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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给婆婆请安了。”一进屋,她便看见陈秋莲正脸色难看地坐在椅子上瞪着她。
“安什么?气死我还差不多。”陈秋莲一见孟乐喜,憋了很久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的喷了出来。
“婆婆这话好严重,媳妇可是每天临睡前都要向菩萨祈祷婆婆长命百寿呢。”孟乐喜一脸的委屈状。
“哼,少假惺惺的。”陈秋莲才不相信她的鬼话,冷哼一声。
“啪。”随后将手里的一叠纸扔到了桌上,“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呀?”孟乐喜装作无知少女样走上前拿起纸看了看。
“你今日一天就花了五千两。”陈秋莲几乎咆哮着,“你想败光我们古家啊?”
“婆婆。”她装作被吓到的样子,大眼睛噙满了泪水,双手紧握于胸前,颤抖着声音道,“您误会媳妇了。”
“误会?难道这钱不是你花的,这可是明明白白写着你的大名呢。”陈秋莲见孟乐喜被自己吓到了,心里小小得意了一把,音调缓了下来。
“婆婆,媳妇这样做,全是为了司马家啊。”孟乐喜一脸真诚地道,“如果媳妇上街什么都不买,别人一定会猜测我们司马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是不是没有银子了,大少奶奶上街居然什么都不买。我买这些其实是为了让别人知道我们司马家正如日中天,是圣龙国第一首富啊。”
“那也不用花这么多钱呀?”陈秋莲一听是这么个理,语气又软了一点。
“其实媳妇也不想的,只是那些老板一个劲地说我们司马家有钱,说如果我不多买点,就配不起司马家大少奶奶的名头这样的话。”孟乐喜嘟着嘴唇,一副我为了家的表情,“我也觉得有点贵不想买的,可又怕回来后婆婆会骂我丢了司马家的脸,这才咬牙买下的。”
“这么说,你这么做全是为了古家?”陈秋莲是个爱面子的人,一听这样的理由,心里的火也下去了。
“是啊,走了这一天,不知道相公怎样了,还请婆婆让媳妇回去,侍候相公。”孟乐喜是个聪明人,她知道陈秋莲的所有弱点,一个是面子,一个是儿子。
“罢了,你回去侍候宇儿吧。”陈秋莲冲她挥了挥手。
“是,媳妇告退。”孟乐喜暗地里吐了吐舌头,拉着春桃抱着战利品,一阵风似的跑走了。
“小姐,您就这样放过她了?”一旁的赵妈妈再也忍不住问道。
“罢了,她说的也有理,堂堂司马家大少奶奶是应该穿戴的体面些,不能让她丢了司马家的脸。”陈秋莲有些疲倦地打了个哈欠,“这个丫头以后慢慢收拾,我累了,你扶我进去吧。”
“小姐,我太崇拜你了。”回到房间,春桃双眼发光地道。
“切,这样就让你崇拜啦,那以后你就等着五体投地吧。”孟乐喜倒不骄傲,她知道这次是因为陈秋莲没反应过来,要是下一次还真不说准谁输谁赢呢。
“什么事让春桃崇拜你啊?”司马庆宇推门进来时正好听到这一句。
“相公,来看我的战利品。”孟乐喜一见便宜老公进来,立刻献宝似地将他拉到堆的像一座小山的锦盒前。
“这么多啊。”司马庆宇惊讶地看着小山。
“难得娘子开心,为夫也很高兴。”他爱怜地牵着娘子的手走到椅子前道,“逛了一天累了吧,你先坐会儿。”
“春桃,去打盆热水来,让小姐好好泡泡脚。”
“是,少爷。”春桃见大少爷对小姐这么好,心里很是替小姐开心,满口答应着下去了。
“相公,你为何要对我这样好?”孟乐喜太感动了,心里有些愧疚。
她知道司马庆宇的好是对以前的孟乐喜的,自己只不过是因缘巧合占了她的光。
“胡说什么呢?相公对娘子好是应该的,女人就是应该疼的。”司马庆宇挚起爱妻的手深情地望着。
“那为什么娘欺负我时,你不言语。”好是好,就是太软弱了。
“娘子,你误会娘了。娘没有恶意的,她只是好强了些,我们做小辈的让着她些就好了。”司马庆宇坐到了孟乐喜身旁,将她轻轻揽进怀里柔声地解释着。
靠在司马庆宇的怀里,闻着那股让人舒心的书卷香,孟乐喜心迅速软了下去。
唉,算了,陈秋莲对司马庆宇长达二十多年的浸蚀,不是她三言两语能够解决的,唯今之计只能慢慢改变。
