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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票突破七千了,谢谢大家最近瞧了眼三国之蜀汉我做主和曹贼发现写作真是一件安静的事情,只有心境平复了,才能写出好的文
阳春三月
春风吹拂河东大地,一望无际的田地上,百姓开始耕种的果实
自从,皇甫岑主政河东,从光和四年,到如今的中平四年,整整七个年头,期间经历了河东大水、黄巾之乱,短短的七年间河东大变期间,皇甫岑的爵位虽然没有升迁,却得到天子刘宏的重信,从广平撤军后,皇甫岑上书天子,对黄巾军施行招抚,使得百万黄巾蛾贼重归汉民又多次上书,对天子施行的以暴制暴的聚敛钱财也曾反复提及,天子刘宏也渐渐废弃西园官邸,买官卖官也基本上杜绝,并从鸿都门、六艺学社此类不被天下士人承认的学府提拔人才当然,天子刘宏并没有放弃对士人的打压只不过,期间应该出现在交趾、江夏、武陵等地的叛乱并没有发生
天子也暗中效仿河东之政,慢慢渗透,虽然现下效果并不明显,却已经有了好转的苗头
没有改变就是,南宫失火,天子重修南宫,此举引起朝堂上下一致的反对
皇甫岑曾有心上书,却被戏志才、程昱阻止
河东无患,可自从董卓从河北大地败退之后,羌氐之地在同年十月便迅爆发了以边章、韩遂为首的叛乱
朝廷急征调皇甫嵩剿匪,却效果不佳,这场叛乱整整持续了三年,眼下对朝廷的消息颇为不利
皇甫岑同一旁的乡亲们下地耕作,脑海里却想着该如何拯救泱泱大汉,难道真同张角所说,没有挽救的可能了吗?还是一定要重推翻这些,从头再来?
皇甫岑的思绪毫无头脑,却被身后的一声呼唤唤醒
“大人”
听见身后的呼唤,皇甫岑放下手中的活计,把抹布搭在后背上,走上土道,来人正是戏志才,瞧着戏志才,皇甫岑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从中山回来了?”
“是啊”
戏志才抬头瞧了瞧皇甫岑,笑道:“还不是你执意收留那么多流民,否则怎么再会从中山求援”
戏志才说的是黄巾之乱后,皇甫岑在河东收拢河北流民,当时很多黄巾蛾贼无家可归,又听闻河东民风富足,所以才从各地聚拢到河东而皇甫岑曾经答应过张角安顿百万流民所以,尽管这几年河东粮食丰收,却不得不去中山甄家借钱、借粮
戏志才瞧见皇甫岑没有反应,偷偷拉过皇甫岑,笑道:“不过,我可提醒你一句,你同甄姜的婚事已经拖了三年,最近甄逸的身体不是很好,他透话给我,问什么时候才能成婚?”
“这个”提起婚事,皇甫岑就是一阵头疼,当年是为了利益,才不得已在河东同甄逸联姻,可如今,从洛阳传过来的消息是,老师卢植也有意把卢玥儿托付给自己,两项选择,皇甫岑真是头痛的难以应对虽然在这个时空生活了很久,也接受了妻妾成群的概念,可当事情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何况,这个时空,妻妾的关系分的很轻,有地位之分的让两人谁为妻谁为妾?
瞧见皇甫岑的为难状,戏志才明了的点点头,自言自语道:“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的事情,可是也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父母之命?”皇甫岑猛然转身瞧着戏志才,瞧见他脸上挂着那抹怪异的笑容后,拍着戏志才的肩膀,调侃道:“好你个戏志才,竟然想得这么个注意,那就麻烦你同甄逸解释”
“又是我?”戏志才用手回指自己,惊呼道
“当然是你,谁让是你想出的答案”
“哼帮你还出错了”戏志才撇撇嘴,嘀咕道:“不过你放心,他们就算是去西凉寻你母亲,也要拖上一年半载,这几年西羌真是不安分”
戏志才说的是中平元年184十月冬,北地郡先零羌乘汉廷北地太守皇甫嵩忙于镇压黄巾军之机,起兵反汉先零羌与枹罕等地起事百姓共立湟中胡北宫伯玉、李文侯为将军,攻杀汉护羌校尉冷徵北宫伯玉等又劫持在西北素著盛名的金城人边章、韩遂,使其专任军政,后遂以其为帅边章等攻烧州郡,杀金城太守陈懿第二年,边章、韩遂等率数万骑进犯三辅地区,侵逼汉园陵,声言诛杀宦官汉廷使车骑将军皇甫嵩、中郎将董卓进讨,无功而返边章等势力大盛汉廷又以司空张温为车骑将军率董卓等步骑十余万,屯美阳保卫园陵边章、韩遂又进袭美阳十一月,董卓等大破边章军,斩首数千级边章等退至榆中张温命汤寇将军周慎率兵三万追讨之,又命董卓率兵三万进讨先零羌参军事孙坚建议周慎断敌粮道,周慎不听,引军围榆中城边章、韩遂分兵屯守,反断周慎粮道周慎遂弃辎重而退董卓所部被先零羌围于望垣,董卓以计赚羌人,才得以突围于是张温诸军皆败,复退于三辅一线
“呵呵”听戏志才这话,皇甫岑苦笑着摇摇头
“怎么,你有其他看法?”戏志才总觉得皇甫岑对西羌战事很了解,却不明白一向自诩保家卫国的皇甫岑,这一次为什么没有上奏朝廷出兵伐羌氐
“能有什么想法”皇甫岑掸了掸裤腿上的泥土,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虽然是朝廷施政不当,皇甫嵩、董卓大军在外,其实又何尝不是段公不在,才有此劫”
“这倒是”戏志才抬头道:“如果段公尚在,湟中义从决然不会做出如此蠢事”
“没了段公,西羌迟早都是要事发的”皇甫岑抬头望了望洛阳方向,说起来他真想祭拜一下段颎,当年段颎就曾跟自己说过,凉州三明去后,恐边患无穷,事实如此,段颎没走几年,西羌就发生了叛乱,而且还是曾经那支所向无敌的湟中义从为先
“可是,我不明白大人为什么没有上书朝廷平叛?”
