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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安在餐厅里忙过了,吃晚饭的时候,姜老板让他去叫江子纯下来吃饭,童小安知道姜老板抠门,如果今天江子纯吃她一顿饭,估计她又会喋喋不休抱怨很多天,但他仍然去上楼去了,就算姜老板要抱怨,他也不能让江子纯挨饿。
他打算为江子纯单独炒两个菜,他给钱,这样姜老板就无话可说了。
但等他上楼后,却看见江子纯睡得很熟。
他爱怜地看着她,他知道母亲脾气不好,虽然母亲不至于直接骂江子纯,但她唠唠叨叨个不停,江子纯一定也难受,自己又不在家,她心里有委屈都找不到人诉说。
童小安站了好一会儿,看见江子纯没有醒来的迹象,他没有叫她,出去了。
童小安忙过了,匆匆跑上楼,江子纯已经醒了,她躺在床上,懒懒地看着他微笑。
童小安低头吻了吻她,说:“起来,我们去吃饭。”
江子纯坐起来问:“你还没有吃饭?”
“我吃了,我陪你去吃。”
两个人走出商贸局,童小安问:“老婆,想吃什么?”
江子纯说:“随便。”
“那我们到饭店去炒几个菜。”
江子纯问:“能不能买回去吃?”
“行啊,”童小安说:“那买卤菜,再买瓶酒。”
“我不喝酒。”
“不行,喝啤酒,你陪我喝点。”
江子纯不忍扫他的兴,只好答应:“那好吧。”
童小安买了卤菜和啤酒,又到饭店炒了两个菜,买了两个人的饭打包,就提着回寝室了。
坐在寝室里,一边喝酒,两个人一边闲聊,童小安问江子纯每天怎么过的,江子纯就挨着说。
然后两个人又回忆起以前在商贸局共事的事情,讲姜姨的刻薄,讲齐锐和梁玉蓉的奸情,童小安讲述了大梁玉蓉和她的弟媳妇设计捉奸的详细经过。
童小安说:“姜姨后来知道她错怪你了,很后悔,但她又埋怨你不把实情告诉她。”
江子纯撇撇嘴:“我把实情告诉她有用吗?那时候她根本就不相信我。”
然后又聊到小文和梁玉蓉、梁玉英姐妹的三角恋。
童小安说:“对了,那个冷建云好象和梁玉英在一起了,我有几次在街上看见他们。”
江子纯点头:“嗯,我也看见过。”
童小安看着她窃笑:“你怎么就会拒绝了他?是不是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江子纯翻他一个白眼:“美得你。”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我哪里知道。”
“你是说你没有喜欢过我?”
江子纯嘟嘟嘴,忸怩地说:“喜欢过。”
“什么时候?”
“现在。”江子纯嘻嘻笑起来。
江子纯的调皮让童小安极为心动,她被酒染红了的脸颊此刻在童小安的眼里漂亮至极,他贴在她耳边问:“今天晚上可以吧?”
“可以什么?”这话的跳跃度太大,江子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童小安很小声地说了几个字,江子纯的脸顿时通红,推了他一掌:“你讨厌!”
童小安搂住她说:“你不会还没有过吧?这都多久了?我已经忍了半个月了!”
江子纯不说话。
童小安把瓶里的酒全倒入两个纸杯里,说:“老婆,我们干了,行不行?”
“不行,”江子纯的头直摇晃:“要喝醉。”
童小安凑在她耳边说:“喝醉了,你就不会怕了。”
在童小安的诱导下,江子纯真的喝完了杯里的酒。
明亮的灯光照在两个年轻人的脸上,这两个人喝酒都不行,一瓶啤酒喝下来,两张脸都红彤彤的,浸满了酒意。
童小安一边吻江子纯,一边为她褪下衣衫,他的手指从她的肌肤上慢慢划过,江子纯的身体颤栗不已。
童小安脱去了自己的衣裤,抱紧她,和她的身体贴得很紧,江子纯颤抖得更厉害,童小安的心里也涌起异样的感觉,他戏谑地说:“老婆,你别发抖行不行?”