孟乐喜从今天开始终于可以舒服几天了,她那个恶婆婆说是梦见女儿在外地被人欺负,今天一大早就带着赵妈妈赶去接女儿回家。
“小姐,你在写什么呢?”春桃做完事回到房间,看见小姐精会神地坐在桌子上写写画画地,连忙凑上去好奇地问。
“二叔不是让我帮忙设计新菜品吗?”孟乐喜仍然埋头写着,“乘婆婆不在,我抓紧弄好。”
“嗯,我们小姐就是厉害,才不像别人家的女子胸无大志。”春桃一脸崇拜地道。
“哟,都会用成语了呀。”孟乐喜抬起头称赞春桃道。
“还不是跟小姐学的呀。”春桃挨着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她写。
“小姐,你这写的什么意思呀?”看了半天,她越看越迷糊,指着看不懂的地方问,“任凭顾客自己选菜,还不限量。这不要亏死啊?”
“傻丫头,这叫自助餐,你不懂的。”孟乐喜得意地笑笑。
她设计的这个方案可是专门争对那些豪门贵族的,据她观察,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吃东西都特别讲究,似乎胃口也特别小,总是吃一点就饱了,所以她才想出自助餐这招来,把价格定高点,这主要是为了杜绝那些胃口其大的劳动力来吃,那还真的得亏死。当然菜的质量一定要上去,环境也要高雅,可以参照上次她实习的那个五星级大饭店的样子来做,一定不会错的。
“小姐,我还是去看看大少爷那儿需不需要侍候吧。”春桃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懂,慢慢觉得没意思了,聪明地退了出去。
“春桃,你怎么过来了,小姐在干什么?”正在书房里写东西的司马庆宇见春桃端着茶杯进来,疑惑地问。
“小姐在帮醉香楼想新菜品呢?忙的很,暂时不需要春桃。”
“哦,她还有这本事。”司马庆宇放下笔,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家小姐可厉害了,以前老爷在世时,小姐就常常跟老爷学做生意呢。”谈起小姐,春桃是一脸的自豪。
“是呀,娘子的确不同一般的世俗女子啊。”说到娘子,司马庆宇是一脸的幸福。
而两人口中的厉害女人,此时正满脸,满手的墨,而认真做事的她自然是不会发现自己狼狈的样子啦。
“终于写完了。”孟乐喜放下毛笔,长舒一口气,拿起写满了字的纸,笑的无比得意。
“娘子。”正在这时,司马庆宇和春桃也回来了。
“哈哈。”两人一进门,便被满身墨渍的孟乐喜吓了一跳,等看清楚时,两人已经笑的直不起腰了。
“神经病呀。”孟乐喜没照镜子,当然看不到自己此时的模样。
“你自己看看。”司马庆宇稳住笑,将一脸茫然的孟乐喜拉到铜镜前。
“啊。”这时她才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惊叫一声,奔向了放洗脸帕的地方,拿起帕子拼命地擦。
该死的毛笔,害她快成非洲黑人了。虽然她占据孟乐喜的身体时也继承了她所有的技艺,比如说毛笔字可以写的很好,舞可以跳的很美,古筝弹的很动听。
可是,来自现代的她毕竟从来没写过毛笔字,自然也不会注意到控制好墨汁。于是,无意中时手上沾到了墨汁才会无意中沾到了脸上和衣服上。
“笑什么笑,再笑小心牙嘴合不上了。”简单地将脸上的墨汁擦干净后,孟乐喜冲司马庆宇和春桃吼过去。
“好了,春桃快去给小姐放洗澡水,让她好好洗洗。”司马庆宇见娘子生气了,连忙收住笑一本正经地吩咐着。
“是。”春桃自然也不敢再笑了,可是一看到小姐那个样子又觉得憋不住,于是乎听到大少爷的话就像听到特赦令一般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哈哈。”出了门她再也憋不住,大笑起来。
“这个丫头,看来是对她太好了,居然敢笑我。”孟乐喜尴尬不已,嘟着嘴装作生气的样子分散便宜老公的注意力。
“好了,你刚才那样一点也不丑,我反到觉得非常可爱。”司马庆宇一把搂住****的腰,宠爱地道。
“最好是那样,否则我就杀了你灭口。”靠在司马庆宇怀里,她发现现在是越来越喜欢这个怀抱,有了一点依赖感了。
“你要干嘛?”
