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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三哥不在家?”
“他去参加一个行业酒会,你知道他的女伴是谁吗?”莫妮过来接过瑨儿的包,冲瑨儿神秘的挤挤眼睛。
“谁?”
“方茜。”
“咦?难道他们两个要公布恋情了?”瑨儿眼睛闪着亮光,一副迫不及待要听八卦的表情。
“谁知道呢,一道参加酒会的女伴不一定就是女朋友啊。”莫妮还是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真叫人泄气。
“那不要钓人家胃口好吧?”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你就那么希望他们这么快就确立感情?说不定宇洌也还在考虑当中呢。”
“呃”瑨儿不解,都带去出席酒会了,还有要考虑什么的必要吗?
“看着吧,明天的娱乐版肯定又是他们的头版头条,明明他们又不是娱乐明星,怎么老是占据头版头条这么重要的资源。”
“凌氏三少携神秘女伴参加酒会,全场温柔体贴照顾女伴,明天肯定会是这样的标题。”
瑨儿打一哆嗦,宇洌会“温柔”?他有“温柔”这种气质吗?他知道“温柔”是什么东西吗?
不是她怀疑,实在是没有信心,至少她就没见过。想想宇洌时不时的在她身上留下的创伤,瑨儿摇头,这个冷面暴力男。
“其他人怎么看的?”瑨儿指指天花板。
“他们?没有看法,他们现在恨不能爬进电视机里去,哪还管宇洌交的什么样的女朋友。”
“那二伯他们呢?”
“他们从来不过问,只要你不发声,就不会有人过问。”
“他们还真信任我。”
“那当然,不信任你还能信任谁,去洗澡吧,热水刚好。啊,对了,把你今天买的衣服给我,我现在给你过道水,明天你就能穿了。”莫妮拍拍瑨儿的肩,把她往楼梯推。
瑨儿拿出今天买的所有衣服交给莫妮,上楼洗澡去了。
当瑨儿洗完了澡,脸上敷着厚厚的面膜,在三楼走廊里游来荡去做游魂等着面膜干的时候,宇洌回来了,身上带着酒气和脂粉香水的味道,瑨儿的鼻子在零点几秒的时间里迅速分辨出宇洌身上的只有一个女人留下的味道。
“呵呵”瑨儿站在三楼的楼梯口,脸上敷着面膜不好做太大的动作,只能噘着嘴笑两声,那笑声听着尤为诡异。
宇洌本来要视而不见的直接从瑨儿身边走过,可还是停下脚步,看了瑨儿一眼“再不洗掉你脸上的东西,面膜就白做了。”
瑨儿摸摸脸,果然面膜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再不洗掉,就要反吸她肌肤里的水分了,瑨儿跳起脚来冲回房间洗脸。
等她再出来时,宇洌也披着一件大浴衣、头上挂着一块大毛巾、手里端杯牛奶上楼来。男人洗澡就是快,女人洗个脸做个护肤的时间,男人就能完成洗头和洗澡的全套工作。
瑨儿其实很想打听酒会的情况,可又不敢,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宇洌往她门口走过来,把牛奶放到她的手里。
“干嘛?”瑨儿疑惑的看着宇洌。
“喝了牛奶就早点睡,明天考你的击剑。”
“不是吧?!”瑨儿手一抖,差点把杯子扔地上。
“你没听错。”宇洌摸摸瑨儿的头发,勾勾嘴角,回房。
瑨儿看着宇洌的房门在她眼前关上,心里在哀号不止,击剑,完蛋了,又要被揍死了。
“55555,星星,怎么办,会被揍扁的。”瑨儿在房间里团团转。
“怎么会?最多刺你个透明窟窿,拳头才会把你揍扁。”星星在收拾卫生间,回答得漫不经心。
“星星,不要故意抬杠,真的会死人的,他杀神的名号就是这么在赛场上挣来的。”
“击剑可以训练你的反应速度,好好练吧,多少人想请宇洌做教练都请不到呢,你别不知足了,要不然就你现在的水平,你想把他脸上揍片乌青的愿望怕是很久都实现不了了。”
“哇,我明天真的会死的,5555555。”瑨儿开始仰天号哭。
星星扔下抹布,出来把瑨儿拖到床上,拿被子一蒙,噪声的音量立刻减少了不少,总算没惊起外面花园里飞鸟无数。
每回要考击剑的前一个晚上,瑨儿都会这样,别说星星已经习惯了,全家人都习惯了。
第二天清晨,击剑房,披挂上阵的两个人重剑在手,偌大的房间就只有宇洌和瑨儿两人,看着站在对面的宇洌,考试还没开始瑨儿先出一身汗。
“真的要考?”
“你以为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可我觉得学得还不够,还要多做练习。”
“没事,你可以看作是阶段测试。”
“那测试就不用戴面罩了吧?”
