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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具体的合作方式,就交由潘第生与付元武去谈了,之后卫华雄在杨市长与两个厂家的带领下去参观了一下申影厂与申城美术厂。
卫华雄对于美术厂的这种原始的手绘做成幻灯片式的做法不是很赞同,他建议美术厂去好莱坞考察一下他们的做法,既然都已经开放了那就多学习别人优秀的地方。
师夷长技以制夷嘛,其实中国的很多故事都很不错的,中国的水墨画传统也很优秀,但是如何让优秀的故事与水墨画的特点更加的流畅、精致以及脑洞大开?
这需要技术的支持与融合,学会别人的技术,发展自己的文化,这样或许会是一条不错的路子。
对于卫华雄的建议,美术厂的技术师傅们深以为然,可惜他们现在想出国学习交流很难。
最后卫华雄想了想,或许可以在香江引进一套美国的动画制作技术,然后让他们去学习。
毕竟现在的动画技术,以后慢慢的可以变成特效制作技术的嘛,华雄娱乐可扩展一下这个业务。
当然,他没有当场说出这个设想来,毕竟他现在铺的摊子太大了,慢慢来,这个暂时是不急迫的事情。
“华老板,你之前说让我们少拍阶级斗争、少拍讲述苦难的、少拍批判的,多点拍纯粹喜剧的、打斗的、神话片之类的故事性强的电影,拍这些电影岂不是没有艺术了吗?”谢进忍了好久,在逛街的时候才突然问道。
卫华雄看了一眼谢导,笑了笑。
“谢导这个问题问得好,首先一点,以前我们的讲阶级、讲批判、讲苦难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揭露资本主义的缺点?是不是揭露黑社会的问题?”
卫华雄这么一问,众人都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看看,我们的再讲阶级、讲批判、讲苦难是在批判谁?是那些新兴起来的伤痕文学一派的人在批判前三十国家的不自由对他们的伤害,他们在批判国家的前三十年的管理方式。
以前我们是在批判资本主义、批判黑社会,现在他们要批判我们自己。不是说我们自己不能批判,但是他们批判方向错了,造成他们苦难的原因是我们的制度与管理方式出错了吗?
显然不是,是让一些文人上山下乡吃了点苦头,他们没有享受到高人一等的特权,所以他们就痛恨这个制度与管理,所以他们要批判。
现在的整个文风都是在宣扬伤痕文学,都在批判我们建国后的三十年问题,那你们的电影现在要批判什么?现在你们敢断言我们的前三十年错了吗?
站在中国发展的角度而言,没有前三十年打下工业基础,我们哪来的让美国现在都忌惮的核技术和导弹技术?
没有前三十年利用统一调配物资,以极高的社会效率发展工业,我们现在会有这么多的人文化扫盲、技术积累、文化兴欣?
没错,为了统一调配社会资源,是让一些文化人跟着所有人吃了点苦,但这种吃苦是为了更好的发展,也有客观的原因。比如国际上对我们的封锁,比如自然灾害对我们的伤害。
一些现在伤痕派的文人呐,目光短浅,受点苦累他们就哇哇大叫,仿佛受苦受累的就应该是工农阶层,他们文人就该是站在高高的角度指指点点一样。
他们这么批判是宣泄了他们的个人情绪,但他们目的也是要撕裂社会,但也造成了民众茫然,到底民众坚持了几十年的制度是不是对的?
所以,这个特殊的时候电影不要太讲政治了,电影就该是电影。这是我要讲的第二点,什么是艺术?
批判才是艺术吗?没有批判就不是艺术了?谁定义的?关键是他们批判的都是对的吗?让电影纯粹一点,电影就是电影,别掺杂太多的政治在里面。
另外,站在市场的角度,我们的电影这么多的政治色彩,你们觉得能走得出去吗?人家资本主义国家总不能让讲批判资本主义的电影在他们国家上映吧?
那你们要拍批判我们前三十年的电影,现在全世界对伟人还是很崇拜的,他们会很诧异,为什么我们在崇拜伟人,他们自己却在批判伟人?”
