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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学院生活了。
到了入学的年纪的时候,不出意外的收到了火影的通知。
要去学校啊有点不想去。
无奈的摸摸额头,我有种想仰天长叹的感觉。想起来以前的学校,都是一些很无聊的人和事,我就想干脆翘课得了。
反正火影也没要求一定要全勤。
扭过头,随便找了件衣服穿在身上。只是很简单的带上钥匙和一些必备的道具,我打着哈欠懒洋洋的出了门。
半秒中内又折了回来,随便翻出个面罩挡在脸上。
记得女忍者还要学什么插花什么的吧
扭过头掩饰住尴尬的情绪,马马虎虎的将面罩安然的绑在了脸上。别扭的转过头,我随便在心里安慰了自己几句。
古有花木兰女扮男装反正我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合适的,大概、大概就是少点麻烦。反正也没什么可学的算了算了。
三千青丝尽扎入高耸的马尾,原本少许的女人味道也被面罩遮挡住。单从装扮上看,倒真像一个单薄的少年。
只是,小时候骨架还没有生长。所以男、女的区分并不是很明显。
胡乱的思想纷飞,静谧的空间里却只有轻微的带门声。
金属的扣合声清脆、冰冷,像是冬天中尖冰落地碎裂的声音。
“真是命苦。”
淡淡的抱怨出声,脸上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一点也看不出抱怨的神情。融入来回行色匆匆的人群,步伐悠闲自得的四处乱溜达。
好像刚才来过这里了。
四处张望,记忆力从来就是极好的我止住了脚下的步伐。了然的神色逐渐的在脸上显现:原来迷路了,在原地绕圈吧。
因为不知道忍者学校究竟在哪里所以到处转悠。
人家都在繁忙中,我还真是悠闲的可以了。
清淡的雅笑,表情依旧不会透露出苦恼的意思。本就不想去参加什么乱七八糟的课程,所以不认路,自然成了最好的借口。
谁能去责怪一个不认识路的孩子尤其是一直自己在生存。
懒洋洋的打个哈欠,计划着什么时候自己溜达回家。
既然是迷路,当然要做做样子。不过究竟要在外面溜达个什么程度,还有待商议。总不能一天都在外面无所事事的闲逛。
身体受的了,可是备不住就闲逛到学校的面前了。
不长的头发扎了起来,穿着普通衣物的小孩懒散的插着口袋慢慢走过眼前。疑似丹凤眼的眼睛倾斜的用余光轻轻打量着穿着奇怪的人。
看来不去不行了。
如果不去的话就成为故意逃课了。真是的,来的不是时候。
眉角微扬,很轻易的就认出了那个小孩便是小时候的鹿丸。礼貌的点了点头,伪装的中性声线略微嘶哑的开口:“停一下。”
(轩辕:这叫礼貌?蚊香眼中)
“有什么事?”鹿丸堪堪的止住步伐,斜四十五度的回头。透着一股没睡醒的无力感,淡淡的在眼前挥了挥手:“跟我来”
转过头,鹿丸总是轻微的弯着身体,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看来,已经看出我的目的了。
“麻烦你了。”别扭的转过头,掩饰表情的尴尬。
如果说没有看穿我的意图的人,我想我能很好的掩饰自己的表情的。可是居然被人看穿了,感觉很别扭。
什么时候问个路还需要脸红
摸着不符合自己的表情,感受到了脸上的温度逐渐的上升。我庆幸自己有带了掩饰的面罩,抱怨的嘟囔:一般迷路都是自己转悠、乱找的——
居然会迷路了。眼光少许的停留在打扮的隐秘的人身上,鹿丸习惯的转动着脑筋。思考出来的结果却让他忍不住抱怨出声:“真是麻烦。”
突然想起什么,鹿丸快速的扭过头去,解释一般的开口:“不是说你。”
瞬间的惊愕后,尴尬的情绪消失无踪。
轻笑着半抿唇角,我无所谓的耸肩:“喂,谢了。”
沉默无语
周围的建筑在不断的更新换代,看来已经离学校不远了。
———学——校——中———
“好了,从现在开始大家都是忍者学校的学生了。”依鲁卡挂着和善的笑容,略微显得有些紧张:“先给大家介绍一下忍者学校好了”
火影中超级敬业的教师
听着依鲁卡生疏、却激昂的演讲,我无聊的打着哈欠。
他不会刚刚成为教师吧为什么总感觉他有一种生疏的紧张感。想想依鲁卡现在几岁来着好像记不清楚了。
大部分的同学都在认真的听着,只有极少一部分在走神。
我明显属于走神的行列。
