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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层楼高的竹园,后方是一排排密密匝匝的竹子,因着气候的缘故,一根一根光秃秃的,前日晚间下过的积雪四处堆积着,厚厚的,像是绒毯,却在阳光下,阴阴的冷。
容辞笑意浅浅的坐在四面八方满是同学的餐桌前,姿态优雅的,进餐。
凌萧端着自己的食物,很是犹豫了那么片刻,眯着眼睛稍稍皱了下眉,然后站在旁边的一个软妹子面前,友好无比。
“同学,那边的是我男人,能不能麻烦让我进去下?”声音不高不低,该听到的人都听得到。
软妹子一愣,咬了一半的冬瓜赶忙吞进去,然后一边点头一边撤离,“好好,好……”
含糊的嗓门裹着乡土口音,听起来却又让人有种莫名的好感。
凌萧一本正经的半鞠了个躬,绅士无比的表示了自己的感谢,然后如法炮制的一个个打开通往自家男人的“门”。
“多吃点。”凌萧很是体贴的将自己特意加了分量的红烧肉夹入对面男人的餐盘里。
容辞眉跳了跳,在四周似有若无的眼神下,很是温柔的一笑,那一刻,仿若有流光飞舞,刹那间就醉了……流年。
“多谢。”柔和的语气,犹如冬日里的第一缕春风,不过其中的疏离之意,再是明显不过。
当然,凌萧自然而然的将那话中自己不想感觉道的意思完全屏蔽,只是禁不住凌萧侧了侧眸光,深深的觉得这男人之极品中的极品,就这么一笑,还没有露她最是满意的酒窝就有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能力了……
啊,得尽快弄回去才是。
凌萧向来是个有想法更有魄力的女人,是以,行动起来那是极其迅速的,尤其是口头上。
“阿辞,要不我们先订婚吧。”
订婚就像是下着雪的冬天,冬天都来了,结婚的春天还会远么?
“噗,咳咳。”容辞赶忙用餐巾纸捂住,然后半弯了腰,使劲的咳。
这女人,这女人……男女朋友都不算,就想着订婚……
容辞咳得心力交瘁,泪光连连,偏生某个罪魁祸首还能十分安慰式的伸出爪子来轻拍自己的背,那个力度啊,让他本就咳红的脸,愈发红火了三分。
这女人,这女人!
“嘿,他们关系真好。”
“就是,这年头,这么体贴的女人已经不好找了!”某男咬着筷子,感慨。
“感情真好啊。”一女生两眼星星直亮堂。
这些酱油的旁观者,向来是打酱油的,于是打完酱油后,纷纷退场,当然就算没有退场,对于凌萧而言,也是可以直接忽视之。
容辞好不容易缓过来,温润如玉的脸上带着漂亮的红,一双莹莹美目,光闪闪的,就这么一错不错的看过来,像是……
黑毛那楚楚可怜的小样儿。
不过又有点不一样,黑毛那是楚楚可怜的再怎么看,凌萧最多就是揉一下它的小脑瓜子,阿辞这么一看,她就觉得至少应该给个安慰的KiSS。
容辞还没来得及开口,某个女人已经安慰性十足,不对,是占有欲十足的在自己的脸上……咬了一口。
凌萧本来是想来个缠绵悱恻的KiSS的,不过想到此刻时机不对,所以换了地方;本来想蜻蜓点水一个触脸吻的,又觉得不符合自己的身份地位,更不符合阿辞的身份地位,于是加深了那么一点点,只是触及那脸蛋后,又恍然觉得那脸颊啊,那个光滑溜溜的,跟鸡蛋似得。
SO,咬了一口。
咬了一小口。
绝对绝对是一小口,凌萧用她不知道哪里的老母亲发誓!
凌萧很是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唇,砸吧了嘴巴,眯着眼睛稍稍享受回味了片刻,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呀,阿辞怎么不见了?
霍然起身。
“凌,凌学姐……”何美媛今日由于社团活动,所以这才错过了用餐高峰期,不过,如何也没想到,这么一错过,反倒看到一出……好戏。
落荒而逃的,八大世家之首的嫡长嫡孙,还有,刚才摆明了在……在轻薄的,据内部消息透露曼城的现任学生会主席……不对,是实施轻薄的是学生会女主席……
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何美媛实在是觉得今天是不是忙碌过度以至于出现幻觉了,否则,如何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旁边俏生生的何美嫒可没有自家姐姐淡定的目瞪口呆,而是哭丧着脸扯着家姐的衣服,呜呜的哭,“姐,姐姐……”
“呃,美嫒,你……你上次说的女、女人,不会就是……”
“贱人,就是……”
凌萧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何美媛面前,面上带着少有的笑容,温和无比,“学妹,好久不见。”
何美媛受宠若惊,“学,学姐,好久不见。”
学长学姐都说这主席大人如何如何的恐怖,如何如何的让人吃不消,不管怎样恐怖,但是主席的能力是众所周知的,否则当初即将被曼城大学摒弃的学生会早就不存在了,如今这么跟主动跟自己打招呼,是……在给自己示好?
“学妹,听说你进了文艺部。”凌萧推了下镜框,在无人看得的地方睨了眼发做不得的何美嫒,“好好干。”
“是,是,多谢学姐!”
博得主席的认可,于何美媛而言,就像是人生中的一次里程碑,预示着下一次的成功和美好。
毕竟,在大学里,权利最大的不是老师,而是学生会,学生会可谓直接掌管着学生们的各项动向权利,就像是国家,最强大的不是军队,而是常委会。
一个是抢,一个指使抢。
何美媛自小就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从来都是坚定的一步一步的向前走。
虽然,微微垂了下眼睛,看向旁边瞪着凌萧的妹妹,何美嫒心里不自觉的叹息。
不够强大的时候,你的执着和持之以恒就是找死的前兆,更何况,不是自己的,何必强求。
那样的容辞,看起来是高高在上的谪仙一样的男人,不过又是一个容家独出的狐狸男,纵然哪一日因着家族的缘故与何家结为良缘,只怕何家将会成为下一个明家,而小嫒连母亲的半点智慧也无,必然一生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