这句话似乎成了孟乐喜每天睡觉前必说的话之一了。
“帮你洗澡啊。”司马庆宇眨着大眼睛,一脸的理所应当。
“不用了吧。”她慌乱地摆着手,“我不习惯男人帮我洗澡。”
“以前我不是帮你洗过吗?”司马庆宇不解地看向她。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孟乐喜上前用力推着古兴福,“你快出去。”
“我已经让春桃下去休息了,现在除了我没人帮你洗了。”看起来瘦弱的司马庆宇竟然纹丝不动。
“那我就自己洗。”继续推。
“不行,你自己洗不到后背。”还是不动。
“那我就不洗,等明天小桃帮我洗。”更加用力地推。
“那不行,不洗干净了会不舒服的。”仍然不动。
“我不怕。”使上吃奶的劲推。
“不行,我不能让娘子不舒服。”就是不动。
“那这样吧。”孟乐喜暗自乍舌,没想到外表弱不经风的司马庆宇居然这么有力,怎么推也推不动。
无奈之下,她只好换招了。
“相公,你读过很多书是吧?”她此时的表情像极了想骗小孩去卖的拐子婆。
“是啊。”单纯的司马庆宇根本没发现异样,老实地回答。
“有一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一直想不出答案,不如相公帮我想想吧。”
“说来听听。”司马庆宇一下来了兴趣。
“好。”孟乐喜笑的非常奸诈,“究竟是先有鸡呢还是先有蛋呢?”
“啊,这……”司马庆宇这个古人当然不会知道其中的奥妙,煞有介事地挠起了头。
“这样吧,你去书房想想吧。”努力控制着想要狂笑地冲动,孟乐喜认真地道,“这个问题想的我睡也睡不好,相公你快帮我找到答案,也好让我睡好觉啊。”
“这样啊……”司马庆宇一听影响到亲爱娘子的休息,立刻爽快地回答道,“好,为夫现在就去查找典籍,誓要为娘子解开谜题。”
“相公,你真是太好了。”见自己奸计得逞,孟乐喜高兴的不得了。
“啵。”居然好心情地在便宜老公脸上亲了一下。
亲一下脸对于现代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对于保守的古人来说,那可是非常亲密地举动了。
此时的司马庆宇捂着脸,满脸小星星,要知道以前的娘子何时这么主动过,每次都是羞羞怯怯的。
“娘子放心,为夫一定会尽快找到答案的。”极度兴奋地保证完后,转身一溜烟的向书房跑去。
他此时在想,不知道找到了答案后娘子又会有怎样的表示呢?会不会变的主动了呢?想到这些,司马庆宇便浑身充满了力量。
孰不知,他要找的答案是永远也不会存在的。
骗走了司马庆宇,孟乐喜舒舒服服的泡了澡,换上被春桃熏过香的****,躺在温暖柔软的床铺上,翻滚了两下很快便进入了梦香。
夜收晨放,沉沉睡了一夜的孟乐喜在和煦的晨光中悠悠醒转过来,懒懒地伸了个大懒腰。感觉穿过来也挺不错的,至少现在每天不用在忍受闹钟的吵闹,每天都可以睡到自然醒。
“啊,睡的真香。”
“小姐,你醒啦?”春桃适时地递上了热脸巾。
“大少爷这么早就出去啦?”
“我今天一早就过来了,没见到大少爷啊。”春桃接过林如意用过后的脸巾,又端起濑口茶递给她。
难道他真在书房研究了一夜?
