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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强的嘴唇已经离开,健却依然还陶醉在刚刚的快感里面,赤裸的身体产生了数度的痉挛。
“实在是太舒服了!”他舒缓地躺在原来的地方,强一边搔弄着健的黑发,一边露出满脸的苦笑,然后打开莲蓬头的开关,让温热的水源流在仍在陶醉着的健的身上。
“好了,差不多该起来了,国家警察的警官们要来拜访了。”强很快地为自己冲了个澡,接着便拉起健的手,硬把他拉起身来。
然而,上身起来的健,却在这个时候低下了头,然后又无力地坐了回去。
“健?身体痛吗?”望着健的神情,强不禁关心地问他,健于是慢慢地将头抬起来。
“膝盖没有力气,而且有一点而晕眩怎么回事呢?”强无言以对。
“所以我一开始就问你有没有关系的嘛!”强的口气显得又气又急,健一边回答说:“我以为没有关系的可是,好象并非没有关系的样子。”一边则看着强的表情。
“”强那生气的表情,一副好象要杀人的样子,他于是大大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用力地拨着自己湿搭搭的头发。最后,穿起放在一旁的浴袍,然后用浴巾将健包住,一把便将健扛在肩膀上。
“强──!”他惊讶地拍打着强的背部接着说。
“这个样子很不舒服!身体觉得很痛呢!”被架在肩膀上的健不停地哀嚎着,用力拍打的双腿也被强的双手给按住了。
“吵死了!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强制止了健的抱怨,然后往寝室里走去,连同浴巾将健一起丢到了床铺上面,身子于是在上等的弹簧垫上面给弹了好几下,当健抬头看着强时,只见强开启了通往起居室的门,接着便是一阵大叫。
“贝可士!你过来看一下健,他好象有一些晕眩!”
“健先生!”贝可士紧张地往寝室飞奔而来,强则回到了浴室,脱掉身上的浴袍再重新冲了澡,在以吹风机将头发吹干以后,穿上了衬衫和长裤。
“”对于如此轻易地受到诱惑的自己,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并且和健发生激烈的肛交以及种种的事情,强感到非常的自我厌恶,他一边反省着,一边再度开启了门。
当他再度回到了寝室时,贝可士已经叫来了侍医,他正在为躺在床铺上的健把脉。接着,贝可士走进了他的身边,然后轻声地在他的耳边说话。
“不用担心,好象是泡澡过度的关系而已。”
“泡澡?”强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位得力的助手的脸庞。
“应该是泡澡的时间太久所引起的,其它没什么了。”听见贝可士的说法,强不禁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然后继续说出他一直想要说的心里话。
“一直以来都如此地麻烦您,我内心由衷的感谢,以后凡事都还是得靠您的帮忙。”
“”强似乎在掩饰自己的罪过一般地搔搔自己的发丝,随即改变了话题说:“那个国家警察的警官是为了什么而来呢?”贝可士一点儿也没有责备他的意思,他了解地配合着强的问话。
“啊,这个嘛!还不是为了恐怖事件的事,好象已经有特定的对象了。”贝可士好象这才想起来似地回答强的问话。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也想听看看。”听到两人的对话的健,躺在床铺上发出了声音。
“好啦!我会安安静静地睡觉啦!”强狠狠地瞪着他,他假装拿起被单盖住了自己的脸。
