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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住江子纯,动情地说:“我也许会对不起全世界,但我不会对不起你!”
江子纯笑了:“那就没事了。”
童小玉已经回来了,看见哥哥终于带回来了女朋友,她非常高兴,江子纯刚坐了一会儿,还没有说上几句话,童小玉就跑来拉住她说:“江姐姐,走,我们出去!”
童小安说:“你带她到哪里去?”
童小玉对哥哥调皮地眨眨眼:“我把她送走!”一边说一边拉着江子纯跑出去了。
童小玉带了一把刀,说去砍一棵白菜回来烧汤。
两人到了地里,童小玉吃惊地说:“哦嗬!这到哪里去找白菜?”
江子纯看见地里白茫茫一片,很有规律地拱着许许多多小小的雪堆,她说:“你们有这么大一块地啊?”
童小玉说:“不是,我们全队就这块地最大、最好,每一家分了一小块,都种的菜。”
江子纯从地的这一头看到那一头,问:“那你们的地在哪一段?”
童小玉皱着眉说:“我也找不到了,连地界石都看不到了。”
江子纯说:“那怎么办?连白菜在哪里都不知道。”
童小玉回头对江子纯笑笑:“我来找。我们的地在中间那一段。从头数起,这里是于老大的,大约到这里就是李二娃的,然后是李先成的我们的应该在这里,我记得中间只有我们栽的有白菜,等我把雪拨开看看。”
她拨开一看,是菜头,又拨第二路,是窝笋,童小玉说:“咦!我觉得应该就是这里啊,怎么不见了?”
江子纯也蹲下去把雪拨开找,两人把每一路前面的小雪堆拨开看,不是白菜,就把雪盖上。
童小玉说:“找到了。哦,我忘了,我还少数了一家呢,难怪找了半天都找不到。”
这时候,两人才觉得手上一片冰凉,一看,都冻得通红了。
回到家里做饭的时候,江子纯看见水缸里是半缸整块的冰,中间掏了比水瓢略大点一个洞,童小玉从洞里把水瓢伸进去舀水起来。
江子纯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缸里的冰,坚硬如铁,她问:“你们怎么弄出这个洞的?”
童小玉说:“用斧头砸!”
“哦。”江子纯想:怪不得他家这么多大大小小的斧头,冰厚就用大斧头,稍薄一点的就用小斧头吧!
江子纯又问:“那你们到水井里去挑水的时候怎么办?是不是要砸比水桶还大的洞?”她想象成了t县的水井。
童小玉说:“以前要砸,现在我们家地里有一股泉水,我们安了水管子,就不到水井里去挑水了。”
“那你们地里的泉水就不会冻成冰吗?”
“要冻啊,而且还会把水管冻裂,每年暖和了都要另外买水管子,所以我们现在不用铁管子,只用塑料管,反正年年都要换的。”
“那地里的泉水冻住了怎么办?不是就没水吃了?”
“不会,我们每年一进入冬天就要接满满一缸水,整个冬天水管子都不关,中午有太阳把冰晒化了,水就会流一些出来。水实在不够用了,就只好把洗脸水留下来喂猪。”
童小玉说着说着兴奋起来:“有一年很冷,水流不出来,政府用拖拉机从县城里给我们送水上来,一个村一个村地送,一直送了很多天,直到暖和了水能流出来才没有送了。
“拖拉机送水的时候可热闹了,全村的人都排着队去接,大人们说,这水比油还贵,大家要省着点用,不要洗澡、不要洗头、不要洗脚、不要洗衣服、不要洗棉被
“有人问:‘那脸要不要呢?’有人回答:‘水都没有,还要什么脸,大家都不要了吧!’笑死人了!”
