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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河边,浪漫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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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她再多感慨,司马庆宇已经攻城掠地将她扒了个精光,燥热的双唇紧贴上她的樱唇,似久渴的人终寻到解渴之物,他吸住她润湿的丁香小舌霸道地吸吮起来。

    耳边传来的呻吟声更加刺激着司马庆宇,他一手快速地脱掉自己的衣物,将自己滚烫的身体紧紧贴上了孟乐喜羊脂白玉的娇躯上,嘴唇放开了已经有些微微红肿的樱唇,一路下滑……“嗯”一瞬间她眼里流出了眼泪。

    在这一刻,她给予司马庆宇的不仅仅是一副身躯,连同她的心在一刻也与这个男人如同两人的身体般,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从今以后,她便是名正言顺的司马家大少奶奶,司马庆宇最最亲爱的娘子。

    清晨,孟乐喜还在熟睡着,司马庆宇抱住怀中的温玉,心里有着许多疑惑。

    似乎自从小产事件后,娘子就完全变了个人,不再唯唯诺诺,不再低声下气,变的机灵俏皮,敢说敢当。而且经过昨夜之后,他还发现她竟完全像一个处子般不懂情事,生涩、僵硬地动作哪里像个成亲半年的妇人。

    他静静打量着亲亲娘子熟睡的容颜,可以肯定这副躯壳确实是娘子的,可是总觉得里面的灵魂已经换了个人。

    “我在瞎想什么?”司马庆宇震惊自己的想法,讪讪地笑着自语道,“灵魂怎么可能换呢?一定是娘子受了小产的刺激,才会像变了个人似的吧。”

    不过,不管是否真是换了灵魂,他可以肯定,他更爱如今的娘子。

    “你又要去书房啦?”孟乐喜从熟睡中醒了过来,刚好看见司马庆于打开房门。

    “是呀,你累了就再睡会儿吧。”司马庆宇眼睛中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只是一闪而过而已。

    可是我们聪明的女主又怎么会看漏呢,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不了,上次答应小梅要带她出去玩的,结果给忘了,今天一定要兑现。”孟乐喜愉快地笑了笑。

    “那也好,小梅那孩子是挺可人的,那你们好好玩吧。”

    司马庆宇说这些话的时候不敢回头,不知为何,平时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他在面对自己娘子时会有心虚的感觉。

    “相公。”孟乐喜穿好衣服,冲上前从身后抱住他,甜腻腻地说,“我们晚上见,你要想我哦。”

    司马庆宇回过身抱住娘子,温柔地点着头,心里幸福的无与伦比。

    “你要是敢不想我,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可她接下来的话,让原本激情再次燃烧起来的男人,一下从头冷到脚,他匆忙地点了下头,再也不敢留下,飞似的逃走了。

    “看你还装的了多久?”身后,孟乐喜邪邪地笑了起来。

    待到司马庆宇走后,孟乐喜吩咐春桃去把小梅找来,春桃一听就知道小姐要带她们去玩儿了,开心地风一般飘了出去。

    “小姐,小梅来了。”春桃拉着粉嫩的小梅蹦蹦跳跳走了进来。

    “大少奶奶。”小梅甜甜地叫着,“梅儿很想你呢。”

    “乖啦,今天姐姐带你出去玩。”孟乐喜上前亲热地牵起小梅的手。

    “好耶,梅儿好久没出去玩了,谢谢大少奶奶。”小梅欢快地拍起了手。

    “你们要去哪儿啊?”司马宝儿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弯着月牙似的眼睛问。

    “好啊,宝儿也来了,人多了更好玩。”孟乐喜一见司马宝儿便亲热地搂住她。

    “好呀,玩怎么能少的了我。”司马宝儿兴奋地跳了起来。

    “春桃,昨晚我吩咐你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孟乐喜点了点她的鼻头,对一旁的春桃问道。

    “嗯,牛肉,鸡肉,鸡翅膀,腊肠,玉米棒,酸梅汤,我全部装备好了。”春桃笑着举了举手里的篮子,不过因为篮子太重没能举起来。

    “好咧,出发。”孟乐喜一手牵着小梅,一手牵着司马宝儿哼着曲儿向郊外走去。

    “姐姐,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半路,居然又碰到了孟乐欢。

    “好呀,又来个美人。”孟乐喜冲孟乐欢眨了眨眼道,唱道,“跟我走啊,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美味不远啦。”

