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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丹不耐烦地翻阅桌上的文件,恨不得将它们当场撕了!
这些东西挑错时间让他签,最可恶的是,站在窗口边的俊逸男子,也挑错时间来打扰他!
更气恼的是,他二人的公司竟还有许多笔大生意要合作。
那人就是他一直自认倒霉认识的多年好友,李辰杰!
也就是山脚同是势力庞大的金家的表少爷,底下人都这样叫他。
不过他秦丹心底绝对在咒骂李辰杰千万遍——这该死的混帐!
“文件看完了没?”李辰杰这走走那晃晃的。“我还有约会啊。”
“你以为我就很有空是不是!”秦丹爆发了,桌上若有刀子,可能已经直接往李辰杰身上丢过去。
要不是这混蛋突然打电话来,他现在绝对是抱着被他疯狂宠爱到疲惫的邱咏亲一块继续熟睡。
这个经常选错时间来搅局的浑球,果真遗传到金家那边出来的人,没一个对劲的!
李辰杰在另一边柜子里找到最新型的相机,走到窗口打发时间的把玩着。
“朋友,你看起来不是很愉快。”
“杀了你我绝对会舒服多。”
李辰杰耸耸肩,先玩着伸缩功能,再调调焦距,一边朝外头景象拍着,一边说出直攻秦丹藏在内心深处的话:“我知道你在烦,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秦丹阖上李辰杰带来的合约“你帮不了。”
“不说我怎知道?”李辰杰遽地散发自信的魅力。
“记得郝茵茵吗?”
“喔,怎不记得,一个不知道你念过几年医学,骗你维他命是避孕药的愚蠢女人,她想怀你的孩子,设法嫁进秦家,这念头,用在只想好聚好散的你身上根本没用,你不是甩了她?”
李辰杰突然在镜头里发现有趣的情景,剑眉一挑,从容将焦点全转移到对面二楼的秦老夫人的房间。
“这就是我烦的地方。”
“郝茵茵回来了。”李辰杰先按下快门,二度拉近镜头。
“你怎么知道?”
“先说说怎么回事。”李辰杰继续向外头拍照,没空回头看秦丹的纳闷表情。
“我妈疯了,竟然把她从欧洲带回来,认为我该给她一个交代。”
“这合情合理。”秦丹与郝茵茵之间,身为好友的李辰杰是看的一清二楚,虽然秦丹常说想杀了他,可当真有事,他这个一直要被屠杀的好友,都是第一个从秦丹口中听到其心事。
“郝茵茵的表姨跟你妈也算有交情,你莫名其妙说不要郝茵茵就不要郝茵茵,老人家在面子上,怎样都挂不住。”
“那女人太糟糕。”
“不糟糕,表面功夫了得的女人都很精明,要不怎能骗得你妈的喜爱?”
“所以根本没法子跟她解释郝茵茵这个人,没亲眼见着她不会相信。”
李辰杰愈拍愈起劲,摄影师的动作都做出来了。“你有心上人?”
秦丹突然沉默瞪着好友背影,像是被精准说中而哑口无言。
李辰杰继续道:“不然以你的性格,你根本懒得理会郝茵茵存不存在,你不是为自己烦,不是为自己在意,而是为了刚刚被你这禽兽蹂躏的小女人。”
秦丹愈瞪愈凶,一副想杀人的模样。
“你衣服一向穿的整齐,今天不一样,西装排扣都没扣齐,不是匆匆从火热的床上过来是什么?我说的是不是?”
李辰杰久久得不到回应,还是没回头,双手顾着拍照,却很内疚地说:“我想我说的还是有点小误差,请容我在某个地方更正一下,这样比较对的起你。”
秦丹看眼前浑球口气难得谦虚,便对他的自负剖析减半怒气。
“会喷火的禽兽、不能沟通的禽兽、毫无人性的禽兽。”
某人颜面神经严重抽动。
李辰杰大叹无奈“更正的对不对,你好歹也应我一声,要形容一个完全没有优点的禽兽,你以为很简单吗?”
