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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七九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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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归思想,想的时候我可没敢含糊,其实我一直留心过道呢!

    这时知道有人在悄悄靠近后突然转身,其实我早在之前想过最坏的打算了,一看这个老不死肯定是钟泰文的家伙扛着枪对我就射我飞快的朝后折身,用了一个传说级的“铁板桥”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眼看着我头顶的枪管,喷出一股焰火之后,朝我曾经直立所处的脑袋方向射了一枪!

    猎枪特有的子弹脱膛声回应在钟家大厅上方,四下传来女人的尖叫,我听到子弹经过高空特有的尖啸,伴随着射击声清晳掠过我仰视的上空,把空气弄出一声恐怖的呼啸,实心铅弹射在对面墙上发出的“轰”然巨响,也不知道打坏了什么。

    老家伙一枪放空,本能的就是一愣,说时迟那时快,我上半身快速抬起,然后进行了一个漂亮的前跟翻,突然间逼近他,老头这才大吃一惊再调枪管想射时,我在腾跃中的身体己经有了一个不错的出脚机会,于是双手撑地前翻,趁着双脚触地之前脚跟照着他扣枪机的手切过!

    我的脚跟在身体的腾跃前翻之中,本身就挟带着很大的惯性和力量,这时突然踢中他扣枪机的手指,听钟泰文发出一声嗥叫,手指传来被我脚踢中上压被枪体硌断的声音,枪管高高的朝上扬起,他仍然在狂叫着。抖动着本能想把受伤地手回缩,我后折的上半身己经依着前翻的惯性扬起,挥手将他虚扬的双管猎枪夺过来,然后抬脚把这个老家伙踩到墙上,让脚尖使他惨叫更猛烈后,很嚣张的把枪管对着他在狂叫的嘴巴直接捅了进去!

    他在狂叫的嘴一下就因为枪管而被堵住了,钟泰文双眼圆瞪,含着枪管直勾勾的瞪着我我慢慢朝后扣着扳机。嘴里且先发出一声戏谑似地“呯”

    他吓呆了,连断掉一根指骨的手也顾不上疼,他就这样呆呆瞪着我,看着我手指慢慢后缩,眼睛中浮起看到死亡的绝望和无助一张老脸突然就变成可怜的灰白!

    “不”委顿在地的钟如亭疯狂的跳起、他正处于下体受创地剧烈疼痛之中,这时看到父亲生死悬于一发不顾一切的跳起。拚尽全力冲了过来,显然想阻止我杀他老子。

    我斜眼打量了他那种完全失去分寸的身式,因为小弟弟受到的打击,这个动作很没形状,使得他破绽百出,这是看到父亲有危险的本能举措,不计后果跳起想阻止我

    我冷冷的打量着他,这时把塞在钟泰文嘴里的枪管抽了出来,枪管前方的准星直接带出这家伙一粒门牙,害得钟泰文又发出一声狂叫。嘴里一下就冒出鲜血来!

    我可顾不上他了,挥起枪管在他儿子脑门上用力的来了一下。钟如亭身形大乱,根本就闪不了。沉重的枪管结结实实地砸在他头顶,这个挺孝顺的儿子马上后翻,这一次更干脆,被砸得直接晕倒过去,这双管猎枪地枪管还真***够劲,一砸就倒摞人没商量,据说里面地实心铅弹射击更恐怖,这样的距离要是打中一个人的话。中肩膀有以撕掉整个臂膀,要是射中脑瓜。整个头部可能都会被弹头破碎,听说对付疯狂的老熊和受伤野猪类狂暴生物很有效果。

    案子连心,看到儿子被我一枪管抽倒,钟泰文发出一声狂叫,挣扎着想摆脱我的脚板,我再一次用足力气把他压在墙上,把枪管压住他的脑门子,然后挺温柔的拉起他那只伤了手指的胳臂,它掌前端地手指己经变得血肉模糊了。

    我缩回顶着他脑门子的枪,把它扛在肩膀上拖起他地手指,迫使他紧贴着墙站定了,然后快速把着他血淋淋的手在墙上写下一行字来;“惹我,你死定了!”

