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x.cc,最快更新囚路 !
哦雷离开,与愤顿时变得诡异起来六
五年的时光可以冲淡一个人的思念,但同样可以让一份记忆变得刻骨铭心。
五年前一个涉世未深的懵懂少女现在也已经成长成风华绝代的大美人了,只是在心上人的面前,卡琳娜一颗心依然无法平静。面对费恩斯的时候,她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
本来是想好过来给紫罗兰骑士求情的,可是现在紫罗兰骑士走了,她也一时间难以适应。
费恩斯笑着打破了沉默:“卡琳娜,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卡琳娜摇摇头。奴有点畏惧地想要马上离开,但是却怎么都舍不得放弃在个独处的机会。几年的等待,她没有后悔。
犹豫了许久,卡琳娜长长叹了口气,低声道:“费恩斯先生,我先走了!”
“恩,好的!”费恩斯微微一笑。有些事情不是他不明白,而是现在他无法承受。
卡琳娜向外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两行泪水从眼眶里满溢而出,她一个转身快步扑到费恩斯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费恩斯张开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
良久,卡琳娜放开了费恩斯,擦掉脸上的泪水,淡淡地转身离开。
看着卡琳娜消失在门口的背影,费恩斯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一闪已经消失在会议室内。
和安德烈的约期很快就到了,第三天的早上,费恩斯没有坐马车,而是直接用远距离的空间转移直接传送到勒布鲁斯商会里。
他网一出现,安德烈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口,一手端着一杯葡萄酒。一手插在魔法袍的口袋里。“费恩斯少爷果然守时!”
今天的安德烈很意外地换上一身华贵的魔法长袍,从上面隐隐的元素波动来看,这应该是属于偏向防御的装备。一时间,费恩斯也谨慎起来,能够让安德烈这个狂人都如此谨慎的,恐怕这一行他也没有什么把握啊!
“我们什么时候出?”费恩斯一抬手,一个方形的木箱出现在商会的大厅内”他弯下腰,将木箱打开。露出里面四根已经成型的形成寒铁。
安德烈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木箱旁边,瞄了里面的四根星辰寒铁一眼,不由抬头看着费恩斯。
一百二十公斤星辰寒铁。三天的时间!就算是勒布鲁斯家族都未必能够做到,而费恩斯竟然真的拿了出来。对于这个合作伙伴,安德烈更加感兴趣了。
“什么时候都可以出,就是不知道费恩斯少爷准备好了没有!”安德烈目光在费恩斯身上简单的魔法学徒长袍上扫过。意味深长地问道。
费恩斯淡淡一笑:“只是习惯而已,不必太过在意!”
“不错的解释,不过我还是建议费恩斯少爷换一套装备!”他一抬手,一套蓝色的魔法长袍顿时出现在他手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把这个换上吧。我可不希望到时候路西法找我们勒布鲁斯拼命!”