“我去书房看看。”一想到司马庆宇可能因为她的恶作剧一夜未眠,心里就有些内疚的。
“相公。”果然,一进书房,她就看见司马庆宇抱着书不停地翻。
“娘子,你醒啦。”司马庆宇从书堆里抬起头来,冲亲亲娘子温柔地笑着。
“你找了一夜?”看着一桌子的书,孟乐喜惊讶地瞪大了眼。
“是呀,可是我找遍了房里所以的典籍也没有找到你要的答案啊。”司马庆宇一脸的愧疚与挫败,“看来,还得上街买些书。”
“不用了。”孟乐喜见他眼圈黑的像熊猫,连忙拉住想往外走的他。
“不行,找不出答案娘子就睡不好了。”司马庆宇扶住她的双肩,满脸的心疼。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见他这么固执,她只好撒起谎来。
“哦,那快告诉我。”
“不告诉你,除非你现在乖乖地去睡觉,等你醒来了我再考虑告不告诉你。”不容司马庆宇多说,孟乐喜霸道地拉着他向卧房走去。
“那好吧,我先睡会儿,醒了你一定告诉我啊。”司马庆宇信以为真地看着她。
“一定。”孟乐喜为他脱下外套,又把他扶到床上躺好,又细心地盖上了被子。
真是累了吧,这个外表孱弱的男人沾着床就睡着了。像他这样的大少爷什么时候熬过夜,吃过这份苦呀?
孟乐喜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司马庆宇,轻轻抬起手抚摸着他黑黑的眼眶。真是个大傻瓜,就因为自己的一句玩笑话,居然认真到通宵不睡。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甜蜜的笑容,看着男人的眼神里多了一些别样的色彩。
看着司马庆宇睡熟后,她拿起昨天写好的计划书去醉香楼找司马楚谦。
“嫂子,您来啦。”司马楚谦热情地迎了上去。
“小叔,这是我的一些想法,你看看行不行?”孟乐喜也不客气,直接将计划书递了上去。
司马楚谦接过计划书,匆匆翻了两页,顿时惊讶万分。没想到,平日时看起来内向、沉默的嫂子会有如此精妙的想法。
“嫂子请到楼上坐。”司马楚谦难掩激动地将大嫂请上了办公室。
孟乐喜坐在红木宽椅上,观察着二叔的表情。她有些担心,自己的这个计划太现代,怕他这个古人接受不了。
“大嫂,您坐会儿,我仔细看看。”司马庆宇此时的心思全在那本计划书里,也顾不上礼数,直接坐到书桌后的椅子上,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无聊中,孟乐喜将这屋里打量了一番,实在找不着看的了,就盯着司马楚谦看了起来。
司马楚谦与司马庆宇有五分相似,大眼睛,挺鼻梁,只是皮肤比古兴福稍黑些,大概是因为一个长期呆在书房里,一个长期在外做生意的原故。不过,气质上可就南辕北辙,司马庆宇温文尔雅,有一股令人安心的气息;而司马楚谦独立、霸道,双眼总是射着震人心魄的光,跟他在一起会有一种征服****。
刚想到这儿,她不禁打了个激灵,怎么会想要征服古兴寿呢?!他可是自己名誉相公的弟弟啊,这样不就是****了。太可怕了,一定是睡太久,迷糊了。
“大嫂?”司马楚谦正好看完计划书,抬起头来便看见孟乐喜闭着眼睛一个劲儿地摇头,嘴里还念念有词的,疑惑地喊了她一声。
“啊。”心虚的孟乐喜被吓的叫出了声。
“不舒服吗?”司马楚谦见她脸色不太好,立刻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刚想要抬手探探她的额头,可一想到对方的身份,立马又收了回来。
“没事儿,做了会儿白日梦。”孟乐喜有些慌乱地端起茶碗喝了口水。
“哦。”司马楚谦放下心来,坐下后道,“我已经看完了,说实话,你太让我惊讶了。”
“怎么?不好吗?”。
“不,很好,应该说是非常好。”司马楚谦有些兴奋地道,“只不过,有些地方我不太懂,还请大嫂为我解答。”
“哪里?”见自己的计划得到了肯定,她心里乐滋滋的。
