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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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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波之国某处。

    “那就是说那什么什么大名也从卡多的架空中解放出来了喵。不错。”我把双臂放在脑后,摇晃着身体。

    此刻我坐在前段时间住的地方里的一处空地上,旁边站着的两人,就是被麟拼死救出的再不斩和白。

    第一次战斗中居然出现了在原作中没有见过的人,着实让我紧张了好一阵。而后来事情的发展趋势,也让我觉察到了一丝算计的味道。

    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麟的事,而是身边这位无眉大叔。

    “小子,看你还有些用,来跟本大爷混吧。”

    事情是这样的。我在与白搭上话后总想多说两句话,结果说着说着就扯到他的单手结印的问题上来了。白直说“那个,渡边先生,这个是我的秘决,不能说的——真是对不起。”

    我看旁边的再不斩一脸轻蔑地冷笑,便挠挠头“啊~我只是好奇啦,其实提高结印效率的方法我也会喵。”

    一听这话,两人都笑起来。白还好,还是抿嘴低笑,而再不斩直接就大声狂笑∶“你以为你是谁啊哈哈哈”摇摇头“给你们看看吧喵。”随手结了三个印“水遁-大瀑布术。”

    一道水柱从身旁的河中喷出,冲过了前面的空地。

    两人看我的眼神马上就不一样了。

    “你怎么做到的?”再不斩急切地差点就把我领子提起来了。

    “呃,秘决哦。”

    然后斩首大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了。

    “喂,大叔你不要太暴力了啊。”我不着痕迹地移了开来“白你把方法告诉我我就把方法告诉你,交换喵。

    白有点慌乱地看了看再不斩,后者把我瞪了一眼,点点头。“看在同为叛忍的身份上,本大爷放你一马。”

    果然在原理上都差不多,都是需要用精神来配合,只不过我是调用全部资源去执行一个线程,而白的方法是双线程——也就是可以同时施用两个术。至于一只手干别的一只手用术,那算是拓展用法。

    后来大叔就跟着我了。“嗯,波之国的基地被那帮家伙发现了,大爷我也要转移,刚好和你顺路走一段吧。还有,看你有些用,跟我混吧!”

    于是就是走一路被再不斩动员一路。

    一直给他解释,我已经自己在干了,还有伙伴,然后他的反应就是“哦?还有伙伴?那也让他一起来吧。”

    还真是不客气。

    直到此刻,我走累了坐在地上休息时,他才消停了下来。趁这个机会,我马上扯开话题。

    再不斩不搭话,只是瞪了我一眼,然后就转头。这丫还是用绷带蒙脸,所以看不清表情。

    没办法,总得有人答话吧。于是白就开口了“也不一定呢,其实真正掌权的是各个忍者村呢,不是吗?”

    这这是白么?这么深刻的话?

    “不过这一点是再不斩先生说的,我还不是很理解呢。”

    我收回我的话。

    “啊,不过说起来,渡边先生你应该有二十岁了吧?再不斩先生也不到三十啊,你怎么回自愿降一个辈分把再不斩先生叫叔呢?”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叔,是大叔。我在心里说道。“嗯,当我十岁的时候你的再不斩先生都十八了喵,不是刚好比他低了一个辈分吗?”原谅我吧

    “唔,有道理呢。”

    一头黑线,你还真信啊。

    好像是听不下去了,再不斩出了声“白,你去附近的街上买点食物吧。”

    “好的,再不斩先生。那,渡边先生,我走了哦。”末了还向我鞠一躬。

    目送白离开,我缓缓开口“有什么事是需要把善良的人支开才能说的呢喵?”

    “唔。其实我对你还有怀疑呢。你不是应当成为叛忍的,因为你的心还不够狠——我看得出来。”

    我眉毛一挑“哦?那我用麟的一句话回答你好了喵:‘所谓忍者,没有一个是善良的了,最多是良心犹在而已。’我只不过是还有点良心罢了。至于成为叛忍,那跟心狠不心狠关系可不大,我的同伴可是因为不吃鱼才从村子里叛掉的喵。”

    “麟?那个很有趣的小孩子啊我才想起来,原来你就是那个因为被冷落而叛逃的岩村上忍啊,一直还以为你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不过要是这样的话,我相信你说的话了——你们可是被称为最不像叛忍的两个人啊。”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名声呢喵”黑线再次爬上脑袋。难道还是伪装得不像么?

    “因为这个是我的评价啊!”难得地,这人也开始说这种话了。“不过说真的,你还真是没心机的人呢,连我把白支走的目的还没有发现啊。”

    站了起来,拍拍衣服“知道知道,你不就是想打架嘛喵,刚才的问题都是想借题发挥,你才不会闲到管我是什么身份呢喵。”

    “的确。但是我真的想知道,你为何对我们如此熟悉?难道专门调查过吗?”

    “嗯,是麟告诉我的喵。至于她怎么知道就不是我能知道了。”嗯,把某人供出去了。

    “好,我信你了。那么等会打起来后我就不对你下杀手了。”再不斩抽出背后的大刀。

    冷场。

    “谢了喵。”

    “不过我是杀手,刚才的话不算数,我还是会要你命的。”

    “那就不谢喵。”

    再不斩又用出了雾隐之术。反正旁边有河,水源不是问题。但是这样对我来说真的是太好了。

    周围都是水,不是么?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我用来观察这个世界的方式,可不光是眼睛啊!