    钟泰文完全失去了挣扎和抵抗的勇气,他嘴在不停的流血,神色变得极其狼狈,呆呆看着自己血写下的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正在愣神的当儿,就见我再一次用枪指着他脑袋,然后开始慢慢的、慢慢的朝后扣着扳机

    意识到结果的钟泰文狂叫起来,这个牛逼的家伙终于失去控制的大叫,他直勾勾的瞪着枪管,脸上浮起强烈的求生欲望!

    我微笑着看着枪管后方的撞针突然跳起前窜

    就在这千分之一秒的瞬间,我快速把枪管朝侧一挪,子弹的爆炸声清脆的响起,猎枪膛口特有的焰条在夜中分外刺目,枪管前方的爆炸震得钟泰文头本能得朝侧一扬,满头的银发被枪口的喷子震得飘荡而起,焰火还直接把处于枪管近处的头发引燃,一股头发被烧焦的气味刺鼻的传起,然后火葯喷焰把他身后的墙壁打出一个巨大的喷射印痕,实心铅弹冲出枪膛,随着泥沙和砖石的爆裂,那地方出现了一个被铅弹冲撞的巨大弹痕!

    拥有强大威力的铅弹在近距离中得到了最张扬的效果展示,弹头把整个墙面炸开一个恐怖的大坑,一直把最里面的砖体给打爆出来!

    可钟泰文活下来了,他就这样呆呆的瞪着我,整个人己经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枪声和惊骇把他完全打败了当我的脚一从他肚子上缩回来之后,他马上慢慢朝下跪去

    我退了一步,发现走廊里站着几个在发抖的女人和佣人,大厅里满地都是被我硬币打翻不能动弹,且双目炯炯瞪着我的保镖和狗,那种情形很诡异的,不过令我十分满意

    屋子安静下来,我知道钟家显然没有准备,他们根本想不到老子会突然闯进来撒野,所以才让我这样放肆的施展,此时此刻,我想钟府能动的保镖可能都躺在这儿了吧,这对这个黑道大腕来说,肯定是一件无比耻辱的事情

    我最后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战果,觉得十分满意,然后把猎枪靠在还呆呆直视前方的钟泰文身上,跨过晕倒在地

    亭,一步一步朝楼下走去。

    我大摇大摆的走出钟家,敏捷的跳出高大的铁门后,猛子跟小七的车子飞快的窜了过来,然后我打开车门坐了上去,迅速离开。

    在车上我飞快的脱下了自己的夜行衣,把它扔给猛子说:“这套衣服赶紧拿去烧掉,别对任何人说过我们今晚做过的事情,送我回家,时间不多了,我得赶在警察去我家之前回卧室!”

    俩人连连点头,车子很快穿插着经过一条小弄开到我家后门,我抬起表看了一看,三点二十五分,于是再一次嘱咐他们俩说:“我下了之后,你们就去休息,记住把衣服烧掉!”

    俩人看到我神色严峻紧张起来,连连点头,于是我紧紧的盯着手表,把握着时间。

    进去比出来要复杂多了,这就象家贼和外贼的区别,我想再用出来的老方法潜进院子简直是不可能的,先别说墙头的高压电网能不能越过,就算我有这种象鸟似的轻功能够跳进院子,但是落点也不能有半点误差,稍有差池就可能引发里面的高敏感防盗系统。

    脱去夜行衣后,虽然灯光能够让保安认出我还不至于被乱枪射死,但我要的效果就完全没有了,如果让人知道我这时候从外面潜进来,这个消息一透露,钟家所发生的一切,别人就可以正儿八经的怀疑我。因此我得想其他办法回屋。

    我知道我们家厨房地采购员会在三点一刻到三点半之间出去采购,因此前庭的防盗系统会进行局部关闭,以便让采购员和他的车辆从大院里开出去,这个时间是三点十五到三点半之间,然后在采购车辆出去之后,在三点半准时全方位恢复,防护系统只到五点才完全关闭。

