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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四强奴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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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静的茶相比,罗逢祥所摆的谱就要大多了,他们之是,赵静的茶叶较之罗家的茶叶要高档多了,因为我就没听罗逢祥说过这种茶是年产几斤的绝品

    可是他的茶艺一道,且是赵静所不能比的,这就象不同姿色的两个女人所嫁人有不同那样,赵静家的茶是绝色,只能获得普通的泡制,而罗家的茶姿态色要差,所受的待遇且更隆重。

    侍茶的女人一看就极其专业,还好她们没摆出日式以及和服那种不舒服的造型,她们的神态和对茶的熟悉极专业,给人一种对茶从没有过的期待,就在这时,老罗得意的说了一句让我大感汗颜的话,我想林亚男都没有当时我的感受,因为有些事情她并不全清楚。

    “这己经是茅尖中最好的极品了。”罗逢祥看起来很喜欢喝茶,他一边很欣赏的看着自家的茶女在摆弄,一边颇有得色的说道:“据说唯一能比上它的,是那种年产数斤的极品了,不过据我所知,这是一种无价的传说吧,茶厂一直否认他们有那种茶承在,否则我一定会想办法弄一点来,好象这种场合,跟朋友一起品品,就很有意义了!”

    我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因为老子正被这种茶叶给干掉过一回呢,说起来这个茶还跟我和赵静起到了婬媒的无耻作用,不然那小妞那儿会乖乖地被我上掉?呵呵好玩!

    罗逢祥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他也不明白自己在跟我献宝时己经被老子轻视了一回,这时候罗茜儿好象注意到我的尴尬,她看了看我再推了推满面遗憾的爸爸:“爸又提你那个无货也无价的极品茅尖!你不知道黄柯爸爸也是商人,也许他家就有这种茶呢,也不想想,如果他们家真有这种茶的话我们多没面子啊!”罗逢祥被女儿这么一说倒是一愣,这时打了个呵呵笑道:“说得也是,黄家世代经商。可以说得上是世家了,不过据我所知,令尊也对这种茶有着极高的兴趣,莫非他买到了?”

    我这才明白,看起来赵静用来蒙倒老子的茶,还真是一种能象征身份和手段的绝品玩意了。罗逢祥拿来显摆,竟然是知道我爸爸也没法弄到这种茶吧,于是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哪里家父从没提起过此事,我想肯定还没有得到这种茶叶,不过我倒是从一个朋友那儿有幸品过此茶或许是我对茶一道不甚精熟吧,对此茶倒不是有很深的映像”

    罗逢祥一个趔趄,只差不从他的位置上滚下来,突然间脸上就布满了讪然和窘迫,一副大汗潸潸而下的难受浮起,他抹了抹额头嚅嚅良久。这才不甘心的问道:“这个黄贤侄你真的见过这种茶叶吗?”

    晕黄贤侄都冒出来了,我这才明白那种被赵静用来搁蒙汉葯地玩意。对其他人来说象征着什么,这就象她家里养着个杂使丫鬟。被外面无数男人暗恋似的可怜的茶叶,除了那一句心不在的炫耀,我怎么就看不出赵静有半点珍惜它的样子呢,她还用它来下蒙汉葯毒负心汉来着,我这才知道那会被我诅咒的茶水是什么玩意了

    我有点同情的望着这个曾一度让我难堪的对手,这才明白男人其实有很多种方法被轻易击倒,好象这个时候,这个叱咤风云的牛b人物。脸上就浮起了一种掺着渴望的自卑,单从这点就能知道他对这个茶可谓是费尽了心力且没有结果了。于是我想了想又说:“罗伯父,如果你真地想品这种茶,下次我看看能不能找那个朋友给你分一点吧,其实我对茶倒不是很在行,也觉得它没给我特别感受,不过,如果能拿来跟你一起品,只怕有更多意境啊”罗逢祥大喜过望,就我看来,他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比当初我救他女儿来得逊色:“好好好!太好了黄贤侄!真要是这样,罗某真是太感谢了!据我所知,这种茶一直都是无货而无价,罗某自幼就对此茶仰慕之极,还以为此生没有能够品尝它地机会了呢!想不到能在有生之年亲见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啊!”看着这个家伙夸张地表情,真有点怀疑他是不是骗老子高兴一种破茶罢了,一年还产几斤呢,值得你这样吗?

