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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家内的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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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家内的藏品

    路水莲睁开眼,天已经大亮。首发昨晚她睡得很沉,丈夫李炳辉在她光身子裸睡的引诱下及她不厌其烦的对关键部位抚弄催情,终于有了点**,来了些反应,把她扳在身下爱了一回。她也不愿意这样做,但确实想。她记得最后那次两人缠绵都已经是两个月之前的事了。靠!两个月之前?正是年轻的成年身体,谁能忍受的了?李炳辉偏就可以。

    李炳辉昨晚的表现还算是不错,路水莲暗想。事毕,她觉得被折腾的有点浑身疲软无力,再次躺倒在床上便睡着了,一觉睡到了现在。她两眼空空的癔症着望向窗外,看天色,应该是七点多钟了。

    “你还不起床?昨晚是不是干的太过火了,体力透支了吧。你那劲儿可真疯,象头发情的母牛。”李炳辉半是催促她半是调侃的说。也是,平时这个时候,她早都慌慌张张的起来忙着赶上班了。

    “今天不用上班。”路水莲有点心不在焉的回答。她在想,要是这个李炳辉能每晚爱她一回该多好。

    “不用上班?怎么啦?”李炳辉有点好奇的问。

    “休息。要在家休息一个月。生产接不上趟,全厂除了厂长上班,都休息了。”路水莲将头扭向丈夫的脸,妩媚的一笑。她不知道干嘛要编个谎话来骗他。昨天都一直瞒着他。是怕他伤心?怕他为这个家压力太大?还是怕遭他遗弃?

    “你们厂看来很危险,估计离破产不远了。这回以后可有你懒觉睡了。白天觉睡多了你又要晚上乱想瞎折腾,不是啥好事儿。”李炳辉翻身下床穿衣服,他还是要上班的。

    路水莲依然妩媚着,假装轻松的笑。李炳辉终于在弄出一番响动后上班去了,她就继续换了个姿势睡。一直到李炳辉走了好大一会儿,路水莲才懒懒的起了床,洗漱完毕,便呆坐在椅子上不动弹了。她脑子很空,觉得紧张的生活一下子不带惯性的停了下来,没了着落。我处在一个竞争激烈的时代,一个不断变革的时代,不幸成了这个时代的牺牲品,她怪怪的想。路水莲生平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相对于整个社会的渺小和无能。

    将近中午,路水莲才自己弄了些吃的。机关里有食堂,李炳辉一般中午都不回来吃的。吃完饭,她觉得应该干点什么,她想那就把家里收拾料理一下吧,以前上班忙,一直也没空,现在倒是个机会。这套房子有一大一小两个卧室,大房间是主卧,睡着他们夫妻俩。小房间是为儿子准备的,但儿子不在家,就一直空着,摆了一张床,其余的空间都乱七八糟的堆着些杂物。卧室和客厅的地面都铺着结婚时买的便宜的地板砖,有的已经出现了开裂,没开裂的很大一部分也掉了颜色或是被别的什么色彩染花了。当初,李炳辉要买质量好一点的地板砖铺就,路水莲没肯,她想节约点钱。现在要是再翻新重铺那就很麻烦了,费事儿,更费钱。现在的装饰材料都贵的吓人。她倒是有点懊悔当初没有听李炳辉的。

    路水莲先拖地,然后再抹桌椅板凳。两人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家具,除每个房间各有一面墙的壁柜外,两个卧室里可移动的就是一个梳妆台和两张床头柜。壁柜里放的是些衣服和被褥,她把它们那道了阳台上晒太阳。天热,衣物闷在里面有股子霉味。床头柜里放了些化妆品、卫生纸、贴身内衣裤等零碎物件,她把这些东西倒在了床上,吧床头柜也搬出去晒了太阳。床头柜里有星星点点的霉斑,尽管是住在楼顶,但东西照样发霉发潮,也许和这个城市里的温湿气候有关。路水莲想,应该把小卧室里的那个床头柜也拿出去晒晒太阳,那个床头柜是李炳辉专用的,她平时倒是从不去碰。她找来钥匙打开,却见里面放了一些书和几盒避孕套。丈夫怎么会私自藏了这么多的避孕套?难道他在外边有别的女人?她把胡乱塞在里面的书清了出来,猛然发现底下竟还有东西,是几盘vcd碟片。她好奇的拿出来,一看封面的图案就知道全是黄片,路水莲笑了。李炳辉背着她偷偷的自己看黄片,路水莲想。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比女人还敏感羞怯。其实,他完全可以喊上她的,路水莲想她肯定会同意,许多年轻的夫妻就经常,她在厂子里听那些年轻点儿的女人说过。她们说别有一番滋味,边看边学边做,很刺激,也特别有乐趣,很容易*。路水莲有点在心里埋怨李炳辉,他只知道自己看,怎么从来就没想过和她一起过那样另类**的夫妻生活呢?最起码,夫妻总比单独自己看有意思吧?