    现在是特殊时期,晚上十二点以后和凌晨五点以前的时间。家里的任何人都不能随意从屋内出来,母亲和张姨己经因此反复嘱咐过许多次了,否则有什么后果自负。

    采购车在三点一刻和三点半之间出去后,前庭的防护系统随之恢复,我知道一个至关重要的秘密,就是当前庭的局部防护在关闭而重新恢复时。整个系统会因为局部防护重新启动,进入一个调整式地防护真空状态,就是说,除了红外摄像头之外,激光光线感测器都会有一个短暂的停顿,不过这个时间短到根本让人无法进行任何举措,它只有九秒。

    我有打开后门的钥匙,我可以直接进入我们家后院,但这个时候想从门进我的卧室就象痴人说梦,大部分佣人虽然还在睡觉。但厨房里早就***通明了,还有负责室内卫生的清洁工也开始打扫内宅门是被从里扣上的。并且有专人在看守,我想打开门肯定会惊动守门保安。我只能打这九秒钟地主意。

    要知道这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能不能悄无声迹的潜回自己卧室,是今晚整个行动的关健,只要能够逃我家监视系统,就算把钟家墙上写一句“黄柯到此一游”也无人相信今晚的案犯是我,这件事就只有天知地知猛子小七还有钟泰文和钟如亭知道,但钟家就算明知道是我。也没办法指证,谁也不会相信我能不惊动家人潜进钟宅。而在我家的保安和家人来看,我现在正在睡觉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一直紧张的盯着手表,猛子跟小七被我的表情弄得也紧张起来,要让他们知道我在闯这种牛b的防护系统,他们脊梁不冒冷汗才怪。

    三点半差十秒地时候我推开车门窜了出去,小七跟猛子一直呆呆的瞪着我,他们不敢相信地发现我用近于鬼魅般的速度飘近了后门,然后闪电般地打开它门被轻轻关上的时候,我己经消失不见了!

    时间套得太准了,我打开门并关上它、并且身体处于院内的时候,大院己经进入了宝贵的九秒真空之瞬,防护系统一直在沉默足以说明我的时间套得太妙了!

    我闪电般的掠向窗户下方,仍然没忘记要躲避还在运行的红外摄像头追踪,在远处的摄像头优雅地转向我的最后一瞬,用尽全力朝上一跳,双手把住我窗户地外沿,紧接着用了一个换手的动作,于是我的身体开始朝着外面了,双手反把着窗沿外侧,紧接着用了一个漂亮的仰体向上动作,使身体上翻获得一个理想的回勾,进行了一个往后的回旋之后,双脚在前象猫一样的朝窗户内窜去了!

    我的脸在回旋着面对玻璃窗的时候,因为角度可以看到窗面在闪烁激光感测器启运前的红光,防护系统己经在调整后启动了!

    就在那时我己经完全窜进了卧室!

    我想时间不多也不少,九秒钟对任何人来说只是一个忡怔的瞬息,而我且成功的让一个秘密因为这九秒而被掩埋

    很完美的一系列动作,有种让人回味的自豪感,回过头来,窗户上传来感测器启动的初始红光,它们突然一起闪烁让窗户获得一种美丽的昏红,所有的感测器都正常启动了

    我抱着双臂,看着远处正渐渐苏醒的城市,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空气之后,这才满意的笑了,并后悔不在钟泰文家写上我的真名

    就算这样,警方也不会相信是我夜闯钟家了,因为警方跟我家防护系统有直接并网,他们只需要检查一下系统中的摄录资料,只要我没出现在上面,就算钟氏父子亲眼看到我在他们家撒野也没人相信。

    有时候,尖端的东西就象征着一种权威,它们是理智和公正的,你只要能超越它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沉呤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发现身上没有任何血痕和其他明显印迹后,脱掉衣服钻上床去,很快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