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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明曦以为公证完,自己跟叶竞谋将会有一场争执,为了自己的工作保卫战。
结果从法院离开的这一路上,驾驶座上的男人始终没有开口,最后抵达的目的地更非她熟悉的小窝,而是一层占地六十来坪的豪华公寓。
被叶竞谋领进门的明曦,一看清楚眼前的公寓,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带自己来这里。“这是哪里?”
“我住的地方。”
“你不住在家里?”
“想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过来这里住。”
叶竞谋说得稀松平常,听在明曦耳里却忍不住在心里嘟嚷:有钱人的恶习,浪费!
不过她也没有忘记要问:“那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暂时你就住在这里。”
“为什么我要住在这里?”明曦意外自己所听到的。
“你忘记自己已经结婚了?”叶竞谋提醒她。
“那是你强”明白跟他争辩也只是让自己屈居下风,她改口追问:“那你呢?你要回家住吧?”
“暂时我会跟你住在这里。”
这是叶竞谋对她的体贴,在她适应两人的婚姻关系之前,他不打算勉强她搬进家里住,更不希望家人的急躁造成她心里的负担。
听到这话的明曦,却是丝毫没能感受到他的体贴“你要住在这里?!”
“现在开始,你得学着适应我的存在。”
之前他就已经说过,两人一旦结了婚便不单只是徒具形式,而是要当名副其实的夫妻。
我为什么要!
明曦一口就想冲他,只是看出他的不容转圜。
见她依然心存抗拒,叶竞谋没打算再纵容她,决心要逼她开始适应两人的婚姻关系。
“要是累了就先到房里休息。”
此刻的明曦哪里有心情累,再说她就算真的累了,也没打算要睡在这里。
不过眼下她也看得出来,叶竞谋显然不可能由她,念头一转借口道:“可是我都还没有收拾衣服,总得要先回去拿。”到时再想办法逃跑,他也拿她莫可奈何。
这一回她决定要逃得远远的,就算是没有地方去又身无分文也无所谓,反正她再也不要待在这不可理喻的男人身边。
只可惜她的算盘落空了“不用麻烦了。”
“可是我”
“衣服我会请人送过来。”
明曦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请的人又没有自己住处的钥匙,要怎么进去帮她收拾衣服?
苞着她看到叶竞谋拿出手机,不确定他想干什么。
一会手机接通后,明曦听到他吩咐那头的人“邱秘书,替我准备一些女人穿的衣服送到公寓这边来,一百六十出头高,体重在五十上下。”
她这才明白,他居然是让人去帮她买衣服。
苞着,叶竞谋突然抬起脸来,盯着她像是在打量。
在她还没能明白怎么回事之前,就听到他对着手机那头交代“应该是34b,对,多准备几套。”
明曦的脸颊忽地一阵涨红,压根没想到他刚才是在看自己的
这不要脸的家伙!
结束通话后,叶竞谋脸上没有丝毫芥蒂,对着她说:“还有其他问题吗?”
恼得明曦只能在心里头嘟嚷:有钱人就是有钱人!
一整天的波折下来,明曦勉强能感到庆幸的是,叶竞谋并没有勉强她同睡一间房,只是这份庆幸只维持到他无预警的推开房门进来。
“你干什么?”这句问话仿佛已经成了她的口头禅。
“洗完澡了?”
她是不是洗完澡关他什么事?明曦防备地起身。
“你进来干什么?”
叶竞谋从她身上的穿着判断她已经梳洗过“替你换葯。”
明曦听完才要松一口气,跟着又想起自己的伤处“不用了,我自己换就可以了。”
像是早预期到会听她这么说,他直截了当的问:“你打算怎么换?”
