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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梁中书进献的生辰纲,果然如您预料的一般。劫了。”书房内,郑鹏佩服的向李民汇报道。
已经被劫了么。看来,梁山好汉的命运,终究还是开始了。真是值得期待啊。
听完郑鹏的汇报。李民微微有些遐思。不过,梁山好汉什么的,虽然让李民比较有兴趣。毕竟那是他李民小时候很上瘾的一个故事。可此时,李民也只只是比较有兴趣罢了。那些梁山好汉再如何。在这金国入侵之前,都只是大宋动乱的根苗。而李民现在的当务之急,那就是培养更多的人才,以备战乱时的救国。
而现在,连李民自身修炼,也仅仅止于能放点弱点,在于他人身体接触时,产生轻微的静电效应。若是放电,出三十公分,电流根本就激不出去。这种能力,别说对付什么金国铁骑了,恐怕就是随便来一个小兵,近身战斗之下,还没等电着人家呢,自己就先被人家一刀砍了,现今除了唬人,根本没有任何的实用价值。
显然,不管什么样的功法,都是有一个积累过程的。故此,李民得那帮未来弟子,自然是越早培养越好。可现在,李民连清福宫还没造好呢。也就刚刚在张家村起了一处宅院,让众人暂时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其他如建立施工营寨,修路,收集粮食,招收人员等等,一大堆的事情还在等着呢,实在太忙了。又怎么还有闲心去管什么梁山好汉。
李民最多也就是闲暇时,让郑鹏正在筹建的那个情报网,稍微注意一点罢了。
不过,今天郑鹏汇报完了。李民还真地有点期待。
毕竟,梁山好汉的汇聚,几乎就是从生辰纲引起来的。没有生辰纲事件,晁盖不会上梁山,宋江自然也不会受牵连上梁山。而没有了宋江。之后的一大群好汉。也不会上梁山。梁山依然还是白衣秀士王纶的天下。充其量也就是个小贼寇。成不了什么气候。
故此,截取生辰纲,就是梁山好汉举义的关键导火索。
但是,生辰纲虽然被劫了。这个关键导火索被点燃了。可之后另一个比较关键的环节,却早被李民无意中破坏了。原先王纶手下窝着的林冲,现在可被他李民挖过来了。没有了林冲,那吴用却又如何使坏。用何人当枪,干掉那个王纶呢?
真是值得期待啊。
若是无人顶替林冲当枪,他们直接火拼王纶,难免失了江湖道义。若是不火拼王纶,他们却又何处安身?今后还会不会有梁山好汉?
真是值得期待啊。
李民想地得意,微微有些笑。抬眼,却看郑鹏正小心佩服地看着他李民。李民正是高兴,又有心锻炼郑鹏。随即问道:“你观此事。有何看法?”
郑鹏不屑地说道:“老板。不是在下狂言。那吴用白叫智多星。他们那行径,根本就是傻瓜遇到笨蛋。蒙着了。”
郑鹏这话虽然说的李民有同感。可李民为了知道郑鹏的分析能力到底如何,却还是问道:“何以见得?”
郑鹏耻笑道:“老板。咱们不说别的。先说那梁中书,那个家伙就是一个记吃不记打得蠢货。他去年进献的生辰纲,已经被劫了一次。今年竟然还不知晓教训。十万贯金珠,操持的江湖上尽人皆知。惹得那些亡命,没有一个不惦记的。这岂不是蠢地无比。而这还不算,他竟然还听了那杨志的话,只用了十人,装了客商上路。也不想想,他都闹出这般大的动静,行踪早被人缀上了。岂是装个挑夫就能蒙混过去的?这分明就是杨志贪功,有心卖弄。他还也就真的信了。若是那梁中书。点上两百厢禁军,只扮作家人护送,朝中有他岳父蔡京罩着,也绝不会有人生出是非。而江湖上,从大名到东京的这四五日道上,两百人的队伍,却是没有哪个山头能吃下的。而就算有人下,也绝难同时迷倒了两百人。若是如此,他那生辰纲,必然万无一失。”
李民很是认同。毕竟从大名府到东京,他已经走了一遍。慢着走,也不过才七八日地路程。若是没有河间三只手地袭杀,李民单凭卢俊义地拿几百家丁,就能走的很顺畅。而到后来,有了无回枪等人的护卫,四百多人地队伍,那可是连河间三只手,都最终不敢硬来了。毕竟,京畿之地,没有哪方的山贼,拥有过三百以上人马的。数量大的,早被官军扫平了。
可李民哪知道,梁中书正是因为李民几百人的队伍护卫,进献金龙珠,还遭到了强人的袭杀,这才怕了的。再加上他去年又丢过了一次。这才采用了杨志的建议。毕竟这梁中书不是什么江湖中人,他自然不知道,光是他采购金珠的举动,就已经让江湖上尽人皆知了。他自然以为乔
,能掩人耳目的混过去。而杨志也更是因此绕的道。个太平点的路子。却不知,被人惦记上的货物,从那走,都是不安全的。
这些隐情,自然不是郑鹏情报网能打听出来的。却平白的让郑鹏以为梁中书和杨志两人,全是两个笨蛋白痴。
而李民听完了这番话,虽然很是认同,却暂时没有表态,而是又问道:“那你又如何觉得晁盖、吴用等人也是蠢货?”
