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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会变,不过——世界却从这一刻变的不同——
看来时间快到了。
无奈的摸摸鼻梁,凝眸远处。火影的头像被画的乱七八糟,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十分的好笑。不过也清楚的知道,我能照顾佐助的时间不长了。
鸣人的捣蛋、下忍毕业的时间,就是最好的证明。
“啊,依鲁卡老师,你怎么出来了。”
鸣人大惊小怪的声音离我所在的地方很近。
不出意料的,我刚转过街角就看见鸣人夸张的摔在了地上:这么说来,明天就是考试了。
“鸣人,现在可是上课时间啊,你在这里干什么!”依鲁卡闭着眼睛给鸣人一个暴栗。
原来如此。
有趣的观察两人的相处方式,我懒惰的靠在一边微笑,仿佛抬眼都是费力的事。
“啊、好痛好痛!你干什么,依鲁卡老师。”
鸣人抱着头泪眼汪汪的看向依鲁卡,着实好笑。
看来,鸣人果然是个活力而有趣的人。也果然有着把别人**黑暗的魔力。直直的倚靠,我对着万里的晴空倦怠的眯眼。
“还有你,月影麟!你又逃课了!”
得意忘形让依鲁卡老师看见了
深邃的眸中映出依鲁卡的身影,我敷衍的开口随便附和:“是,是,依鲁卡老师。”
有趣的看着本该是第一幕的出现,眯起了眼睛:生气的鸣人很可爱啊。
“真是麻烦,鸣人这家伙。”旁边的鹿丸忍不住的抱怨:“影麟你还笑的出来,接下来”
“依鲁卡老师会暴怒的增加一个测试对不对。”我接下了鹿丸剩下的话,无所谓的耸肩:“不是也有我的原因嘛,我也逃课了啊。居然在看鸣人时被老师抓到了,失败呢。”
“春野-樱,开始测试!变身。”一切都还和原著一样,小樱看着佐助欢快的问:“佐助,你看见没有。”下一个仍旧是一脸冰冷的宇智波小鬼。
现在不能叫他宇智波家的小鬼了。我叹了口气,想起了宇智波家被灭门的夜晚。
如果我阻止了,就好了。
还有,那个去而复返的宇智波鼬。以及那天后佐助的报复一切的一切,都恍若昨天发生的一般。
“麻烦,别走神了。”鹿丸看了一眼旁边的鸣人:“你这家伙,真是让人不爽。”
“这都是你的错!”井野落井下石。
“我无所谓。”鸣人插着腰,气愤中。
“喂喂,我可没走神。”甩去了多余的想法,我笑眯眯的看着井野说道:“不会啊,也有我的过失嘛。逃课被依鲁卡老师抓到的,可不仅鸣人呦。”
“跟你没多大关系呀。”井野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依鲁卡老师仍旧是鼻血狂喷,真是没免疫能力。偷偷的亮起的大拇指,我好笑的看着冲鸣人暴怒的狂吼的依鲁卡。鸣人就这点干的最漂亮,稍微把三点再亮一亮就更好了。
不过那个哼声有点妖的韵味。
果然鸣人还是没有毕业啊。坐在树上的我看着低沉的鸣人。
“喂,那个孩子。”
“就是‘那个’孩子啊。”
“听说就他一个人没有毕业。”
“哼,活该。”
“如果他毕业了的话才槽糕了啊。”
“喂喂,大婶。在背后谈论别人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冷笑的跳下了树,步步逼近。
“你懂什么,你只是个小孩子!大人说的话你最好不要插嘴。”惊慌的大婶瞥开了眼睛,用教育的语气和大人的身份对我说着:“这种事情,让你家大人管教下才好吧。”
“抱歉,我好像没有父母。”歪着头用轻藐的眼神看着自以为是的大人,不屑的眯起了眼:“而且,我讨厌大人对我的议论呢。”
扫了扫已经在鸣人身边的水木,冷笑的径自离去——沉寂在自己世界的鸣人好像没发现我的存在,不过这样也好。
鸣人这家伙,会顺利的毕业吧。
晚上,佐助家。
“喂,小鬼。”我叫住佐助:“你紧张了。”
“”佐助看了一脸笑容的月影麟眼,道:“别把我和你混在一起。”
“真是的,真不解风情啊,小鬼。”违反平日表情的灿烂笑着,我望向窗外感叹的道:“以后不能在一起了,三人一组是忍者界默认的规则。要小心了,佐助。凡是不要只靠自己,要想想自己的队友”
“罗嗦。”不屑的甩了月影麟一眼,佐助轻声冷哼,表达他对罗嗦的人的嘲讽。
奇怪的是平日不甘还嘴的人只是安静的微笑,不说话。感觉到怪异的佐助微微皱起眉头,冷然的开口:“喂,不是有机会?”
