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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将黄炽踢远一点,然后我高度警惕的伏下身来,慢慢的翻看其中的dvd影碟。
“都有些什么片子啊!不会还是刚才那种吧?”
“呃!不是,不是!”黄炽一听到我的话,立刻否认,同时双手下意识的护住了下身的要害部位。“有很多故事片,还有些外科手术录像。”
嗯!故事片?我对那些爱情肥皂剧可没多少兴趣。我一边翻看着几张日韩眼泪剧的片子,一边怏怏的想着。突然几张连套的影碟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是什么?卡波拉巴西格斗舞技。”我好奇的拿起几张dvd,慢慢的读着上面的字。
“这是一种用于表演的格斗技。原由黑人奴隶所创,全部是腿法,腾空倒立,动作相当华丽。我很喜欢,可惜它要求身体有相当的柔韧和平衡能力,我学不了。”黄炽侃侃而谈着,满脸的认真,我甚至怀疑刚才我是不是打错人了,眼前站着的分明是一位绅士学者吗!
我盯着他那两片上下翻飞的嘴唇,眉头不由的一皱。干吗啊!给我做报告吗?怎么跟妈似的,我最讨厌唠叨了。你学不了,是你太笨了。“柔韧和平衡”刚好是我身体的优点,就让我好好的研究一下吧!
“嚓!”门开了,一位白衣小护士站在门边愣愣的看着我。
“七,七夜!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没来的及与白兰打声招呼,黄炽马上开口了。
“白兰,你回来了,我等你好长时间了。”黄炽马上又露出色狼相。
我摇了摇脑袋,叹了一口气。看来长期的昏迷对我大脑的影响太大了!刚才竟然出现黄炽是个绅士的幻觉。明天一定要表姐给我仔细的检查一下。
我先看了看黄炽的双眼慢慢的又由黑变绿,又看了看白兰一脸无知的小女生样。
嗯!不能留她在这里,太危险了。
“啊!我头好晕。白兰,今晚你来陪床好吗?”我装作头晕,抱起盛放dvd的纸箱,推着白兰就走。
“我?要我陪床吗?”白兰小脸又是一阵红晕。
我们刚走出不远,黄炽追到了门外大喊道
“对不起啊!七夜,刚才我”
“哈哈!没关系,男人吗?都这样子。”我没有回头,只是随便的笑了笑。
“你没生气吗?我们还是朋友吧!”黄炽有点担心的问。
“当然是!不过,美女我可要带走了。今天晚上你可要辛苦了,自己想办法解决吧!哈哈!”我在走廊上爽朗的大笑着。
“呃!”黄炽一阵犯晕,心想这个家伙到底是男是女啊!怎么对男人的心理这么了解?
“七夜,你们在说什么啊?”白兰没听懂我最后说的那句话,满脸求知的表情。
“呃!这是男人之间的话题。”我拿出了男人的样子,严肃的教训她道。“作为淑女!你最好不要多问。”
嗯!白兰脸上又是一阵红晕。
呵呵!十月的大红苹果上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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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朝阳将我轻轻的叫醒。这是我历经生死之后所见到的第一眼晨光,但愿它可以永远灿烂下去。
一朵乌云慢慢的飘了过来,遮住了正在向我微笑的太阳。
嗯!靠!这不是明摆着跟我作对吗?
我刚想伸手给它比一个中指,突然发现手正在被抓着。
嗯!是白兰。
白兰,穿着白色的护士制服,圈缩在我的被窝里,黑亮的长发散乱的盖在脸上,两只细嫩的小手紧的攥着我的那只比她还细嫩的左手。安逸的面旁,微合的双眸,充满了安谧、放心与满足。
嗯!差点把她给忘了。昨晚怕她被狼袭,而拉来给我陪床。她可能也是因为担心我,所以前几天没睡好。昨夜,兴奋的跟我谈了半夜的话后,便趴在床头睡了过去。还是我把她抱上了床。不过,我可是没什么歹意啊嗯!这个大家当然相信你。因为就算你有,你也做不了什么了!)
我可能是因为连睡了28天,虽然昨晚看了半夜的电影,但今天一早仍然精神抖擞的起来了。
幸亏醒的比白兰早,要不然我可能又会被她袭胸了。(汗!竟然被女人袭击。越来越没出息了。)
看了看白兰安逸了样子,真的很像一位白衣的小天使,不忍心叫醒她,让她多睡一会吧!
我自己下去散个心吧!
晨光滋润着大地,虽然已是晚秋,但万物依然在展示着自己顽强的生命。但让我郁闷的是那片乌云像长着眼睛似的一直罩在我头上。而那明媚的阳光只在我手指前一尺的地方,很近但我就是够不到它。
我这次真的生气,直接向着向那边乌云比出两个中指。
我只是有些气愤,并没有多想什么!可周围的人却议论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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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女孩怎么这样没教养?”一个中年胖护士说道。
“是啊,长的那么漂亮,却这种样子!”
“有个性,我喜欢。”一个年青的医生说着,快速的朝着七夜走了过去。
“嗯!这张脸好眼熟啊!好像经常见到啊!”另一位医生盯着仍在抬头望天的七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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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那片云,鄙视了半天,但它也没理我。气死我了,竟然敢无视我的存在。
嗯!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啊!乌云没有理我,可周围的人都在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坏了!又惹麻烦了,我突然意识到了引发事端的原因了。
这张该死的脸,就算变成女人,你也变的丑一点吗!现在可好,别人都拿“淑女”的规范来要求我。可是他们那里知道这个美丽外壳里,装的是一颗男人的心。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目光也越来越古怪。一位青年医生还向我走了过来,他不会是想给我上政治课吧!
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闪!
快速的绕到了医护楼后,这里是悬山山脉的一个分支,林木茂密、地势平缓,是一片疗养休闲的圣地。在人工精心护理的平整的草坪上,晨练的老人、休闲的青年情侣、欢呼雀跃的儿童各得其乐。
好一派融洽和乐的景象,我缓缓的抬着头,舒畅的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
嗯!我的头顶上慢慢的又变暗了。
可恶!那片该死的云竟然跟到这里来了。
(——!)
算了,算了!我也不跟它生气了。
嗯!看天不行,我看人得了。我收回目光,看向那些晨曦中活力四射的少女们,不错,不错!这个身材很好啊!那个头发好飘逸啊!
晨练中的少女们,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如果她们站在大街,我也许连白眼珠都不会去看她们一眼,但现在那股在山岚之中时隐时现的青春与活力,却让我失神了。
我眯着眼,四下里寻觅着“冰激凌”可突然两个不和谐的黑点映入了眼帘,那是两位在平坡上推太极的老先生。
一位脸色微黑,虽已皱纹遍布,但仍目光如炬,不怒自含威,身材虽有些干瘦,但却精神矍铄。这老头好像有点面熟啊!
另一位则面色红润,身着白色的传统的对襟武术服,慈眉善目的。
两人手推着太极云手,牵、翻、别、带;脚踩着八卦步法,挡、挤、叉、靠。
攻防虽慢,却凌厉异常。招式虽小,却精妙非凡。
黑脸老人重太极手,切丝入扣、步步紧逼。而红脸老人则偏八卦步,连消带打、以退为进。
“厉害!精彩!”我暗暗的称赞着“这个与其说是武术,不如说的艺术。比起我那种制敌毙命为目的的打法,不知高明了多少倍。”
我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心中不断的赞叹着。突然旁边走过两个人来,面对着我挡在了我面前。
“嗯!是谁?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