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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木叶时,又和离开时的一切大不相同。虽然明明说着相信,但是我依旧发现身后开始有暗部的跟随。苦涩的笑着,我又开始了一个人执行任务的生涯。独自找着寒冰的下落、独自忍受着突如其来的杀意。鸣人他们、应该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同样被监视的生活。
约定了三年,找到寒冰并带他回来。三代的笑容依旧的慈祥,却惟独多了疏离的味道。
我——是一个人。
摸摸胸口的信笺,将它装进早准备好的竹筒放入工具包。依旧手持不怎么顺心的苦无,忽快忽慢的赶路;不禁想起以前师傅赠予的长剑。
火之国边境,收信的人
重新查看木叶收到的信息,我看了看草稿上的名字,轻语:“流御啊,真是奇怪的名字。”是老头还是大叔呢。一把火烧了薄薄的草纸,不屑的勾勒出冷酷的笑容: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送信。
杂乱的呼吸从草丛中传出,前方的陷阱粗糙的一眼就可以看出。大概,杂碎们没有对付忍者的经验——居然用这么幼稚的方法。
忍者,不过是必须学会从许多人中存活的杀戮者。
安然的落在人和马车开辟出的泥土路上,故意的扬起阵阵的尘土。在我的周围,仿佛看见了一张张得意与不屑交错、扭曲的脸孔。
“站住,把信交出来。”
歪歪头,漆黑的双眼中的错愕仿佛实体化。我上下打量身披坚甲的大汉,眼神最终集中在他双手所持的武士刀上。
武士,是比忍者还古老的群体。可笑而顽固的武士精神使他们渐渐因忍者的存在被淘汰。战力虽然不错,但是不知变通课上教授的知识重新浮现出来,我用一种看珍惜动物的眼神重新打量个头还算看的过去的大汉,撇嘴。
现在还用这么老土的方式拦截,怪不得会被时代所淘汰掉。
“我说小个子,吓的说不了话的话就乖乖把信留下来。”武士大声的笑,只是浑身露出的破绽让人不可恭维。
“”嘴角微微**。我慢条斯理的扶扶肩膀上的护额,好笑而无奈:“呐,大叔不想死的话还是离开吧。”杀这种普通人的话、感觉会觉得自己在欺凌弱小;会像白痴一样的。
“哼!”二话不说,冷哼出声的武士爆发出不错的气势,愤怒、侮辱使他忘记了怯懦的感觉。长刀嗡嗡的出鞘,反射着太阳的光辉。他傲气并藐视的一笑,以最灵活的身形弹射向未有一丝动作的我,中气十足的大吼:“死吧!”太阳反射的历芒,就如同刀本身的光芒。从上下劈的武士,动作在普通人眼里也算是行云流水、也算是高手了。
可,我并不是普通人。
后退,轻而易举的架住他全力的一刀。幼稚。收起了调笑的神色,我快速的挥动着苦无、每每阻止住他的刀时,就会迸发出一朵灿烂的火花。对他来说这种刀速很可能算快的了,但就算那样他也依旧无法摆脱普通人的行列。
手腕微扭、借力扫开他的攻击,我后退几步望向大口喘息的武士,劝道:“趁现在离开还不晚,你、毕竟是普通的人。”
“少、少侮辱我!你们这些卑鄙的忍者怎么知道我们武士精神的伟大!”愤怒的咆哮取代了不可相信的神色,武士怒吼、流泪;借长刀的支撑重新站起。
“”自己大概最不会对付的便是这种固执的人了。
发力后蹬,如子弹一般射向武士。长刀和苦无瞬间碰撞发出刺耳的交锋声,顺着他的长刀利刃自然的下滑,锋利的苦无割伤了武士不肯放弃长刀的手。后退,冷眼相视。甩去苦无与手上的鲜血,闭眼掩盖住眼中的欣赏:要刀不要命么?真是少见的可以。
“再打下去,我会杀了你。”最后的通牒,我开口提醒。手中的苦无因染了鲜血,颜色变的更加的深邃;仿佛野兽一般渴望着更多的鲜血。每一次的转动、**,都已经代表了生命的流失。如果可以我不想杀普通人。