    孟乐欢茫然地看着堂姐,真搞不懂她又在搞什么鬼。不过,看她们一个个笑的那么灿烂,一定不会是坏事,跟着去也好啊。

    于是,这个美女队伍又壮大了不少。

    美女队伍跟随着孟乐喜叽叽喳喳地来到一处绿油油的草地上,这里正是当初她遇到水上漂的地方。

    “好啦,就在这儿吧。”孟乐喜指着小溪边的一块平坦草地说,“我们就在这儿烧烤。”

    “烧烤?”除了春桃外,其他几人纷纷疑惑地问道,“什么名堂?”

    “不要问,到时就知道了。”

    孟乐喜让春桃将篮子放在地上,从篮子里拿出一把小铁锹来,找了一块相对凹一点的地方开始挖起来。

    “春桃,大嫂在挖什么呢?”司马宝儿不明白地眨着眼睛。

    “小姐说,这个烧烤就是把东西放在火上烤,所以她现在应该想要挖一个坑烧柴用。”春桃也是昨晚听小姐简单解释了一点,也不是很明白,只能说出自己的理解。

    “堂姐,干嘛这么费力,让开,看我的。”孟乐欢一听,走上前对撅着屁股傻挖的堂姐喊道。

    孟乐喜听话的让到一边,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只见孟乐欢无比潇洒地拔出手里的宝剑,娇喝一声。只听的“呯”的一声,原本平坦的草地,顿时奇迹般地出现了一个大坑。惊的孟乐喜张大了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额滴个亲娘咧,这就是传说中的气功吗?这也太牛了吧,仅凭气就能挖出这么大的坑,这要打在人身上还不把人打烂罗。啧啧,看来千万不要惹这个堂妹啊,太可怕了。

    “好了,现在大家去找些干柴来吧。”孟乐喜从震惊中醒转过来,开始准备工作。

    等大家都去拾柴后,她将油纸铺在了草地上,把蓝子里的菜一一拿了出来。春桃已经洗过并且按她的要求切好了,剩下的就是码味了,码味可是相当重要的一道工序,烧烤好不好吃全靠它了。

    等大家拾完柴回来后,孟乐喜已经码好了所有的肉,正拿着竹签串着肉串。

    “大少奶奶,你这是干嘛呀?”小梅跑上前,不解地问。

    “用这个串起来,才不会烤到手啊。”孟乐喜微笑着解释,“还不快帮忙,否则天黑了也吃不上。”

    “好。”众美女到小溪边洗干净手后,纷纷加入了串肉行动中。

    “好啦。”终于将肉串分门别类地放好,孟乐喜兴奋地道,“春桃生火。”

    “我来我来。”春桃领命开始升火,却被小梅抢去了火褶子,“我天天在厨房生火,生的可快了。”

    众美皆微笑着看着粉嫩的小梅,看到她如此小的年龄居然可以这么熟悉、这么快速地把火生起来,心里都为她心疼起来。

    小梅这样的年龄,本应该是在爹娘怀里撒娇的,可如今却成了个小厨娘,每日为了填饱肚子而劳累。

    “小梅,真厉害。”孟乐喜抚摸着小梅的长发,温柔地笑道。

    “呵呵。”小梅被夸的不好意思,苹果似的脸发着红光。

    火生了起来,孟乐喜开始教众女烧烤的技巧,比如,食物不能离火太近,否则表皮焦了而里面还没熟;要一边烤一边抹蜂蜜,这样才会香脆等等。

    “唔,好香啊。”司马宝儿等了半天终于等到鸡翅膀烤熟,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鸡翅膀,立刻便被它嫩脆香甜的味道所迷倒,再也顾不了什么淑女形象,拔下竹签开始大啃特啃起来。

    “嗯嗯,太好吃了。”众女见司马宝儿吃的欢快,再也忍不住,也不怕烫,拿起手里的食物开始品尝起来。

    一面吃一面发出赞叹声,她们长这么大,还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孟乐喜看着众女满意地模样,心里很是满足,看着手里烤的直冒油的翅膀,开始啃了起来。

