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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宛如大梦初醒,遗留的唯有血泪双眸——
心好冷,谁来温暖它。
迷蒙的睁开惺忪的睡眼,大喜大悲、魂梦萦萦的一切都像是大梦初醒。最初入目的,是惨白的墙壁——宛若失去丰润的红唇。
原来,心痛的感觉如此简单,又如此难耐。
蓦然回首,灯火阑珊处的只是寂寞难耐、逐渐成型的撕裂心肺之痛。即便是如此,还是固执的追求,不肯松手。
——天冷了,谁来温暖冰冷的心。
记忆中,有什么东西忽然碎裂,满面泪痕止不住仰天长啸的又是何人?
是我。
狼狈的哭泣着,放纵的在诡异的艳丽中长啸出声。
“啊啊啊——”
闭上双目,告诉自己就放纵如此一次。
是仙,踏云遨游任麒麟的祥瑞之仙。本该是无情无欲、无所顾及的守护之仙。无情无欲,真是嘲讽非常的形容。
妖,我好冷。心好冷,你为什么带走它的温暖
是我没守护好它,守护好那重要的温暖。每当我想好好守护住它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了呢
杀意蔓延,暗星陨落。
那无声的悲鸣,又是为了谁正在哭泣。
杀意泛滥,红月当空高挂。血色照耀着清冷的夜间大地,无声的嘲讽着。那哭泣的乌耀双眼,擒满了血芒的晦暗泪珠。
是为了谁,心底的暗魔在无声汹涌。孤傲的长鸣。
一股久违的暖劲从心底窜动,从未活动的能量化作团团的暖流汇入冷芒正暗自汹涌的纯黑眸子——那是,久违的温暖。
仿佛在听妖在耳边呢喃:“要幸福喔,麟。”
是么。是这样的啊因为我说冷,所以你来温暖我。笨蛋妖精,你仍旧一如既往的单纯。
是你,只有你。
那暗色的破军凶星只为了你收敛利芒,化作乖顺的湍湍溪流。也只为你,闪现出暖色的光耀,露出宠溺的无奈表情。
究竟是为什么,怎么会有那么深的情感。
完全,不明白。
“影麟!”
门突如其来的被推开,清脆的声音就像是心碎。停止了无所谓的发泄,冰冷中努力闪现着温柔的瞳孔猛然的投入了一抹暗色的身影。
——宇智波家的小鬼,他怎么会在此时到来。
收敛了利芒未尽的绝望杀意,我轻淡的转过头投向窗外生机盎然的绿色。
我,吓到他了么。
一时无法收住自己外露的情绪,不小心吓到别人了。那种绝望而悲切的神色,宇智波家的小鬼,应该是无法看明白的。
至少现在的童年,他还是无忧无虑的纯真。
“你、你”惊愕的指着病床上的白色身影说不出话,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着的佐助露出了恐慌的表情。
果然是这样,以后就不会有个笨蛋小鬼没事的纠缠、斗嘴了。
低低的垂下头,望着纯白的被单漠然的笑笑:也好,毕竟总和小鬼斗嘴的话,自己说不定也会变的更幼稚了。笨蛋是会传染的。
隐下心底不易察觉的失望,我抬起头平淡的点头:“我已经醒了,费心了。”
“你睡了三天了。”不自在的撇过了头去,佐助不去盯着那双直视自己的眸子。少有的费力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他不由悄悄的多看了两眼。
那种神情真的很可怕?让他忍不住确定一下么?
忍住想笑出来的冲动,我装作没看到佐助私下的小动作:“这样,那真是很久了。”
就算怎么样,单纯的笨小鬼仍旧是笨小鬼。不会有什么太多的改变——那一双纯净的乌黑眸子,像是天上恍然的明月。
“你”此时最美的乌玉游移不定,强烈的怀疑竟然占了大半。尽力掩饰,依然明显到一眼便可以看穿。
他在疑惑什么,有什么让他感觉到了如此的困惑?