江子纯摇头:“我我也不想抖,但是它”
她的声音里都带着颤音。
童小安笑起来,说:“你真的很害怕?”
江子纯蹙紧眉头,紧张地看着他说:“我我不知道”
“别紧张,”他伸出手指划平她的眉:“女人都会有这一天的,只是迟早而已,我会慢一点。”
童小安挺起身来,慢慢向江子纯的身体里推进,江子纯满脸痛苦,两手死死撑着他的胸膛,哭丧着脸说:“痛!”
童小安停了下来,低头吻她,说:“别怕,老婆,一会儿就好了。”
这一个夜晚对江子纯来说是历史性的,她一点儿也没有领略到性与爱的美好,相反,她痛苦不堪,处女膜被撕裂的疼痛让她想哭想喊,童小安怕她叫出声,不断吻她,她痛得受不住,狠狠抓向童小安的脊背,抓破了他的肌肤。
童小安看见了江子纯腿间和床单上的血,那殷红的处子血让他震惊,也让他心疼和激动,他抱住她,不断低声叫:“老婆,老婆。”
江子纯已经痛得晕乎乎的了,她闭着眼睛,承受着他的亲吻和爱抚,眼角却滑出了一串晶莹的泪滴!
“还疼吗?很疼是不是?”童小安吻去她的眼泪,说:“对不起,老婆!”
江子纯轻轻摇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只知道在这一刻,她的心里很伤感。
童小安发现江子纯还是处女后,他极为兴奋,虽然江子纯和他相处的时候表现一直很生涩,但他以前不相信她还没有被男人碰过。
他接触的几个姑娘都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和不止一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他真不敢相信,二十三岁的江子纯竟然还如此完整 !
他抱着她吻了又吻,说:“老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不能再离开我,听见没有?”
江子纯闭着眼睛不说话。
“老婆,老婆,”童小安吻着她的额头:“你会不会丢下我?”
江子纯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摇头:“不。”
“好老婆。”童小安狠狠吻她。
第二天,童小安不让江子纯回去,他说:“这段时间家里没有多少活,我妹妹也还在屋里,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几天。”
其实是他舍不得她走,刚刚和她合了体,他刚刚把她从女孩变成女人,他怎么舍得放她回去?
江子纯在童小安的寝室里睡了两天,童小安每天晚上都要她两、三次,她尽管很疼,却不忍心拒绝,只能蹙紧眉头忍着疼痛让他做。
童小安一边做一边安慰她:“老婆别怕,多做几次就不疼了。”
这天下午,江子纯说要回去了,童小安也明白,她再不回去,母亲一定会不高兴。
吃过午饭,童小安送江子纯一起回去。
在路上,童小安说:“老婆,你改口吧。”
“改什么口?”
“把我爸妈叫爸爸妈妈。”
“啊?”江子纯站住了,看着童小安,眼睛直眨巴。
“你这是什么表情?”童小安笑起来,说:“你已经是他们的儿媳妇了,还不愿意改口?”
江子纯噘着嘴唇说:“我叫不出口。”
“叫不出口也得叫啊,”童小安说:“只有你叫他们爸爸妈妈,他们才会把你当一家人看待。”
江子纯也明白是这个道理,既然她爱童小安,想要和他一生相守,那迟早得把他的父母叫爸爸妈妈。
“一会儿到了,我们一起叫。”童小安说。
“好吧。”江子纯答应了。
到家的时候,郑美莲他们正在吃饭,童小安用手肘拐了拐江子纯,示意她跟他一起喊:“爸,妈。”
江子纯声音有点小,不过郑美莲和于明浩也听见了,于明浩答应着:“嗯嗯,好好。”
郑美莲说:“小安怎么也回来了?”
“我送她,”童小安问:“你们怎么现在才吃饭?”