现在的小孩大部分都是乖宝宝。听着那么无聊的演讲,居然还可以一眨不眨的认真对待。总之,我是绝对做不到的。
半爬在桌子上,我开始目无“校”法的小息。
越听越困。
向来遵从身体感觉的我,自然不会强迫自己去听这些无聊的东西。
大大的打着哈欠,在桌面上来回的移动。找到最舒服的姿势爬了下来,均匀的呼吸中缓缓瞌上了眼睛。
——
依鲁卡暗自告诫不生气、不生气那个学生肯定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因为上学的原因太兴奋没有睡好额头的青筋蠢蠢欲动,他强压下来继续发表着演讲。
原本青涩的话语,因为气愤的缘故也变的熟练许多,瞧不出先前的紧张感。
演讲伴随着若有若无的瞌睡声,仍旧继续着。
“希望大家好好相处,以后你们就是同学了。好了,先让大家介绍一下吧,从那边的开始。”深深的吐出口浊气,依鲁卡和善的微笑的指了指坐在第一位的人。
“我、我叫做井下、井下-彼乃。”某个小男生红着脸站了起来。
“真是的。”嘟囔着,走神之一的鹿丸心不甘、情不愿的缓慢站立:“奈良-鹿丸。”
“我叫做春野-樱,请多多关照!”羞怯的暗地观察佐助的表情,小樱的脸像是刚刚成熟的苹果,晶莹透彻中染满了如同发色的粉红。
懒懒的扬扬头,我多看了几眼以后的女一号——春野樱。
果然是从小暗恋上那边那个黑发小子的,妖看来没猜错。重新趴在桌上,耀黑的乌亮眼神中透出了怀念的神色:真是难得,她居然没有猜错
笨蛋唯一猜对的为什么,你不像平常一样反驳了
笨蛋小妖。
“油女-志乃。”简单,严肃。看来从小看大并不是空**来风。
“赤丸,跟大家打个招呼。”白色的小狗煞有其事的环顾着周围的人,清脆的汪汪了几声。就如同回应了笑的开朗的牙的话。
直到赤丸的介绍完毕,牙的介绍才姗姗来迟:“我叫做犬冢-牙,就叫我牙好了!”
印象,大概是开朗中有点狂妄吧。
“我我叫做日向日向雏田请请多多关照”拨弄着手指看着雪白的衣角,时雏田不安的游移着眼神,不时的偷偷抬起头观察周围人的脸色。
“旋涡-鸣人,拜见!”站起来的冲劲,几乎可以比上地震。鸣人露出友好的大大的笑容,完全没有了当日的冰冷眼神。
不过却没有人回应他,鸣人显得少许的失望。
依鲁卡露出了担忧的表情。看来,他已经逐渐认同了鸣人了。
鸣人就像是灿烂的阳光。
“喂,可以坐下了。”转过头沉默的出口,再次做出了多管闲事的举动。轻笑出声,对着露出了灿烂笑容的鸣人友好的点点头。
真是的,又忍不住出头了。
但愿不是枪打出头鸟一定没我事。
“我是山中-井野,谁也不许欺负小樱喔,她可是我的好朋友。”井野甩了甩金色的头发,划出了灿烂的弧度。
强烈自信的眼神,对上了小樱感激的眼神温柔的一笑。
友谊,就那么缓缓的产生。
“我是宇智波-佐助。”小时候的佐助眼神至少没那么冰冷。
“月影-麟。”稍稍抬头,有气无力的介绍。忽略依鲁卡近乎泛白的拳头,我继续趴下打着瞌睡。
最近好像不好控制情绪,动不动就会想到妖。真是烦恼。
“我叫做秋道-丁次,你们要请我吃东西吗。”坐下立即发出咀嚼的声音。
“好了,大家都互相认识了一下。”依鲁卡拍了拍手,搓了搓存在着伤疤的鼻子尴尬的一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做海野-依鲁卡,木叶中忍。从今天开始我是你们的教师。”
“希望我们彼此好好相处。”依鲁卡冲大家温和的笑了笑。
正要继续的时候,木制的大门被粗鲁的拉出很大的声响。
一个忍者快速的闪到依鲁卡身边,附在他耳朵旁边隐秘的说了些什么东西,如来时一般化作烟尘消散在空中。
几乎所有的刚入学的学生都惊呼出声,换上了憧憬、羡慕的表情。
依鲁卡抱歉的笑笑,开口温和:“好了,那么大家先来彼此熟悉一下。我必须要出去一下,一会开始实力测试。”
大概是因为三代找吧麻烦的人物都在他的班级里:第一新人、宇智波家的子嗣佐助;九尾妖狐的承载体、意外1的鸣人。
真是有够麻烦的人物,真希望看见他们头疼的表情。
恰巧的扬起头,捕捉到依鲁卡临走的时候对鸣人露出的一抹笑容,我当作没看见一样的转过了头,懒散的打着哈欠:
不知道我会和谁一组,真是的。我可不想做留级生。
“请自由活动吧。”门板闭合的声音。
其实,我的猜测并没有错误,不过只是漏掉了一个理由——人造写轮眼的失败品,月影-麟。看来依鲁卡的班级还真是麻烦的可以了。
“我说,你看那个人好帅呢!”
