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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躺在床上,艾月对庆云说:“我答应和毅然交往了。”她的眼珠随着一只一直围着灯泡打转的飞蛾转动。
“你答应和他交往,你疯了!”庆云尖叫起来,不过要是他在都市里工作的话她就追他了。
“我也不知道,都是夕阳惹的祸。”傍晚的情景浮现在艾月的脑海“所以我就答应他了。”
“你是猪啊!没几天就要回去了,你以为这种野蛮人好甩啊?”
“我也不是为了好甩才答应他的啊。”艾月喃喃的说,听到庆云的话,她有点犹豫,自己究竟为什么会答应他呢?“那怎么办?”她无意识地问出口。
“凉拌!”庆云觉得她真是笨到无可救药了,竟然和乡下人玩这种游戏。
“嗯,那就明天再说。睡觉!”
算了,艾月都不着急了,那自己也睡吧。庆云把手向墙边一摸,就把灯关上了。
漆黑的屋子里只有细微的呼吸声。
“咦?我的包包呢?”艾月突然想起自己的包包,嘀咕着摸索起身。
“拜托,你又乱丢了!”庆云在黑暗中无奈地翻白眼,她最恨艾月这个丢三落四的毛病了。但她一个白眼没翻完,就直接瞠成了铜铃眼,呼痛声同时响起。“啊!呜”
艾月的一只手准确无误地压在她的肚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没压伤吧?”艾月赶紧躺回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废话,不然你给我压压看!”庆云仍抽气不止。
“嘘小声一点儿,大家都睡啦!”
“真是的,起来也不会先说一声,让我好先开灯吗?还不快找包包?”庆云被她的粗心大意弄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算了,不找了。可能是忘在毅然的家里了。”艾月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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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不要做毅然的女朋友?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弄不清楚自己心情的艾月一大早起来,心情闷闷的,习惯使她又想去找毅然,但理智却叫她停住脚步。
她就在这种矛盾中烦乱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艾月,你踢到猫的碗啦!”庆云的姑姑喊道。
刚给小猫添满剩饭的碗被艾月一脚绊到,洒了一地。
“艾月,你怎么把湿袜子拿来了?我要的是咸鱼!”厨房里的姑姑忍不住又大喝一声,刚刚差点一刀把砧板上的湿袜子剁成两半。
再也听不下去的庆云也从屋里走出来,倚在门上,睨了心神不宁的艾月一眼,懒洋洋地开口:“艾月,你要不要去画画?”
“画画?好呀!”总算明白过来的艾月马上跳进屋里。“姑姑,我不吃了,我要去画画。”她对着厨房喊了一声,背着画板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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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里,毅然一边忙着把箱子里的啤酒搬到货架上,一边不时地回头看向超市门口。虽然知道艾月平常不会来得那么早,但是昨晚她答应和自己交往了,今天应该会不同吧?他忍不住地盼望。
“毅然,李妈妈要买酱油,你带她去拿吧。”毅妈妈搀着一位颤巍巍的老太太站在收银台处大喊。
“好的,我给李妈妈妈拿过去,叫李妈妈不用进来了。”他走到一堆酱油类的东西前,看了一会儿,拿了一罐酱油过去给母亲。
“毅然,叫你拿酱油你怎么拿醋来?”儿子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
“这不是酱油吗?”毅然指着醋字说。
毅妈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毅然,你的眼睛没事吧?”
“没事啊!”毅然还是一脸平静。
“算了,没事了。”毅妈妈又奇怪地看他一眼。
过一会儿,毅然又跑出门口东张西望。
“毅然,你怎么啦?”毅妈妈纳闷极了。
“没事,艾月的包包放在这里,我怕她会着急。”毅然回答得一副理所当然。
“喔!我当是什么事呢!”毅妈妈脸上的神色松缓下来“是你急着要见人家吧?亲自送过去不就得了!”
毅然正求之不得,马上拿着艾月的包包冲出超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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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庆云的姑姑家门口,毅然伸头往敞开的大门里张望,喊道:“请问艾月在吗?”
他平时都是送艾月到门口就离开,还没有进去过,所以也没有和庆云她们打过招呼。庆云的姑姑正在打扫院子,听到外面有声音,又看到一张英俊的脸探进来,赶紧热情地迎出来。“艾月不在,她出去画画了。”
“那阿姨你知道她去哪里画画吗?”毅然很有礼貌地问。
“她没有说唉,不就是在鱼塘边或田埂上。”艾月就喜欢在那些地方画画,一画就是几个小时,真不知道那些一眼看过去都是绿绿的东西有什么好画的?