杀戮快要成形了,目标对准说话向来没好话的李辰杰。
“我突然感觉有人想杀我”
“从以前就想。”
“行,等我去你房里见一见那女人。”李辰杰好奇地说。
“别去吵她,她睡了。”
成功逼出秦丹说出老实话,李辰杰脸上便管不住得意上扬,停下高举相机拍摄的动作,信心满满地转身面对秦丹。
“那好,只要告诉我你宝贝要命的女人是谁,我就绝对有法子让郝茵茵离开山庄。”
“你有什么法子?”
“现在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你妈现在人在哪里,请她下午抽空过来看看我拍到的东西。”
“什么意思?”
李辰杰扬扬手中的先进相机“可有趣了,一个会让你妈马上请郝茵茵离开的证据。”
昨夜,她将最宝贵的初夜送给了深爱的男人,而他,也为她编织最激情的欢爱。
几次翻云覆雨,她都无法不沉溺其中,甚至大胆地放纵自己,喊出娇吟,念着占有她数次的男人的名字。
在那激情云端,依稀瞧见他温柔的模样,是幻影也好,是她的希冀也罢,当梦醒天亮时,那些都将不复存在
他要她要的这样彻底,满全身的难受酸疼是证明,但也表示,在得知他心中根本没有她的地位后,那宛如灭顶的激情,也只是男人性欲上的发泄。
如同此时此刻,他不在身边,留着空荡的位子给她,留着她已没有索取价值的答案给她。
伤痛吗?
不,是她心甘情愿的,那么走,也无须羁绊这样多了。
至少,这珍贵的初夜,她送给的是最爱的男人
她居然被秦丹推下湖?她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若不是邱咏亲出现,或许秦丹会愿意多看她一眼,可现在
郝茵茵忍住怨恨,信心满满地握住圆形物品,一见有人进来她忙不迭地将手中的东西收到口袋里,且开口唤住打算上楼打扫的佣人“请问你要上哪?”
“去打扫老夫人的房间。郝小姐有什么事要交代的吗?”
“秦妈妈的房间让邱小姐去打扫就行了,我看她老人家挺喜欢邱小姐的,若知道房间是邱小姐帮她整理,应该会觉得邱小姐很贴心。”
佣人听了虽有犹豫,但想这些天老夫人都咏亲长、咏亲短,而目前自己也忙到腰酸背疼,想偷懒的私心作祟,也就认为郝茵茵说的倒也没什么不对。
“郝小姐真懂得为她人设想。”
“这是应该的,只要秦妈妈开心就好。”
“那我这就去把咏亲找来。”
“麻烦你了。”
郝茵茵脸上的真诚亲切,在那位佣人离去后,立即转为阴沉诡谲。
等到邱咏亲到来,郝茵茵当着另一位佣人面,还是不改温柔模样,一起身笑道:“不好意思,邱小姐,我是看这位阿姨好像很累,想说请你打扫秦妈妈的房间应该没关系,所以希望你能帮点忙,其实我也很想做点事,但我的脚还没完全好不好意思”
“不要紧。”邱咏亲无谓地失笑“我来帮忙。”
她怎能拒绝,都决定要离开这里了不是吗?就当是最后一次为秦老夫人做点事。
她晓得她老人家对自己有诸多喜爱,但她怎样都跨不过这高阶的豪门门槛,再者她与秦丹只不过是美梦一场,醒来俱是空,更别天真幻想秦老夫人能接受她这平凡女子进入豪门。
邱咏亲深深吸气,难受的走上楼,背着谁都不能明了的惆怅,走入可能是最后一次见到的卧房。
这里有她的回亿,若认为她投资格将它们都带走,那就准允她留下她真挚的气息吧
当天色褪去明亮,换上凝重漆黑之际,豪门大宅爆发从未有过的紧张与沉重压迫人心的气流。
秦老夫人神色严肃地横扫山庄的员工们。事实上,会瞧见秦老夫人这愤然的神色是可以理解的。
她那每晚都得见着才可安心睡觉的夜明珠失窃了;逝世好友惟一留给她的珍贵物品消失了。
以至,她叫唤员工们聚集于此。
可谁也想不到,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明知这是秦老夫人最珍惜的物品,虽称不上百万价值,却是惟一能让她怀念好友的珍藏品。突然失窃,她怎能不焦急?
“别怪我会怀疑大家,我相信这里每个人都是尽忠职守,但早上出门前,我还见着它在我床头,回来竟然不见了,所以我不得不把大家找来问问——是谁进过我房里头?”