郑鹏笑道:“老板,那晁盖江湖上人称铁天王,那在河北,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知者甚多。多有慕名投靠混饭的人物。他这等人物,只是坐地分赃,就已不菲。却平白为了十万贯的金珠,就把自身置于险地之中,岂不是笨蛋。而那吴用,人称智多星。都夸赞他是晁盖地席智囊。主意特多。可他明知晁盖地名望大。认识的人多,前往行劫时,也不遮拦个面目,行事后,更没有灭口,要知道,就算晁盖几人,跨境作案。没得几人认识。可那白胜却是当地人。只需画影图形地通缉。却是一个也都跑不了的。还有,他那计划更是好笑,连个败退的计划都没有,只是叫人拎了两桶酒水,下了**,就去了。若是人家不喝又如何?难道还再次偶遇?那时岂不被人看穿。依我说,那时杨志不过领着十个军汉。只凭晁盖和其手下的阮氏三雄,硬拼那杨志的队伍,却也是不成问题的。事后杀得干净一埋。天下这么大,人这么多,绝对没有找得到的道里。那像他那般,没得多费手脚,画蛇添足。我敢说,用不了几日。那些人就要被抓得落网。”
李民很是欣慰。这郑鹏说的一点不错。晁盖他们却是没几日就被人指认出来了。若是没有宋江照应着,晁盖绝对绝对跑不了。可见,晁盖名望大了。可这江湖业务。却是不如郑鹏这个山寨军师来地专业。最起码,郑鹏还知道什么叫杀人灭口。
李民点了点头说道:“说地不错。对了,那杨志后来何处去了?”
郑鹏得意地说道:“那杨志丢了生辰纲,就跟丢了魂一样,昏昏颠颠得瞎走。身上连点财物都没有。还是咱们地人,帮他付的帐。现在已经点醒他,老板落脚在这里。暗示他可向老板求取预示,知晓那些劫掠生辰纲的贼人是谁,好将之抓了。将功折罪。现在,他已经奔着咱们这里来了。这一两日就到。”
李民更是满意。这杨志虽然行走江湖差点,可却是正经武官出身。据说还是杨家将的后人,能跟林冲打个几十回合不分上下,却也是一个带兵的猛将。李民如今身边物质上,有了那两千万贯的建筑经费,以及赵给的文书。几乎是什么都不缺了,可就是缺人缺得厉害。什么人都缺。这杨志虽然以前跟李民不对呼过,可能有个用地,自然也就不挑了。反正那个杨志,只要是来了,那就别想走了。
杨志这事,几乎就这么定了。
不过,除了这方面的人才之外。李民更缺一些管理人才。那清福宫督造,在有了图样之后,虽然不用李民管了,自有人依图动工。不过,那些钱财用度,却还是需要人打理的。李民自身还需要解决跑电问题和修炼,自是不能锁在那些琐事上。而除了李民,李民手下的那些人,舞拳弄棒的行,打理民生,却很是不对呼。李民只能暂时先让王六盯着。
只是那王六虽然忠心,可他本身也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平常抖个机灵什么的还行。可这一打理好几千人的日常生活,那可就抓瞎了,时不时地还需要郑鹏火力支援。而郑鹏如今,除了弄他那个情报网络,也还要管这李民身边这一大堆人地日常生活,也是很忙,再加上王六时不时请求支援,却也是由点忙不过来。
李民有心把那个张家村地教书先生张山请来,帮着打理打理。最少,那个教书先生张山,在这张家村的德望,相当的高。有些民事纠纷什么地,他都能一言而定。若是请了来帮忙,却是一大助力。只是那张山一心想把他张家村的后生子弟培养成材。却是谢绝了李民得邀请。
李民这两日,正让郑鹏攻关。故此,放下了杨志这事,李民随即向郑鹏问道:“那张山,如今可愿过来帮忙?”