“你也是都市里来的吧?那和庆云应该也是朋友,庆云她在家呢!”庆云的姑姑把毅然请进院子里。
“不,我是镇上毅家的人,我来是找艾月的,不用麻烦庆云了。”毅然的户口虽然早就迁到都市里,但回到乡下时他就觉得自己始终是这个镇上的人。
“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你是毅医生的儿子。”她想起来了,他是退休的毅医生的儿子,小时候被都市里的姑姑带去念书,只有放假时才回来乡下的家。后来听说考上军校,没有想到都已经长这么大了。“快进屋里坐,一会儿艾月就回来了。”
“不用了,我到处找找看,我也好久没有回乡下了,刚好想随处走走。”毅然微笑着婉拒。
“那好吧,有空再来玩喔!”庆云的姑姑向他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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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庆云正在窗边对着镜子夹睫毛,一个男人高大的身影从窗外闪过。
“哇!”她吓一跳,探出头去看,只看到一个背影;滑稽的是,那么高大的男人竟然背着一个粉蓝色的包包。
“可惜”这么高大的男人,看走路姿势就知道气势不凡,可惜没有品味,竟然背一个小女生的包包!她撇了撇嘴,又对着镜子夹起睫毛来。
“阿姨,艾月回来吗?”毅然站在门口,看见大门敞开的院子里,庆云的姑姑正在喂鸡。
“又是你,艾月没跟你在一起吗?”庆云的姑姑边答边走出来。
“没有,我都找了她一整天了。”毅然隐隐感到不妙。
“我们还以为你找着她,和她在一起呢!这么晚了艾月会去哪里?”
“是你!”听到声音的庆云跑出来。果真是乡下人,就是这么没有品味,自己一点都没有看走眼,更气的是他竟然还把艾月拐到手了。
毅然听到庆云不怀好意的话,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询问庆云的姑姑:“她一直都没有回来吗?”
“是呀!我以为她和你在一起。我跟庆云说你上午来过,庆云也说肯定是你们俩一起去玩了”
姑姑还没说完,庆云就叫起来了:“艾月没跟你在一起?可是她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回来!”她心里突然感到害怕。
“快!阿姨,你叫一些人,请他们帮忙四处找一下,记得提醒大家都带着手电筒,然后你在家里等消息。庆云,你挨家挨户去找!”毅然直觉地下命令道,说完拔腿往水库的方向跑去。
毅然一边跑一边东张西望,他瞥了眼那只剩下半张脸的夕阳,向着四周大喊:
“艾月?”
“艾月!艾月!你在哪儿?”
几个年轻人也分散在村子、田野、小山坡四周用力地喊着。
庆云则挨家挨户地询问,她心里焦急极了,平常艾月这个时候早回来了,要是没回来,也肯定是和毅然在一起,要不她也会打个电话来告知。
但今天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没有回来,又没和毅然在一起,也没打电话通知。
她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这样想着,她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庆云的姑姑则在屋子里,急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停地跑出门口张望。
太阳终于沉下去了,天边出现了点点的星星,月亮很快地爬了上来,大地被照得一片清亮。
“艾月--”毅然一边喊着,一边爬上水库旁边上的一座荒石山。
他瞠大眼睛,拼命地喊着,疯了似的满山打转,他已经快失去理智了。
艾月,你怎么还不出现?你在哪里?你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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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艾月嘤咛一声,渐渐地醒过来,后脑勺隐隐作痛。怎么了?她记得自己画完日落,下山回家时走路没注意一脚踩了空,飞身出去,翻滚了好几下,最后头撞到一个坚硬的东西,当时她觉得自己痛得快要去见上帝,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艾月、艾月!”一个声音隐隐约约地传来。
艾月动了动手指头,她想要爬起来,但她的身体不听头脑的控制。好痛苦!是谁在喊她呢?好像离她很近,但是一下子又没有声音了。不要丢下我!她使劲地想动动手脚,可就是动不了。
“艾月!”毅然一转身,就看到不远处躺在地上的艾月。她一动也不动地躺着,就像死人一样死人?他一个箭步冲过去。
他扶起她的上半身,清亮的月光里,艾月的脸如象牙一样苍白,眼睛紧闭,衣服上四处是泥土摩擦的痕迹,她的身体异常的轻,一旁的地上还躺着她的画板。
毅然检查她的身体状况,感到自己托着她后脑勺的手有点黏黏的,伸出手一看,竟然是血!