一句话问住了明曦,跟着又改口说道:“反正也还不到一天。”
“刚才你洗了澡。”
她不明白这跟自己洗澡有什么关系。
“伤口有可能会沾湿。”叶竞谋实事求是的判断。
“没有湿,我很小心,上半身只有用擦的。”
虽然说跟个男人讨论自己擦澡的事情是有些尴尬,但明曦担心自己如果不把话说清楚,可能会有更尴尬的事情发生。
仿佛没打算再理会她的拒绝,叶竞谋迳自走上前来。
在明曦想要退开之前,他已经拉住了她。
“我说过不用你帮我换。”她紧张的想挣开他。
“别耍小孩子脾气。”
有没有搞错?这家伙大刺刺的进房来要脱她衣服,居然还要她别耍小孩子脾气?简直是不可理喻。
“说了我自己会换,你听到没有?”
在明曦的挣扎中,叶竞谋干脆直接将她抱起,跟着让她整个人趴到床上。
她一惊就想翻身坐起身,可被他压着不放。
“趴着别动。”
她除非是脑袋秀逗才会听他的。
看出她的不从,叶竞谋进一步说道:“如果你希望坐着让我换葯也无所谓。”
床上的明曦一怔,看出他眼中的坚持,知道自己如果执意坐起身,他还是会帮自己换葯。
当下,陷入了两难的抉择,继续趴着也不是,坐起来更是不对。
像是吃定明曦没有勇气起身,叶竞谋迳自走向梳妆台拿葯。
当他走回来时,她红着脸道:“你先转过去啊!”明白她的尴尬,叶竞谋也没为难她的转过身。
直到明曦脱好了上半身的衣服趴回床上,并且确定胸前两侧没有走光之余,才闷着声道:“好了”
他转过身时只看到她裸着上身趴在床上,本该光裸的背部贴着几处绷带,一张脸别向另一边避免对上他的目光。
虽然已经知道她背部受了伤,这会看到上头贴的绷带,仍是让他不由得蹙起眉来。
叶竞谋在明曦身旁的位子坐了下来,手才触及到她裸露在外的细致肌肤,心头不觉一动。
同样受到影响的还有明曦,即便是别过了脸,他的碰触仍是让她的两颊不自主的涨起一阵热气。
没让自己继续分神,叶竞谋小心地将她背部的绷带逐一撕下,直到要上葯时才不忘提醒她“会有些刺痛。”
明曦没有回答,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尴尬的关系,毕竟两人这会的姿势实在太过私密。
叶竞谋才将葯水擦过她背部的伤口,床上马上传来一声抽气。
“忍着点。”说这话时,他不自觉地放柔了声调,眼神里流露出不舍的情绪。
痛得想掉泪的明曦咬着牙没有回他,他则是有意识地加快换葯的动作,直到重新贴好了绷带。
“先把衣服穿上。”
虽然没想过对受伤的她出手,叶竞谋却也没把握能继续这么面对她。
见到他转过身去,明曦才不甚自然的坐起身来穿衣服。
穿好衣服后,她不甚自在的吐了句“谢谢。”跟着就见到他回过身来。
以为他换好葯应该就会出去,结果却见他继续待着。
“为什么那么做?”
突然问出口的话让明曦忘了要赶他。
除了确认她身份当天曾追问过外,之后打定主意要负起责任的叶竞谋未曾再想过要探询。
但是这会看到她光裸的上身,让他突然燃起心思想要去探究,为什么那晚的她会出现在他饭店的房间里,甚至还跟他发生了关系。
“那晚为什么会出现在饭店的房间?”
明曦这才恍然明白他的追问,跟着泛起一阵困窘,实在说不出口那么糗的事。
但见叶竞谋仍在等着,她知道自己确实欠他一个解释。
苞着她想到,整件事情既然全是因为自己的乌龙而起,也许在他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后,就不会再缠着她要负责也说不定。
这样一想,明曦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那天晚上的事其实是我的错。”
这样的开头着实不在叶竞谋的预期,即便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但是发生那样的事吃亏的毕竟是女方,如何会说是她的错?