郑美莲说:“我们忙得火起,把那块地挖完了才回来煮午饭,这会儿能吃到嘴里还算早了。”
童小安和江子纯都觉得郑美莲有抱怨的意思,似乎江子纯应该早点回来帮着煮饭。
童小安握了握江子纯的手,示意她别生气。
童小玉为了缓和气氛,说:“中午把妈吓坏了。”
“怎么了?”童小安忙问。
童小玉说:“妈想把那块大石头挪一挪,谁知她撬起来看见下面盘了好大一条蛇,吓得急忙把石头放下了。”
江子纯忽然想起了,说:“咦?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童小安问:“梦见什么了?”
江子纯说:“我梦见来了两条蛇,好大哦,就跟电影里的蟒蛇一样,爬到我床上来了,把我吓得拼命打,又打不死”
郑美莲马上笑盈盈地说:“好事啊,你梦见来蛇是好事。”
江子纯问:“为什么梦见来蛇是好事?”
郑美莲说:“梦见来蛇表示你要怀孩子了。”
她忽然抬头瞪了童小玉一眼,说:“只有结了婚的女人才会梦见蛇,这傻妮子那时候才十几岁,她也梦见来蛇,你说她在想什么?气得我打了她一顿。”
童小玉一楞,她想起那年自己的确做梦梦见家里来了两条蛇,中午吃饭的时候就跟父母讲,谁知这个梦还没有讲完,母亲就把她拖出去狠狠打了一顿。
江子纯看了童小玉一眼,不解地说:“做梦没有办法掌控吧?她哪里知道自己会做什么梦?”
郑美莲说:“没法掌控是一回事,她不该到处说啊,人家听见了,说她才十几岁就想嫁人,想生娃娃,想当妈,你说我这脸往哪里放?”
童小玉听明白了自己挨打的原因,却也彻底无语了,她当时就在饭桌子上跟父母说做了个梦,并没有外人听见,母亲至于大动肝火把她打得皮开肉烂吗?
而且打了也没有跟她说明原因,害她一直郁闷了很久。
童小安在家里并没有呆太久,他还要赶回餐厅准备晚餐,所以很快就下山走了。
第二天下午,徐绍林来了。
徐绍林和郑美莲展开了唇枪舌剑,郑美莲坚决不让童小玉走,徐绍林说:“那你拿一千块钱来,你把钱拿来我们去还了,她就可以不去开了。”
郑美莲说:“不管那么多,我没有借哪个的钱,凭啥子要我还?她是我屋的人,我不准她走就不准她走!”
徐绍林说;“她以前是你屋的人,现在就不是你屋的人了。”
郑美莲说:“凭啥子?你说了算哇!”
徐绍林说:“她满了十八岁就是我的人了!
“婚姻法明文规定,她满了十八岁就是成年人了,就有婚姻自由了,任何人都无权干涉!
“别说你只是她的妈,就是国家主席都不能干涉她的婚姻自由!
“她满了十八岁,只要她愿意,我就可以带她走,不相信你可以去打官司告,看法院是判你赢还是判我赢!
“童小玉,去把你的衣服收拾好,我们走!”
郑美莲大喊:“不准!小玉,你敢去拿!那些衣服都是老子给你买的,你没权利拿走这个家的任何东西!”
徐绍林说:“不拿就不拿,走,出去挣了钱自己买。”
郑美莲堵在门上:“你敢走我打死你!”
徐绍林说:“你敢打她,我就敢上法院告你!”
郑美莲冷笑:“告我?我打我的女儿,我犯了哪一家的王法?”
徐绍林说:“法律明文规定,她满了十八岁就是国家合法公民,任何人不得侵犯她的人身权利,你打她就是侵犯她的人身权利,我就敢告你!”
童小玉从后门出来说:“妈,我把门面已经租好了,东西都买齐了,不去开不行,我走了,您做活路慢点!”
说完,她转身就走。
郑美莲大喊:“你给我回来!童小玉!你回来!你今天如果走了,以后再也不要回来了!我就当没有生过你没有养过你!”
童小玉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