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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雨薇殿呆了整整一个下午,用过晚饭后,钱囧囧才与陈雨薇道别,同莫琳琳和叶浅草一起离开雨薇殿。
刚到养心殿外,听到殿里传出许多吵闹的声音,杯盘相击,欢声笑语成片好不热闹。什么时候,养心殿成了宴客厅了。钱囧囧蹙眉,走到门瞧见一室混乱和狼藉。做为一殿之主的杜漓,挑了个最远的角落坐下,苦着脸瞧着来他养心殿聚众联欢的山贼们。一个个不知羞耻,当着他面将福生指东指西,做这做那,一点也不将他放在眼里。
“杜漓,这是怎么回事?”钱囧囧有点头痛,无视吵闹的山贼,笔直朝杜漓走过去兴师问罪起来。
杜漓莫可奈何,比她还头痛,指着这场宴会的倡导者田初醒,恼羞成怒道“为什么他们兄妹重逢,要借养心殿为她接风?”
别看她,她也想知道答案。
两人郁闷地望望举止随意的山贼们,不巧田初醒瞧见他们,听妞妞说有人闯上娘娘山,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在钱囧囧提前赶到,救下她和山寨所有人。借了密道,全部安全逃下山。如此大恩,怎么不好好感谢。
左手握杯,右手提着酒坛,嘴里叼块肉,大步流星朝他们走来。一阵狼吞虎咽后,田初醒倒一杯酒递给钱囧囧,笑道“钱姑娘,昨日太过高兴,忘记向你道谢。谢谢你救了妞妞和七弟,还有宠妹寨的兄弟们。这酒,我敬你。”
钱囧囧也不推迟,想着喝完后赶他们出养心殿,还他们一片安宁。接过酒正要喝时,杜漓夺了酒杯,一口将酒喝得涓滴不剩。惊傻了她和敬酒的田初醒。
“你做什么?”酒是人家敬的感谢酒,虽然她很感激杜漓挺身而出帮他应酬,可喝酒时好歹说明下,寻个代喝的理由神马滴,才不会让人家觉得他的举止很失礼。
看吧,敬酒的人生气了!钱囧囧扶额,感到有点尴尬。
“皇上,这酒是我敬钱姑娘的。你要喝,我让人别取。”田初醒愠怒,对不发一言喝掉他敬别人的道谢酒的杜漓颇为不满。
“哼!”杜漓不知悔改,冷冷扫了眼田初醒凉凉道,“朕不会让囧囧用除了朕以外的其他男人用过的任何东西。这酒杯你用过了。”
就为这事?太幼稚了!
两人互看一眼,很有默契地长叹一口气,摇摇头无言以对。
“田初醒,你的谢意我已收到。你们也闹够了,赶紧滚出养心殿,别存心扰人安宁。”耳边的吵闹声越来越大,田家其他兄弟正提着酒向她而来,大有奉行田初醒之举特意向她敬一杯酒表达谢意。田家有七兄弟,每人敬她一杯,那酒很烈,不出四杯必倒。钱囧囧对此谢意敬谢不敏,推推田初醒,强烈希望他带着屋里所有消失。
本是来向她诚意道谢,没想到为她造成困扰。田初醒觉得很失败,尴尬地朝钱囧囧傻傻一笑,转身对迎上前的其他兄弟大声道“让大伙都散了吧!”
