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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世为人,但宁远上辈子却是条名副其实的单身狗,和女孩子接触得并不多。
所以也就有着单身狗们的共同特点,平常说起来一套套的,可实际面对上了还是会害羞和不知所措。
眼下宁远就是这么个状态,小舞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打破沉默。
好在小舞性格一向比较活跃,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
“阿远,你今天干嘛去了?”小舞问道。
“我……”宁远还有些掰不回思路,“去给买糕点了啊。”
“废话!”
小舞凑近面前,盯着他眼睛。
“我是问你除买糕点外还干嘛了?你当我傻啊,买糕点能买一整天!”
“哦。”
宁远这才反应过来,挠挠脸颊说道:“我去赚钱了。”
“赚钱?”小舞一愣,“怎么赚钱?你去打工了吗?”
宁远摇摇头。
“打工?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好吧,我去打人了。”
“你……”
小舞思考着所谓的“打人”是什么意思,很快她似乎想通了。
“阿远,你不会去打家劫舍了吧?我说怎么会突然给我买糕点,就算贿赂我,我也不会包庇你的哦。”
小舞义正言辞的说道。
宁愿忍不住伸手在小舞额头上轻轻一弹,伴随着一声哎呦,他说道:“你这脑瓜子想什么呢?我是去斗魂场参加斗魂比赛了。什么打家劫舍,这还不得被FBlopenthedoor。”
“欧朋乐什么?”小舞好奇道,“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家乡的一句谚语。”
宁远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
见宁远不愿解释,小舞也就没再追问,反而是关心起了他。
“你怎么突然去参加斗魂比赛了,有没有受伤?”
关于斗魂比赛,宁远很早之前就和小舞提过,所以小舞自然也就知道。
“有小青在能受什么伤。”宁远顺手搓了搓小青的脑袋,夸奖道:“今天表现不错。”
“你使用了第二武魂?”小舞吃惊道:“这太冒险了!”
对于大师球武魂,她后来也在宁远的描述下有所了解,所以更加震惊宁远会这么早暴露在世人面前。
毫无疑问,这样的武魂的太过强大,强大到会引起争端,这一点小舞其实更加清楚。
“放心,我隐藏了身份,没有人知道我是谁,不必担心。”宁远说道。
他并没有告诉小舞,今晚戌时有位神秘人约自己后山见面。
那神秘人的强大远超想象,唯一庆幸的是对方似乎并没有恶意,因此就算告诉小舞,也只是徒增担忧罢了,没有必要。
又安慰了几句小舞,宁远便开始盘坐在床上修炼,一直到夜幕降临。
到了与神秘人所说的时间,宁远睁开眼,为了不惊动身旁同样在冥想的小舞,他蹑手蹑脚的朝门外走去,几乎不发出一丝声响的关上了门。
洛兰学院后山。
宁远一步一步踩着石板路向上走,由于魂师在体力方面,要比普通人强上许多,倒是没费多少力气就来到了山顶。
山顶上只有一棵需数人合抱的大树,树冠参天。
夜风中带着一丝凉意,宁远又想起那神秘人诡异的长相,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来得很准时。”
突然,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宁远耳边响起,他立刻回头。
只见身着黑袍的男人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前辈……”宁远退后了一步,问道:“不知您要我戌时来此,有何要事交代?”
男人干瘪的笑了两声,仿佛漏风的破布一般。
“你这小娃娃倒是挺谨慎,与你母亲完全不一样。”
母亲?
听到这两个字,宁远脸色一变,脑中飞速的思考了起来。
他记得,路随鸣曾经说过,自家那个舅舅,也就是七宝琉璃宗如今的宗主宁风致说,会有一位长辈来学院。
“前辈是七宝琉璃宗的人?”宁远问道。
“倒是机灵。”男人满意的点点头,“我确实是七宝琉璃宗之人,不必害怕。”
闻言,宁远松了口气,悬在心头的石块才终于落下。
之前虽然知道对方没有恶意,可找上门总会有个目的,他担心是什么神秘势力看上自己的实力,想要拉拢。
那样的话会很麻烦,接受会失去自由,而拒绝更是结局未知。
“今天,斗魂场的比赛很精彩。”男人忽然说道:“我纵横天下数十年,还从未见过像今天这样的比赛,也算是开了一次眼界。”
“前辈过奖了。”宁远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男人突然话锋一转,“你还是太小看了魂师世界的凶险。”
“前辈此话何意?”
“你今天被人跟踪了,如果没有我在,他完全可以摸清你的真实身份。”
男人看了眼满脸的震惊的宁远,接着说道:
“虽然你很谨慎,绕了很多弯路才卸掉伪装,但是,那洛兰斗魂场的负责人,是武魂殿的暗子,拥有变色龙武魂,即便是魂圣,都很难发现他的踪迹。”
“这……”
听到这,宁远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不必担心,他替你拦下了他。”男人说道:“虽说可以杀掉,但武魂殿实力强大,而我身后是七宝琉璃宗,贸然杀人,会引起争端。”
“谢谢前辈。”
宁远抬头再看男人那张脸,此时他已经不觉得有什么恐怖,反倒是有些和蔼。
“还未请教前辈如何称呼。”
“古榕。”男人想了想,又说道:“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和荣荣那丫头一样,喊我骨爷爷。”
听到古榕二字,宁远本来还觉得怎么有些熟悉,直到后面男人说出荣荣和骨爷爷时,他才反应过来。
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七宝琉璃宗最强的两人之一的,骨斗罗。
“骨……骨斗罗!”宁远脱口而出。
“哦?你知道我?”古榕有些惊讶,旋即释然的笑道,“看来是宁香那丫头和你提起过我。”
听到古榕这么说,宁远只好点点,否则也没办法解释。
随后,古榕又问道:“你妈妈在哪?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丫头了,怪想念的。”
宁远张了张嘴,却迟迟没有回答,回想起那天的场景,他不由得陷入沉默。
古榕见他这样,不由得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你妈妈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