“像这里所说,菜品任由顾客自行取用,那我们该摆放些什么菜呢?还有就是菜品一直这样摆放着,会不会坏掉?而且每客三十两的价格是否高了些?”司马楚谦一古脑地将疑问问了出来。
“你别急,听我慢慢解释。”孟乐喜递给他一杯水,解答起他的疑问来,“确定菜式是我们下一步要做的事,我想你提供一份顾客最爱点的菜品单,然后我再推出一些新的菜式,这两者加起来应该是很有吸引力的。然后是质量问题,如你所说,菜品一直摆放在外面确实容易受污染,所以我想一次少摆放些,并派专人守在选菜区,发现菜没了,好及时通知厨房上菜,这样就能保证食物的卫生与新鲜;再者就是价格问题,我对客人的订位主要是有钱人,因为有钱人一般都吃的很少,特别是在外面用餐更是要注意形象,只有这样我们才有赚头。”
“哦,原来如此。”司马楚谦认真地听完后,拍了拍脑袋称赞道,“真想不到嫂子的生意经居然让我也自愧不如。”
“计划书是有了,剩下的具体操作可就是你的事了,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就是了。”孟乐喜欣然接受了称赞,得意地抿嘴笑道。
“怎么大嫂不来亲自指挥吗?”司马楚谦连忙追问。
“算了吧,余下的都是些累人的活,你还是饶了我吧,最多有空时来看看就是了。”孟乐喜连忙摆手,她可不想当女强人啊,她还想好好享受生活呢。
“也好,再说你还要陪着大哥。”司马楚谦去误会了她的意思,情绪有些低落地道。
“呵呵,吃饭时间到了,我们吃饭吧。”
吃过饭,孟乐喜一个人悠闲地逛着大街,今天她故意把春桃留在家里,想一个人好好逛逛,好好看看这古代的风土人情。
“快看,贴的什么呀?”正当她啃糖葫芦正带劲儿时,发现前面官府布告栏前围满了人,那我们这位八卦女王又怎么可能不去凑这个热闹呢。
“让让,让让。”她充分利用自己娇小的身段,左穿右插的总算挤到了最前头。
“通辑令:江洋大盗水上漂,此人做恶多端,恶贯满盈,四处偷盗,现本府衙特下此通辑令,如有发现者立刻禀报府衙,如有抓捕者赏金千两。”
“啧啧,怎么画了张带面具的,这叫人怎么抓呀?”当她看到通辑令上的头像时,猛摇着头。
“唉呀,小姑娘,你是不知道,这水上漂作案时都会带着面具,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呢。”站在她旁边的大叔好心地解释着。
“原来如此啊,那他武功一定很好哦。”此时,孟乐喜想起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那些有名的小偷,可都是英俊潇洒,武艺高强的啊。
“那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啊。”另一旁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双手抱拳满眼小星星地说,“他不止武功好,心地也好,偷的全是贪污受贿的官家,而且偷来的银两也全部给了穷人,真是太完美了。”
“说不定是个丑八怪,要不干嘛蒙脸?”孟乐喜见那女人花痴的那样,冲她撇了撇嘴道。
“才不是呢,你瞧他那眼睛,多么有神,一定是个英明神武的美男子。”女人说着说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看着女人花痴的模样,孟乐喜回过头来仔细地看了看画像。不知道哪里看的出眼睛有神了,再说府衙的画师会把一个通辑犯画的多精神啊。真是美女爱英雄啊。
“唉。”站了会儿后觉得没意思了,费力挤出人群她继续逛起她的街来。
“街也逛的差不多了,可时间还这么早,干些什么好呢?”已经绕着集市逛了一圈,发现没什么新鲜玩意儿。
“不如去城外看看吧。”孟乐喜四下里瞧了瞧,发现自己居然无意中走到了城门边,反正已经走过来了,不如出城逛逛也好。
想到这儿,便一个人向着城外走去。
要说古代什么最好,当然是空气和环境了。就说这城外的景色在二十一世纪是绝对看不到的。四处郁郁葱葱的树林,满地的青草,四处悦耳的鸟叫声,哪一样都让她心旷神怡,心情大好。