费恩斯也不好说什么,直接接过魔法袍套在身上。魔法袍一上身,费恩斯就感受到上面纯净的魔法波动,以及附在上面的两个防御魔法。这两个魔法的能量,完全不下于萨布鲁斯的耳钉。
“可以了吗?”费恩斯淡淡问道。其实,对于装备,他从来都是不依赖的。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什么能量能够影响到他的安全,那么多这些装备也无济于事。
“走吧!”安德烈手放在木箱上,将它收入空间戒指中,身体一闪已经飞出了商会。
费恩斯紧紧跟在他身边。
两人出了冷月城。安德烈向西快保持快地飞行度。他有意试试集恩斯的真正实力,可是最后却现,无论自己怎么努力,费恩斯总是轻松地和自己并肩前进。
冷月城西边已经是沙漠王国的地界,两人急飞行一路上见到的万里黄沙,偶尔还会有绿洲。中途也遇到一个中型的城市,两人休息了一阵又继续上路。
在这种度下,两人整整飞行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安德烈才在一处荒芜的沙漠停下来。
“应该就在这附近;我们一起找找!”安德烈看了看无尽的黄沙,挥手之间给两人加持了魔法护罩,这才道:“范围就在我们站立的地方五公里之内,一块金色的方形石,它会随着时间的转变而不断变换位置;找到他马上通知我!还有,不要飞太高,那石头和黄沙的颜色差不多,高了很难看清楚。至于这沙地上的一些小宠物,有兴趣的话,可以养几只!”说完他已经身体漂浮在离地面三米的地方,向南面继续寻找过去。
费恩斯选择向北边飞行。要在方圆五公里内找到一块金色的石头,而且石头还会变动,这的确是很耗时间的一件事。
向北飞行了四五公里之后,费恩斯更加感觉到其中的困难。自己肉眼所能看到的不到两百米,而且还需要仔细观察。光是刚才这一段已经耗费了他近半个小时。而他尝试放出了四个巫妖之眼,最后却无奈地现,巫妖之言传达过来的信息全部都是黄蒙蒙的一片,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最后,费恩斯只好停下放弃了运用魔法勘察的想法,再次飞向天空搜索。
他找了许久,突然感觉到地面一阵晃动,他猛地低下头看去。只见一道黑色的影子在沙漠上快移动,而目标明显是费恩斯所在的地方。
“什么东西?”费恩斯突然间想到了安德烈口中的“小宠物”难道是什么厉害的魔兽?
费恩斯正思考间,一个巨大的铁钩突然破土而出,激起一阵沙尘之后,猛地向费恩斯刺过来。
费恩斯微微一惊,这铁钩度极快,眨眼之间已经到了跟前。
“咔”费恩斯瞬间召唤出一个冰盾挡在身前,铁钩狠狠砸在冰盾上,连圣骑士都没有办法突破的冰盾就这样被直接轰成了冰渣。
“好大的力气!”费恩斯感叹了一声,身体急忙向旁边掠开,躲过了铁钩的攻击。
只是,铁钩出乎意料的灵活,当嗽蜒垂了方向。再次向费恩斯砸过
费恩斯趁机低头看着地面,才现那铁钩一直连着地下,以连接点为中心传递着力量。整个铁钩呈紫蓝色,透明的外壳里面有着液体流动的迹象,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一种毒液。整个分成十二节,就像是一条皮鞭,不过那尾部的铁钩让费恩斯联想到了一种动物的名称一魔蝎!
魔蝎属于阶魔兽,就算是圣骑士被蛰到也难以幸免;它不仅拥有极强的物理攻击能力和防御能力,更加让人谈之色变的是那可以腐蚀金铁的毒液。
外形和普通的蝎子相似,不过却被冠以“魔”的名字。那是因为。这种生物一般都生长在死亡气息比较浓郁的地方。
感受到铁钩的攻击,费恩斯快的落到地面上,向那地面的连接点奔过去。那铁钩似乎感受到了威胁,顿时喷射出一股毒液。
费恩斯抽出魔法技,用普通的冰盾将毒液挡住。只听到吱吱的声音响起,毒液射在冰盾上,连冰都被一点点腐蚀。
而此时,费恩斯也已经落在连接点。随着他的动作,一根长长的石刺出现在手里,费恩斯身体跃起,又猛地落下,同时手上再次结出一个冰盾。
“吱吱”让人压根软的金属摩擦声响起;一股蓝色的毒液从伤口的地方喷射出来,费恩斯用将沾染了毒液的冰盾扔掉,急向后掠开。只要伤了它的本体,费恩斯就不信它还不显出原型来!