“该死,别太嚣张了!”随的带头的粗糙嗓音,隐藏在周围的人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出来了。他们用狠狠的眼神锁定住中央的我,要用眼神硬生生的撕裂人般的凶狠。
“改群战?”话音未落,我重新甩去手中的猩红,微笑。手中的苦无已经准准的射入了最前方人的咽喉,圆形的把手似乎还在微微的晃动。轻微的倒地声成了一种暗地的信号,不断的刺激人心低最脆弱的部分。恐惧、人性的黑暗,在每个人的身边蔓延。死不瞑目的人大大的睁着眼,不甘的对上蔚蓝的天空却,永远也看不到了。
恐惧参杂着惊愕,微笑的身影似乎和死神画上了等号。逐渐产生的恐惧与黑暗,开始代替贪婪与轻蔑。
十二岁的死神。
不知是谁带的头,空旷的泥土路上开始不断的回响钢铁掉落在地上的闷响。惊恐、吼叫、咒骂有了第一个人的带头,原本安静的路已经变的嘈杂不堪。
这就是人性,在遇见不可战胜的强大的时候的人性。
“我说,下一个谁想找死。”
手中依旧**苦无,浓密的长发挡住了双眼;我却依旧可以感受到所有人的眼光。我微笑,努力的微笑,淡淡的开口:“呐,要不要试下是苦无比较多还是人比较多好久,没有试过徒手捏断人的脖子的感觉了。”
我微笑着,半眯起了流动着紫光的眸。杀戮,对已经无视生命的人是无意义的名词。
忍者是工具,但对普通人来说也是不折不扣的魔鬼。
退吧,赶快退吧。
带着你们的恐惧远远离开我这个魔鬼,不要再回来。不要、再逼我杀人。
我不是上帝,但对你们来说:
——有着不可超越的力量的人就是上帝。
“都给我振作起来!就这么回去还是会死的!杀了他,忍者的苦无带的不多。杀了他!我们才有活下去的可能!杀了他!”颤抖的长刀,成的人唯一的自我安慰。错乱的大吼,恐惧蔓延之下完全忘记了刚才的警告。
回应人性的胆怯的只是人性的懦弱。退却、咒骂,不断的侮辱着刚刚出声的人。
他们说:“该死的,你想让我们送死么?!”
他们说:“激怒了她的话我们都会死的!”
他们说:“放了我们、放了我们,不关我们的事,都是这小子出的主意。”
“滚吧,带着你们的怯懦”我除了微笑再没有别的表情,却依旧无法将笑意传到漆黑的双眼:“带着你们的恐惧”
站在一片人潮之中,却比独自一人更加的孤独、寂寥。所有的人都是来杀我的,仅此而已。最深层的掩埋寂寞,我淡淡的抬眼扫视。
“争取多一些——逃吧。”
我不想再次将自己染成红色,所以,逃吧。逃的越远越好在我未再次拥有血发之前,逃吧。
转身,缓慢的离开。犹如电影中的慢动作,生硬而怪异。
自嘲的一笑,我仰望蓝天,望向那自由的飞鸟。忍者本来是工具,杀戮的工具。更不用说以前的驱魔人——现在自己居然去向往自由和光明了,真可笑。受鸣人的影响也受的太多了。呵,快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深渊。驱魔人麟、残月谷主麟,全部都应是在最黑暗的深渊中的红色。早,冷掉了。
随便的耸耸肩,我跳上高耸的枝头,回旋落定。习惯的眯起双眸打量同样站在枝桠上的男孩——刚才根本没察觉他的存在。
地狱般颜色的青黑色长发在脑后用青色的缎带捆绑起来,额前还懒洋洋的搭勒下几撮长发掩盖住了双颊的尾端;最纯净的黑曜石般乌黑的眼眸中冰冷的映照出满天的星辰;原本阴柔的面孔中透露出懒散和刚毅的气息出奇的默契;嘴唇抿成了薄薄的弧度却不损整个人的气质;无力又完美的靠着树边一站,原本宽大的风衣里露出了黑色的紧身装以及半袒露的胸膛
男孩微微皱起眉头,略显惊奇的与之对望。
旋转、跳跃,站到更高的树杈上的我抱起双臂看向和自己有相近发型犹如双生子般的人:“抢劫的话,我好像没带钱。”
“我怎么忍心可能对美丽的小姐出手。”懒意的答话,他微微伸张身体:“在下名为流御-修。很高兴能认识你,美丽的小姐。不知你有没时间和在下一起共进晚餐?”
