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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加斯等人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我竟然刚一出手便使出这等两败俱伤的打法。而在我看来,与其耗到筋疲力尽之时再和他们拼命,倒不如刚一开始便作拼死一击!
我默念了几句咒语,双目蓦然变得血红,身上的斗气更是暴涨了一倍,散发出惊人的魔气!
“嗜血魔咒?不对,这是‘天魔附体’!”雷卡骇然道。
(注:‘天魔附体’,魔族皇室的独家秘技,是比‘嗜血魔咒’更高一级的暗黑系祈祷魔法,能够在短时间内激发自身潜能使战斗力获得大幅提升,而且不会进入狂暴状态,只有魔武双修的最高等的魔族才能使用。但对身体造成不良影响也远胜于后者!)
暮雪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无法确定,眼中异芒连闪。
“大家不要慌,尽量和他拖延时间,他坚持不了多久的!”达加斯大声说道。
两个神族立即“心领神会”和我打起了“游击战术。”
正中我之下怀!本来若是他们三人合力强攻的话,虽然同样无法避免伤亡,但却有将我重创的机会!而此刻嘛――
“迅雷之影!”我暴喝一声,速度蓦然暴涨了数倍,几个纵跃便追上了飞速游走的两名神族。(迅雷之影?当然是从老妈的秘笈中学到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老妈也会这招。)
“天蝎绝命斩!”
“圣光十字斩!”
两人大吃一惊,纷纷施展绝招向我攻至。
我一声冷哼,‘暗黑流星斩’应手而出。此招由‘天魔附体’状态下的我全力施展,即使是希尔爷爷和卡洛斯那样的高手也无法全然接下,更何况是他们两个?
两人的剑招瞬间便被我刚猛无匹的剑气所攻破,雷卡身中数剑,倒地身亡,而那个人族剑圣也身受重伤,失去再战之能。
“噗!”一道血箭冲口而出,我的眼角和耳根也渗出了血丝。毕竟‘天魔附体’并非常人所能承受的!
见手下因自己的失策而被我一个个地斩杀,达加斯心下怒极,也悔恨至极。他大喝一声,身剑合一向我狂袭而至。
“罡天霸龙破!”
“修罗破天斩!”
“什么?”达加斯大吃一惊,想不到我竟然也能使出这招剑法。‘修罗破天斩’是暗武技飞星剑法中的最后一式,威力奇强,几乎被归入禁招之列!刚刚暮雪使出,已令他们大吃苦头,而此时由我配合‘天魔附体’施展开来,更有着近乎毁天灭地的威势!
达加斯以至刚的剑法与我对攻,无异于自寻死路!
“哐哐~”剑芒狂闪之后,[神剑*天罡]被我磕飞出几十米,达加斯则离解在了空气中。
我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当我再一次挣扎着站起身来的时候,我已经狂吐了好几口鲜血,浑身的血管仿佛要爆裂开一般,毕竟,短时间的超强战力并非那么好得来的,此时的我,已经到了透支的边缘。
突然,我想到那个人族剑圣还没有死。决不能留下活口!我朝他刚刚倒地的地方走了过去什么!他竟然不见了踪影!我心下一惊,急忙环顾四周,糟了!
暮雪仍然有气无力地坐在地上,而她的身后却多了一个人,正手持长剑指着她的后心,那个人正是那个该死却没有死的人族剑圣!
“你想怎样?”我沉声问道。
“呼呼在下别无他求,只想安然离开这里。”他喘息着说道,显然也伤得不轻。
“放了她,我保证你安然无恙。”
“嘿嘿,这个嘛,恕难从命。主要是阁下的手段太过高强,而在下又身受重伤,假如到时阁下反悔的话,那岂不是”
“那你说该怎么办?”我问道。
“也没什么,只要阁下令自己暂时失去追杀在下的能力,嘿嘿,阁下该明白在下的意思吧。”他阴笑道。
“别管我,快杀了他!”暮雪寒声说道。以她的个性,与其受制于人,倒不如死了的好。可我又怎能让她
“你要敢反悔的话,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血光飞溅之下,我的剑已经插入了自己的左肩。
“这样可以了吗?”我沉声问道。
“嘿嘿,在下很愿意相信阁下的诚意,假如阁下能够再自断一臂的话”
“什么!?你别得寸进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我心下惊怒至极,普通的创伤,就算伤得再重,也可用回复魔法治愈,可若是四肢断掉的话,即使再强的魔法也无法使之痊愈啊,那样岂非成了终身残废?
