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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惟美的一首小令,可给人一曲解,还不就写成了男女之事,这让李清照到哪里理去,张九龄估计也是这样吧,但反过来又了,除了李清照自己,谁又知道她写这首小令的真实意思呢?
不过匠门中不但有天才,也有人才,更有淫才,这一点,张五金是可以肯定的了。
“你刚那个灭烛怜光满,一般人不了解,另外还有什么古怪不成?”谢红萤显然不想再讨论诗里面的东西,换了个问题。
“这个。”其实她这个问题更尴尬,张五金不看她,看着盒子:“我要先看一下这位七夕君才行。”
谢红萤脸腾一下胀得通红,起身就往里屋走去,但走到门口,她却停了下来,略一犹豫,她转过身来,脸仍然通红着,却带着坚定的目光看着张五金道:“你的没错,医生眼里,手术台上的都是死尸,你把我当死尸好了。”
着走回来,又在沙发上坐下来。
她的意思,其实是自己把自己当死尸,不过张五金也佩服她的勇气和决心,这根假阳jù,就是女人用来自慰的,要当着陌生的男人一起看,确实需要极大的勇气。
张五金看着她笑了一下,谢红萤眼一瞪:“你笑什么?”
张五金当然得有解释,否则谢红萤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只怕真要丢光了。
“我以前看过一本书,书中有一句话,世间无非男女,世间事,无非男女事,何必那么纠结?”
他得认真,谢红萤想了想,点头:“也是,小张师父,你看吧。”
这是个性中有大勇气的女子,张五金暗暗点头,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假阳jù,惟妙惟肖。
张五金不去看谢红萤,免得她难堪,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有点怦怦跳,不自禁的想,这根东西插进谢红萤体内的样子。
“这到是个有福的。”张五金暗叫一声,把那支七夕拿了起来,入手微凉,不象是木头的,但好象也不是铁制的,竟仿佛是什么骨角之类雕成,显然不是普通之物。
材质不它了,张五金最好奇的是,是上面刨的线,这是用铁线刨刨的,线极细,一共有七条,从根部开始,一直到头部,汇聚于guī头下面的那条沟里,互相缠绕交汇,再又回过来到根部,形成一圈一圈的纹路。
就是这些纹路,让这支七夕起了作用,可为什么有这样的纹路,就会起那样的作用,它到底是怎么聚气的,聚的气,为什么就会起一种让女人止水的作用,张五金完全无法理解,他只是感应到,这支七夕上,有较感的气场,当然远不如聚宝盆,但却比他做的春床的气场要强一些。
“真是高明啊。”张五金把玩着七夕,细看着上面的线条,几乎完全沉迷了进去。
谢红萤则如坐针毡,不但是脸,甚至脖子都微微泛红了,虽然张五金一再劝解,她自己也鼓足了勇气,但心中想是一回事,真个看到张五金拿起那只假阳jù,而且在眼前又看又摸,想着这根东西是在自己体内插来插去的,那份尴尬,实在是无法形容,也就是她,换了其她女子,只怕直接羞倒了。
不过过了好一会儿,她发现张五金看得入迷,脸上没有半点淫秽或者笑谑之意,到真仿佛妇科大夫给女人做妇科手术,虽然翻来覆去的看,却全是一种职业的表情,她心中羞惭之意到是稍稍淡去了些,忍不住偷眼看一眼张五金,心想:“难怪兰姐对他推祟备至,他确实与一般人不同。”
一般人,当着美女的面把玩假阳jù,而且这支假阳jù还是在面前这美女体内插过的,绝对会往淫秽的方面想,象张五金这样,置美女于不顾,把假阳jù当成了古玩看,万个里面也不到一个。
她却不知,七夕上的线条,对张五金来,实在是太神奇了,他以前只知道春床上有春线,后来张虎眼在笔记里,有这么一种东西,他还些怀疑,床是要合的,春床要起作用,光是雕了春线不行,首先床要有一个合势,气要合起来,才能聚得拢,可在一根木棍上雕线,也能形成气场,那是怎么做得到的,这一点,深深的吸引了他。
再一个,则是七夕有气场,张五金边看边摸,同时也在用自己的气场与七夕的七场互相感应,这更进一步凝聚了他的注意力,而女人嘛,他已经玩过,且家里就有一个绝世美女,想玩天天可以玩,随时可以玩,反而没那么多神秘感,只是最初想了一下,后来真是把谢红萤给忘了。
这支七夕刨的线极为精美,张五金就刨不出这么流畅的线条,他的手艺就差在这里,七夕的根部,刨有七夕两个字,古意盎然。
这是一件淫具,但也是一件精美之极的艺术品,而且巧具匠思,可以是一件了不起的奇物。
看到后来,张五金甚至忍不住感叹起来,而谢红萤看着他一脸迷醉的表情,心中更自嘀咕:“奇人果然是奇人,这么个肮脏东西,他竟然好象在惊叹了,真是的。”
但想着这根东西曾在自己体内抽chā来去,这会儿却在他手里把玩,又禁不住的脸红。
这时张五金突然站了起来,向着阳台走去,谢红萤不知他要做什么,叫道:“喂,小张师父。”
“哦。”张五金一时入迷,给她一叫才猛然醒悟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道:“对不起谢姐,我把你忘你了,你不是要看灭烛怜光满吗?恰好有月光,把灯关了,到阳台上来。”
他这话,让谢红萤即有些好笑,又着实在心里吁了口气,忘了就好,对着他,真的有在医院对着医生的感觉了,这让她尴尬之心大消,哦了一声,关了灯,跟着张五金到阳台上。
这夜的月光极好,午夜清寒,莹光满天,因为月轮已经稍稍偏西,张五金面西而站,右手举着那支七夕,对着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