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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姐姐……”说话间两人忽听见有人急呼若月而来。
“好像是蓝云的声音。”
“是表小姐。”夏儿也听出来了。
“若月姐姐。”一进房,蓝云欣喜地挽起若月。
“蓝云,真的是你来了。”
“几天没来,看来姐姐也想我了。今天不光我来了,还有……”蓝云对若月附耳道。
若月随蓝云来到一处小亭外,亭子里若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庞。
“蓝云,你整天想练骑马,走,今儿我就陪你练马去。夏儿,带路吧。”
“是,二皇子,表小姐,这边请。”夏儿很识趣地招呼两人离开了。
此刻只剩下若月和安贝勒,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和心跳。
“我想见你,所以……”
“我知道。”后面的话安贝勒一时不知怎么说,幸好若月够了解。
安贝勒走近若月,握住她的双手,将她拉进怀里。双手紧紧拥着怀里柔软的人儿,安贝勒心里一阵阵狂热的激动,仿佛久别后的重逢。
若月靠在他的胸前,听见他的心跳,虽然两人什么也没有说,可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久久,安贝勒才一字一句地说道:“若月,你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吗?那是有你才有的跳动。”
安贝勒让若月抬头看着自己,也希望能透过眼神让若月感受到,无论眼里、心里都只有她的存在。
若月被他炽热的眼光看得脸部一阵躁热,心也“呯呯”直跳。若月抛不开女儿家的矜持,只好低下头不直面他的眼睛,却发现他腰间别了一块同兰郡主玉坠图案相同的玉佩。“这玉佩?”
“哦,儿时玩伴送的。”
“挺别致的。”不知为什么若月心里觉得酸酸的,儿时玩伴是兰郡主吗?
“喜欢就送给你。”说着安贝勒开始解下玉佩。
“不用了。”若月忙伸手阻止,不料却被安贝勒紧紧地握在胸前。此时的若月心里暖暖地,觉得自己刚才多心了,只是巧合而已。
“若月姐姐。”冷不丁蓝云跑过来,后面紧跟着二皇子。
若月羞涩地以最快的速度抽身离开安贝勒的怀抱。
“若月姐姐,走,和我一起去郊外吧,看我学得怎样,我们也当踏春一游。”
“骑马?我可不会,你真的会吗?二皇子,你确定吗?”
若月看向二皇子,他一脸难色的说:“自是不太肯定,可你知道她大小姐脾气,说干什么就要干什么。”
一看二皇子的表情若月全明白了,敢情又是给蓝云那玩性闹的。
“蓝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月试着打消她的念头。蓝云却转头狠狠地给了二皇子一记白眼,继而一副蛮可怜地样子向若月哀求道:“若月姐姐,放心吧,这次我信心十足一定没问题,相信我,好不好嘛。”
“不好,我可不想有什么闪失。”
“放心,我不会允许你有闪失。”安贝勒来到若月身边柔声说道。
若月哪是担心自己,她是怕蓝云不计后果。
“大不了我答应你一有危险马上放弃。好不好嘛。”蓝云对若月采取进一步攻势。
若月看看安贝勒,又看看二皇子,这二皇子恐怕早被蓝云说动了,才一直默不作声,其实他才是最怕蓝云受伤的人,看来他早已做好随时保护的准备。既然如此,还不如成全他们。
“算了,我呀!怕了你,不过,一切要小心为上,不可逞能。”
“紧记。走。”蓝云立马雀跃起来。
郊外的练马场果然很宽广,风景也很是不错,给人一种心情舒畅、难以想象的感觉。
安贝勒环腰拥着若月,怀中的人儿微微发颤,他不由拥紧了些,顿时感受到她的气息、芳香。他暗暗发誓,此生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绝不负她。
若月依偎在安贝勒怀里,和他共骑一匹马,感受他的心跳、呼吸,听到他在耳边说:“放心,有我在。”今生有此相伴到老,足矣!
