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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大为感动。
自己突然失踪,几乎像死了一样,还能有兄弟忠心耿耿的为自己谋划了十二年。
“向兄弟你快坐下,不要和我客气。今日我在世上,只有向兄弟和盈盈二人,才是真正亲近之人了。”
“向兄弟若是看得起我,咱们今日在此义结金兰,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平起平坐。向兄弟为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如何?”
面对任我行的器重,向问天自然也是感动。
只不过还是连连推辞。
“我怎么有胆子和教主平起平坐,称兄道弟。”
“兄弟,你不要说这样的话。要不是兄弟你不离不弃,我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离开暗无天日的黑牢。”
任我行又叹了口气。
“唉……”
“向兄弟,说起来这件事我实在好生惭愧。当年你曾多次对我进谏忠言,叫我提防东方不败。可是我当时太过于信任东方不败了,忠言逆耳,还以为兄弟你对他心怀嫉忌,同时还责怪过你,愿你挑拨离间,多生是非,以至于你一怒离去,高飞远走,从此不再相见。”
“到头来反而又是你救了我。”
向问天道:“属下决不敢对教主有任何埋怨和不满的意思。”
“只是眼见当时的情况有变,事情不对,那东方不败部署周密,发难在即,属下倘若跟随在教主身边服侍固然很好,一定会先遭了他的毒手不可。”
“属下虽然不怕死,为本教殉难,亦属分内之事理所应当,但属下思前想后,总觉还是先行避开锋芒为好。”
“倘若教主能洞察东方不败暗藏的奸心,东方不败的阴谋败露不能谋逆,那自是最好不过。”
“如若不成,属下身在外地,至少也教他心中有所顾忌,不敢太过放肆。亦或是寻找机会,作为教主的外援。不至于让东方不败一网打尽。”
任我行点头道:“是啊,可是当时那种情况我又怎么能想明白你的苦心?见你不辞而别,自然以为你有怨言,心里大为恼怒,那时候我修炼吸星大法正在紧要关头,还差点因为心神失守,出了差错。那东方不败却来大献殷勤,劝我不可烦恼。这么一来我更加难以察觉他的奸心,真以为他是个忠良义气之辈,竟将本教的秘籍《葵花宝典》传了给他。”
“多年以来,这葵花宝典一直是咱们日月神教的传承至宝,历来都是由上一任教主传给下一任教主。”
“当时我练着吸星大法练的废寝忘食,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了,那些俗物也不想让他们来扰烦我。”
“所以就把这葵花宝典传给了东方不败,将教中的事务也都交给他打理。”
“本以为他能看明白其中的奥秘,这是在暗示他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把下一任教主之位传给他。”
“唉……东方不败本来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明白这一关窍?这日月神教教主的位置,我明明已经传给了他,只要只要等我召集教众,打开总坛,便将这件事宣之于众,便可正式把教主之位传给他。”
“可他为什么就偏偏这么心急,也看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向问天说道:“一来他也是心急,虽然知道教主的意思,却不知道教主究竟什么时候才肯正式把位置相传。”
“二来也是怕夜长梦多,恐怕时间一长大事有变节外生枝。”
向问天看了一眼任盈盈继续说道。
“小姐聪明伶俐,又一天天长大,要真再拖个几年下去,恐怕就能发现东方不败的奸心……”
“所以东方不败不敢再等下去了。”
任我行也只是叹了口气,又闷了两碗酒。
“我已经知道了当年之过错,知道了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忠良,所谓忠言逆耳,兄弟,以后再有什么觉得我做的不对的事情,尽管劝诫,我一定会慎重考虑,认真听从。”
“事已至此,我一定要找他算账,不知道现在天下江湖情况如何?”
“这天下江湖和十二年前也没什么大的分别,只是华山派这段时间以来大出风头。”
向问天才细细的为任我行讲明天下江湖情势。
尤其是讲了最近华山派大出风头的一些事。
这个真是让任我行大吃一惊。
“这个岳不群居然有这样的本事?”
这天下间任我行佩服的人,也有任我行不佩服的人,但无论如何也不怎么把岳不群放在眼中。
算起来武功,武功平平论起来智谋只会耍一些小手段,心胸不怎么宽广,又没有什么大的韬略从来都不会任我行放在眼中。
“属下也非常疑惑,这个岳不群最近确实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展示出来了不同寻常的智谋和武功。”
“派了他的大徒弟令狐冲破掉了嵩山派左冷禅对衡山派下手的计谋,还灭了九江上的一个小帮派,杀掉了平谷一点红。”
“现在衡山派向嵩山派发难搞得左冷禅焦头烂额。”
“他的武功也不同寻常,不仅与宁中则一起击败了十五名左道好手,还击败了白板煞星。”
“在陕西杀掉了漠北双熊,也破掉了童百熊部下的埋伏,一个人灭掉了风雷堂全部精锐,童百熊也死在了他的手中。”
这又让任我行大吃一惊。
“这岳不群怎么有了这样的实力?”
虽然因为童百熊非常拥护东方不败,也让任我行心中愤恨。
但也不得不承认童百熊在日月神教战功赫赫,个人武功也非常高强。
岳不群能击败童百熊已经够令人吃惊的了。
但是听着这话里的意思不仅仅是击败。
是在童百熊部下的重重包围之下,以一敌多,把整个风雷堂杀了个干干净净。
虽然任我行自己也有这样的实力。
但是岳不群算是什么东西?又怎么能和任我行相提并论?以前从来没放在心上的一个小人物,如今居然有了这样的实力了吗?
“正是因为不知道他何时有了这样的实力,才说明他隐藏极深,不得不防啊!”