不明白,果然有很多不明白的。
“”对于不明白的事,沉默是最好的回答。以前,亦是如此。
“你,和宇智波家”犹豫的开口,佐助原本单纯的眸子顷刻之间转为深沉,犹如一潭深水,看不清。
“”继续沉默,用不解的眼神看着那个犹豫不定的小鬼。
宇智波家又和我有何关系,我好似没有和那个黑暗的家族又任何的牵扯。
我,不明白。
滴答、滴答、滴答。
病房中的钟表缓慢的走着,成为沉默的空间里唯一的证明。
滴答、滴答、滴答。
时间分秒的流逝,外屋的寒风不甘不愿的狂声怒吼。冷气慢慢侵蚀了未封闭严紧的病房,冷——成为了唯一的存在。
好冷,不知道那边的世界是不是那么冷。
缩紧身体,我眼神漠然的注视着洁白的被单,轻语询问:是不是很冷,所以让我梦见了你。那边不知道有没有人抱抱你这个笨妖精。
“你的眼睛。”佐助随便取过一边的镜子,递了过来。
血红色的如泪眼眸中,对称的存在着一纯黑色的勾玉——写轮眼,很熟悉的眼睛,已经看过不下千万次了。
我怎么会有写轮眼血继限界,不是已经判定为失败品了?!
莫非刚才那种感觉,是写轮眼的觉醒?!
“别告诉我你天生的,写轮眼一直只有含有宇智波家族血统才有!”纯黑的眼睛直直的射入对面一潭血红之中,竟有了些眩晕的感觉。
在意念的控制下眼睛瞬间恢复成原本漆黑的深黑,宛若身体的一部分。
哑然失笑,看来的确是相似于宇智波家的眼睛。
“我不是宇智波家的人。”
平淡的出口解释,我还不想和那个奇怪的家族有着过多的牵扯。记得她曾经将过,那个家族要开眼的办法就是杀死最好的朋友真是无聊。
力量不是只是用来守护重要的东西么?
有了力量,没东西可守护的话存在力量又是作何用处。
“撒谎。”语气的干脆。
“我不清楚。”随口的敷衍回答,有些心不在焉。
的确够迷糊的,不过大概还能猜到究竟是为什么。
“你是不是宇智波家的弃子。”佐助的变的冰冷起来,冷冷的注视着纯黑色的眼睛:“哼,怪不得你总是带着面罩。”
总是有总怨气的味道,是我多想了么?!
小时候的佐助,应该是很单纯的不应该用这种语气说话。
“别擅自下结论,宇-智-波-家的小鬼。”我扶了扶连上的面罩,悠悠的出口:“小鬼就是小鬼,我有写轮眼又怎么了。这样就下结论,太草率了。”
风静静的吹着,门外归为安静。
刚才门外的呼吸声已经不复存在了,默默离去了——得到了惊讶的消息,赶快的去通知上级了吧。那个暗部。
微笑着**手心里的水果,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切,你老强调宇智波家。”佐助非常了解的点点,不屑的笑:“喂,这不是很奇怪吗。”
“没想到佐助还会带水果来。”作茧自缚哦,几天未见佐助小鬼愈发的灵牙利齿了。水果在手间翻弄乱滚,我淡淡的扬起唇角。
真是个不可爱的小鬼,每次一见面就要不安静的开始斗嘴。
无知无觉间,趋于哀伤的情感竟也冲淡了少许。
“不要转移话题!”佐助小狮子一脸愤怒的表情,轻易的就露出了内心的想法。
没听说过不表于形色,才是最高的气人方式么?
清风淡雅的柔和了表情,我扬扬眉角挥了挥手中的苹果:“下次带水果来,最好带桃子。我最喜欢吃桃子了,嗯硬一点的话更好。”
欣赏着佐助气的满脸通红、效仿关公的模样,我心情大快的咬下一口苹果,细细的品味。
故意发出咀嚼的声响,我沉默的观察着某平复心情的小鬼。
不过,好像光这么盯着他,反而有气他的效果。总之,等我吃完三个苹果、四个橙子、五个李子、六个杨梅的时候,佐助才终于恢复了过来。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佐助小鬼彻底的安静下来。
谁来鉴定一下,这个家伙是不是佐助。
满脸怀疑的打量着面前的男孩,我尽力的回想自己知道的佐助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现在的忍者,连小孩子都要假扮。真是的。
不如去捏捏那张脸是真是假——
乌鸦飞过——呱呱呱。
(轩辕:大家谁要鸦羽枕头剪刀伺候!)