    青青的草地,绿绿的溪水,四个娇美的人儿坐在其中,仿佛四朵娇嫩的花儿,微风过处,吹起她们艳丽的衣袂,吹动她们如黑绸般的秀发,一切仿佛梦境般美仑美焕,引得不远处路过的男人停下了脚步。

    男人屏息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美人。四人中,除了一个小孩子外,其她的都可称的上是倾国倾城的可人,而这三个美人中,又以身穿嫩黄色衣裙的女子最为出色,尤其是她那双灵气四溢的眼睛,以及那肆意地笑颜,最是让人不能侧目。

    只一眼,她便深深烙在他的心里。

    “主子,前方已经有了动静。”正当男人想要上前询问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面前,恭敬地冲他拱了拱手,神色紧张。

    “嗯,走吧。”男人闻言,停下了脚步。

    他深深地看了眼女子,将她的容颜清晰地记在了脑海里。

    “你等我,等我办完了这件事,一定会去找你的,哪怕将整个圣龙国翻过来,我也要找到你。”男人在心底郑重地承诺着。

    无声的叹息后,男人脚尖轻点,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那位嫩黄色衣裙的主人,也就是孟乐喜,此时正笑的欢,完全没有发现男人的出现,自然也不会想到,因为这次出游,将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麻烦?

    美女们将带来的食物一扫而光,映着落日的余辉收拾家当往回走去。

    孟乐喜带着司马宝儿、春桃、小梅刚迈进自家小院,便看见陈秋莲一脸寒霜地坐在小花园的石凳上。

    “好你个孟乐喜,把我女儿拐带到哪里去了?”陈秋莲一见她们回来了,劈头盖脸地责怪起来,“你自己疯就是了,宝儿她还是个未出格的姑娘,你怎么可以带着她到处走?”

    “宝儿已经成人了,去哪里是她的自由。”孟乐喜心里气极,反驳道,“再说,她不是经常一个人去其他县玩吗?”

    “总之,以后不要带着我女儿出去疯,我担心你带坏她。”陈秋莲说完,拽起司马宝儿的手,向院外走去,临出门前,她回过头来,满脸恶毒的笑,“我可不想她做那种未成亲就大了肚子的丢人事。”

    说完后,陈秋莲心里痛快极了,大笑着拉着女儿离开了。

    “该死。”气的孟乐喜直跺脚。

    “娘子。”

    正当她一腔怒火无处可发时,司马庆宇好巧不巧地回来了。

    “混蛋。”一见罪魁祸首出现,孟乐喜疯了似的冲上去,拼命捶打着他的胸膛吼道,“都怪你,干嘛没结婚就搞大我的肚子,让我在这儿受你娘的鸟气。”

    司马庆宇一动未动地接受娘子的拳头,他知道这件事是他不对,是他害得娘子在娘的面前矮了三分,如果打他能让她好受些,那他被打死了也毫无怨言。

    “呜呜。”打累了,打不动了,孟乐喜委屈至极,趴在司马庆宇怀里伤心地哭了起来。

    搞什么嘛,自己在二十一世纪连正经男朋友都没交过,居然穿到一个结了婚,怀过孕的女人身体里,还是未婚先孕,其实这些对于现代人来说都不算什么,最可恶的是,那个无良婆婆总是拿这个来羞辱自己,害她都无话反驳。

    那个大爷骗我的,在这个家里,才不会幸福呢。越想越伤心,眼泪鼻涕擦了司马庆宇一身。

    哭的太厉害了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看看孟乐喜就知道了。

    “完了,都快成熊猫了。”一大早起来,她就觉得眼睛绷的厉害,照镜子一看,差点叫出声来,双眼红肿无比,都快成一条缝了。

    “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她紧握着拳头,牙齿咬的格格直响。

    “小姐。”春桃端着铜盆进来,“用井水敷敷吧,兴许会好些。”