“若月。”随着一声亲切的呼唤,一对郎才女貌的年轻夫妇由房外踏了进来。
“哥,清言姐,不对,现在该叫嫂嫂了。你们终于有空来看我了。”
“是呀,前些天为成亲之事忙碌很多,这不一有空我们就来了吗。敢情妹妹在抱怨我们了。”
“哪有,你们来若月高兴还来不及啦,就怕你们以后没时间来了。”
“好啊,若月,你连我们也取笑呀!”说话间清言拉着若月欲打状。一时间笑声挤满屋内,一旁浅笑的文丰却不时朝清言示意,似乎有话要说,细心的若月又怎会看不出。
“哥,你似乎有话要说,不妨直说。”
“就说我妹聪慧过人,哥是想找事跟你聊聊,清言,还是你同妹妹聊聊吧!”一向爽直的文丰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欲言欲止起来,还踱着步子出了房门,这可让若月犯了糊涂。
“清言姐,哥这是怎么了?”
“没事,别信你哥那样儿。”
“不是,哥像是话中有话。”
“没有,这阵子他老跟大皇子办事,也就变得深成了些。人家大皇子可是未来的国君,处事自然冷静、深遂。你说是吧,若月。”
“大皇子的确是处事不惊的人中之龙,他的气度、风范令人敬仰,王者气质让人折服。嫂嫂,真没什么事吗?”
“没有,妹妹多虑了。对了,听说你最近同蓝云常出去?”
“嗯,我们也没去多远,就去了练马场,蓝云想学骑马,正好我挺喜欢那儿的草地。”
“哦。是不是偶尔也见着二皇子和安贝勒?”
“是。”若月答这话的表情让清言傻了一回,愣是没看明白。
“我试探过若月了。”清言回到新房对独自品茶的文丰说道。“但我没说得太多,怕若月知道了不高兴,她一向反对别人替她结亲。”
“那结果有点眉目吗?”
“这个我说不好,但她对大皇子大有赞许。”清言省略了那个看不明白的表情,也是不知怎么说。文丰则打着抿笑的微点着头。
“永泰,快点,你今天怎么了,比我还慢?”蓝云的马术又有了很大的进展,这几天常闹着来若月她们来练马场,这不还嫌起二皇子慢来了。不过今天的二皇子看起来也确实不太一样,少了一些平时常见的让人舒心的笑容。
四人停下来牵着马走在草场上,感受着微风送来青草香。却吹不走二皇子脸上的一丝愁云,反倒脸色却越来越凝重。
若月和安贝勒见此,不解的相视一眼。“永泰,怎么了,今天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好跟你们说?”
“你几时变得婆婆妈妈起来,什么事快说吧!”蓝云那急性子又上来了。
看二皇子的样子很难开口,不像平时的二皇子,此事一定非同小可。
“永泰,有什么事你直说吧,你我虽是堂兄弟,却胜似亲兄弟,你还有什么话不好说?”安贝勒一番话相信给了二皇子一粒定心丸。
“这件事让我很为难,两个都是我的兄长,但我觉得你们有权知道,尤其是若月。”
“怎么还跟我有关?”
“嗯,昨儿我准备去皇额娘的宫中请安,无意中听到皇额娘与我哥提及大婚一事,之前我哥一直反对,可昨儿哥同意了,因为他有了意中人选,而那个人恰恰是若月。”
“啊?”蓝云听后惊呼一声,继面看向若月和安贝勒。
若月捂着胸口后退了好几步,此时她的心顿时像被硬物狠撞了一下,幸好安贝勒即时扶住了她。若月缓过神儿带着几分焦急的眼神望着安贝勒。安贝勒显然也很吃惊,甚至有点急怒。
“那大皇子后来怎么说?”
“我哥的意思好像要皇额娘先接若月入宫。”
“这怎么行?若月姐姐喜欢的可是永安哥不是大表哥。”蓝云心直口快,一针见血地说出了若月的心里话。其他三人没有接话,这件事对她们来说太意外了。
现在的几人都没有心情享受这不合时宜的风景,只好提前回府。回府途中,若月和安贝勒面对着坐在马车里,谁也没有开口,都陷入一份焦急中。
“我明天进宫去跟大皇子讲清楚,管他什么身份?”安贝勒愤愤地说,手中拳头紧握。
“不要,我不要你为了我闹得兄弟反目,我们应该考虑一下二皇子的处境,再说,大皇子是未来的国君,我不想你今后因此背上不忠不义的罪名。冷静一下,我们需要时间想想怎么处理。”其实若月心里确实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但她知道不能冲动。
听了若月一番话,安贝勒平静了许多,欣慰地拉起若月的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