“老板,我了解您的心情,但是,健先生也是当事人,所以”贝可士苦笑着回到了客厅,然后带领警官们来到寝室内,强于是来到健的旁边,然后坐在床铺上面抽起了香烟。
“沙漠之鹰?”健和强同时发出了疑问。
“是的,虽然我们还不敢确定,但是在考虑过后,他的可能性最高”前些日子,到医院听取事件的警官们曾经将“沙漠之鹰”的相关资料报告给贝可士。贝可士在纪录其发生的恐怖事件的要点后,经过一番整理再存到了计算机里面,最后又将资料打印出来交给了强。
“反政府组织‘沙漠之鹰’的相关资料,首领不明。据点推测是在沙漠,确实的巢穴不明,最有可能的是不断移动的游牧民族。中心思想要求废止现在的哈里多王朝,以及王族和内阁的相关法令,其理想是将部族发展成巿民代表的议会制民主国家。活动内容真正开始的行动,是在数年前为第一王子沙里姆举行王位的相关仪式之后,主要行动为政击政府机关等相关设施。由于神出鬼没,使得过去从来没有人被逮捕过,手榴弹的爆炸事件是他们最得意的手法。特别是在巿街上制造各种恐怖活动,使用的武器大部分是杀伤力较低的改造手榴弹。”
“以上就是我所了解的。”警官毫无表情地读出以上资料,然后便将资料夹盖上。
“也就是说,实际的情况完全不了解啰!”健从羽毛枕上坐了起来,然后小声地在强的耳边说话,强微微地苦笑着作势要打他,贝可士则在一旁提醒他们似地轻轻地咳了几声。
“但是‘沙漠之鹰’为何会将目标锁住我们呢?”强吐了一口烟后问道,然而,警官却只是露出一脸困惑的表情,接着便很困难地说。
“或许,因为你们是哈里多国王的宾客,所以”
“但是,若要说是国王招待的客人的话,那除了我们之外,还大有人在,难道他们会不知道我们和政府之间的关系吗?除此之外,若是狙击平凡的实业家兄弟,将会造成国家多大的灾难,关于这一点,难道他们会没有考虑过吗?”健将归纳的结果,以辛辣的口气说出。
“所以,我方还在进行调查当中”警官们原本一直将健当成十几岁的孩子来看待,当他们听见他的这一番成熟的见解之后,不由得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于是只好暧昧地回答他的话。
“接下来,我们有最新的情报要报告给你们知道,为了安全的理由,我们将严厉的控管王宫的护卫们外出。”说完之后,警官们便站起来,然后由贝可士将他们带领到玄关准备送警官们出去。
“‘沙漠之鹰’是吗”强将香烟捻熄在烟灰缸里,然后自言自语的说着。
“雷诺斯所收集的情报呢?”强于是将行动电话接上了个人计算机,健则将计算机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面,然后起动电源,再和纽约的德鲁·雷诺斯联机。
然而,所得到的答案和警官们提供的差不多,都没有详细的介绍,唯一不同的是,雷诺斯的情报当中,对于恐怖组织做了个比较。而这个恐怖组织比起其它的事件来说,比较不会去加害于一般的老百姓。而且,在众多对于独裁的王族抱持着不满的巿民当中,也有着多数的支持者,这是外人比较客观的看法。
“对于对方的事情,还是完全的不了解,真是没意思。”当计算机使用完毕,健将屏幕关上,强则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床铺上躺了下来,健于是往强的身上趴下。
“再忍耐一些日子吧!即使对方再怎么以我们为目标,相信在如此戒备森严的王宫里,他们也拿我们没办法。当商谈结束、私人专机也修好以后,我们就要对这个国家道别了,至于其它,那就更和我们没有任何的瓜葛啰!”接着,强来到了健的背后,然后按照医生的指示,小心地对健进行复健的按摩。
“说得也是”健将脸颊埋在羽毛枕上面轻轻地抱着枕头。
“好痛!再轻一些,强──!”强继续用手指头往健的肩胛骨的内侧来回用力地揉捏着,锐利的刺痛让健叫了出来。
“按得这么痛,我的心情怎么会好嘛!”
