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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祺瑞觉得自己就快要魂飞魄散的时候,突然有一股吸力将他吸了出去,身体一震,登时‘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瞧,黄明夷的脑袋正在面前晃着,祺瑞无力地笑了笑,黄明夷喝道:“凝神静气,养精蓄神,自己修炼,你这个白痴!”
祺瑞闭上眼睛,不片刻便进入了冥想,这才发现自己的精神力损耗巨大,竟然不足原先的十分之一,脆弱到了极点,比普通人都有所不如。
一大早,黄明夷也是一样头晕眼花地醒了过来,坐起来,用力地摇摇头,再默念家传的心决,好不容易才恢复了清醒,但是头疼却是免不了的。
这是一间普通的房子,简单地搭了六张弹簧床,铺着竹席,钟瑞峰躺在另一张床上睡得正香。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黄明夷想起了昨晚上被他们两个狂灌的情景,终于明白过来了。
“老爸老妈居然就这样不管我了?晕!”黄明夷摇摇头,整了整行头,走出房门。
门外是一小片院子,此刻正有两人在静悄悄地站着马步练功,还有两人则在那里站着呼吸。
对,呼吸!看到他们两个的样子,黄明夷登时知道这两个家伙也是修仙中人,而且是从他老妈那个单位出来的人,当下对祺瑞的身份好奇起来,四个执法者,身份差一点的都是绝对享受不了这种待遇的。
正要跟他们一样也加入练功的行列,身后却传来了脚步声,回头一看,却是蒋匀婷走了下来。
“早啊,这里是哪里?祺瑞呢?”黄明夷问道。
“这里是q大附近,昨晚上你们喝得太夜了,我们干脆把你们一起弄回来了,祺瑞他正在楼上练功呢。”身边练功的人似乎越来越多,蒋匀婷见怪不怪地道。
“他也在练功?”黄明夷想起了昨晚老妈对祺瑞的评价,好奇心登时按捺不住了:“我可以上去看看么?”
“嗯,可以的,不过,你千万别干扰他”蒋匀婷想了一下,觉得看一下应该没什么:“我带你上去吧!”
黄明夷一眼便看出祺瑞大事不妙:“天啊,这个白痴,什么不玩玩这个!”
蒋匀婷愣道:“怎么了?他平时练功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呀?”
“不可能,你瞧他的脸色乏灰,印堂发暗,他的灵魂已经快要被第二元神吞噬光了!”黄明夷喝道。
蒋匀婷仔细一瞧,果然,祺瑞一付行将就木的样子,奄奄一息,登时慌了手脚道:“怎么办?怎么办?”
黄明夷一跺脚,断然道:“唉,只有拼得几年功力来救他了!”
只见他闭上双目,手臂在空中乱画,嘴里念念有词:“#¥x)(x¥#赦!”
一股从黄明夷脑海中涌出的巨大的能量冲入祺瑞的意识海,现身为一个金甲战士,浑身散发出刺目的金光,将遮天蔽日的黑色云雾稍微打退散开。
此刻祺瑞的意识海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在深处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一团白蒙蒙的光团在团团流转着。
黄明夷不敢怠慢,虽然自己有金光护身,但是还是承受着相当大的压力,念了段咒语,手上立刻出现了一把金光巨剑。
“开!”黄明夷双手持剑用力一劈,巨剑划出一道半月金芒,向中心那团白光斩去,挡者披靡,将浓雾劈开一道宽敞的大道,黄明夷追着金芒上前,在金芒即将消散的时候再次劈出一道金芒
终于接近了祺瑞的神体,黄明夷觉得自己的护身宝光都快要被那元婴的吸力给吸走了,嘴里大喝一声,在手心画了一个神符,全力打了出去:“封!”
