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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第一块玉石料被解了出来。解出来的玉石有如婴儿拳头大小,绿色清淡,质地粗疏,透明度犹如雾里看花,虽然不是碧翠欲滴,却也是鲜艳亮丽,虽然未达到均匀满布,却也星罗密布,从远处看,整体的绿色明快漂亮,让人看起来很是舒服,很是受用。却是一块豆青种的翡翠玉石。那么大一块,价值倒也不菲。
解石工人把翡翠玉石小心翼翼地送到莫小川的手中,莫小川很随意地把豆青种翡翠拿在手里,粗略地看了两眼,便递给了身边两眼迷离的郑芷荷。然后对那解石工人说道:“后面还要多多麻烦你了,放心,毛料解完后,喝茶的钱少不了你的。”
那解石工人连连鞠躬感谢。像他们干解石这一行的,具体的工资倒不多,主要的收入就是这些解出翡翠的客人的赏钱。能解出翡翠的人大多都会在兴奋的心情下,给出数额不等的赏钱,一来是因为高兴,二来是因为他们也觉得借了解石工人的手气。
对莫小川感谢之后,那解石工人再次回到解石台前,开始了第二块毛料的切割。而这个解石工人现在还不知道的是,莫小川给他的最大财富不仅仅是那么点赏钱。而是解石的名气。从今天开始,所有赌石的人都会点名让他帮忙解石。也是想要沾上一点他一天解出百块翡翠的喜气。
有了第一块翡翠的铺垫,对于第二块,众人也充满了好奇,这第二块到底有没有料呢?
因为第二块毛料比第一块大些,而且解石工人也不敢胡乱切割,如果切不好伤到翡翠的话,那自己的职业生涯便是走到头了。除非是客人特别交待,那他无论怎么切都没事。他在堵石场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见过,谁能一下子就找出这么多带有翡翠的毛料出来。纵然他认为莫小川带有吹牛的成分,但是,他还是不敢大意。
终于,在这名解石工人再次轻轻擦下一点石皮的时候,一抹耀眼的绿芒映入了大家的视线当中。
“我靠,又涨了,又涨了。”
“第二块出绿了,看样子,种水还不低,难道这是巧合吗?”
“我去,这是要逆天的节奏的啊。就算是后面的石头再也切不出翡翠来,也了不得了。一天接连赌中两块,不知道走了什么****运了这是?”
众人一边议论纷纷,一边看向莫小川。
莫小川看着正在解的毛料石头,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
郑芷荷更是激动的不能自持。原地团团转地兜圈子。罗玉卿瞪大了眼睛,瞠目结舌,这第二块毛料难道也是巧合吗?回过头来看看身侧的莫小川。罗玉卿发现莫小川只是微微笑看着这一切,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那样激动,好似在莫小川看来,这一切都是应该的,理所当然。如果第二块切不出翡翠,那才会让他感觉到惊讶。罗玉卿突对后面的赌注充满了希望。
也许真的不一定会输呢?
祝夜春看着眼前这一幕,心突然咯噔跳了一下。她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烦乱。她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但是越是这样,她的心越是揪的紧。祝夜春深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抬起到右耳边,摆了个剪刀手的姿势。众人都不知这是何意。心中暗赞祝夜春的心胸,预祝对手的胜利。
可惜,他们也不过念头一闪。却听的“啪”的一脆响,众人闻声看向祝夜春。只见祝夜春身边的连仲儒一脸委屈的看着她,当然,眼神还带着屈辱和不甘。连仲儒白净的脸上,却赫然有着五个鲜红的手指印,众人了然。
“怎么,在老情人面前被教训,面子上过不去了。你刚才干嘛去了,瞎了啊,没看到我在干什么?”祝夜春说着,右手的剪刀手还举在连仲儒眼前。
连仲儒脸色变了变,脸上肌肉抽搐,最终还是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精美盒子,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支女式雪茄,放在祝夜春的剪刀手里。然后又给她点了火。
祝夜春动作优雅地把雪茄放进她性感诱人的,红嘟嘟地小嘴里。猛吸了一口,然后把吸进去的烟,慢慢吐在连仲儒的脸上。“怎么,见了老情人又春心荡漾了,又勾起你那甜蜜的粉红色回忆了。啧啧,可惜啊,你那老情人已经有了个乡巴佬。人家连看你一眼都不想看呢?贱骨头,你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多少次梦里都是喊的那贱人的名字吗?你以为老娘不知道每次你和老娘在一起啪啪啪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个贱人的样子吗?看到你见了那贱人魂不守舍的样子,老娘就生气。”
“怎么眼神里都开始带着怒火是吧,来啊,你来打老娘出出气啊。你敢不敢,你敢不敢,你个贱骨头,你还是个男人吗?你看看人家,随便找个乡巴佬都比你强,老娘当初也不知道被什么迷了心窍,找上你这个窝囊废。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你都说说你还能干什么?除了跪舔之外,你还会什么?觉得丢人了是吧。老娘就喜欢看你丢人。”
连仲儒低了头,听祝夜春絮絮叨叨地骂着。双手的拳头紧握在一起。眼珠子都布满了野兽疯狂时的艳红。
“给老娘跪下。老娘就要让那小贱人知道,她所喜欢的男人,宁愿做老娘脚下跪着的狗,都不愿意跟着她过日子。”祝夜春狠狠地看了罗玉卿一眼,冷声对连仲儒说道。
“祝夜春,你-不-要-太-过-分。”连仲儒猛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闪烁着择人而噬的凶光。就那样盯着祝夜春,一字一顿地说道。
“哟,翅膀硬了,胆子大了,真像打我啊,我就是过分了,来呀,打我啊。拿出你男子汉的气概来。怎么?不敢啊?我呸,看你那熊样,就知道是个软货。既然不敢,就乖乖地给老娘跪着,老娘不说起来,就算是跪死了也不能起来。否则,回去之后,让阿大阿二好好调教调教。我想他们应该很乐意的。”祝夜春最后阴笑着说。
连仲儒在听到祝夜春提到阿大和阿二时,菊花不由一紧,感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整个人气势也泄了,“扑通”一声,直直地跪在了祝夜春脚下。
“耶!”这时,人群中又响起了一阵的欢呼声和惊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