“喂,月影麟”
“你为什么哭了。”佐助酷酷的扭过了头:“我是好奇。”
“因为”外面的阳光如此的灿烂,但是寒风依旧。转过头,装出灿烂的笑颜:“一个女人,一个说要我幸福的笨蛋。”
好像已经忘记了,怎么去拥有幸福。
“早恋。”佐助低低的嘟囔了一句,似乎没有人听见。
树影摇曳,微风轻轻的吹了起来。两个彼此沉默想对的少年衣襟被微风带动,争相飘了起来。窗外的树婆娑多姿,像是娇羞的少女。几片花瓣伴随着浓郁的清香入窗而来
“影麟啊,好点了没。”三代火影一手持着烟袋放在嘴边,笑眯眯的向佐助打着招呼:“呵呵,原来佐助也也在啊。是来看亲爱的同学的吗?”
连三代也叫影麟了,我想撞墙
“三代大人。”恭敬的神情出现在了佐助的脸上:“路过,就进来看看了。”
“原来这样啊。”三代火影的眼神瞟到了床头放的果蓝上,笑呵呵的眯起了眼睛:“好新鲜的水果呢,一早晨从店里卖的吧。佐助,逃学可是不好的啊。”
“是的,三代大人。我也该去学校了。”
“好、好。”三代火影满意的点了点头,悠闲的抽了一口烟草。
“三代大人。”看着佐助将门代上,我向三代火影问好。
“月影麟啊,好点了没有?”和蔼的坐到了我身边,三代火影笑的像个奸诈的老狐狸。
“好多了。”我点了点头,对三代火影露出感动的神色:“你的关心我非常感谢。”
“为什么昏迷了那么久啊,影麟你该清楚吧。”三代仍旧是一脸慈爱的表情。
“好像是,那天晚上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吧。”无辜的看了看三代火影,我‘苦恼’的的回忆起来,手指放在脸旁迷惑的看着天花板,嘴里念念有词。
果然开始询问了。
“木叶的孩子是不应该撒谎的啊。”三代的脸色突然严肃起来,话题终究应步入正轨了。
“我想起了一些另我难受的事。”真假参半,苦涩的露出回忆的表情,如梦如幻觉。
“真的好难受啊,胸口就想要裂开一样。没有心跳、没有呼吸,看着一幕幕的回忆却无力阻止,那种感觉
真的、真的是好难受!”
我说的是实话,但是三代火影理解成什么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一切都好了。”猿飞深深的叹了口气,看着这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痛苦的孩子,安慰的摸了摸她的头:是木叶造成的啊。如果不发生那件事,她现在也许正在父母身边幸福的撒着娇,不会在这么小的年龄就露出痛苦和挣扎的神色
“三代大人,我没事。”避开了三代火影的接触,我低着头疲惫的闭上了眼。
“木叶村有着出色的血继限界的家族,其中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和日向一族的白眼都是十分优秀的瞳术大家族。不幸的是,这些家族更加招来其他人的窥视。”
火影闭上了眼,用苍老的声音讲述道:“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有着看透体术、幻术、忍术的恐怖能力,而它的能力还不仅仅于此”
“我和、宇智波家族有什么关系。”低下头,回忆起佐助说的话,也许我还真是个被抛弃的弃子。这种身份不是很适合我吗,一个受着永久的诅咒的人。
连最起码的应守护的人都无法去守护。
“不,你不是宇智波家族的人。”猿飞摇了摇头,用歉疚的眼神看向呆呆坐在病床上的孩子:“确切的说,你也不是木叶村的人。但你的悲剧却和木叶有着分不开的联系。”
猿飞看着窗外漂浮的白云,又看看沉默的少年颤抖的开口:“那是一场残忍的战斗啊,木叶的许多精英都在那一天永远的离去了。谁也没想到,写轮眼的秘密就碰巧被外来的忍者获得了。他们开始了创造写轮眼的试验,木叶知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木叶的上忍在得知后很快的赶了过去,但是他们已经制造出了你。”
猿飞一下子苍老了几岁,颤抖的回忆:
“本以为让你快乐的生活在木叶,可以好好的补偿你。可是你的写轮眼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觉醒了,你本可以在双亲膝下欢笑的。你、恨木叶吗”
“其实你们本可以将我杀了吧,以杜绝写轮眼的秘密外传。”平静、一如既往的平静:“你们没那么做,还冒死把我送回了木叶给了我新的生命,不是吗?”
新的生命至少还可以补偿那一切。
“你原本是试验的失败品的。”猿飞颤抖的说出了该告知眼前少年的身世:“如果你成功了的话,木叶真的会杀死你。”他不敢面对少年说出的答案了,是木叶的悲剧!
“不是没有吗。”我展颜一笑:“我怎么会恨呢。”
其实,死去未尝不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