卫华雄的一席话直接让现场的人咂舌,可真敢说啊。
“那我们就要批判这些伤痕文学的人呐,让民众认清他们的嘴脸。”谢进说道。
“现在怎么批判?现在的大势是开放,一旦开放了这种东西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会有人前仆后继的去‘反思’与‘批判’,批判伤痕文学是反对开放的大势,不反对他们就会耀武扬威撕裂民众的信仰,挡是挡不住的。
所以,我们只能做好我们自己,多拍一些让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电影,拍一些能走出国门的电影,这样他们的声音就小了,市场空间也就小了。”
“为什么开放就会有这样的声音?”朱厂长很不解。
“因为美西方需要中国有反对的声音,不管中国做什么,他们都要在中国内部挑起对立派,撕裂中国的信仰,然后达到瓦解中国力量的最终目的。
所以,不管我们怎么做,他们都会扶持这么一批人的,这是避免不了的。所以,我说这是大势,挡不住的。”
“那不开放不就行了?”
“你看,又有人说这种糊话了。不开放我们怎么发展?闭关锁国吗?我们的产品卖不出去,我们想买的东西买不进来,根本就发展不起来。
一旦发展不起来就会越来越落后,越落后我们就与别人的差距越大,以后别人只要轻轻的在国门上一敲我们就垮了。”
卫华雄发现在现在的国内好多的上层都理解不了开放的意义在哪,改开的目的是什么,甚至对未来可能的问题一头雾水。
“对了,为了挽救中国电影业,你们也必须要拍好商业电影。因为现在外界很流行法国的新浪潮电影学派,说的是将电影工具化,成为作者表达的工具,他们要去故事化、去表演化、去形式化,要追求一种朴素的表达形式。
这种流派一旦流入到了国内,那些伤痕文学派的文人就会如同拿到了最趁手的工具,然后拿着这个工具拼命的去批判前三十年的制度,甚至去批判中华文化的缺点,去放大他们的苦难。
如果大肆这么流行之后,你们可以想象后果。这样的电影观众不会进电影院,反而会去看那些从香江、美国来的盗版电影,而他们去故事化了之后,还需要编剧吗?去表演化了之后不需要专业演员了,去形式化了之后,什么灯光、美术统统不要了。到时候,所有的电影厂等着倒闭吧。”
“嘶……”众人吸了口冷气,经过卫华雄从意识形态以及关于乎电影业生死存亡的威胁,这就不得不引起他们的高度重视了。
“华老板,你说的是真的?”
“信不信,你们可以去国外了解一下嘛,这个了解一下又不难,不是在法国有大使馆嘛,让我们的文化参赞打探一下不就行了。”
“……”
他们边说边逛着,没一会儿就逛到了外面影业街,突然他们看到前面有人取景拍东西,卫华雄也是好奇的看看内地现在这个时候是怎么拍戏的。
大家看卫华雄对拍东西感兴趣,便让人上去问问这是在干什么。
“听说是电视台在拍个什么栏目素材。”这时工作人员了解过后立马跑了过来。
而当拍节目的人听说杨副市长与申影厂厂长还有谢进导演在这,他们立马停止了拍摄,然后上来跟领导们打招呼。
“各位领导,我是申城电视台的顾建军,我们正在拍我们今年刚推出的《道德与法律》栏目的素材。”
“哦,那打扰你们拍素材了,你们继续,我们就随便走走。”
“好的,好的。”
然而卫华雄却一眼看到了拍戏中的一个年轻姑娘,总觉得很眼熟。
“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啊?”卫华雄也就是随口一问,因为他觉得眼眼嘛。
然后这时杨副市长与朱厂长还有谢进都诧异的看了卫华雄一眼,再看了一眼他身边的两个美女。
果然啊,好色的男人去哪都能相中美女的。
而卫华雄感受到了腰间的疼痛之后,他这才发现周会敏与王祝娴正掐着他的腰呢。
“咳……”卫华雄正想解释,那个小姑娘就上前介绍自己。
“各位领导好,我叫陈虹,今年参才参加完高考,下学期是申城戏剧学院的学生了。”
这个落落大方,且甜美无比的女孩介绍道。
卫华雄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年轻进的陈虹啊,他说怎么这么眼熟呢。
“呀,年纪不大啊,才高中毕业。不错,会敏,给她个名片,等她读完书可以让她去试下一我们的戏。”
“……”
“……”
“……”
完了,被这个男人给盯上了。
“请问你们是……”陈虹对中间这个被两个显然不是内地美女包围的帅哥很好奇。
“哦,这位是香江华雄集团的老板,他还有一家娱乐公司,专门拍电影的。呐,这是我的名片,等你毕业了可以打我电话。”
周会敏无奈的只好给陈虹递上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