    罗茜儿显然发现我的愕然,她赶紧不好意思的推了推自己老爸嗔道:“爸!一提起茶你就得意忘形了,真受不了你,也不怕我同学笑话真是!”罗逢祥这才正襟危坐的收敛了一下,脸上仍然挂着看到救命恩人般的感激,这时捧起茶侍奉上来的茶对我说:“黄贤侄罗某汗颜,只能以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来敬你了,如果有机会,我们再好好的品你所说地那种绝品好茶吧你真能要到吗?”

    就该没问题吧,看了看对方满脸的期待,我点了点头刚想端茶,就见罗逢祥突然又把手上地茶杯搁下了,他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真不可思议!”

    我和林亚男都被他弄得一愣,这时就见他不无感慨的说道:“罗贤侄你有所不知一个人到了某种年纪之后,一辈子的阅历也差不多近于完美,往往是这个时候,你越不能得到的东西,就越耿耿于怀,于茶一道,对应的有许多侍奉的境界和过程,我什么茶都品味过了,但就差这种绝世的极品没能亲见这就象你拥有一把威力和射程都是极品的步枪,且总是没有子弹一样,我一直想把茶和享用它的过程有一个完美的组合,且一直觉得手上的茶叶都达不到最好意境。有时候,对我来说它己经不简单只是一种茶,它能代表的东西简直太多了好了不说了,我们先喝茶吧!黄贤侄大家一起请了!”

    我这才明白罗逢祥绝不是在对我表演,他所说的不错,人生就是这样,一种渴求会因为你得不到而极度张扬,当你拥有一个完美意境且总差最关健一小部分时,那种残缺的渴望,也

    值得你用一生去替易毫无疑问,对一个懂茶而明的人来说,赵静用来下蒙汗葯的茶叶,或许真的是无价的

    罗逢祥很快就把他对茶的残缺和遗憾中抽出来了,我们隆重的喝过一轮之后,他就把话题离开了茶叶,这时很认真的说道:“黄柯,不瞒你说,在这之前我从没想过会有你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对手,更没想过的是,我们现在还能坐在一起喝茶实不相瞒,跟你成为对手的感觉很可怕,跟现在这种成为朋友的感觉相比,真是有天地之别啊!”我不好意思的笑了,被一个黑道大腕这样形容还真让人不知道怎么客气呢,可罗逢祥根本就不给我客气的机会,他又说道:“罗贤侄,希望你别介意我以前对你的无礼,还好我所有心机都没有效果其实这正是我所担心之外,如果你用尽心机对手还是安然无恙的话,我想结果就只有一种了万幸的是,我们现在能成为朋友而不是对手了,呵呵!”

    看起来老罗对我的评介挺高嘛,这时罗茜儿不满的说道:“爸爸!你说些什么啊,不许谈茶以外的题外话噢!不然我会赶你出去的!哼!”我愣愣的瞪着这个无法无天的丫头妈的,连你老子都敢赶出去,没王法了?我可不敢对我任何一个老爸如此,不管是以前那个己经去世地。还是现在这个手眼通天的,看起来女生有时候的权力好象就比男孩要大,真没治了

    罗逢祥果然讪讪的看了看女儿,再看了看我之后,一脸的难堪跟罗茜儿商量道:“女儿这个,老爸有些话要跟黄柯说,你能带这位姐姐出去玩玩吗给爸爸一次机会行吗?”

    呵呵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罗逢祥虽然满面忌惮。其实在简接的赶女儿了

    罗茜儿看来也不是无法无天的,她快活地看了看我之后,竟然挺干脆的站了起来对林亚男说:“我们出去玩吧林姐姐,不喜欢他们谈这么正统的问题,我带你去看我的花行吗?”