“那是宇智波家的呢,真是我脸都红了。”
“你看,那个脸上长胡子的是不是爸爸说的人!”
“好像是,别去理他。小心被爸爸批评!”
“喂,咱们班有个蒙脸的人呢。你说他长的是什么样子啊。”
“不知道,他好像是叫月-影麟呢。”
喂喂我是叫做月影麟没错,但是我叫月影-麟。不要私自给我混淆了好不好,真是的。
“你说实力测试会不会很难呢。”这是男生的对话。
“应该不会吧,我们毕竟是刚入学的。”
“我听说啊,好像是考投掷苦无和测试查克拉的总量。”
很无聊的话题啊,好困。
在桌面上无聊的翻滚几下,睡眼惺忪的站了起来。揉揉发痛的额头,我起身拉开木制的拉门:既然头疼就出去溜溜好了。
如果再在这里呆下去的话,说不定身上会发霉。
“那个”小小心翼翼的童音带着少有的疑问,是一个有着酒红色发色的清秀男孩。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的盯着刚从教室中出来的新生,带着少许的坚定轻柔的开口。
“老师没有说新生可以出来,你最好进去才好。”
粗略的打量说话的男孩,我漫不经心的回话:“也没说不可以。”
陌生的面孔。
只是听老师话的乖宝宝而已,应该是比更大年级的孩子。不然为什么自己溜达出来了,那种严谨的听老师话的个性
稍微的打量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可说的必要了。我几乎无视了后面还想说什么的孩子,转头迅速的离开通明的走廊。
出来后就直直的瞄准对面的大树,目不斜视。
要说最好的休闲方式,无非是在树冠间偷懒——优先享受着摇曳的树阴。
枕着双手,遥遥的仰望着蔚蓝的广阔天空。我忍不住深深的呼吸着,勾勒起怀念的轻笑:好久没有躺在这里了。和妖一起
要好好的活下去么?明知道不能再让其露出幸福的表情
不知道,你会不会也不小心来到这个世界了。地道的笨蛋小妖,要落入这个世界的话为什么这么久不来找我。
要我去找你么你还真是像以前一样调皮。
“在看什么。”树下的声音直达树梢,很磁性的童音。
“天空。”反射性的回答,随后立即反应过来。应该没有人和我在一起的,妖并不在身边不是她在和我说话。
“天空?”黑色的身影迅速的窜了上来,带着疑问不解的神情:“天空有什么好看的。”
呃惊愕的表情止不住的溢出,我微微怀疑的自问:这个是宇智波-佐助那个冰冰冷冷的宇智波-佐助?
看来也不可尽信。悻悻的摸了摸面罩,收敛一下过为明显外露的情绪。
既然他问、回答就好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应该和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那个叫宇智波的小鬼。
单纯的开心笑着,佐助十分满意面前人露出的惊讶表情:果然他是很厉害的,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哥哥他可是很厉害的。
“我叫做宇智波佐助。”自我介绍着,佐助却在想他的哥哥。
“我知道。”漠然的回复,过去的回忆快速的滤过。
曾几何时,也有一只笨妖精这么问我。我曾经一如既往的表情
“天空会让人忘记一切不想记忆的事,也让人更加深刻的记忆不想忘记也不想记忆的矛盾的事。看着天空会感觉到平静吧”
应该是这么回答的吧,仿若昨日般的清晰。
应该是这么回答的,随后递去一个挑衅的淡嘲眼神。
的确是这么回答的,引来身后的人满心恼怒的天真抱怨、追赶。
我,是那么回答的。
扭过头,我不敢承认自己从未忘却。这一切只是临时的记起罢了。
“你在怀念什么。”
单纯的童音却一语道破无谓的掩饰,是那么的直锐。
我有没有说过,这个小鬼很讨厌。
撇了宇智波家铭感的小鬼半眼,开口逗弄:“好像不关你的事吧,宇智波家的小鬼。”
“你不也是小鬼一个!”听到“宇智波家的小鬼”的称呼,儿童版佐助很激动的憋红了脸,一个扭头凉凉的甩出一句嘲讽的话语。
随着他的大幅度动作,树上凋落的几片叶片提前摇摇晃晃的落了下来。
我是小鬼么不知道变成了多少次小鬼了。
“打击到了,小鬼。”落井下石的佐助。
“你还不是一样。”没什么斗志的反驳,我套用某笨妖常用的口头禅:“没多大就学人搭讪,宇智波家的臭小鬼。”
呃我似乎跟个小鬼杠上了,有点反常。随手取出几把苦无同时射中那些飘落中的落叶,我不明所以的看着神情变化的冒失小鬼,无奈的叹出口气。
早知道应该离开的远一点的。
但愿,如此的举动能吓走他吧。
“你不是女人。”佐助看来很有伶牙俐齿的潜力。
“”我无语,接下来该怎么说来着。我是女扮男装的花木兰怎么样好像自己在找死的说。错,自己在给自己找麻烦。
我干什么要惹个小心眼的小鬼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