“没有。”微笑着回答,我微微紧了紧背后的苦无:流御,不是敌人就是目的。看来是很重要的信呢,亲自来接这封信啊。总结,越来越有趣了。
“看来你的追随者不少。”仍旧是一副久经情场的浪子形象,流御微微收敛了一下动作:“追随的过分了,应该好好料理一下了呢。”弹指间,树林里的微风就转为狂风。
风口的中心就是追随我来的武士。然后,血肉纷飞。犹如修罗地狱,暗色的风不断的嘶吼着毁灭的旋律。
应该没错了。
从包里再次取出信件,我看了看附带的说明。突发的用双指夹住信,充满劲风的射向满脸无所谓的笑意的流御。“确认为流御先生的信件,请你接收。”
血肉形成的河流渐渐化为养分,重新融入泥土。收敛了笑容,我默默的望如此不真实的杀戮,动容:感觉他比佐助他们也大不了多少。击杀这里所有人我也能做到,可根本做不到如此的迅速和彻底的血腥。而且对不起。
“木叶的效率很高啊。”看都不看就将信受回了怀里,流御调皮的眨了眨眼:“有兴致和我参观一下周围的景色吗,木叶的美丽忍者。”
“请补齐尾款。”一副讨帐者的样子,冷冷的吐出媲美寒冰的话。我总觉得就算是自己答应,面前的人也会放自己的鸽子。相信直觉吧。
“那是当然。”流御笑嘻嘻,口气调侃。
无视流御的话,我继续盯他——大眼瞪小眼。
“啊,真是不巧。在下的钱好像被无耻的小偷光顾走了。”流御的神色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径自的说了下去:“我相信这位好心的小姐一定会谅解我这可怜的人的。那么,我先走了。”
“不巧,我不甘替别人付帐。”无视流御做出的魅力十足的面容,我指了指流御的头善意的建议:“你可以拿此付账,我想我会甘愿。”
面对满脸黑线的流御,我挑起了嘴角:很像小七的神色呢。
“你不会是那么残忍的人吧!我只是拖欠了一小小数目的帐而已。”
“误会。我是指用流御先生的智慧。”悄悄打了个哈欠,我对着没涵养的对话已经厌烦了。
“美丽的忍者想知道什么呢,在下会十分愿意告诉你的。”流御的笑容很痞,除了这他却没有其他的行动。包含了星辰的眼睛也眯了起来,看不清。
“木叶叛忍朽玄-寒冰的消息。”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我根本不期盼流御这样的浪子回答我的问题。流御是让我看不透,但我却不感兴趣。习惯性的开个玩笑的我,转头就想走。
“冰冻一切的上忍,冰封忍者朽玄寒冰吗,我建议你可以去木叶禁地看看。那个有着废弃祭坛的木叶禁地哦,我想那里可能有你要的答案。”懒洋洋的说,流御转身挥了挥手:“再见了,美丽的忍者阁下。我可不希望和你这样精明的人再打交道。”
扯了扯嘴角,我目送越走越远的流御:木叶禁地有必要去一躺了。
寒冰叛逃的答案——凑巧的么——
我回来了咳嗽。不好意思,最近没什么时间
嗯我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