“可是,大哥……”
“不必多说,让他们都撒了,让宫婢们送妞妞回清袖殿。”田初醒截断田礼农的话,接着交待道,“让人收拾好屋子再走。”
“啊,不用了,你们只管离开,剩下的事交给福生就好。”钱囧囧谢拒田初醒的好意。
田初醒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带着一群山贼纷纷离开养心殿。等所有人都散去,一室酒味熏得钱囧囧捂鼻,转身向门外而去,看这情形福生要打理一、二个时辰才能清理掉一地狼藉。要等屋里的酒气全散了又得花二、三个时辰,还得点淡雅熏香。今夜这养心殿想来是没法住了,只好回珞璎殿。
回珞璎殿前钱囧囧还有一事要做,到冷宫那边的露台密室,瞧瞧尺秋蓝是否醒来。算来她已经昏睡有十来天,接近大半个月了。一直昏沉地睡着,让人很着急。
“杜漓,尺秋蓝的伤很重吗,为何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钱囧囧停下来,看似很担心。尺秋蓝的生死关系着她与月杀的合作,至关重要。
跟在身后的杜漓摸着天狼的脑袋,天狼不喜欢与他亲近,不客气地甩开他的抚摸,亮亮牙齿示威,讨好地靠上钱囧囧,亲昵地用头蹭她大腿。
一头色狼!杜漓狠狠瞪了眼天狼,接过福生递来的宫灯,迈步走近钱囧囧身边,挤开天狼笑语“我用了最好的伤药,她的外伤已经全愈。只是内伤太重,算算这几日应该快醒了。我陪你你去看看,兴许现在正醒着。”
听说外伤全愈,钱囧囧安心了不少,点点头催促“我们赶紧去。”
“走吧!”杜漓拉起她的手,提着宫灯向露台而去。天狼紧跟其后,完全将钱囧囧当成第二任饲主,对她很依赖。小白尾随其后,跟着凑份热闹。
杜漓的话虽是猜测,却没想到成了真。刚开启密室大门,门内冲出一道身影,狼狈地朝他们身后而去,没走到十米身子如断线的风筝,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这是?钱囧囧心中一片寒凉,不敢相信自己所见,慢慢转过去,招手唤杜漓“快快快,把灯弄过来些,有人从里面跑出来了。”
杜漓提着灯先她一步走向倒地上的人,只瞧了一眼,脸色大变,向钱囧囧招声道“是尺秋蓝,快过来帮我拿好宫灯。”
“哦!”钱囧囧就了一声,赶紧向杜漓小跑过去,取了他手中的灯,仔细一瞧,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尺秋蓝。
尺秋蓝的身子很虚弱,才跑了不到十米已是满头大汗,张着小嘴喘大气儿,脸色也变得苍白吓人。钱囧囧吓了一跳,紧张道“杜漓,快抱她进去躺着。地上寒凉,她有伤在身再染上风寒可就麻烦了。”
杜漓顾及她是伤者,小心翼翼将人从地上抱起,跟着钱囧囧匆匆忙忙将人送回密室安置的大床中。忙完一切后,两人吐了口气。
“是你们救了我?”突然,躺在床上的尺秋蓝开口说话了。
钱囧囧又惊又喜,坐到床边瞧着尺秋蓝笑道“放心,没人追杀你了。”
“追杀……”尺秋蓝拉长尾音,脸色突然由病态的白转为铁青,想起出事的那个雨夜,大病未愈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然后拔尖声音问道,“杜言允呢,他在哪里?”
“他死了,为了救你。”杜漓撒起谎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板着脸装沉重。
“死了?他死了?”尺秋蓝深受打击,眼中落出大串大串泪珠显得很悲伤。
这是怎么会事,她不是和杜言允夫妻不和睦幺?钱囧囧一头雾水,不忍折磨病人,狠狠剜了眼杜漓,拆穿他的谎言“骗你的,杜言允没死。”
“咿!”蓝秋尺有些跟不上这对夫妻的思维,关于杜言允的生死,两人给出不同的说法,她不知道该相信谁。一时愣住,茫然了。
钱囧囧见不得杜漓欺负病人,冷冷道“杜漓,说实话。”
一开始说杜言允已死,本是要试尺秋蓝的感情。如今目的达到还惹恼了钱囧囧,杜漓赶紧笑眯眯救场“相信囧囧的话,清王没死。出于某种原因,他现在不在云都。临走时将你托给朕和囧囧照顾,过不久他会来接你。你就安心在此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