“因为我的一个委托人想跟丈夫离婚,把她丈夫灌醉后要我脱了衣服上床跟他拍几张照片,结果你正好被服务生扶着经过,我一时没弄清楚搞错了对象”之后发生的事情,明曦实在没有勇气钜细靡遗的交代下去。
不过那部份的记忆叶竞谋多少有印象,不然也能从常理研判出来。
只是那一切并不是重点,听到她居然打算脱光衣服跟个男人躺在床上拍照,叶竞谋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嫉妒的情绪染上心头,即便那个男人后来阴错阳差变成了自己。
“你说什么?”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了脸色,明曦还以为他听完后会松了口气,起码不再坚持对自己负责。
于是她提醒他“所以说,整件事情其实是我自己的错,你根本就不需要对我负什么责任。”
这话如果是在事发之初,明曦绝对说不出来,当时的她因为气恼,把所有的错全怪到他头上,才会衍生出想要报复他的念头,并且做出后来那些愚蠢的行为。
但是现在,在冷静下来回复理智后,总算脑仆观的说出这些。
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不趁现在跟他把事情说清楚彻底摆脱他,她怕自己会渐渐屈服习惯了他的存在。
如此一来,以后两人结婚的理由势必会成为她心里的负担,一桩为了负责而衍生的婚姻绝对不是她所希望的。
明白了明曦说这些话的用意后,叶竞谋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好转“你是这么想的?”
她想回答对,却在对上他阴晴不定的神情时犹豫了,不确定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他,记得自己说的明明都是实话。
张口结舌了半天,她终究还是没能发出声音。
她的识趣多少压下了叶竞谋想要爆发的情绪,没让他失去理智,否则真怀疑他会冲动的动手掐死她,在她被占了便宜之后,心里居然还想着要离开。
“以俊再敢这么做”不对!对于她的这份工作,他已完全无法忍受“再也不许做征信社这种工作。”
原本是想说服他放弃负责的明曦,没想到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还突然听他重提白天的争论,对他的阴晴不定简直无法理解。
“凭什么?我已经说过”
“记住你叶太太的身份。”现在的他有绝对的资格约束她。
“你不能强迫我!”他居然马上用丈夫的身份来限制她。
“要我现在证明?”叶竞谋这么说只是想吓她,毕竟她现在有伤在身。
明曦一惊“你想打我?”
一句话差点没气死他“我不会打你。”几乎是硬着气道。
虽然看出他似乎觉得受到侮辱,她却也不是故意这么说,谁叫他说出那样让人误会的话。
“明明是你自己说的”
见明曦依然逞强,叶竞谋眼神一沉,蓄意说道:“男人只会在床上强迫他的女人。”
丙不其然,此话一出,当即让她变了脸色,尤其对上他认真的神情,两颊忽地一阵涨红。
看在叶竞谋眼里不觉心神一动,明曦则被他的眼神瞧得更加紧张。
不过他并没有采取行动,即便她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不是因为他打算当个修士,事实上打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要经营一桩有名无实的婚姻,只是在她伤愈之前,他不想伤害到她。
看出叶竞谋眼神里的热切,明曦没敢再逞强回嘴。
说不出心里是否感到失望,他只表示“征信社的工作不许再做。”
“喔”明曦按下冲动暂时应付他,免得他真将威胁付诸行动,两颊则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别的原因,仍有些臊红。
叶竞谋自然看得出来她只是嘴上暂时屈服,却也没有戳穿她,心里另外有其他的想法。
隔天,明曦以为可以趁叶竞谋出门上班的时间离开,结果,他却要求她一块出门。
直到上了车她仍心有不甘“为什么我要跟你一块出门上班?”
尤其他还搂着她,不让她的背部碰到后座,加上前座还有司机在,让她更加觉得不自在。
“你受伤了。”一句话像是解释了一切。
拜托!她又不是伤得断手断脚,还需要他随侍在侧?