“这又不是情趣马杀鸡,痛是当然的啰!你就安静地忍耐一下吧!”强往抱怨的健的屁股上面敲了几下,然后又继续他的按摩,尽管嘴巴这样说,但是强还是不舍地放轻了他的力道。健只有抱着枕头,将脸埋在其中尽量地忍耐,他的身体全权交给了强做主。如果不忍住痛的话,以后如果有什么后遗症发生的话,那就麻烦了。
过了好一会儿,贝可士回来了。
“辛苦你了。”强慰问着贝可士。
“这个是?”强寻问的是贝可士手里抱着的东西,健也同时抬起头来看,这是由两种香水百合花所组成的一大束花,花柄并用银色的缎带绑着。
“这是放在离宫的入口处,由侍者拿进来的,我本来还担心会不会有爆裂物藏在其中。因此,在检查确认过之后,才把它拿进来的。”贝可士将花束和盒子放在桌子上,强于是走下床来再度确认一次,然后将夹在其中的卡片打开,接着便是一阵惊吓。
“强──?”健以手肘支橕着上半身的重量,然后看着惊讶的强。
“是拉席多·哈里多·阿里·塞扶夫,正是你所等待的王子。”
“我才没有等他呢!我讨厌他都来不及了。”健从强的手上接过了卡片,健苦笑的看着他。
“那、那个是什么呢?”健望向一旁的盒子,强于是解开盒子上面的缎带,然后将盖子打开来。
放在盒子里面的是两件男用衣物,其中一件是白长衣,另外一件是稍长的黑长衣,质料都是上好的绢丝,就连搭配的内着也附在其中。然而,最另人感到惊讶的是最下层放着一件黑色的女用头巾。
“这个王子,无论如何就是想要看我的女装啰!”健被眼前的礼物给震惊了一下,强将头巾拿给健,开玩笑地想要他戴上看看,就像这个国家的妇女们要外出的时候,都会用头巾包住口鼻,只露出眼睛的部分,强好玩地向健吹起口哨。
“确实正如拉席多王子所言,还真是合适呢!”
“我真不知道该高兴呢?还是该难过?”对着床头柜上面的镜子照着,健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边发出感叹的疑问,背后的贝可士则是一脸的苦笑。
“健先生,现在也差不多该就寝了,趁现在还没有痛以前赶紧睡着比较好。而且,您的身体也还没有完全复原,千万不要做出太过勉强的事情,否则就很辛苦了。老板明天一早就要起床,所以请一起好好地休息吧!”贝可士一边看着手表,一边像哄孩子就寝一般,催促着健回到床铺上,强也跟着来到了健的身边。
“请小心不要做出让被单弄脏的事情来,好好睡觉吧!祝你们有个好梦。”强在床铺上面脱掉了身上的衬衫和长裤,然后将它们挂到一旁寝椅的椅背上,贝可士向他们行了礼之后,便走出房门,并将房门轻轻地关上了。
“什么叫做会把被单弄脏的事啊?”
“这个嘛!”强抱住健那美丽的身躯,他索性做给他看,健微微地苦笑着将脸埋进了强那壮硕的胸膛,已经一个星期的时间没有抱着强入睡了,这个时候的健,总算感受到一股安心的感觉。于是很快地便陷入了沉睡,强在一旁温柔地爱抚着健的头发,然后也闭上了双眼。
在贝可士回到他的寝室之后没有多久,两个人也都很快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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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噜噜噜哦哦哦微微听到的声音是风声吗?时高、时低的声音,整个鼓膜好象要被震破了一般。
“呜嗯”朦胧的意识当中,健感到喉咙口渴到非常难过的地步,他轻轻地呻吟着,无意识地摇晃着头,眼睑沉重地张不开,全身被无比的倦怠感所笼罩着,手指头的些许动作,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他想起自己为了要回到法皆尔──强的身边,于是在大热天里飞奔到沙漠,然而,之后的记忆却是片断而不连接。
沙啊啊啊的,听着砂石流过的声音,健闭上了眼睛,然后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这条命是怎样被救回来的,这里究竟是哪里,是谁从沙漠中将自己救起来,他完全不知道。他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自己现在正舒服地躺在床铺上面。