    林亚男知道我们会谈及一些秘事了,于是站了起来准备离开。我很知趣的吩咐那些坐在远处的保镖们说:“你们出去吧,我跟罗世伯有些话要说说,你们去外面等就行了。”

    保镖们还是有职业操守地,他们明白这种场合己经不需要自己了,于是接二连三的走茶室,在罗逢祥的授意下,他们家的下人也一个个都出去了,很快茶室就只有我们俩了。

    罗逢祥亲自给我将茶沏满,这才挺认真的对我说道:“黄贤侄,这杯茶就算我给你道歉吧。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从此一笔勾消。至于罗某给你造成的损失,我会让手下去估算。然后给你一个满意的赔偿你不用拒绝,我很诚心,因为这件事一开始就是因小女而起的,所以我有权力对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负全部责任,你是个好孩子,谢谢你黄柯!”

    罗逢祥说着茶一饮而尽,我无话可说,也把茶喝完了。于是他接着又说:“这么些年来,自打犬子被人暗杀。本来我己经心灰意冷地,倒是你让我一下有了重新打理社团的信心,虽然当时我们是作为对手地情况下,但我也要谢谢你,所以,这一杯是表示谢意的。”

    老罗说着又喝干了茶,然后再起壶静候,于是我喝干了,他倒上后就端起了条三杯茶,认认真真地说道:“这么久以来,社团的事情我己经很久没有亲自打理,可这一次才发现,钟家的实力竟然只追昔年罗氏鼎盛期间,如果这一次不是你掺杂在中间,我想凭现在实力,单凭钟家甚至不是他们的对手,因此黄柯,这第三杯茶,我想跟你结盟,一起对付钟氏父子!”

    这句话倒让我愣了一下,他说的有这么严重吗?钟氏父子真有这么大能耐了?

    罗逢祥很快看出我的疑惑,他把茶喝掉后叹道:“罗家在上海的基业,因为我长时间不闻不问,其实貌似强盛,内部早己经虚空。启用肖志明是我失策,这么久以来,人心向背社团如同一盘散沙的局面己经不可收拾,就算我亲自出场也难在最快时间恢复了,我们两家冲突时你应该能够感受,作为你一个新生地社团,竟然能跟我这样一个具有数十年的老牌社团抗衡还处于上风,你不觉得奇怪吗?”

    罗逢祥说地不错,说实话我还认为自己特别的厉害呢,这时他这么一说,我才有点自知了,于是我把手里的茶喝掉,就听他叹道:“谭鹏虽然对我忠心耿耿,但是现在内部的事件太多,他也没太大能力帮我,最重要的是,为了对付你,我还把两个无比阴毒的角色从境外召回来了你们其实己经交过一次手了,就是丁子和毒花。”

    我愣了一下,这才明白罗逢祥可能会说什么让我意外的话了,果然他又说:“丁雄武功过人,心狠手毒且桀骜不幸,他目中无人根本就不能委以心腹,更可怕的是他妻子唐羡花,不仅武功高强,为人更是阴毒善变简直堪比蛇蝎,这一对妻真是绝配,心狠手毒杀人比杀鸡还不当回事,当年在上海做了近百条人命视同草芥,连我都后怕起来后来事闹大了,我把他们送进越南隐居,本来是想任他们自生自灭,于是十余年不闻不问,我想他们肯定会对我颇有怨辞,这一次因为你的原因我才把他们招回来了”

    罗逢祥的话让我一愣,看起来他对这俩个角色也有点头痛,还真让人意外呢,正愕然就听他又说:“不瞒你说,我从没见过他们这种狠毒无情的角色,唯利是图行为无度,象这样没有准则和尺度的家伙,也许任何可能对他们来说都只是一念之间的事,这才是可怕之处,因此不瞒你说黄柯,自打把他们从越南召回来之后,我一直就有养虎为患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