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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终于终止了移动。
后面被绳子紧紧拴住的两人一个要死不活没了动静,一个灰头土脸一身的污血。
“救,救命啊,饶了我吧.”
陆然的侄子哭哑了嗓子仰面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每说一个字嘴里都能喷出一些血沫子。
“萧总,人还活着。”
萧喏的手下走了过去,蹲在陆然的身边试探了一番。
萧喏吸了一口烟微微眯起眼睛,沉思了片刻,“装起来带走。”
陆然的侄子一听要被带走,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居然坐了起来。
“你们这是谋杀,谋杀”
任凭着他呼天抢地也没人搭理他,最后被塞进了麻袋里,扔到了后备箱。
失去了陆然,韩铮心里有些烦闷,自顾自找了一家居酒屋喝着闷酒。
“一个人?”
身边传来一道柔和的女声,韩铮循声看了眼,嘴角带起一抹冷意。
无言。
“怎么,心情不好?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女人看样子很玩的开,一只手甚至轻佻的在韩铮精壮的胸前摩挲了起来。
“说吧,什么目的?”
韩铮敏锐的目光在女人开口时就察觉到了不寻常。
“素未谋面,寻欢作乐而已,这就是我的目的。”
“是吗?那倒是我多虑了,你带路。”
陌生的地方,韩铮遣走了所有的手下,与女人走进了一家酒店。
开好了房间,两人一同走进了电梯,门缓缓关上的瞬间,女人突然扑进了他的怀中。
见多了这种投怀送抱,韩铮淡淡一笑,不回应也不迎合,任由着女人在他身上肆意的抚摸。
韩铮向来对主动送上门来的东西不抗拒。
房间在16层的总统套房,周围没有其他的旅客,服务生也只有一人。
他们两人一走出电梯,服务生看到那火辣的场景立刻自动离开。
推开房间门,韩铮嘴角微微扬了扬,邪魅的笑容里带着一丝丝诡异。
关上门,女人突然从他身上离开,速度极快的抽出了挽在发间的一根长针。
谁知,长针根本没有碰到韩铮,就被他一脚踢了过去,
女人的手迅速传来一阵刺骨的剧痛。
“美女,你太心急了。”
女人死死盯着韩铮,额间淌出了一些细汗,绝美的脸上带着狰狞的杀气。
反倒是韩铮,一脸的戏谑,倚靠在门柱上不知何时,他的手上竟多了一把瑞士军刀。
军刀很小巧,约莫只有他的掌心大小,在他的手中却好像是变戏法似的,玩的十分绝妙。
“说吧,趁我现在还有耐心。”
女人抿了抿唇,看样子是铁了心不打算与韩铮说话。
“不说?那我就想想办法?你猜猜我会用什么办法?”
韩铮笑道,起身走了过来。
女人警觉的后退,身后除了茶几就是沙发。
“刚才不是很热情,怎么这个时候却在退缩?”
韩铮眼底的戏谑越来越深,脚步也越来越快,几乎是眨眼间就走到了女人面前。
“我奉劝你不要对我做出什么事来。”
女人的声音沉了下去,再无之前的妩媚妖娆。
“哦?派你来的人大概从来没有告诉过你要杀的是谁?”
确实,女人在接到谋杀的安排时并没有被告知目标的身份。
此时此刻,她有些后悔,眼前的男人太危险。
“你是谁?”
女人眼底一沉,高声问道。
“一般来杀我的人,知道我的名字后只有一条路。”
韩铮双眸微微一抬,笑意全无,阴沉沉的脸上戾气极重。
女人心底一紧,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居然转身就跑。
韩铮冷笑一声,大步追了上去,一把扯住女人的长发。
只听一声哀嚎传来,女人便被他拉进了房间,重重摔在地摊上。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已经不需要你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
话落,他拿出电话拨打了出去。
约莫十分钟,韩铮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
“为了杀我,你倒是肯牺牲自己。”
“我若是知道目标是你这样的人,我一定不会接这笔生意。”
说话之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韩铮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他七八个手下。
“里面的那个人你们看着办。”
说完,他回头看了眼里里屋,径直走了出去。
乘坐电梯,刚刚到楼下,电话便响了起来。
“厉震霆。”
电话那头,隐约可以听到女人撕心裂肺的痛苦声音,韩铮挂断了电话,眉间微微拧了起来。
私人飞机上,萧喏与两个麻袋里的人面对面坐着。
电话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萧喏,你最好告诉厉震霆,这笔账老子会千百倍的要回来。”
萧喏眉间微蹙,眸光瞬间暗淡了下来。
“你们的事我不插手。”
挂断了电话,萧喏接连抽了半包烟,飞机才在A城的停机点着陆。
一下飞机,他便迫不及待的赶去了医院。
凌晨时分,小五坐在病房外,有些困顿,却不敢闭上眼睛休息片刻。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他猛然间睁开眼看了过去,见到是萧喏,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梨浅怎么样?”
“没事,苏小姐很好。”
“你回去休息吧,这边交给我。”
小五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萧喏轻声走进了病房,苏梨浅睡得正熟,看着她平稳的呼吸,一天的劳累都烟消云散了。
恰逢护士过来换药。
看到萧喏,先是微微一愣,旋即笑道,“萧先生,明天宝宝就能出观察室了。”
“嗯,幸苦你们了。”
萧喏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浅浅的笑容。
小护士眼看着他阴沉的脸上有了笑意,竟忘了自己要干嘛,目光一动不动的紧紧的落在了萧喏的身上。
直到萧喏感受到目光,轻轻咳了一声,小护士才手忙脚乱的开始准备换药的用品。
对于这种事像是已经习以为常,萧喏自始至终都没有特别的情绪。
换药时,苏梨浅醒了,看到身边的人,笑了笑,“我刚才做梦正好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说说!”
“忘了。”
苏梨浅小脸一红,打着马虎眼敷衍了过去。
伤疤已经结了痂,换气药来没有之前那么痛了,苏梨浅抿着唇,一声不吭。
“凶手抓到了。”
小护士一出门,萧喏便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