郑鹏笑道:“老板,这事已经办妥了。我找了他们族长,让他帮咱们出面说和,并许给他,只要他帮着老板出力,今后咱们清福宫,就不给他张家村加租子,而且还帮他从县里请一个先生回来继续教那帮孩子。他就答应了。”
李民很是欢喜。果然用什么人,还是要找专业人士去办。那王六说不成的。这郑鹏只是找了张山需求的,却是一说就成了。
李民当即点头说道:“很好。回头你就让张山
那些民夫,先把张家村和青州城的大道修条大路出来路,以后咱们采买的物资,也运送的方便一些。对了。张青地那个酒坊如何了?”
“正在建。估计再有十日,就可开始酿酒了。而且,我还在大道边,盖了一个酒肆,交给了张青夫妇打理,起名还是孙家老店。用作咱们的眼目,那张青夫妇很满意。”
李民再次满意。
一档档事,就在不断的商讨中。解决再现。李民得生活过的很充实。充实的可以说忙不过来。好在一件件的事情。李民都逐渐找了人来打理。李民却也逐渐的从琐事中解脱出来。
两日后,杨志果然来到李民这里。报名求见。
李民为了收他心。却也没摆架子,很是给面子的迎了出来。那杨志一见到李民,当即纳头便拜。口中说道:“小人日前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国师。还请国师恕罪。小人这里给国师磕头了。”
说完,一连三个响头,磕得山响。
李民连忙用手搀扶,说道:“杨提辖快快起来。当日你我又不相识,有什么冲撞不冲撞地。还请里面说话。”
那杨志也不起身,依然跪着说道:“国师大人,小人此次前来,乃是厚颜向求国师大人来地。国师大人若是不应,小人却是不起。情愿跪死在国师大人面前。”
李民到没想到这个杨志,还有如此赖皮地一面。当即笑道:“你也勿说。你的来意,我尽知。你且随我入内。我自有一番指点与你。”
李民这话说得很是神棍。很像他李民未卜先知一般。可这件事。他李民能不清楚么。别说他李民后世看过水浒,对这事本就知道一个大概。单是那周军说出生辰纲这件事,李民就把这事。交给了郑鹏,由郑鹏派人全程跟踪,就连杨志倒他李民这来,都是郑鹏安排算命先生指点的。李民又怎么能不知道个清楚。
只可惜,杨志却哪里知道?
杨志闻言,当即后背一抖。心中极度惊惧,却又很是欢喜:我这还没说了。他就都知道了。真乃仙人也!看来我受高人指点来此,还真来对了。
杨志当即站起,躬身跟在李民身后,尾随李民入内。
李民暗暗叹息:此时杨志,又何有当初梁中书身边时的半点傲气。
李民把杨志领到屋内。让杨志坐下,随即说道:“杨提辖,你此来,可是生辰纲被劫,无法向梁中书交代,故此来求我指点,好抓捕贼人,将功折罪。是也不是?”
杨志当即惊的站了起来,随即佩服的跪倒在地。充满了希望的说道:“国师果然神人也!小人正是此意。还往国师赐教。”说完,又是给李民磕了一个头。
李民一摆手说道:“你且坐好。莫再如此了。我自有分详与你。”
杨志连连称是地再次坐好。
李民随即又道:“杨提辖,那些贼人的来历,我却知晓。告诉你,却也不难。不过,梁中书进献生辰纲被劫,虽然乃是命数,乃是命中注定,必要遭劫的,可你却做错了一件事。你可知晓?”
杨志惊得再次站起,又想给李民跪下请教,可看李民一摆手,杨志还是停了下来,惊问道:“还请国师大人赐教,我却做错了何事?”
李民正色说道:“你不该出事之后,孤身逃走。你若不走,与那梁中书解说一番。梁中书虽然难免责怪你一番,可却也能知道你得难处。也会给你带罪立功的机会。可你这一走,虽然暂时免了梁中书得责罚。但你走了之后,却无了口证,那些随行人员,为了脱罪,必把过错推在你的身上,污你一个沟通匪类,合谋共盗的罪名。那些人,本就是梁中书得心腹,又没了你的对证,你如今却是洗不干净了。想来,不二日,抓捕你的公文告示,就会贴遍各个州城。即使我告知了你那贼人地姓名,你一露面,恐就被官人拿了。却是不容你分说。将功折罪。却是不能。”
“啊!”杨志闻言,当即惊叫一声,堆坐在了椅上。整个人全都傻了。杨志当日走脱,却不是畏罪。只是觉得又一次把差事办砸了。恐怕今生再无进身仕途,重振家门地希望了。故此有心寻死。只是快要跳崖的时候,却又觉得为这么事就死,对不起父母爹娘。可以经走出来了,却又无脸再回到那些人前,毕竟他出来时很牛气,对那军卒也是呼喝打骂,如今办砸了,自然没脸回去。不成想却成了天大的祸害。
杨志目光失神地**叨:“这该如何是好?”猛然看到李民,心中又起一线希望,再次跪倒呼道:“国师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