    接过春桃递来的浸过井水的帕子,搭在上双眼上,顿时冰冰凉凉的触感使她精神一震,双眼的紧绷感好了很多。

    终于,经过半个小时的冷敷后,她的熊猫眼不见了,虽然还有些泛红,但已经不影响美观了。

    “大少奶奶,夫人叫奴婢来传话,请大少奶奶尽快更衣,稍后夫人要带您去参加婆媳会。”陈秋莲房里的小丫头站在门外恭敬地道。

    以前他们这些小丫头可都是看不起孟乐喜的,可经过孟乐喜与陈秋莲的战斗后,势利的丫头们很快认清了形势,如今她们对她可是毕恭毕敬地,生怕得罪了她,无辜成为战争的炮灰。

    “婆媳会?是什么?”孟乐喜疑惑地看向春桃。

    “婆媳会的意思是,京城中有地位有名气地婆婆和媳妇一起参加的盛会,用以联络婆媳间的感情。”春桃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孟乐喜勾了勾嘴角。

    说的好听是联络感情,其实还不是各家较劲的时候。婆婆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再加上首富的头衔,自然不甘落于人后,她现在心里一定忐忑不安吧。哈哈,看来,我报仇的机会来了。

    她打开衣柜,将柜子里颜色最鲜艳的三件衣服拿了出来,盯着这三件衣服,她笑的很诡异。

    今天就要这些古人开开眼,看看二十一世纪的混搭风。

    她将大红色的衬裙套上了身,再在外面穿上一件鲜绿色的小褂,腰上缠一根土黄色的丝带,脚上穿着一双与小褂同色的绣花鞋,然后又将首饰盒里的所有珠宝带到了头上,脖子上,手腕上,轻轻一动,叮叮当当响成了一片。

    “小姐。”春桃张大了嘴看着眼前比孔雀还要花的小姐,搞不懂她要干什么?

    “怎么样,漂亮吧?”孟乐喜挥动着衣袖很满意自己的恶作剧。

    春桃不敢摇头,也绝不可能点头,只能傻傻地立在那儿,看着她的小姐继续折腾。

    “好像少了点什么?”照了照铜镜,她忽然开心地拍了拍手,“知道了。”

    她拿出平时不怎么用的胭脂来,一整盒倒在手上,使劲揉搓后,全部拍到了双颊上。

    “这样就完美了。”看着比高原红还红的脸颊,她终于满意地笑了。

    “走吧,桃。”孟乐喜心情极好地拉起呆若木鸡的春桃,笑嘻嘻地去找陈秋莲去了。

    “娘,我来了。”未进屋,她便故意高声喊着。

    屋里的人听到喊声,纷纷回头看向门口,一见到她花蝴蝶一样的飞进来,顿时,屋里抽气声四起,一个个惊的脸色苍白。

    “你这是干什么?”陈秋莲实在看不下去,连忙闭上眼问道。

    “娘呀,我这样打扮可是全为了您啊。”孟乐喜无比乖巧地眨着清澈的大眼。

    “你想丢我的脸还差不多。”陈秋莲一语道出孟乐喜的心思,恶狠狠地道,“快去给我脱下来。”

    “唉呀,娘,您怎么能这么说媳妇呢?”孟乐喜立刻委屈的大眼睛泪花闪闪,哽咽道,“今日的婆媳会,媳妇知道对娘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为了衬托婆婆,为了司马家的颜面,媳妇可是挖空了心思啊。”