明白他是借口禁锢她防止她逃跑,她故意道:“其实我可以自己待在家里,也比较能充份休息。”
“公司里自然会有地方让你休息。”
“可是那里是上班的地方”她跟着想起“而且你还要上班,我如果去了也会打搅到你。”
叶竞谋看着她,明曦以为他听进去了。
结果却听到“不会。”
长久以来他一直是公私分明,这回算是首度破例,不过这会看着她心里却丝毫不认为会受到打搅,甚至对她陪同上班的想法感到期待。
期待落空的明曦忍不住问:“怎么会不会?”他都已经说她受伤了。
“你觉得自己伤得很重?”
突然听到他这么问,她虽然不明就里,仍是在第一时间反驳他“哪有?”
“需要人陪在一旁照顾?”
“当然不需要!”只要他肯现在放她下车,她还可以健步如飞的闪人呢!
“那不就得了。”
得了?什么得了?他们不是在讨论她的伤势,要不要让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吗?
在明曦还没搞清楚状况时,就听到叶竞谋结论道:“既然你伤得不重,也不需要人专门照顾,又怎么会打搅到我?”
“啊?”一句话问住了她。这卑鄙的家伙居然挖个陷阱让她跳?
见叶竞谋摆明没打算放她一个人,她真的恼了“那你还带我去公司做什么?既然你也知道我的伤不需要特别照顾。”
以为又会听到他说出什么气死人的话,结果叶竞谋只是回了一句“我不放心你。”
什么?
明曦一怔,跟着竟看到他一脸正色的神情,顿时让她感到不自在起来。
“你胡说些什么?”
从没想过会说出这种话的叶竞谋,话说出口后才发现并没有想像中难以启齿,尤其明曦不自在的神情更让他心下一动。
“你是这么认为?”
或许是个性使然,他连说这种话都让人感到压迫,只见她脸上的别扭更甚。
比起他说出这种正经八百的话,明曦倒宁可被他气得牙痒痒的,也好过像现在这样接不出话来。
心头一阵别扭的她干脆随口道:“反正是你要我跟你去公司的,要是影响到你上班可别后悔。”
明曦并未意识到,自己这一松口等于是落入了叶竞谋的圈套,这样的结果本来就是他所希望的。
他扬起嘴角没表示什么,明曦则因为他脸上的笑容而感到不自在,连忙转开了脸。
上班族间没有永远的秘密,就只有八卦。
向来自律甚严的总经理突然带着个女人一块来上班,绝对是叶氏企业年度最劲爆的八卦消息,不到半天的时间马上在整栋大楼里沸沸扬扬的传开来,也引来了有心人的一探究竟。
进门的叶昭朋一见到明曦居然真坐在兄长的办公室里,脸上有说不出的惊讶,因为心里十分清楚兄长公私分明的个性。
如果说之前哥宣布结婚的消息只是让他对明曦的存在感到意外,那么这会哥破例带她一块来上班,则是让他深切体认到明曦在哥心中的份量,看来哥说要结婚的事情并不只是一时兴起的想法。
“哥!”
见到弟弟出现,叶竞谋并没有太多意外,早在要求明曦一块来公司时,对于旁人的目光便已预期,传入弟弟甚至是父亲耳里只是早晚的事。
原本坐在办公室另一头的沙发上跟叶竞谋对峙的明曦,突然看到叶昭朋出现,下意识地感到不自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尤其是听到他回过脸来叫了声“大嫂!”
这句称呼虽然玩笑的成份居多,也确实捉弄了她,让她应也不是,不答又显得失礼。
最后只得略过回应道:“你好”看出明曦的不自在,叶竞谋尽管多少猜到弟弟的来意,仍是决定尽早打发他离开。
“过来有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听说哥带了个女人来上班,才想赶紧过来看看是不是大嫂,必要的时候也才能跟大嫂示个警。”
叶竞谋脸上的神情看来并不欣赏弟弟的幽默,明曦则是被他口口声声的大嫂称呼弄得别扭。
“现在知道不需要了?”