“这怎么行,既然是测试,当然一切就要照规矩来。”
眼看是逃不掉了,瑨儿只有乖乖戴上面罩,3秒钟后就开始腿软,不是她胆小,实在是对方的压力太大,因为当宇洌戴上面罩的那一瞬间,一股无边的压力就沉沉的压向瑨儿,这就是宇洌这个“杀神”赖以成名的传说中的“杀气”
曾和宇洌交过手的运动员都说过,一旦被那股“杀气”笼罩住,自己就仿佛完全像个牵线木偶一样,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对方不但能够轻易避开自己的杀招,同时还能给个漂亮的反击。
很多人的结论是,赛场上的宇洌是很可怕的对手,他从小就练习击剑,第一次参加国际比赛是14岁,刚够参加18岁以下少年组比赛的最小年龄,当时就创造了一个纪录,从国内预选赛一直打到国际赛场没有遭遇到一个对手,赢得轻而易举,就连上一届的冠军都被他打的落花流水,而他的对手多半都是输在精神崩溃。
于是第二年,世界击剑协会把当年只有15岁的宇洌踢到了成*人组,不让他再去荼毒少年组选手,然后直到他大学毕业,这几年间一直保持不败纪录,就算是征战多年、比宇洌年纪大很多、有着丰富比赛经验的职业选手在面对宇洌时都败下阵来。
大学毕业后宇洌就没再参赛,但仍然有很多人期望着能够打败他,毕竟他现在正是处在一名击剑运动员的最佳状态,所以他的对手们都希望他能再出赛,哪怕只有一次也好,而更多的新秀则奉他为偶像,有关他的比赛录像也被业内拿来做教材。
所以,让瑨儿这个连业余水平都没有的人去面对一个连续几年获得世界冠军的前击剑选手的宇洌,怎么叫她不害怕。
因此,当宇洌第一剑刺来的时候,瑨儿尖叫一声扔了剑跑下赛台的行为也就可以理解了,剑尖快速击破空气直击面目所带来的冲击让瑨儿根本不敢招架,本能反应就是快躲,也幸好现在的比赛服后面不需要再接一根电线,否则她哪跑得掉。
“你又跑,你再这样怎么可能会有进步?”宇洌摘掉面罩,冷冰冰的看着躲到墙边的瑨儿,但是语气平淡,因为这已经是常态了,每次都这样,练习的时候瑨儿还能认真对待,可一到考试,她跑的就比兔子还快,真是的,怎么她出剑的速度就没有这么快呢?
瑨儿也摘了面罩,就这前后一两分钟,瑨儿的脸上挂满汗水,原来她还是会出汗的“我宁可跟你比拳头也不跟你比击剑。”
“哦?”宇洌冷哼一声,扔下面罩和剑,大步走向瑨儿,瑨儿贴着墙惊恐的向门边移动,就看谁的动作快,是她胜利大逃亡还是被宇洌狠k一顿。
在瑨儿的手搭上门把手的时候,宇洌的手也抓住了瑨儿的手腕,瑨儿立刻反击,手脚齐上,可是,只要瑨儿不用内力辅助,单凭技巧她胜不了宇洌,结果就是瑨儿只能举着两个红肿的手腕从击剑房里出来穿过花园返回大宅。
“惨了,使不上一点力了,手腕废了,你存心报复。”
“这是教你,不该你好奇的事少关心。”
“关心你都不行啊。”
“不劳你操心,你能管好你自己就阿弥陀佛了。宇玦,交给你了。”
“知道了,瑨儿过来。”宇玦已经拿着药箱等在客厅里了。
瑨儿蹬蹬蹬过去,把可怜的手腕伸到宇玦面前让他看个清楚。
“干嘛嘟着个嘴,又没什么事,不就是一点淤血,三四天就好了。”宇玦检查完毕还轻轻拍了一下,立刻换得瑨儿一声惨号。
“疼啊!”“干什么呀,学校里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忘了疼是什么感觉了是吧?这点疼叫什么叫。”
瑨儿噘着嘴,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伸着手臂让宇玦给她搽药,不吭声了。
“报纸来了。”“国王”嘴里叼着刚送来的早报坐在玄关,莫妮过去拿下报纸摸摸“国王”的下巴把它打发了出去。
“给我看给我看,我要看娱乐版。”这还搽着药呢,瑨儿伸着脖子就喊。
“你好好搽药,搽完了药再看。”宇玦略微使点劲,手腕上一疼,瑨儿龇牙咧嘴的立刻老实了。
好不容易忍着搽完药,瑨儿立刻扑向沙发,娱乐版哥哥们是不看的,全家就只有她有时候会看两眼,现在那5张娱乐版正静静的躺在沙发上等待着瑨儿的临幸。
手腕上搽着药还套着护腕,宇洌下手狠着呢,所以这几天该做的防护还是要做,只是苦了瑨儿,手腕无力,要两只手夹着报纸才能把报纸翻过来头条朝上。
头条的标题果然是“凌家三少携神秘女伴出席行业酒会”照片就是在酒店门口拍的,而且还是近距离的特写,非常清晰,就连方茜脸上盖在粉底下面的一颗痣都能看清楚。
可想而知,昨天的酒会应该是个比较大的场面,否则宇洌不会允许媒体记者靠他这么近。
头条下面占了大半个版面的是宇洌和方茜的45度角的半身合照,方茜穿吊带碎花连衣裙,不戴眼镜,咖啡色短发,发尾烫小卷,向上翻翘,有些活泼又有几分干练,挽着宇洌的胳臂依偎在他身边,面对镜头时嘴角含笑看似镇定,实则眼神闪躲没有直视镜头,而且眼里有些慌乱,可以判断不是习惯于面对媒体的人,旁边的宇洌倒是镇定自若。
他倒是见惯了这种场面,苦了身边那位佳人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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