血红的封条变得无限大,将缠人的元婴和云雾给包了起来,黄明夷觉得身上的压力一松,回身抓住祺瑞陷入了昏迷状态的神体,飞身退出,最后回头一看,那血红的封条已然黯淡无光,转眼便被撑破,那雾团突破了封印狂风卷残云般往他们追来。
“据我家传的典籍中记载,修仙者的修为境界共分为十种,依次是:混沌、灵动、借物、聚灵、寂灭、元婴、御神、还虚、度劫、飞升。”黄明夷被清醒后的祺瑞赖着,只好跟他解释一些不算禁忌的东西。
“混沌初始,五气未行,三才未分,二仪未立,元块如卵”
“拜托,等你从混沌解释到飞升的时候我已经飞到日本去了!”祺瑞没好气地打断道,他现在还神虚精疲,听得是一团雾水。
“按照你能理解的说法就是精神也是一种能量,一种锻炼后可以自由运用的能量,这种神奇的能量可以让你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当然,得修行到了一定的水准才行,否则像某些人那样元婴未成型的时候大咧咧地跑去骚扰,不是被元婴反嚼就是神意失守变成疯子、植物人!”黄明夷讽刺道。
祺瑞脸上分毫不动,嘻嘻笑道:“那么你说什么时候才能练成元婴,才能运用自如?”
黄明夷道:“我还差的远,我也不知道,据书上说到时候自有感应,哪会向你这样,不明不白地跑进去观光?呵呵,真的是不识好歹,灵壳是那么容易进出的吗?为了救你,我至少损失了五年的道行,你怎么赔我?”
“灵壳?”祺瑞道:“你们能不能统一一下口径呢?就像中文、英文、日文各种不同的电脑系统至少接口的标准是一致的,这样才好交流嘛,你满嘴的新词汇谁能听得懂?”
黄明夷两眼翻白:“我能有什么办法?各门派之间从来不会交流这些东西,你问问你楼下那两个修仙的,他们就是两个不同门派出来的!那地方有人叫做意识海有人叫做神域,总之差不多啦!”
“他们?他们有两个是修仙的人?我怎么不知道?天,我觉得这个世界越来越乱了,你呢?你又是什么门派的?”祺瑞扶着脑袋苦笑道。
“一点也不乱,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的生活圈子,这和练武的人差不多,和普通人就像处于不同的世界,以前你较少碰到而已,就算碰到了你也不知道,现在接触了这方面的人,今后你会看到更多的,昨天的婚宴上就有十来个修仙者,包括咱们在内!”黄明夷得意地笑着,似乎看到祺瑞吃惊他非常高兴。
“天啊,这是什么世道”祺瑞长吸了口气,道:“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什么门派的人?能不能教我修行呢?”
“我们是龙虎山道家一脉,五百年前自立门户,目前人们都称我家为奇道黄门!”黄明夷得意地道:“我家的道法只传黄家人,我已经是一个特例了,很多同门看我不顺眼,我岂能再教你?那不是让我老妈为难么?”
看到祺瑞失望的样子,黄明夷坏笑道:“我不能传你,楼下那两个小子你倒是可以从他们身上想办法,你不是他们的主子么?”
祺瑞颓然道:“那些家伙是人家派来监视我的,哪可能把那些密法传给我,唉,我的宝贝我都教给你们了,你们却不想办法帮我,真没良心啊!呵”黄明夷抓抓头,道:“这样吧,我去问问我妈,看看能不能教你一些简单的东西好了,首先申明,一切得听我妈的。”
“呵”祺瑞又打了一个呵欠:“好吧,我等你的消息,怎么我觉得这么累呢?奇怪了”
黄明夷笑道:“见过电压不足的灯泡吗?你的元婴每时每刻都在吸取你的能量,本来四十瓦的灯泡今天吸收了你那么多的能量后估计已经达到了一百瓦,你自己却亏损了太多,发电机的功率不够,供应不上了,所以嘿嘿睡觉或者修炼吧,对你有好处的,这是逼迫你练功啊”没等他说完,祺瑞嘟囔了一句话便睡着了。
“上飞机之前叫我”
下了飞机祺瑞还是满脸的困倦,这回他亏大了,非但不能运用灵魂能量,连正常的生活都成了大问题。
若不是有梅儿和徐如林他们四个,祺瑞他都不知道怎样下飞机好。
“天,总部怎么给我派了这么一个二世祖过来!”来接祺瑞下飞机的福瑞集团驻东京分公司的总经理张绪伦暗中骂着。
刚才出站的时候出了点麻烦,因为机场的警官怀疑祺瑞吸毒,要对他进行检查,说不定还要遣送他回国。
瞧祺瑞的样子还真的很像是吸毒的人呢,一付没精打采的样子,最后梅儿一阵怒骂将那些警察骂得灰溜溜地跑了。
那些傻瓜,可怜的日本人,只要你用主人对奴仆的态度呵斥他们他们马上就会晕头转向难分东西了。
徐如林他们傻傻地看着梅儿,他们被派来日本,自然是懂日文的,听到梅儿嘴里蹦出那么多侮辱的字眼,那些原本很是嚣张的日本警察马上夹|紧了尾巴,灰溜溜地走了,忍不住想道:“看来学校的日文老师教的第一句日语不应该是‘您好’,而应该是‘八格牙鲁’!”