“强──”身体的不舒服,让他忍不住叫着情人的名字,虽然嘴唇干燥、身体像燃烧般的灼热,但是,身体就是排不出汗来。由于唇舌干燥而引起喉咙粘膜的疼痛,他只好用力地吞着自己的口水,健喘息着。此时的他,全身都需要水源的滋润。
健感觉到空气的流动,身边应有人在,于是他的眼睑轻轻地动了一下。接着,他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给抱了起来,下颚被轻轻抬起,然后从张开的齿列当中,被注入了些许辛辣的液体。
“!”那间,健的身体变得僵硬,于是他张开了眼睛,嘴唇上被一个软软的东西所覆盖住,他这才惊讶地注意到,这是强以外的人都不许碰触的嘴唇。
“拉席多王子!?”当他发现到是拉席多的同时,一种无臭无味的液体就这么被注入到嘴巴里,脸上满是对方的气息,下颚也同样地碰触着对方的胡须。
“嗯!呜”健紧锁着眉头,拉紧自己身上的被单,被对方紧紧抱住的身躯看来是无法动弹的了。虽然他一心想要逃开,但是,前的情况却不允许,于是他发出了轻微的鼻音,无奈地将液体吞了进去。当拉席多确定他喝进去之后,总算将嘴唇移开,手腕的力量也变得舒缓许多,健于是趁机逃到一边。
“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健用手指头抹去唇上的痕迹,然后瞪视着眼前的人,青色的眼睛,露出了嫌恶的神情。
“只不过是水而已,至于这个东西是岩盐的颗粒,对人体无害的。”看见健那警戒的态度,拉席多于是将小小的玻璃瓶拿给他看,然后从里面取出白色结晶的颗粒,自己舔了几下好向健证明他所说的话。
“”当他知道那不是药物的时候,他才安心地松了一口气,放松戒备之后,无力感再度侵袭着他的全身。于是,他便整个人紧靠在一个偌大的垫子上面。
健感到异常的疲倦,连上半身都起不来,呼吸亦变得痛苦,晕眩和头痛的现象随即而来。
体温异常的原因乃是长时间受到沙漠的热暑,再加上阳光直接照射的结果,脑中的体温调节中枢于是发生一时的故障,健更觉得自己严重的脱水,当他闭上眼睛之后,不断难过地喘息着。
“你明明知道我不允许强以外的人碰触我的唇”在失去任何防备的状况下,对于自己的唇就这么被他人夺走一事,健显得难以释怀。于是,他怨恨地瞪着拉席多。
“要让失去意识的你喝水的话,就只有这个方法最快速有效了。”当他说完之后,便从骆驼身上取出一个水壶。
“喝吧!喝了之后,感觉会舒服一些。”他将盖子打开后,拿到了健的面前。
“”在那一瞬间,健原本还犹豫着,但是,生理的需求已经让他的忍耐到达了极限,于是便将他手中的水壶接了过来。
那是一种微酸微甜的味道。
拉席多给他的并不是水,而是为了以防万一,特地放在骆驼身上的电解质饮料。由于味道非常的甘甜,又受到全身激烈的渴望,因此,他很快地将它一饮而尽。
对于刚刚引起的急速脱水症的不适状况,以及口渴而对水源的强烈需求,现在已经获得了改善和满足。由于电解质饮料缺乏普通水源里的矿物质和钙质,所以如果脱水症状严重的话,还是必须吊点滴。还好健的意识已经恢复清醒,水分的补给能暂时以电解质饮料代替就足够了。
“这里是?”大大地叹了一口气之后,健将脸颊靠着垫子,只有眼睛往四处看着,他不记得天幕里面是如此的昏暗,小小的火炉四周,依然是在砂地上铺放着绒毯。然后在绒毯上面是长方形的大座椅,以及数个靠枕置于其中。
健所躺着的床铺是在这个天幕的最里面,长形的垫子上面并铺着被单,枕头则是四方形的大大的垫子。
“这是在我待在卡马尔。乌哈的时候,拉姆尔族人一直为我准备的私人住所,虽然不大,但还算舒服。”拉席多一边回答,一边拿出新的便携式酒瓶,因为山羊和骆驼等等的家畜,游牧民族经常必须在辽阔的沙漠中移动。也因此,其居住的天幕也必须符合可以拆解和运送方便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