“兄弟相残吗?”皇甫岑转回身瞧着戏志才,平静却掩饰不住心中的怨气,道:“你以为这场大乱爆发是那么简单的吗?他的原因多方面,其实又何尝没有湟中义从的怨气,就连起先被挟持的韩遂久而久之不也成为了他们的首领,要知道韩遂可曾在张老张奂名下求过学,可以说是张奂的弟子,他们是对朝廷寒心了”
戏志才回味了一下,转回身,目光压低,问道:“那有没有其他原因,亦或是说大人你不想回西凉,不想看安定皇甫氏的脸色”
“不要说我,就算是天子心中都会对我多加防备,他们决然不会让我建立太多的功勋”被戏志才这声质问,质问得皇甫岑哑口无言,皇甫岑摆了摆手道:“当然,虽然我心中嫉恨昔日皇甫嵩背信弃义,对数万黄巾军展开屠刀,可是我皇甫岑绝不会因私废公”
“不会因私废公?”戏志才蹙蹙眉,问道:“大人你是担忧北地?”
被戏志才说穿,皇甫岑转回身拍着戏志才的肩膀,低声道:“没错,我担心的正是北地”
“嗯”戏志才仿佛想到了什么,回味着
“不过这种事情躲也躲不掉,司空张温溃败,理论上他借口铁骑不行,必定会征调天下铁骑”
“天下铁骑,除却辽东还能有哪里?”戏志才无奈的一笑,道:“看来,即便大人你不想掺入这场内乱,张温也决然不会让白马义从安然如此现在,大人你就要准备了”
听戏志才这话,皇甫岑点点头道:“是,我确实需要准备了不过我想我不是对付西凉羌氐”
“不是西凉?”
“嗯西凉有皇甫嵩、董卓,平叛足矣,而且韩遂他们内部一向分歧很多,恐怕我们没有动手,他们自己会先内讧”皇甫岑看向河东之北,担忧道:“我想担忧的是匈奴、鲜卑、乌丸,整个幽州、并州两地的异族,他们会在小人的蛊惑下挑衅我大汉的天威”
“大汉天威”四个字说的戏志才热血qq,不过近些年来,接连不断的起义,已经使大汉疲惫不堪,根本经不起这么强大的打击了
说起皇甫岑的担忧,戏志才满脸布满阴线,他很清楚皇甫岑说的到底有几分真假
两人停顿时间不久,从乡间小道上急匆匆的跑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郡丞华歆
“子鱼”
“大人”华歆一脸的汗水,趋步近前,瞧着皇甫岑道:“朝廷征调大人西去平叛”
“终于来了”皇甫岑担忧的看着华歆,接问道:“有没有征调乌丸铁骑?”
“有”华歆不知道皇甫岑为什么猜到,抬头瞧向皇甫岑,补充道:“不仅大人和白马义从,公孙将军、刘将军都被朝廷征调了”
“唉”闻此,皇甫岑叹息一声
戏志才猛然转身瞧向皇甫岑,联想方才的谈话,惊道:“大人,你是说这一连串的反应就快来了?”
皇甫岑点点头
“那咱们怎么办?”
皇甫岑知道,张温征调,张纯自荐不成,就会勾结张举联合乌丸反汉,而背后混乱的鲜卑同样会借此时机侵略北地,并且还会向河东之北的并州匈奴施加压力,两相连锁反应就快到了,而自己想要保住河东、并州,甚至是辽东的稳定,就决然不能发兵想定注意后,抬头瞧着戏志才和华歆,道:“唯今之计,我们只有拖延,拖延到幽并二州发生大乱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