江子纯也哈哈大笑起来。
童小玉在做饭,郑美莲喊江子纯:“江女子,这来,我给你说话。”
江子纯跟郑美莲走进她的房间,郑美莲打开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件中长呢子衣服,说:“你刚来,我也没时间上街去给你买衣服,这件衣服先给你,这是小玉以前跟李幺娃订婚的时候,李家买的,她没有穿过,你拿去穿。”
江子纯说:“这是小玉的,就让她穿吧。”
“不给她,”郑美莲说:“她以后有人给她买,你不嫌弃就拿着穿。”
江子纯不好不接了,怕郑美莲真的以为她嫌弃,她心里暗想,我先收着,以后再交给童小玉。
晚上的住宿是一个麻烦事,本来是可以挤着睡的,但郑美莲叫童小玉到她妹妹尤小芳那里去睡。
童小玉走了以后,郑美莲安排江子纯睡下了,她就出去了。
江子纯躺在床上,过了很久郑美莲都没有进来,她听见隔壁的房间有很大的响动,还有郑美莲的声音:“快去!快点!”
童小安说:“我不!”
似乎两个人在拉扯。
这两个房间中间的墙壁只有一层薄薄的木板,那边的动静江子纯听得很清楚,但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然后她听见于明浩说:“哎呀,郑大嫂呢,他不去就算了嘛!”
那边没有动静了,过了一会儿,郑美莲过来,在另一张床上睡了。
第二天晚上,童小玉走了后,郑美莲和于明浩早早就去睡了,童小安和江子纯坐在火盆边一边烤火一边看电视。
童小安去上了厕所回来,走到江子纯身边,拍拍她的肩问:“冷不冷?”
江子纯摇摇头:“不。”
他坐下来,将她抱起来搂进了自己怀里说:“这样暖和一些。”
然后他低头吻她。
吻了很久,他放开,在她耳边低声说:“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江子纯的心跳得很急,她低下头,半晌没有作声。
童小安在她耳边继续低声说:“我妈昨天晚上就逼我来跟你睡,我怕把你吓着了,没有来。她今天晚上跟我爸睡去了,我们只能在一起了。”
江子纯头也不抬地低声说:“有两张床。”
童小安轻轻笑起来,抱紧她说:“我想跟你睡。”
江子纯不说话。
童小安再吻她,说:“你不想跟我睡?”
江子纯的脸红红的,仍然不说话。
“老婆。”他突然改口叫了她一声。
江子纯的心一麻,抬头看他一眼,粉脸胀得更红。
童小安和她脸贴脸地说:“我们一起睡,好不好?反正我们迟早都要在一起睡的。”
他不再等她回答,抱起她说:“你先上床去,我把火弄熄。”
他将江子纯抱到床上放下,说:“等我。”
江子纯心乱如麻,但她知道,既然自己选择了跟他来,那这一关迟早要面对的。
她以极快的速度脱了外套,穿着秋衣秋裤钻进了棉被里,然后脸冲着墙闭上了眼睛。
童小安灭了火,把门关好,灯也关了,摸黑走到床边,躺下来睡在江子纯身边。
他的手伸过去,隔着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上抚动,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这样的颤抖给了他别样的感受。
他的心痒得厉害,将手从她的衣服里钻进去,当他要接近她高耸的雷区时,她伸手按住了他的手。
“老婆,”他吻吻她的耳垂:“手拿开好不好?”
江子纯不说话,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
“别怕。”童小安的心跳加速,和冯小青同居了那么久,他从来不知道女孩子第一次和男人睡在一起的时候身体会发抖,而且会抖得如此厉害!
他想起上一次他吻江子纯的时候,她的身体就颤抖过,可见一个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女孩第一次和男人接触的时候,她的身体真的会颤抖!
“别怕,”他再次说:“我是你老公,我不会伤害你,让我好好爱你,好吗?”
江子纯的手没有拿开,但童小安感觉到她没有再用力压着他了,他轻轻拿开她的手,顺利伸进去握住了她的峰峦!
在这一瞬间,他感到江子纯的身体如遭电击一般,一阵激颤,连床都摇动了!
童小安的心更震撼,这个比他大足足两岁的女孩,她真的没有被任何男人碰过吗?