“艾月!”毅然低吼叫唤。
艾月的眼皮动了动,缓缓地张开一条缝,看到毅然慌乱焦虑的脸庞,她努力地扯了扯嘴角。“毅然,我”话还没说完,她又闭上了眼睛。
“艾月!”任凭毅然怎么叫唤她就是不醒来,毅然连忙一把抱起她,朝山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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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毅然家的客厅里,庆云对着那几个帮忙找艾月的年轻人道谢:“多谢大家的帮忙,艾月没事了,大家先回家吧,今晚真是麻烦你们了。”
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几个年轻人闻言,纷纷站起来说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脸上是略带羞涩的笑容。
“真是有劳各位了,改天我会带艾月亲自上门道谢。”毅然边从房间里走出来边说。
“客气了,毅然!”年轻人们摆摆手,各自拿着手电筒走出毅然的家。
看他们都走了出去,庆云一脸气愤地走到毅然的面前,咬牙切齿地质问:“干嘛把艾月带来你家?快把她送回我姑姑那里去!”真是的,还在众人面前说什么“带艾月亲自上门道谢”好像艾月是他什么人似的,真是癞虾蟆想吃天鹅肉。
庆云环视一下毅然的家。他家是满不错的,但是这不正好证明他是个财大气粗的土财主?她又狠狠地瞪他一眼。
哼!想英雄救美,根本就是乘虚而入,企图占艾月的便宜。
毅然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想吃人的女子。“因为她是我的女朋友,而且她需要好好的休养,”
“我不管,我要带她回去。”庆云连解释都懒得解释,态度强硬。
“不行!”这时插入一道女声打断两人的争执。
庆云循声看过去,竟然是姑姑。“姑姑”她疑惑极了。
“你没看艾月都受伤成这样了?多可怜!姑姑家离这边又远,艾月的头说不定还有什么后遗症或突发的症状,到时候一发作,我们可是什么也不懂,人家毅然他爸爸是退休医生,艾月住在这里跟在医院一样保险啊。”看得出毅然对艾月有很大的意思,为了成全才子佳人,庆云的姑姑不禁小小诅咒艾月一下。
“姑”庆云还想坚持。
“走啦、走啦,让艾月留在这里,一切有毅医生。”没等庆云再分辩,姑姑就拖着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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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月幽幽地醒来,当她张开眼睛时,看到的是超市老板娘的脸。
“阿姨”她犹疑地喊出口。头好疼!自己摔得很严重吗?连老板娘都惊动了?
“你醒了?”毅妈妈笑你地凑近她说。
“这是什么地方?我摔到哪里了?”艾月看一下四周,发现这房间很豪华,是高级的加护病房吗?
“这是我的房间,你没有什么大碍了,撞破头而已。”这时,毅然又气又心疼地走进来,插话说道。
“那有没有脑震荡呀?”艾月害怕地叫起来。
“没有,伤口很小,没有大碍,只是你有点贫血,身体太虚弱。”毅然放缓了语气,坐到床沿,握着艾月的手。
“是吗?”艾月垂下眼睛。这段时间确实是这样,每次蹲下站起来时便看到好多的星星。
“你怎么不吃东西就跑到山上去,还待一整天,不会肚子饿吗?”毅然还是忍不住教训她。
“原本中午的时候是想回去吃东西的,但是好想把这里日落的情景画下来,所以画完了才下山。”艾月不敢说自己在山上其实是想了半天两人交往的事。不过结果还是没有改变,因为她一方面不忍心伤害毅然,一方面又不舍得放下毅然。
毅然听到她是为了画日落,已经完全不生气了,伸出手一把将她揽到怀里。“傻瓜,以后不许这样,要照顾好自己。”
艾月的脑袋被他按在胸膛里,按得太紧了,连说话都模糊不清的:“知道了,不要抱我啦老板娘在呢”她没有忘记旁边有一个大电灯泡。
毅然这才发觉自己有点忘形了,赶紧放开艾月。
艾月一呼吸到新鲜空气,马上对老板娘说:“阿姨,我没事了,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谢谢你来看我。”
“谁回去?谁要走?我怎么听不懂。”
毅然搔了搔脑袋,毅妈妈则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老板娘要回家呀,这么晚了要回去休息的。”艾月一脸认真地看向毅然。
“我已经回到家了。”毅妈妈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是我家!”
这回艾月眼睛瞠大“我在你家?不行不行,毅然,你快点把我送回庆云的姑姑家去!”她怎么好意思睡在老板娘家。
“我不送。”毅然一口回绝。
“不行,我不能睡人家老板娘的房间啦。”艾月附在毅然的耳朵上小声的说,这个毅然怎么这么不懂情理?
毅妈妈显然是听到艾月的耳语,淡淡地开口:“这不是我的房间,你睡爱睡多久就睡多久,反正是毅然的房间。”
“你的房间?”艾月吓了一跳,目光狐疑地在毅然与毅妈妈两人的脸上看来看去。
毅然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字一句地说:“你好好休息吧,这确实是我的房间,这里也确实是她的家,因为她是我妈。”
艾月的脸一下子垮下来,这下糗大了。
“毅然,你赶紧送我回去,不然庆云和姑姑会担心我。”太丢脸了,还是赶快回去吧!