“走吧,你们懂日文?很好,日本人就是贱,学着点,否则你们会吃亏的,踩在他们脑袋上作他们的主子上才是最正确的!快走,别给他们想起我们是中国人又回头找麻烦”祺瑞催促道。
回公司的路上祺瑞居然又睡着了,梅儿眉头紧皱,听着那个张经理的介绍,她倒暂时成了总部派来的特使了。
福瑞公司驻日分公司向来生意就勉强维持,现在日本人身家缩水了大半,更加没心机买电子产品,尤其是外国货,公司也遭了池鱼之殃,这一点上日本人和韩国人的民族凝聚力相当强,不像中国某些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背后却在干着卖国活儿的垃圾。
这段时间公司居然一样东西都没能卖出去,第四季度估计他们得喝西北风去了。
正在说着话,一群打扮得就像二五仔的小日本崽子从街边往汽车冲了出来,手里拿着棒球棍,看样子来势汹汹,一付要打砸抢的样子,嘴里嚷着:“停车,停车!”
结果司机似乎早就对这种情况非常熟悉了,一踩油门窜了过去。
后面紧随的那辆车就没那么幸运了,为了不出车祸,只好被迫停了下来。
“天!他们被小流氓拦住了!”张经理一紧张就掏出手机想打电话报警,祺瑞却眯着眼睛淡淡地道:“别着急,没必要报警,抓到那些小混混也得不到任何赔偿,还不如让他们把这些垃圾揍一顿出气来得爽。”
果然就像祺瑞说的,那些日本小崽子手里的球棒一阵乱打,几棍下去,玻璃窗登时变成了鱼网被捅破了,将崭新的拿来迎接贵宾用的车子砸得面目全非。
车窗砸开后他们就将棒球棍往里面乱戳,这下子可把徐如林他们给惹火了。
本着执行任务的原则,他们不想无缘无故地动手暴露实力,但是,挨打了总不能不还手,何况刚才祺瑞他们的言传身教正在潜移默化他们对日本人的感觉呢。
“操!”出身于执法队x组的孙大海抓住戳进来的棒球棍,另一手抓住那人的领子,用力往车窗里面拖,松开抓着棒球棍的手,揪着他的头发在车窗上乱砸,车窗边的玻璃渣登时给那小子的脸涂上了鲜艳的色彩,恐怖的尖叫声响了起来。
另一边的杨舒明一脚踢开车门撞飞了两个家伙,然后跳了出去。
十来个日本小崽子嘴里狂嚷着什么蜂拥而上,杨舒明揉揉拳头,猛虎下山般扑进了他们人群里,那边的孙大海也推开那个已经没了动静的小子,跳下车来。
他们动作太快了,以至于那些小混蛋们都还没有任何感觉就莫名其妙地飞了出去,然后疼痛感觉才迅速传到大脑里,这才惨嚎起来。
实在是太不禁打了,这些大都是才十六七岁的学生仔,哪里禁得起中国精锐中的超级精锐的拳脚,基本上就是一拳一个解决问题了。
打翻了六七个之后,剩下的那些小家伙们狂叫一声掉头就跑,只留下几个在地上惨叫着站不起来的可怜东西,一点哥们义气都没有。
梅儿走下车,笔直修长的腿一脚踩在一个小家伙的肚子上,用日语问道:“你们是什么组织跟哪个大哥混的?”
小家伙们更是吓得面无人色,以为碰上了黑社会大哥了,一看就知道他们没有什么后台。
“没用的垃圾!”梅儿脸色一冷,一脚踩在那家伙的肚脐下方三寸许处,然后才留下那个翻了白眼晕了过去的家伙掉头回到车上。
车子开走了,路人漠然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没有人帮助他们,日本人对国家的狂热和对个人的冷漠态度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日本败落了!”祺瑞看着废纸满天乱飞、商场门可罗雀的景象,不无得意地道。
“是啊,真想不到,一个国家会败落得那么快!”张经理感叹道:“原本这些地方都很繁华的,现在快要赶上二战结束后的情况了,嘿这个星期不知道有多少人跳楼、服毒、切腹每天打开报纸,头条就是哪个大公司又破产、裁员、自杀了多少人的消息了。”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日本人惹了太多的敌人了,在它财雄势大的时候没人能惹,这些在历史上从来都是附庸的国家缺少那种长期沉淀的大国理性,嚣张跋扈,等到他们一摔倒,墙倒众人推,马上就被幸灾乐祸的人给铲平挖坑给埋了!”