秦老夫人突然拍案大喝一声,震的众人不约而同地颤抖,包括最后赶来大厅的桂琴。
叠起修长双腿的秦丹一见桂琴走来,立即过去低声询问:“伯母,有见到咏亲吗?我在找她,你知道她去哪里了?”
桂琴刚到来就让秦老夫人严厉的表情惊吓到,这会又看秦丹询问女儿的去向又觉得莫名,震惊的是,秦老夫人从未这样气愤骇人;莫名的是,秦丹有礼的询问与秦老夫人召唤大家的原因丝毫不相干,似乎是一种整天没见到某个重要的人的不安,而其中言辞还夹带着有些异常的感觉,哪里不对劲,短时间她也找不出来
桂琴思索之际,一直保持沉默不语的郝茵茵,突然朗声向她问道:“三嫂,邱小姐人呢?”
“咏亲她”桂琴欲言又止,面有些许难色。若真要选在这时候找她,只怕难了。
郝茵茵转转眼珠子,作出突然想到什么而吃惊的表情“对了,我记起来了,我下午在这里见过邱小姐。”
秦丹双手环抱,丝毫不把郝茵茵那完美的表面功夫看在眼底,气定神闲地与秦老夫人互换眼神。
“茵茵,你的意思是咏亲拿了我的东西?”秦老夫人挑一挑双眉,若非知道事情端倪,绝对听不出秦老夫人言辞里多了套话的含义。
桂琴闻言大怔,无法接受质疑的言辞,落在她待人忠厚的好女儿身上,想站前一步开口,秦丹便按住她的肩膀,暗示她保持缄默。
“伯母,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们。”
桂琴瞠大眼,顿时哑然,她就算想开口为女儿澄清什么,也都被这莫大的惊愕给压制了去。
她终于知道秦丹刚才话里哪里不对劲了——
他喊她“伯母”?不是平常佣人身份的三嫂,而是平等以待的伯母若没记错,他喊了两次,当真喊了两次啊“我没说是邱小姐,可是,我今天确实见到她上楼打扫。”郝茵茵感受自己被大伙怀疑的眼光,手心开始冒冷汗,焦躁的眸子忙着寻找白天去找邱咏亲的佣人,一发现到她便松了一口气,指着那人说:“这位阿姨也看到邱小姐去了秦妈妈的房间。阿姨,你说是不是呢?”
那位被指出的妇人站出来,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
郝茵茵看了这两种举动,捏了把冷汗“你不是有看到吗?”
“咏亲是有上去没错,可你走后,我忙完事情,就赶来帮咏亲了,要有嫌疑的话,我好像也有关系但我保证,咏亲绝对不会拿东西,我跟她一块走,她手上可都没拿东西啊。”
“也许她藏在口袋里也说不定,也许她早就先藏在别的地方也说不——”
“茵茵。”秦老夫人看见儿子听到郝茵茵那些揣测,拳头已然紧握,可见邱咏亲那女孩在儿子心底有多么重要了,而自己再也听不下这刻意针对某人的臆测,霍地起身走向郝茵茵“多亏茵茵提醒,我想我应该能了解是谁拿了我的东西了”
“大概是邱小姐吧。”郝茵茵嘴角禁不住浮上一抹得意。
“绝对是你,郝茵茵!”秦丹大喝一声,已受不住那样的猜测全数落在邱咏亲身上。
“秦大哥我是不是听错了?”郝茵茵笑的极为不自然。
“不会有错。”秦丹冷哼一声,往外头呼唤:“辰杰,把证据拿给那女人看!”
未几,玄关处出现一名五官好看,潇洒迷人的男子,这人无疑是山脚大户金家的表少爷,李辰杰。
秦丹见不到李辰杰手中有任何物品,俊容为之一绷“辰杰,我要你准备的东西呢?”
李辰杰扬着洒脱又迷人的笑容“当然有,我是什么人?耍弄就得弄个不一样的,我给你电影版的证据,绝对又大又清楚!”修长的手指往玄关勾一勾,语气暧昧道:“电影版证据,来唷”
秦丹拳头再度握紧,想宰的,已不是目前魂魄受惊吓的郝茵茵,而是这一直不会配合凝重场面的李辰杰!