“她们都知道你在这里,刚刚才走的。”毅然看着她那张苦瓜脸,毫不留情地说明事实。
“呜”艾月立刻把被子拉起来蒙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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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齐心合力的“落井下石”下,艾月这个病人只好待在毅然家休养,享受五星级般的照顾;而平时生龙活虎的身体,不知为何竟然因为摔破头一下子虚弱到起不来,害得她想回庆云的姑姑家却被大家搬出一大堆理由来阻止,心中好无奈。
不过庆云每天都会来陪她,毅然更是寸步不离的照顾她。
庆云已经被毅然的笔记型电脑给收买了,到乡下度假这么多天以来,她的都市情结严重膨胀,却只能压抑下来,而毅然笔记型电脑的出现,正好让她得以纡解;她不惜以转让好友“监护权”的代价来换取对笔记型电脑的一摸。当然,毅然也乘机开出只准在他家客厅、厕所范围活动的附加条件,以防止自己身分的暴露。
而这也是艾月对庆云强烈抗议的原因,因为每天只见庆云早早地来报到,却从来不曾见她真正照顾过自己;最多是来毅然的房间晃上一圈加上一句--艾月,加油!不要着急,你慢慢康复。
艾月觉得庆云的话好莫名其妙,又矛盾、又奇怪,她很想抓住她问问,但是庆云总是讲完就溜,然后一整天不见她的人影。
“毅然,庆云她怎么总是待在客厅里,也不来陪我说说话,客厅里有什么好玩的吗?”艾月对躺在休闲沙发上看书的毅然抱怨道。
“没有啊,她在看电视吧。就是那种韩剧!你知道你们都市女孩都很喜欢看韩剧的。”毅然对艾月的问话打哈哈的带过,天知道他家根本没装有线电视,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在播韩剧。
“你看书,她看电视,那我干嘛?”艾月对电视没什么兴趣,只好拿毅然出气。她对毅然有很大的不满,明明说是陪她,大部分时间却是在翻一些杂志,根本是在陪书嘛!
“你躺着养病啊!”毅然把书合上,从沙发上起身。
“不要,已经好了还天天躺着。”艾月嘟起了嘴巴。
“早上和傍晚不是抱你出去看天空了吗?现在是中午,这么热,当然让你躺着了,我给你拿本书看看吧。”毅然耐心地哄着。
“我想看杂志。”艾月的口气不知不觉地带着撒娇的成分。
毅然走到床边,捏了捏她的鼻子。“好,我找杂志给你”他的语气也不乏疼爱,随后走出房间。
艾月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甜蜜不已,她感觉自己越来越依赖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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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了几天,艾月的身体已经复元,不过十天的假期也随之宣告结束了。一早毅然和庆云的姑姑就在镇上长途巴士的候车处为艾月和庆云两人送行。
送别的场面很平静,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嘻笑。庆云在姑姑面前耐心地听她交代事情,什么回去要代替她问候父母,给嫂子带的蜂蜜在哪个包包
艾月看庆云左耳进右耳出的样子,噗哧一声的笑出来。
“笑什么,我的叮嘱你记住了吗?”毅然揉揉她的短发。
“记住了,要好好睡觉、好好吃饭、不要到处乱跑、过马路要小心、不要胡思乱想”艾月一口气重复他刚刚说过的话。
“还有呢?”毅然盯着她的脸,最重要的一点她没还说。
“等你来找我。”艾月小声地说,感觉鼻子酸酸的,心里明知道这次的离别就是永远的分手,现在他又讲这样的话,教人听了好难过。
昨晚她想清楚了,他们两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就像庆云说的一样,就算物质上毅然能够满足她,但精神上呢?毕竟一个是都是人一个是乡下人,这个差距可能一时不会影响两人的相处,但日子久了一定会出问题,毕竟生活型态不同。
“怎么了?刚刚不是答应得好好的吗?是不是不相信我?”这也难怪,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分,在她眼里,自己始终是个有钱的“地主”而已。毅然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或许应该向她表明身分的,省得她患得患失,现在想告诉她却又不能了,因为自己一回部队就得进行魔鬼武的军事训练,这是要保密的事情,他只好在心里祈祷两人的恋情能顺利度过这个时期,到时候他就能给艾月一段安定的感情。
“没有,我相信你。”艾月尽量让自己的回答有力一些,她不想让他难过,反正一回到都市里,空间、时间就会冲淡一切,现在如何回答都无所谓了。
毅然注意到她艰难的语气,以为她在为分离难过、不舍极了。他张开手臂把艾月拥到怀里,把头搁在她柔软的发顶,发誓似的低喃:“艾月,我会让你过得好的,你等我。”
艾月的头埋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里,听着他的话语,想起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泪水不停地涌上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