他不敢相信!
他的手在她的前峰轮流滑动,他感到她一直抖得很厉害,就像吓着了一样,又像很冷。
他怜惜地问:“老婆,冷不冷?”
江子纯摇头:“不不冷。”她的声音里带着颤音。
“那你怕不怕?”
江子纯静默了一会儿,说:“不。”
他的手在她身上已经游走了很久,她还是抖个不停。
童小安忍不住咬着她的耳垂问:“既然你不冷,也不怕,那为什么要发抖?”
江子纯过了很久才回答:“我不知道”
江子纯的颤栗刺激着童小安的神经,他身体的某个特殊部位已经高高扬起了风帆!
“老婆,”他轻声唤:“转过来好不好?”
江子纯没有动。
“老婆,来!”
他抱着她将她扳过来,让她面对他,他的嘴唇贴过去吻她。
江子纯回应着他,只是仍然很生涩。
童小安拥着她吻了又吻,吻了很久后放开,在她耳边小声说:“我要和你那个”
江子纯急忙摇头:“不行。”
江子纯离开商贸局回家后,有一天看见嫂子的床上有一本书,她好奇地拿起来翻了翻,却发现那是一本讲述两性关系的,嫂子说是他们领证的时候民政局发的。
江子纯看了这本书后,对婚后的有了彻底的了解,所以童小安一说这句话,她就明白他要什么了。
“为什么?”童小安问。
“我在来月经”
童小安不相信地摸了摸,感觉她的腿间果然有东西,他只好忍下,说:“那多久才可以?”
江子纯迟疑地说:“我也不知道,我每次要拖很久。”
“没事,”他安慰她:“等你过了再说。”
说话的时候,童小安把棉被拖上来,将两个人的头捂得严严实实,没办法,房间不隔音,他怕父母会听见。
在这样的条件下,就算他想和江子纯合体都不方便,不敢弄出动静,也就不能尽兴。
次日早上,童小安听见母亲起来了,他也赶紧起来,江子纯惊醒了,她刚坐起来,童小安按她躺下去说:“天还没有亮,你再睡一会儿。”
江子纯看看窗外,的确还很黑,她嗯了一声,就没有起来了。
童小安和郑美莲在厨房一边忙一边闲聊,郑美莲说:“这几天不要让江女子洗生水,让她多休息,女人第一次跟男人睡觉,身体伤到很大伤害,如果不记好一点,会落下一辈子的毛病。”
童小安心里却暗暗好笑,他和江子纯虽然睡在一起,却什么也没有干。
不过这话他不可能跟母亲说,只能维维诺诺地答应着。
童小安听见母亲把江子纯叫江女子,说:“妈,她叫江子纯,你可以叫她小江,也可以叫她的名字,怎么叫她江女子?”
郑美莲说:“我叫她江女子是把她当自己的女儿在叫,我们这里叫媳妇不都是这样叫的?这还没过门呢,你就开始护她了?人家说有了媳妇就忘了娘,这话还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
童小安不说话了,他了解母亲的脾气,知道她生气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他怕母亲胡乱闹会吓着江子纯。
江子纯也起来了,将棉被叠得整整齐齐地,然后出来帮着烧火。
郑美莲到童小安和江子纯昨晚睡觉的房里去了。
童小安弄好了饭,也坐到江子纯身边,搂着她的肩在她耳边悄悄说:“我妈以为我们昨天晚上办事了,喊我给你说,这几天不要洗生水”
江子纯嗔怪地白他一眼,脸羞得通红。
郑美莲出来了,她的脸色明显不好,不过两个卿卿我我的年轻人没有注意,童小安看见母亲出来了,他伸手拧拧江子纯的脸说:“看吧,你一来,我妈眼里就只有儿媳妇,没有我这个儿子了。”
江子纯打开他的手说:“乱说。”
他将江子纯拥在怀里说:“真的,不信你问我妈。妈,您自己说,您是喜欢儿子还是喜欢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