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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几位朋友的留言,在下看了。嗯,你们所说主角懦弱、小受受的性格并不是全部。请大伙接着看好么?我会给一个大家满意的主角的。毕竟主角要从大学生转变过来总是不那么容易的。必须有一定的基础和机遇。你们说呢?给我时间,也给大家机会。你们一定会看见一个让大伙都爽的主角
另外,雅格明天开始搬家。更新可能会有些不稳定。所以还请大家多多见谅!谢谢!)
厦门人才市场在厦门市思明区体育中心斜对面,宽大的运动场,绿树成荫的环境赋予了这个地方非常让人舒心的情景。跟所有城市的人才市场一样,这里进出的人都跟肉联厂随时待售的猪肉一样,库存的永远比卖出的要多。
王不凡颓废地站在人才市场门口,看着人才市场门口的一间间复印打印的店面,微微地叹了口气。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可他依旧没有任何斩获。除了摸清楚人才市场门口哪里有最便宜的小吃店外,他没有找到任何适合的工作。
他是大学毕业,可问题是国家档案上他的名字已经被除名了。他也不能用那个名字。更不能告诉别人他的来历。他所能凭借的只有手中的那张身份证。
唯一让他欣慰的就是,他现许多年轻人走进了人才市场边上一家家挂有“招聘精英”“月薪过万”的店里。其实有点社会经验的人都知道,在人才市场门口会摆出这种牌子的店面多半不是什么好职业。真正的精英都是跳槽跳出来的,根本不用来人才市场,至于“月薪过万”那更是扯淡。会来人才市场应聘的绝大多数都是新毕业的大学生,刚刚毕业就想一个月拿过万的工资?那除非是富二代,要不就是富三围,不然绝不可能。
王不凡不想一个月拿过万的工资,他只想找一份能提供一日三餐的工作。
但不得不说那些长年混迹在人才市场的招聘老手,眼睛都贼毒。王不凡虽然毕业了许多年,也有过一两个过渡性的工作,可是依旧没有将脸皮锻炼的跟铁皮一样厚,在给出身份证的时候总会莫名的颤抖。所以那些招聘老手一下就看穿了王不凡心虚的动作。不管这个动作代表了什么,那些招聘者都开始故意刁难他。一会儿要他拿毕业证,一会儿要他拿技能证书。
(靠,老子要是能拿出这些还用跑你们这来受气?)
王不凡有些愤愤地走到人才市场门口,真想转身回去。可是,一摸口袋之后,王不凡又不得不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他兜里只有五块钱了。他之前计算六十块钱够他们吃七天,可他算漏了找工作所要付出的成本。有城市生活经验的人都知道,所谓城市就是你一不出门要花钱,出门也要花钱的地方。不出门在家里睡觉还要房租钱,出门的话,最基本的公交费是省不下的。
从湖里区到思明区至少十公里路程,如果不坐公交车,王不凡走到人才市场时估计人家都收摊不“卖肉”了。所以加上来回的车费,王不凡如今兜里只有五块钱。
“唉,坐车还要一块钱。看来只能坐到**广场,然后往回走了。”王不凡喃喃道。
**广场,是厦门市中心最大的一家购物广场,可以说是厦门最大的中转机构。那里有很多招聘告示。但问题是王不凡是见不得光的,去那些地方应聘,人家第一问的就是有没有暂住证。
nnd,办暂住证可是要通过公安机关验身份证的。王不凡可不认为我国的造价系统已经能侵入国家公安部了。
王不凡也想去那些小吃店之类的地方打工,可人家一看王不凡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瘦弱样,又没有女人的身份,都被第一时间拒绝了。
曾经有一张真的身份证放在他的面前,他没有珍惜。等到失去才后悔莫及。如果上天能给他从来一次的机会,他一定会对那个身份证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个爱之前加一个期限,王不凡希望是,一万年!
工作真不好找啊!
刚刚毕业的时候,王不凡也感慨过这么一句。如今他要再补充一句:“没有真实身份的人,工作更加难找啊!”他此时就是一个黑户。到哪儿都担心别人算计他。想到兜里的五块钱,王不凡死的心都有了。
这时,王不凡盲目地走到一个招聘启示面前。
“厦门金尊大酒店,现招聘公主、少爷若干名。日薪三千,月结。有意者请联系刘女士。联系电话:13748297oo3。”
王不凡使劲攥了攥兜里的钱,想到了耿乐那张嗷嗷待哺的嘴脸,心一横,掉头走进了路边的一个有公用电话的杂货店。
(妈的,老子豁出去了。赚够三千块我就跑。再他妈也不愿意在这鬼地方待了。)
很多年以后,王不凡回想到这一段时间的经历时都会忍不住叹口气。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混到要去当鸭的地步。如果可以选,王不凡会选择那一枪干脆把自己爆头算了。那一刹那,王不凡恨上了所有人,包括那个对他行刑素未谋面的刽子手。
电话很顺利就接通了。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声音说不上好听,但有一种淡淡的诱惑力。
“你好”王不凡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咬牙道:“请问,你们那儿是不是招人?!”
对方有些愣,半晌才道:“呃呵呵,是。你做好从事这一行的准备了吗?”
王不凡还是死死地咬着牙,嘴里吭哧吭哧地蹦出一句话:“嗯,准备好了。随你们折腾”
“唔,你准备好了,我们还没呢。那明天下午三点,来鹭江道18号面试吧。我们经理要挑选过以后才能决定聘不聘用你!”
继续咬牙:“好吧嘎嘣,嘎嘣”
“咦?什么声音?”
“没事,我把牙齿敲了往嘴里咽呢!”
对方显然被王不凡逗乐了,轻笑道:“不要有心灵负担。我明天等你哦!对了,我叫刘菲菲。你到了就说找我的就可以了。”
挂了电话,王不凡简直有种从新死过一次的感觉。那种屈辱是说不出来的。没被生活逼到那个份上的人永远体会不了。好像心里有一团火在烧,很疼,但又有种自暴自弃的放松和痛快。
命苦不能怪政府,点背不能怪社会。路是自己选的。王不凡站在杂货店门口,通红着眼睛,茫然地举目四顾
(咦?那是什么?人民币?靠,好多的人民币啊!)
王不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好多的人民币。那红彤彤的钱宛如一个浑身散致命诱惑的裸女,正对王不凡出无声的邀请。一时间,王不凡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用力擦了擦眼睛,那一堆堆红彤彤的钱果然消失了。再定睛一看,原来不知不觉间,王不凡用上了透视眼。正看见杂货店对面的路边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个非常不搭称的化肥袋,焦急地站在那里打着电话,刚才那一堆红彤彤的人民币就在那个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