    “少在这儿演戏了,你换是不换?”陈秋莲根本不吃她那套,咬着牙问。

    “婆婆,媳妇觉得这样挺好的啊。”她特意转了个圈,眼神无比无辜。

    “孟——乐——喜。”陈秋莲已经受不了了,火山就要爆发了。

    “既然婆婆不喜欢,那媳妇自然听婆婆的话。”眼见目的达到,孟乐喜得意地眨了下眼。

    脱下了小褂,擦掉了脸上的红粉,摘下了些珠宝,总算勉强顺眼些了。

    其实,她也不愿意这样出门的,她才不想成为众人欣赏的目标,这样做,只是想气气恶毒婆婆而已。

    她深知见好就收这句话的意思,要是自己再闹下去,说不准陈秋莲会被气的脑溢血。

    终于,收拾妥当,婆媳俩分别坐着两顶小轿,向婆媳会场地前进。

    走了大约半小时的样子,轿子停了下来,孟乐喜由春桃扶着走出了轿子。

    原来,婆媳会的会场设在临郊的一处宅子里,金漆红墙,雕梁画栋,很是气派,非常符合在这里进出的女人们的身份。

    陈秋莲也下了轿来,走到孟乐喜身旁,眼神凛冽地撇了她一眼。孟乐喜看出她的意思,是让自己进去后配合她,给她点面子。

    孟乐喜抿嘴笑笑,上前扶住陈秋莲,偷偷冲她挑了挑眉,那意思是,你不为难我,我也不会让你难看。

    两婆媳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貌似亲热地走进了大门。

    “哟,这不是司马夫人嘛?你可来晚了哦。”刚走进大厅,一个身材微胖,满身闪着金光的中年女人笑着迎了上来。

    “媳妇儿啊,快见过马夫人。”陈秋莲亲热地向孟乐喜招了招手。

    “乐喜见过马夫人。”孟乐喜一副乖乖女的样子,甜甜地叫道。

    “唉呀,司马夫人的媳妇可真是俊俏啊。”马夫人上下打量了下孟乐喜,见她穿的乱七八糟的,看她的眼光有了些蔑视。

    “大家请静一静。”站在屋子正前方的年轻女子冲正说笑的众人挥了挥手,见屋子里的人都屏息看向了自己,微笑道,“一年一届的婆媳会现在正式开始了。”

    婆媳会无非就是婆婆们将自己****好的媳妇拿出来显摆的,所以婆媳会每年的固定节目就是媳妇们的才艺表演和婆媳间的默契游戏。

    孟乐喜打着哈欠,无聊地玩着手指。这些古人真是无聊,那个曲子呀,舞蹈动作呀都差不多,没有新意,一点也没有现代的精彩,她看着看着的周公来找她了,于是乎,就闭上了眼和周公玩去了。

    “谁?”睡的正香时,忽然感到手臂上的肉肉针刺似的疼,瞌睡虫立刻痛的跑光了。

    “快上去。”坐在一旁的陈秋莲一脸怒气,也不管她清没清醒,用力将她推了起来。

    孟乐喜站起身,看了看婆婆发绿的脸色,又看了看四周看向自己或嘲笑或蔑视或同情的目光,终于意识到,轮到自己表演了。

    “咳咳。”她大声咳了下,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唉呀,前面的姐妹表演的太好,技艺太超群了,我真是自愧不如啊。”她装作很为难的样子道,“小女不才,不敢与姐妹们演艺同样的节目,不如,容我偷个巧,表演一些有新意的节目,给各位夫人换换味吧。”

    “好啊,不知司马家大少奶奶为我们表演什么节目呢?”不知谁家的夫人,好奇地问。

    “呵呵。”孟乐喜看了陈秋莲一眼,发现她正用警告的眼神看向自己,不理会她,继续道,“我表演的是一支舞。”

    叽叽喳喳,嘶嘶啦啦,她一说完,座位上的各位夫人立刻向她投来鄙视的眼光,还以为她要表演什么新奇玩意儿呢,还不是一样跳舞。

    “大家稍安勿燥。”她抬起双手向下压了压,神秘一笑道,“我这支舞,保管是你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说那么多干嘛呀,快跳呀。”又不知是哪个性急的喊道。

    孟乐喜笑了笑,将手腕上挽着的丝带取下,转了转手腕,脚腕,然后开始跳了。

    只见她,身体微侧,右手抬至与头同高,然后将肘关节和腕关节弯曲成九十度,手指并拢向前指;左手肘向下弯曲九十度,左手手腕向外折九十度,头转向右手方向,然后左右手同时向外伸,再同时收回来,头也随着右手前后挪动。

    她居然给那群古人跳了一支皮影舞,而且她一面跳,嘴里还一面哼着皮影舞的专用音乐。

    要是换作在现代,恐怕各位看客早就笑的人仰马翻了。可是现在是在古代,这样一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动作怪异,毫无美感的舞,顿时将她们惊的张大了嘴,愣在当场。

    陈秋莲更是惊讶,她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孟乐喜在跳些什么,可是当她看到她那邪邪的笑时,心里明白这个媳妇儿又在搞怪了。

    孟乐喜回过头,正好瞧见婆婆拿起手绢,偷偷的擦汗。

    “这,这。”一直灵舌巧唇地主持着婆媳会的年轻女子,此时绞尽了脑汁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支舞。

    孟乐喜微笑着站在当场,环视着众女的表情,看着她们奇怪地表情,她很是满意。

    “请问司马家大少奶奶,你这跳的是哪门子舞啊?”一个身材极瘦的少夫人站起身,撇着嘴道,“动作僵硬,毫无美感。”