李辰杰温柔的呼唤一落,玄关处出现大版面的照片,一位身形矫健、皮肤黝黑又长得不错的年轻男子,拿着几张叠在一起的大照片进入大厅。
“你把照片放大做什么?”
“我怕这位小姐看不清楚,放大解析,这是我的好意,记住,我的好意。”
秦丹很不客气地给他“你的好意简直是多余”的表情。
李辰杰扬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靥,走到大型照片前,伸手撑住,侧侧头要拿着照片进来的男子来做分析“像这种紧要关头的时候,就该轮到我们金家阿泰兄弟来为大家解说了。”
阿泰一本正经地取出细长的教学棒子,指着第一张照片,掺着不同一般的另类口音说:“首先的啦!这个小姐进入秦老夫人的房间!我一看到第二张照片就觉得她很笨的啦!”
郝茵茵一瞧见阿泰举着照片进来,她整个人就已颤抖不止,跟着再看这些人一张接着一张地呈现照片,其余人用厌恶嫌弃的眼光投向她时,她就几乎濒临崩溃边缘。
“最后一张最好笑的啦,走一走路还会自己跌倒的啦”阿泰说罢,马上跟着来搅局的李辰杰一起狂笑。
秦丹先暂时不理会这两个出自怪怪金家的人物,走近双脚发软的郝茵茵,沉声道:“打从你将避孕药换成维他命那时开始,你我之间,就已经结束。”
“秦大哥我”郝茵茵难堪到无法言语。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女孩,所以不管丹儿能不能再接受你,硬是把你带回来我怎么知道你会是”秦老夫人长叹一声,暗示她对郝茵茵彻底失望“你走吧,这里不再欢迎你,要是早知道你这孩子会这样攻于心计,我就不会相信你的可怜模样而把你带回来你回欧洲吧。”
“秦妈妈、秦大哥我只是我不是真的想偷我马上还给你们”郝茵茵赶紧将藏在身上的夜明珠放到桌上,强调她不是对珍贵珠宝有任何渴望。
秦老夫人淡漠地瞧一下桌上的物品,口气更加失望:“茵茵,这不是你对珠宝贪不贪心的问题,是你的心态,你该好好反省反省了。”
“秦妈妈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改,一定会改的”郝茵茵哭了起来。
富龙集团何其庞大,任谁都会有贪念,期望成为秦丹的妻子,她好不容易等到机会,哪里料得到秦丹跟她不过是逢场作戏,趁着秦老夫人对她还有好感不断利用苦肉计,以为能有机会再回到秦丹身边,谁知邱咏亲早已稳坐秦丹心中最重要的地位。
论家世背景,她怎样都强过一个平凡不起眼的邱咏亲,又怎知,邱咏亲轻易就抓住所有人的心,她处心积虑,那女人却是毫不费力啊她不甘,她真的不甘
“茵茵,走吧,秦妈妈不想再见到你,你欧洲亲戚那边,我会设法给他们一个交代。”
郝茵茵听着秦老夫人不再维护她的措辞,看着秦丹素来冷漠的表情,想想她做这一切,到头来还是一场空,随之绝望地苦笑,低下头,失魂落魄地走出大厅,离开她幻想住进的豪门山庄。
排开突然正常走路的双脚不论,不断在制造可怜脆弱假象的郝茵茵,这回她离去的背影却终于惹得众人怜惜,而除了秦丹觉得她自作自受外,在场还有两人到现在还为照片的事,站在角落互相笑个没完。
那就是金家的李辰杰,与瞬间变成解说员的阿泰。
秦丹白了他们一眼,忆起适才母亲对郝茵茵说的话,不解问着:“妈,你要给郝家什么交代,秦家何时欠他们?”
“你还好意思说,难道你跟茵茵那方面的关系不用负责吗?”
秦丹沉默,不以为然。
一旁的李辰杰收敛笑声,主动过来为好友解释:“秦妈妈,以茵茵恨不得嫁给你儿子的动机,男女这方面的事,怎样猜来,丹都是受到诱惑,男人也有男人不得已的苦衷。”
秦丹悄悄给好哥儿们一个赞赏的眼色,原先想宰了他的念头,就当是抵销了。
“可有一个人你儿子一定要负责到底。”
“谁?”