魔蝎的毒尾和普通的蝎子不一样,是会再生的。所以如果只是攻击它的尾巴并不能对他造成致命的威胁。
果然,被费恩斯刺中之中,地面上一大片沙土急下陷,形成一个。直径过十米的大坑。等到沙土停止了流动,地面上已经多了一只暗蓝色的魔蝎。
果然是这东西!费恩斯曾经听克伦讲过,魔蝎的毒液如果用来淬兵器,可以达到非常阴毒的效果。自己一直没有试过,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里遇到。这么大一个铁钩,如果把毒液全部收集起来的话,恐怕可以淬炼上百把武器了。
想到这里,费恩斯双眼顿时直勾勾地盯着魔蝎的尾部。普通的容器时不可以盛放魔蝎毒液的,不过费恩斯并不担心,因为最好的盛放方式就是使用魔蝎的甲壳。
那可全都是钱啊!看到利用价值,费恩斯的老毛病顿时又犯了。
地上的魔蝎两只紫色的眼睛死死盯着费恩斯。空中的这个人让他感到了一丝畏惧,但是作为沙漠的王者,它是绝对不容许有人在这里逗留的。就算是不能把费恩斯当成食物,也最少要把他赶出自己的地盘。
不过在被费恩斯伤了之后,它已经开始谨慎起来。尾巴也停留在空中,不敢直接攻击!天知道这疯子会不会弄出什么东西来。
魔蝎并不能飞翔,在经过慎重地思考之后,它还是选择了用自己的尾勾来攻击。霎时间,铁钩再次带着呼啸的风声向费恩斯袭来。
这一次,魔蝎现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现象,那就是天空那魔法师好像傻了一样,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它的尾部,竟然连闪躲都忘记了!魔蝎出一声欢呼,顿时毫不犹豫地以最快的度向费恩斯扫过去。
“咻”一股毒液飞溅出来,紧接着是魔蝎刺耳的尖叫声。
而空中的费恩斯此时手里端着魔蝎的尾部,用力地撕开上面的一片甲壳,连忙将甲壳放在尾勾的衔接处,将毒液给封印起来。
毒蝎痛的在地上直打转,转眼之间就已经将地上转出一个深坑出来。没等费恩斯再次动攻击,它已经吓得一头钻进黄沙里面,化作一条黑线快地往远去逃遁而去。
“这么快就跑了,真没趣!”费恩斯嘟哝道。魔蝎的尾部可是可以再生的,要是它再长出来然后再攻过来的话,不是有多了许多锻造的原材糊
算了,有这成绩也不错了!费恩斯满足地想着。
突然,一道流光在他面前闪过,安德烈愤怒地盯着他:“费恩斯,你在做什么。我都出三次信号了,你还呆在这里!”
看到魔蝎的毒液太兴奋了,一时竟忘了信号的问题。
费恩斯连忙表示歉意。安德烈却是眼尖,看到费恩斯手上的毒勾,顿时夫笑起来:“一直听人家说费恩斯少爷对金币情有独钟,本来我还一直不相信,看来传言非虚啊,”
哇靠,这不是在骂我财迷吗!
费恩斯顿时郁闷起来,不过看在毒勾的份上,他也不再计较那么多。
“找到那石头了?”费恩斯问道。
安德烈点点头,慎重道:“快跟我过来,不然它又跑了!”说完,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往原来的方向飞回去。
费恩斯把毒勾给收起来,跟了上去。
几公里的路程对他们来说只在几个呼吸之间,等到两人落在地面上,费恩斯才看清楚安德烈口中的黄金石头。
这是一块高度两米左右的菱形石块,石块上面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只是它的质地却是透明的,就像是一块会光的水晶。石头上面,密密麻麻地刻满了符文;在看到这些符文的瞬间费恩斯也慎重起来。
又是贤者时代的文字!
安德烈兴奋地大笑着。
难道他也看得懂?费恩斯心里不禁疑惑道。上一次,安德烈说他是在一部典籍里面看到的,恐怕不只这么简单啊!
费恩斯保持沉默。却看到安德烈走到石头面前,双手按在石头上,眼睛缓缓地闭上。“过来抓住我的肩头!”
费恩斯走过去,照他的话做了。
冗长而繁杂的语言在安德烈口中不断涌出,随着时间的推移,石面上的文字越来越亮。整个晶石放出冲天的豪光,随着安德烈口中的咒语停下,费恩斯只奂眼前闪过一道白色的光芒,紧接着身体一轻,等到再恢复视觉,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