张经理有点惊讶地从后视镜上瞧了瞧这个闭着眼睛养神的特使,对他的感观稍有改变。
回到了公司在东京秋--绿色#小¥说&网--悠地使劲在关门钮上乱拍,嘴里嚷着:“山田君,该该死的,咱们一起读书、一起加入公司,现在一起被裁员这都是为了什么!真***该死!”
电梯门关上了,加速向上爬,那个叫做山田的家伙脚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站在他身后的刘桓志下意识地扶了他一把。
“谢谢”山田回头醉眼迷离地说道。
“谢?山田君,你居然向一个中国人说谢谢!我真瞎了眼,怎么会和你成为朋友!”
山田挨了骂登时摇了摇头,再次睁开他的醉眼,瞪着刘桓志一眼,突然暴怒道:“八格亚鲁!支那人,就是你们这些”
祺瑞飞起一脚将他满口黄牙踢掉了大半:“妈的,好狗不咬人,给我打!”
徐如林等人皱了皱眉头有点儿犹豫,梅儿已经听话地开始蹂躏这两个可怜的东西。
从后边飞起一脚,尖尖的鞋头踢在某个地方,那个不知名的山田君的酒友原地蹦了起来,可以去参加跳高比赛了,居然重重地将脑袋撞到了电梯的顶端,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声音。
“嗷”听那声音怎么也不像是人类能发出来的,那家伙捂着屁股摔在地上痉挛着,梅儿赶上去在他肚子上再连连踢了几脚,直到他口吐白沫眼睛翻白,梅儿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山田君身上。
旁边的人噤若寒蝉,一个个缩得远远的不敢作声,山田君捂着嘴吧,惊恐地蹲在那里,酒意已经不翼而飞,裤裆突然润湿了,滴滴地流出黄黄的液体。
“妈的,日本人就是垃圾!”祺瑞故意用日语开骂:“全是胆小鬼,窝囊废!”那些旁观的日本人羞愧地低下头去,张经理却紧张得抓住了祺瑞的衣袖颇有点想息事宁人地不断地摇着。
“跪下,把老板的鞋子舔干净,否则我打得你比那猪猡还惨!”梅儿冷冷地喝道。
山田哆哆嗦嗦地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放开手,满嘴的鲜血和龅牙登时漏了出来。
“巴嘎,恶心!垃圾只会弄脏老板的鞋子!”梅儿骂了一声,一个重踢踩在他的面门上,山田一个后仰,登时重重地敲在电梯门上,两眼翻白,晕了过去,没了骨头一样软瘫在地上。
电梯内一时间悄无声息,站在按钮边的一个日本妇女拼命地按着下一层楼的按钮,发出了啪啪的声音,梅儿一瞪眼,那女人差点儿晕倒过去。
楼层到了,所有日本人一窝蜂地挤了出去,地上瘫倒的两人不知道挨了多少脚。
“把这两个废物扔出去!”祺瑞骂道。
这回徐如林他们没有迟疑,抓着两条腿就给拖了出去扔在电梯门口。
祺瑞笑嘻嘻地看着吓得不轻的张经理,道:“看到了吧,日本人就是贱!”张经理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连连点头应是。
电梯直达最顶层,张总经理介绍说住在楼顶比较舒适,也不会有国内那种楼顶隔热不良热得像锅炉的状况。
祺瑞对于住宿倒是没有太多讲究,点点头,对张总经理道:“这次我来日本,主要目的还是准备到处走走调查一下日本的投资现状,你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我的事情你不用理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有什么疑问你可以直接向于总裁汇报,好了,你去干你的事情吧,我和他们还有些话要好好聊聊!”
张总经理带着他的手下出去了,徐如林他们四个人对视了一眼,低下头去。
“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下你们了?”祺瑞揉着太阳穴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说吧,刚才为什么不听我的命令?对于不听话的人,我要来何用?你们不如打道回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