叶昭朋迳自走向明曦夸赞“能让哥把女人带来上班的,果然只有大嫂有这个能耐。”
意外听到他言下之意,她原本还以为叶竞谋今早那么坚持是因为常干这种事。
不过叶昭朋大刺刺的表明让她下意识的想否认“我没有想来”
听在他耳里倒成了天大的消息“这么说是哥离不开大嫂,这真的是我那工作狂的哥哥吗?”说着还刻意回头看了兄长一眼。
按理说,叶竞谋该为弟弟的调侃皱眉,但是他突然有股心思想要知道明曦的反应,在她明白自己为她破的例后。
所以他并没有回应弟弟的调侃,甚至没有答腔,将问题继续留给明曦去面对。
原本是为了避免尴尬才否认,明曦没想到会让自己陷入更窘困的境地,因而下意识地瞥向叶竞谋,却发现他也正看着她。
当下,她莫名地一阵心虚,虽然说实在没有理由,毕竟两人之间一直是他在强迫她,她只是被动的接受罢了
被动的接受?
是啊,她明明就信誓旦旦的说过绝对不会嫁给他,结果两人已经在昨天正式公证结婚。
在她明明坚决地想从他身边逃开的情况下,现在却住进了他的公寓。
就连今天早上,她明明是想拒绝跟他同行,最后却答应了跟他一块来公司而不自知。
明曦这才惊觉,不知何时开始,自己已经一步步掉入他的圈套,被动的接受了他所要求的一切。
不!这样的结果并不是她所希望的,再说,她也无法忘记他是为了什么理由才决定娶她。
顿时,她突然有股冲动想要解释,证明自己的决心依然坚定。
只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解释起,毕竟两人婚也结了,还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甚至昨晚还有过肌肤之亲虽然不是那种引人遐想的接触,但是现在解释这些又有谁会相信?连她自己都不信。
没有意识到自己就这么想着想着闪起神来,直到
“大嫂!大嫂!”
忽地回神的明曦意识到叶昭朋正叫着自己,脱口回应“什么?”
苞着就听到他说了一句“大嫂总算是承认了。”
她却还不明白自己承认了什么。
“我还在担心大嫂要是否认,哥的一片真心又该如何自处?”
明曦这才蓦然明白自己回应了那声大嫂的称谓“我不是”偏偏,这会名义上是这样没错。
“不是什么?”叶昭朋像逮着话柄似地唯恐天下不乱。
迎视着他,明曦否认不是承认也不对,末了一阵丧气道:“没什么。”心里简直是闷到家了。
她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决心正一点一滴的在松动。
倒是办公桌那头的叶竞谋将明曦的反应看在眼里,嘴角不由得上扬。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他开口替她解围“没别的事就去忙吧!”
听到兄长开口赶人,叶昭朋抗议“我才刚来耶!”却未得到在场任何人的支持。
“看来业务部的业绩是需要再提升。”
听到兄长语出平静的恫吓,叶昭朋可不至于蠢得让兄长有借口提高部门的业绩来操死他,因而识相的打住。
“我回去忙就是了。”跟着回头对明曦说:“大嫂,我先走了。”
这回她只是牵强地扬起嘴角算是回应。
叶昭朋离开后,明曦莫名地像是感到心虚,眼神也无法再像稍早那样跟叶竞谋对峙,反而下意识地将视线移向别处。
叶竞谋欣然地注视着她的反应,她刚才并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这更让他的嘴角不由得再次扬起。
只是办公室里两人之间蔓延的暗潮,怎样都比不过办公室外迅速延烧开来的八卦风潮。
傍晚临下班前,就连身为董事长的叶父都因为听到风声而特地下来查看,看来八卦的魅力还真是无远弗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