“你在开玩笑,佐助。”我故作惊讶,疏懒的伸展身体。不温不火的整理日常用品,歪头背着佐助慢条斯理的解释:“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分组是按成绩来分配的。成绩最好的会带着成绩最差的,以求平均各组的实力”
余光将佐助的表情尽收眼低,我微笑的继续诉说:“你、我,分在一组的几率太少。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总之,和队友相处好一点就好了。”
佐助以少有的认真判断消息的真实性,得出的结论和所叙述的结论有着惊人的吻合性。他冷淡的看着微笑的同伴,深邃的眸中闪过丝缕的了悟。
真的不能在一起了,已经开始是忍者了。
他和那个男人又近了一步。他,不是复仇者么?
“喂。”犹豫了一下,佐助垂下头低声询问:“有别的办法吗。”
“有啊。”看不惯佐助酷酷的表情,我故意摸乱了他的头发,开玩笑道:“就是,我们都不去做忍者了。哈哈,乖乖的在木叶养老送终。”
无视佐助渐渐阴沉下的脸,我耸耸双肩:“开玩笑的啦,就算你同意我还不一定同意呢。唉唉,不知道和我分在一起的是谁。”
佐助放下了碗筷,脸色阴翳。
“喂,快吃。”奇怪的看了看佐助的反映,我无所谓的笑了笑:“跟谁一组都无所谓,反正提高实力就好了。”
也许说的过火了。想起佐助那两个可爱的队友,我不禁眯起眼往嘴里送饭:鲁莽的鸣人,迷恋佐助的小樱,都是很不错的选择呢。唉唉,真是不忍心拆散他们。
那只好去另外的小组了,反正也没什么关系。
“没别的办法?”佐助转过头来,冰冰冷冷。
“好像没吧,也不一定。说不定火影大人有办法。”我开着玩笑,觉得面部表情有点**。
一甩头,拿起碗筷佐助直白的道:“哼,你笑的真难看。”
伸了个懒腰,我无所谓的笑:“真是直白的小鬼,喂,看在你和我关系不错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站起来我向门外走去,露出大大的微笑:“吃饱了,出去走走。”
火影,办公室。
“三代大人,我可以进来吗。”敲了敲门,打开门就看见三代望着窗外吞吐云雾。
“不是已经进来了?”三代呵呵呵的笑着,指了指面前的座。
“总是抽烟可是会伤害身体的,三代大人。”
不客气的坐下,我看起来整个人的笑眯眯的。
“真不适合你的笑容啊。”三代火影眼中闪着睿智的光芒,久久叹息一声:“已经学会用笑容掩盖内心的痛苦了吗。”放下手中的烟斗,猿飞依旧是一脸的和善。
无所谓的语气,我收起了灿烂的笑靥:“每个人不都是有掩饰自己的方法,不是吗。”
“你找我来是为了宇智波家的孩子的事吧。”许久,三代才回话。他用苍老的双眼看着面前气息柔和的孩子,仿佛要将其看穿:“你已经知道分组的事了吧。”
点头,继续看着三代火影。
“那么你找我来是想和宇智波家的孩子分在一起吧。”
再次点头。
三代认真的看着心智成熟而沧桑的孩子,愧疚感又一点一点的升了上来:“你应该知道,上忍们已经分配好自己的部下了,那些东西是不能改变的对不对。”
“春野樱,有着优秀的查克拉控制能力。”我看向三代:“我想她更适合成为一名医疗忍者。”
“”三代平静的看着月影麟,心里却波涛汹涌:决定不久的事居然被她知道了,他有着多么优秀的情报天分啊。这个孩子,真是可怕!如果她对木叶存有异心的话
“我只是想活下去。”我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三代,一字一顿:“我只是想在木叶平凡的活下去。其实什么事都和我无关的,如果可以,我想找出自己的父母。”
真是的,些许的争取和火影的怀疑到底那个比较重要?
“去参加测试吧,我需要考虑一下。”三代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
转过头离去,点头微笑:“是的,三代大人。”
努力做了,成不成只能看天意了。
也许四个人一组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