    “是呀,真是难看啊。”

    “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难看的动作。”

    这女人话音一落,便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湖水里,激起了波澜,原本碍于司马家面子的女人们此时也毫无顾忌的声讨起来。

    陈秋莲此时后悔死了,该知道就不来了,大不了推说自己病了,也好过在这儿被人嘲笑自己有这样一个粗鄙的儿媳。

    她举起手绢,遮住脸,不敢看别人投过来的目光。

    孟乐喜仍然微笑着,根本不理会这群女人叽叽喳喳地声音。她轻挪脚步来到乐师的身边,悄声在乐师耳边说了什么,然后又回到原地。

    “叮叮当当。”正在大家说的热火朝天时,一阵欢快的音乐声响起。

    众人闻的音乐声,止住声音,纷纷抬起头来寻找着下一个表演的人,她们心里奇怪,主持人不是还未叫下一个出场吗?怎么音乐就响起来了。

    孟乐喜听得音乐声响起,推了推旁边傻站着的主持人,主持人不知所以,但也非常配合地退到了一旁。

    她听着音乐,找准了节拍,举起双手开始随着音乐跳了起来。

    只见她时而挥舞着长衣袖,脚尖轻巧地点着地,犹如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在花间嬉戏;时而快速地旋转,似乎化作了随风而飞的花朵飞向天际;时而回眸一笑,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失了颜色,只剩下那一抹嫣然。

    乐曲是欢快的,她舞的是欢快的,台下众人看的心里也十分的欢快,纷纷和着节奏鼓起掌来。

    音乐声止,孟乐喜也止住了,众人的掌声也止住了,整个大厅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除了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外,一片寂静。

    陈秋莲早已拿下了捂脸的手绢,眼里满是惊奇之色,虽然她早知道这个讨厌的儿媳是个能歌善舞的人,可没想到,她会如此精通,能够舞的那么出色。

    “司马家少奶奶的这曲舞,真是太震撼人心了。”主持的年轻女子显然经过些场面,最快的回过神,拍手赞道,“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人为。”

    “叽叽喳喳”“嘶嘶啧啧”年轻女子一出声,旁边众位看客们终于醒悟过来,纷纷议论起来。

    孟乐喜大概听到,有赞叹地,有不屑的,不过,这些都不是她在意的,她在意的是陈秋莲此时的表情。

    惊讶、赞赏、还有一些没藏好的怨恨,陈秋莲当真是最丰富的一个。

    孟乐喜满意地笑了笑,神情淡然地回到了座位。

    接下来,剩下的人再表演时,已经没了高傲,只是匆匆舞一舞便罢,她们知道,在司马家大少奶奶舞过后,再也无人有心看自己表演了。

    终于,媳妇们表演完毕了,下面该是婆媳默契度的比拼了。

    “唉呀,各位少奶奶们真是多才多艺,笑儿真是自愧不如。”原来年轻女子名叫笑儿,“那看过精彩表演后,下面便轮到我们婆媳会的经典游戏,婆媳协作了。”

    孟乐喜早就从春桃那里得知,婆媳协作的项目有两项,第一是问答题,裁判问些双方兴趣爱好习惯之类的问题,婆婆和媳妇分别将答案写在纸上,答案相同为赢;第二是协作题,裁判出一个需要双方共同才能完成的任务,看哪队婆媳能最快的完成。

    “好了,现在诸位手中都已拿到纸笔,那我要开始提问了。”笑儿打开手里的纸卷,念道,“第一题:请写出婆婆或媳妇的性格特点。”

    座位上的众女人听后,纷纷埋头写起来。

    “第二题:请写出婆婆或媳妇最爱吃的菜。”

    “第三题:请写出婆婆或媳妇最喜爱的颜色。”

    “第四题:请写出婆婆或媳妇最爱说的话。”

    “最后一题:请写出婆婆或媳妇最爱看的书。”

    笑儿念完后,收起纸卷,抬头看向众女人。

    孟乐喜拿起笔,久久不能下笔,虽然加上以前那个孟乐喜的时间,她嫁进司马家快一年了,可是自己跟陈秋莲的交集却是少之又少,就算碰到一起,也是明说暗骂的份,哪里会去关心她喜欢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