不只秦老夫人,其他人也跟着凝神聆听。
李辰杰指向三嫂“三嫂的女儿,邱咏亲。”
秦老夫人眉头一皱,她是惊愕,因她想都没想到邱咏亲这孩子跟秦丹有关系,可瞧大伙频频颔首的模样,似乎只有她不晓得。
“你们全部都知道?”
大伙点头点的更加使劲。
若在前阵子,他们可能只是由秦丹独独对邱咏亲不给予疾言厉色,来猜测两人之间的暧昧,可昨天见邱咏亲被气冲冲的秦丹抓进卧房一整天没出来,什么困惑与猜疑,也都拨开云雾看得惹人羡嫉了。
“丹儿,你跟咏亲早就在一块?”
秦丹沉默,亦可做默认秦老夫人的疑问。
“三嫂,你也知道?”
桂琴垂首以对,秦老夫人的讶异她早料想得到,这就是她要女儿趁早离开山庄的原因,惟恐秦老夫人不肯接受咏亲的平凡身份。
秦老夫人缓过惊讶,目光却遍寻不着这一直给她好感的好孩子“那咏亲人呢?”
“咏亲不在山庄。”
“去哪?”秦丹打破沉默,发现母亲也跟他一样关心邱咏亲的去向。
桂琴抬头,两人关切的表情是她怎样都料想不到的。“我叫她离开山庄回去工作了”
“她要离开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秦丹颇为激动的低吼。难怪,他找她一整天都找不着,原来是这小妮子不告而别!“她回去那间百货公司做什么?我早已派人替代她的位子,回去她也没工作!”
桂琴愈听愈不解,愈瞧秦丹焦躁的样子愈茫然,什么派人替代位子的事她不懂,可有一件事她清楚:“咏亲说是有同事请产假,她回去代班,等别人假期结束,她想要换地方工作。”
“换工作?换该死的!”秦丹翻翻白眼,他居然没想到这一点,更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从头到尾都没相信过他,不告而别是事实,未来换工作躲他也是事实!
“丹儿,你很喜欢咏亲?”
秦丹自顾生着闷气,没空回应秦老夫人的问题,倒是李辰杰又主动来为这不爱解释的秦丹说话,可这人一开口,向来没好话:
“何止喜欢,都霸王硬上弓了!”李辰杰仰首大笑,明显幸灾乐祸。
两边母亲闻言,同时发出惊叹之声;众人跟着将眼光投向被无辜说成禽兽般的秦丹。
秦丹凶狠地瞪着喜爱搅局的李辰杰,恨不得立即揍他一拳!
“所以我才说,你儿子必须对三嫂的女儿负责到底,两位想想,当一只失去理智的大野狼,遇上一位楚楚可怜的小红帽,都怕吃不饱了,还会想到要做安全措施吗?”
李辰杰看一看某人颜面神经开始抽动,不予理会,继续怂恿说道:“唉搞不好秦家的骨肉,现在已经在邱小姐肚子里了,要是不马上去找回来,两位的宝贝孙子、可爱外孙,也许就要随着心灵严重受创的母亲,到处躲避流浪去了”
秦老夫人在李辰杰说出她期望已久的“孙子”二字时,不再迟疑什么、顾忌什么,深呼吸,大喊:“刘管家,立刻替少爷备车!”
“妈?”
“还在这做什么?快去把咏亲接回来!”
秦丹接获催促,身子像充满动力一般,冲出大厅。
桂琴呆望着秦丹冲出去寻找自己女儿的急切动作,一时间还不敢置信。
秦家早已接受了她的女儿?
那是不是表示,秦老夫人一直都没用严苛的标准去看待人?
“三嫂,不”秦老夫人抿一抿嘴,接着道:“桂琴,咏亲她”
桂琴睁大双眼,惊讶地听进了这难得的称谓。
原来,从头到尾,豪门山庄的不通情理,也不过是替美丽的境地做防护实际上,是那样的有人情味啊就在三嫂想回应秦老夫人的同时,刚奔出去的秦丹又莫名地兜了回来。
“丹儿,你又回来做什么?”
秦丹跑到咯咯发笑的李辰杰面前,拳头握紧紧。
“禽兽,你要干嘛?”秦丹,李辰杰笑着问。
“先揍你一拳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