“嘿嘿,在下当然相信,只是在下的剑将会更早一步了结她的性命。”他的剑尖往前送了一送,几乎刺到了暮雪的肉里。
“住手!我答应你的条件!”我急声说道。他可以赌,而我却没那个胆量。
“不要管我,快杀了他。”暮雪几乎咬碎了牙根。
我没理会她,举剑斩向自己的左臂
就在这时,坐在地上的暮雪陡然向后闪身,将自己的背部迎向了剑锋!那个人族大吃一惊,本能性地将长剑后撤,但仍然在暮雪的背后划出一道半尺长的血口。而迸出的鲜血竟然瞬间凝结成一支三寸多长的冰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射入前者的眉心!
“血煞魔剑”他惊骇至极的瞪大着双眼,倒地身亡!
人在危急之时,往往能够发挥出百分之二百的潜力,现在的暮雪就是最好的证明!连站立都无法做到的她,竟然还能使出这匪夷所思的杀招!
我跌跌撞撞的向她走去,还没走到跟前便扑倒在地,撤掉了‘天魔附体’的我,整个人已经完全虚脱了。
她挣扎着爬到我的身旁,想替我包扎伤口,却显然提不起什么力气,只能掏出一瓶葯粉,尽量撒在我的伤口上。不过对我来说,却是莫大的享受,因为我还是第一次和她处在如此近的距离呢,而她也是我第一个主动追求的女孩子。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花香,我不禁升起一丝陶醉的感觉,缓缓闭上双眼。
“你怎么了?”她有些紧张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略微休息一下,死不了的。”我微笑道。
她望着我刚刚为她而留下的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幽幽地道:“你为什么这么傻呢?我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做的。”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死了我可是会心疼的。”我勉强提起一丝力气,坏笑道“你若真要想报答我的话,就嫁给我吧。”
“你哼,刚正经了一会儿,又胡说八道。”
“我哪有胡说八道?我可是认真的。”我一本正经道。
她横了我一眼,突然问道:“对了,你和希尔爷爷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的炎魔剑会在你的手中?还有你为什么能使出‘天魔附体’?”
“让我亲一下就告诉你。”我轻笑道。
“你你爱说不说,谁希罕了!”她转过头去不再理我。
我又厚着脸皮搭讪了几句,见她无回应,便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良久,暮雪见我毫无反应,反而微觉失望,轻轻转过头来,却见我早已睡熟了。
人在虚弱的时候,意志力往往都是十分薄弱的,闻着我身上浓重的男子气息,暮雪竟然有些脸红心跳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可以这样?’对于自己的反应,暮雪感到万分的惊讶,同时也感到羞愧。她努力向后挪了挪,靠在大树上,将寒霜剑抱在怀中,一股凉意从剑鞘传来,燥热感顿时减轻了很多。一阵倦意涌来,她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暮雪的体力已经恢复了大半,而天色也早已大亮了,可星羽仍然躺在地上沉睡未醒。
暮雪蜷膝坐在地上,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熟睡中的男子,心中不由得柔肠百转。她本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假若没有那个儿时订下的契约,或许她早就不顾一切地爱上了他,这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打开自己心扉的男子,甚至已经投入了他的怀抱。可是自己能吗?答案是否定的。
十五年来,她一直盼望着那个人的出现,那个刚一出生便和自己订立魔使契约的人。可自从遇上了他之后,她却开始惧怕那个人的出现,她害怕自己无法坦然面对眼前这个男子。每当想到这里,她便会感到万分的痛苦,甚至为自己的这种想法而感到羞愧。
“为什么你不是他呢?”她幽幽地说道,终于掉下了自己这十五年来的第一滴眼泪。
突然,她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某个东西在呼唤着她,既熟悉又亲切,而那个感觉的源头竟然是星羽的身上!
以暮雪的个性,她是不喜欢随便翻别人的东西的,而那种亲切的呼唤又使她不得不最终,她还是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将手缓缓伸向星羽的衣袋
啊!暗之魔戒!这是爷爷的蓦然!一道蓝光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万年黑魔晶上射了出来,直入她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