任我行随意的点了点头,看样子并没有把向问天说的话放在心上。
杀了童百熊固然厉害,但仍然还不足以被任我行视为心腹大患。
目前最直接的对手还是东方不败。
“教中局势如何?”
“东方不败有好一段时间没有露面了,就是在让一个叫杨莲亭的人发号施令,此人武功低微,在教中排除异己残害忠良,搞得天怒人怨,却都拿他没办法。”
任我行眉头微皱。
东花不败突然不露面,突然有一个叫杨莲亭的人发号施令,难免让任我行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经历。
莫非是东方不败也被手下背叛了,如今已经被囚禁了起来?
“这个杨莲亭这么有本事吗?东方不败不会提防下一个东方不败吗?”
任我行喃喃自语。
向问天和任盈盈的表情则有些古怪。
“怎么,你们这是什么样子?”
任我先疑惑的看向两个人。
向问天古怪的开口。
“这个杨莲亭本事是有一些的,也未必有多么强的能力,也许……也许就是因为他没有威胁东方不败才会这么信任他……”
“此话怎讲?”
“爹,这位杨大总管,武功及其低微,甚至可以说是不通武艺,只不过长得高大魁梧,卖相极佳,虽然有些智谋但恐怕也难以与东方不败媲美……”
任我行实在想不通。
沉默了好久才琢磨出来一点儿意思。
这一下连任我行的表情都变得非常古怪了。
这个杨莲亭长得高大魁梧,卖相极佳……
任我行就想到了当年自己将葵花宝典送给了东方不败。
任我行其实根本没有自己嘴上说的那么光明磊落。
葵花宝典开篇就注明了,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这样的神功妙诀,平常的江湖人士是看都不能看。
宝典上所载的武功实在厉害,任何学武之人,一见之后决不能不动心。
一旦动心,就要做出那样丢人的事情。
当年任我行若不是已经练了吸星大法,说不定也会忍不住诱惑,跟着去练葵花宝典上害人的功夫。
虽然任我行自己对向问天说他当年是太信任东方不败,才传给了他葵花宝典,并指明他做下一任的教主。
其实任我行这个人刚愎自用,又岂会真的信任东方不败。
当年东方不败野心勃勃,任我行岂能看不出来?正是看出来了才将这害人的功夫传给他。
如今东方不败竟然练了这功夫,那必然就是一个太监了。
要说这天下男子之中有龙阳之好的也并不在少数。
但若是东方不败有了龙阳之好,那就真的有意思极了。
只因为他绝不是要找一个油头粉面的小生,一定会找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自己在扮演成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
任我行想到那一幕就感到想笑。
想想东方不败那副骨节宽大的样子,一个中年男人若是涂脂抹粉,满脸胡茬,装成女子千娇百媚的样子,实在是非常恶心。
但任我行一想到那是东方不败,他便感到非常快乐。
“本来这童百熊就是被着杨莲亭故意给害死了。”
任我行自以为洞察了其中的玄机。
向问天点头说道:“东方不败已经很久不理政务了,现在是交给杨莲亭执掌大权。”
“这个人又没有什么高深的武功,教中的老兄弟都不服他。”
“尤其是童百熊对他的威胁最大。”
“所以他就要想方设法铲除异己,清除元老,如今害死了童百熊,又要继续党同伐异。”
任我行听着眼前一亮。
如此说来岂不是日月神教正是人心惶惶的时候。
正是自己东山再起的时机。
“那些废物们难道就任由杨莲亭宰割?”
向问天爽朗一笑,别想任我行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那衡山派因为嵩山派借由天河帮之手对他们下黑手的原因,如今正联系了泰山派,共同向嵩山派发难。”
“杨莲亭也已经暗中和左冷禅合作,想要借着天河帮的战场铲除这些元老,左冷禅也想借着这些元老的手铲除五岳剑派不服他的人。”
“这些老家伙们个个狡猾,如何看不透其中的奥秘,可是这魔两道同时出手,他们想要活命却也不易。”
“所以就联系了我想让我当这个出头的椽子帮助他们。”
任我行哈哈一笑。
“好啊,好啊!向兄弟,你不光将我从这牢狱之中救了出来,连我东山再起的班底都已经为我准备好了。”
“等我除了那东方不败,重做了教主之位,这日月神教,就有你的一半儿。”
“你就是我的诸葛孔明啊!”
任我行高兴极了。
“教主,最近江湖上还有人暗中挑拨青城派,许多武林人士都赶往了福州,冲着林家的辟邪剑谱去了,咱们要不要顺势去一趟?”
任我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别人不知道林家辟邪剑谱的奥秘,他作为日月神教教主又如何能够不知道?
辟邪剑谱脱胎于葵花宝典。
也是一门太监练的功夫,那林远图听着威风,其实也不过是个阉人罢了。
“不去不去,什么狗屁剑谱没什么大用。”
“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前去山东,看看有没有可乘之机,将那些人都收入麾下,再举起大旗讨伐东方不败!”
向问天听了命令,便吩咐了梅庄的这些人,立刻收拾东西,准备北上。
……
山东,黄河沿岸。
茫茫的黄河到了此地流速已经极其缓慢。
宽阔的黄河两岸时不时可以见到一些血迹,尸体,兵器。
衡山派和泰山派已经和天河帮交手很多次了。
在衡山派和泰山派的高手带领之下,天河帮损失惨重。
天河帮帮主黄柏流虽然脸色不好,但其实并没有真的担心。
他帮中教众何止上万,死一些普通的喽啰无关轻重。
而他四处去请的左道好手已经逐渐来到。
许多人虽然不情不愿,但黄伯流扯着虎皮做大衣,借着黑木崖的命令,非把他们都叫来了。
风雨欲来之时,一群女尼也已经出现在了黄河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