    折腾了半天,总算料理妥当了。路水莲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歇息,她顺手拿起遥控器无聊的收看电视。电视里台倒是很多,但这个时候找不到她想看的。换了十几个频道,她突然想到了刚刚搜出来的那几盘黄片,她竟也有了偷偷一看的冲动。路水莲从沙发上站起身,觉得自己就象是个小偷一样的悄悄走进了小卧室,将那几盘放在床上的黄片拿到了客厅里,启动了vcd机。随着电视上画面的出现,她先是被惊呆了,她看到的是清一色的外国男女**着身子像动物那样的交欢。片子没有任何的剧情发展,也没有什么前序,一打开就是那种交欢的画面。路水莲从没看过这样的片子,她被好奇同时也是被这视觉的刺激吸引住了,就那样站在电视机旁呆呆的看,一时连去坐下都忘记了。

    画面在不断的变换,电视里的男女也在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有很多姿势都是路水莲不知道的,她甚至连想都不可能想的到。片子里的女人,在男人不同姿势的不停动作下,发出兴奋无比的呻吟,叫的声音很大,表现出她很舒服的样子。路水莲连忙将声音调小了点,她害怕旁边有邻居可以听的到。她发现,片子里的外国男人很壮实也很英俊,特别是他那能体现男人特征的裸露的性器官,在她眼里看来,和那男人的身材一样,粗壮的吓人。听着片子里女人不停的呻吟大声的**,路水莲想,被那样大的物件操练,一定是一件愉悦的事情。片子的画面很清晰,将女人的私密性器官也拍摄的一览无余,似乎还怕观看的人看不清楚,竟然把女人有可能遮掩住下面的体毛也给统统的剃去。这倒是和路水莲一样了,前几天她不是也把自己剃了个精光吗?这样一对比,路水莲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想着想着她竟觉得自己也来了感觉,似乎某个地方也濡湿了。

    片子里的男人还在不停的和女人动作,他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从路水莲开始观看到现在已过去了近半个小时,他一会儿也没停歇过。路水莲有些羞赫的想:以前在厂子里听看过这种片子的女人私下说过,外国男人又强壮又能干,果然不错。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倏然将自己幻想成了那片子里的女人,如同正被那高大的男人操练着一样,她的那个和片子里女人一样没有了体毛的部位,湿热感越来越强烈,一会儿竟觉得奔涌而出。

    新奇的画面视觉和听觉刺激,让路水莲在潜移默化中兴奋了,她也想象片子里的那个女人一样呻吟,但她不知为什么,终究是没发出声。但她觉察出因为下体的奔涌,她已不适合再在电视前站着,她蹒跚着步伐小移到了沙发上,躺下。这个时候,她一边观看电视画面一边展开了遐想,她想到了李炳辉。李炳辉没有片子里的男人大,差的远。对比起来简直就是大树和树苗。李炳辉也从来没有用过那多种姿势和她进行实战操练,按说他看过这多片子,应该能学会的,可他在她的记忆里,最多这些年也就用过两种姿势一种在她之上,另一种在她之下。在她之下的这一种,大多数还是她主动的。再对比一下操练的过程,李炳辉就更逊色了,他经常是三几十下动作之后就草草的鸣锣收兵了,通常连头带尾不超过十分钟。有时候,她都还没来得及找到一丝半点的感觉。更别说象那片子里的女人那样**练兴奋的大呼小叫了,那样的情况一次都没发生过。路水莲寻思,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在她和李炳辉的床上发生。如此一想,她生出了对李炳辉的怨恨之意,厂子里的女人们经常在一起私下谈论隐密的床第之事,几个胆大不怕羞的还经常交换“*”的感受,路水莲常听的不知所云,因为结婚这多年来李炳辉从没使她达到过*。

    路水莲无奈的感到了一丝哀怨,她轻轻的叹下了一口气,观看片子的兴趣也下减了许多。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不知不觉已经快下午五点,李炳辉就要下班回来了,路水莲的思绪和状况回到了现实中,她起身关了电视,换了一套出门穿的外衣,准备去买些菜回来做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