“嗯,空气还真是好。”呼吸着干净的空气,孟乐喜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大步流星地顺着城外的小路越走越远。
“哇,这里还有条小河啊。”
来到效外的小河边,看着那清澈见底的溪水她忽然玩心大起。兴奋地脱下鞋袜坐到河边的大石头上,将脚伸到凉丝丝的水里,欢快地踢起了水。
“唉呀,河水真清澈,居然看的到鱼。”对于在工业污染下长大的孟乐喜来说,自然没有见过这么清澈的河水,一见到水里钻来钻去的鱼,也不管水凉直接跳下去抓鱼了。
还好河水并不深,刚好到她膝盖处,她将裙子撩起来绑到腰上,将里裤挽到大腿上,弯下腰聚精会神地捉起鱼来。可是鱼是那么好捉的吗?毫无抓鱼经验之下非旦没有抓到鱼,反而将自己全身弄的湿透了,最后一个不小心还跌倒在了水里。
“呜,好痛啊。”直到全身进了水,她才知道水有多冷。
更可怕的是,冰冷的河水居然让她腿抽筋了,她坐在水里痛苦地哀叫着。
“你没事吧。”忽然岸边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孟乐喜心中大喜,真是菩萨保佑啊,救命恩人来了。惊喜地转过头看向岸边,却发现一个全身黑衣黑裤,脸上带着黑面罩的男人正双眼含笑地看着自己。
看着这个全身漆黑的男人,她心里狂跳起来。不是因为开心,而是害怕,大白天一身黑衣打扮的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正当她要扯开嗓子大叫时,忽然发现男人含笑的眼睛非常熟悉,不正是刚才通辑令上画的大盗吗?!
他到底是好是坏?脚上一阵接一阵的抽疼让她没有时间思考眼前男人的好坏,现在只能用自己的好运气赌一把。
“我腿抽筋了。”想到这儿,她眯起眼睛,用哀求地眼神看向男人。
“谁让你没事儿跑水里坐着的。”谁知蒙面男人并不急着救她,反而还嘲笑起来。
“要你管,你快把我弄上去。”孟乐喜感觉自己已经快被冻成冰了,也不管是在求别人,大声地冲男人吼着。
“就你这态度还想让我救你。”蒙面男人一面说一面转过身,“算了,我怕救了你得不到好报,还是你自己想办法吧。”
“我求你了。”现代人有个好处,就是能屈能伸而且脸皮厚。这个时候的孟乐喜决定摆出可怜样,以博得男人的同情。
“这还差不多。”男人转回身,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着,她便见那男人双脚轻点了下岸边的大石头,然后便朝自己飞了过来,再然后他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拎着自己的衣领将自己拎了起来,一把抱在了怀里,再再然后他双脚轻点了下水面,一个飞身回到了岸上。
“你就是那个官衙通辑的小偷?”暂离险境后,她开始打听自己关心的问题,小心翼翼地看着黑衣男,试探着问。
初春午后的阳光特别温暖,阳光洒在明镜般的水面上映衬出一片金黄的光晕。春风轻拂,河岸边的几棵柳树随风而舞,草地上点点各色的野花荡起层层的花浪。
只是这样的美景此时却没有人来欣赏,只因为身处这景中的两个人正各怀心思的过着暗招。
“怎么,想抓我去领赏啊?”男人一边为孟乐喜揉着脚一边问。
“我又打不过你。”孟乐喜小声地嘟囔着。
“好了,你的脚已经好了,你在这儿休息会儿我去去就来。”说完,他也不等孟乐喜表态,一个飞身消失了。
孟乐喜傻傻地看着男人消失的地方,看着他的背影,回味着刚才在他怀里的感觉,总觉得这些感觉非常的熟悉。
“啊且。”一阵小风吹过,她再也抵抗不了寒冷,打起了喷嚏。
摸了摸刚才抽筋的脚,被蒙面男人揉过后已经不疼了。
此时的她完全可以自己离开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仍坐在这儿受着冷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