    闭眼,身体放松双手下垂,在一把刀挥来时,我嘴角上扬。然后这个水分身就散了。

    “什么?”不知从哪传来了再不斩的声音。其实也不是不知道啦,这个大叔正蹲在我身后不远处,让我前面的另一个水分身出声。

    笑得更开心了。双手开始结印,然后从四周向我攻来的水分身纷纷爆散开来,水珠悬空却没有落地,而是向他的方向射去。“如果是遁术的话,你就不要和我比了喵。在你制造的水雾之中,我可是有着对它们的绝对控制啊!”再不斩连忙躲闪,同时想散去雾气,却发现雾气依然浓厚。

    不过他也好像发现了我的弱点——不擅近身战斗,于是便飞速向我身边靠近。

    不过还是那句话,在水雾之中,我可是有着对它们的绝对控制啊!水遁-水牢术!

    右手上举,周围雾气立刻收缩,凝成了一个大水球,将我们都包在了里面。此刻,他的刀已经挨上我的头发了。

    像是没有任何影响一样,我转身,笑着看着惊讶的再不斩“动不了了吧喵?”

    “你你”明显把大叔吓到了。

    不过马上水球“哗”一下散开了,我气喘吁吁地坐到地上。“不行,消耗太大了,你要杀就杀吧喵。”

    再不斩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算了,刚才那样你都可以要了我不知多少次命了。”然后收刀,看天“看来要下雨了,找个地方住下吧。”

    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不知在想些什么。白正认真地给平摊到床上的再不斩放松四肢。

    “喂,白,给大叔按完了帮我弄弄喵。”我心不在焉地说。也不知道麟现在怎么样了,可能她也把我供给卡卡西了吧。

    “好的,渡边先生。”

    我转过身,懒懒地盯着两人“白,我真的很难相信你是男的喵。”

    白顿了顿“渡边先生也是哦。”

    啪。十环。我不该说这个话题的。

    再不斩一直闭着眼,没有吭声。不过在我沉默后,他开口了。“小子,本大爷也是这样想的。”

    啪。二十环。

    一直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一样,所以我一直没有睡好。另两个人不愧是“真正”的叛忍,居然都不躺到床上,就坐着睡了。他们的**一定会很疼吧。

    正当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窗外忽然传来“轰轰”的声响,并且变得震耳欲聋。地面也开始震颤起来。

    “地震了!”再不斩瞬间惊醒,把白拦腰一抱,顺手捞起大刀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我迷糊地坐了起来,然后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是怎么了。嗯,没事。我放下心来,蒙头便睡了。

    “渡边先生很有安全感呢,昨天一直没有出过这里啊。”白微笑着对我说。

    我能看到他的内心一定是在说“傻子。”

    “傻子。”哦,再不斩直接说出来了。

    我瞥瞥嘴。“是山体滑坡吧?”

    “看来你知道啊。真应该是地震。”不咸不淡。

    “嗯。因为是我引起的。”

    我们是在路上说话的。所以再不斩脚下一滑,摔了个结实。“再不斩先生!再不斩先生!你不要紧吧?”

    “没事。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拍拍灰,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

    “嗯。”然后我就把我做的事详细地说了出来。“自然的力量喵,连影级的高手抵挡起来也不容易吧?”

    “你太危险了。”于是,无眉大叔也就没有再招揽我了。

    在走出波之国后,大家分开了。

    “唔,我和白会再找个地方住下来的。那个,有什么事的话,只要找到我,我会帮忙的。”再不斩难得说了句软话。

    “嗯,一路顺风哦。”我挥挥手,转身,然后回头“白,你要是个女孩子的话就好咯。回见了喵,恋男童的大叔~啊~哈哈哈”“给我回来啊!我要宰了你啊!”再不斩朝着我消失的方向咆哮着,旁边的白满脸通红。

    嗯,不错,把我一直想说的话说出来了。

    那么接下来去哪呢?真头疼。木叶不用想,现在还不是出场的时候,让麟当主角去吧。音村?算了,我从上辈子开始就怕蛇。其他村子?没什么值得看的东西。

    算了,往回走吧,我觉得有必要好好研究一下学了好半天的地质学知识的应用问题了。那次山体滑坡让我震憾了很久,而真正用到的相关知识却也不多。〔小七按∶家里蹲〕

    一路上回忆起了很多东西——毕竟又过了二十年啊。唔,这地方明显是断陷盆地嘛,岩浆果然就在地下不深处。

    我再次思考了一下自己以后要发展的方向。个人战斗力就不用指望了,身体素质完全跟不上,心理素质也够戗——我想连天天都能把我轻松地打趴下。而若是群战、清场或搞破坏之类的事,我想应该没人比得上我吧?随便把空气中氧气比例调整一下就可以放倒不少人——我现在的能力已经能够分辨并控制某种具体的气体了∶我爱大学化学〔泪再加上我的保留节目培雷式火山,啊难道说制造废墟就是我的宿命么——

    有些渴了。脚下不停,手上结印,然后伸出左手,托住召出的水球,放到嘴边试了一下,有些凉了。右手再结两个印,嗯,热了。

    喝着纯净的热水,我很为自己的发展方向感到满意。那些体术型的忍者们大概要一直忍到回去才有热水喝吧

    快到国境线了,过了就差不多到家了。就是不知道岁有没有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