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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武装党卫军就显得很忙碌,今天对于他们来绝对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是的,很重要。武装党卫军将第一次出现在柏林的街头,他们将受到全世界的瞩目。虽然这个瞩目并不完全是善意的,但是这又怎么样呢?
他们将自己得靴子擦得洁亮,将自己的服装烫得丝毫没有皱纹,那杆毛瑟98式步枪被保养得在朝阳下反射阳光。到处可见排队等待剪头发的士兵,他们要尽量给人一种良好素质的印象。兴奋的武装党卫军士兵,让军营给人一种很吵闹的感觉。
与热闹得武装党卫军营地相比,国防军这里有次序了许多。国防军士兵们每天按时起床,在军、士官的口号声他们将重复来做每一天都会做的早操放松训练,然后各自在连长的命令下,完成该天的体能训练,或者是其它科目的训练。
从幼苗军校毕业出来的军、士官们,神情非常落寞,他们一周后就将到新的武装部队服役了,虽然接受,但是每个人都对未来感到迷茫。武装党卫军?嗯,他们就要到哈尔筹建的武装党卫军服役了,他们实在无法区分哈尔的党卫军跟希特勒的党卫军有什么不同的区别。但是,收到调令了,还能怎么样呢?
其实感到不解的不止是将要被调离的军、士官,各连的尉官们曾经违反了自己军人以服从为重的原则,向上司寻问:“为什么要将他们调离?那些军、士官是队部的基石,调走了,真难想象我的连会怎么样!”
他们得到的答案是一句:军事秘密。
其实就算是营部的校官也在向上面抱怨。
一个中队的党卫军在中队长的口号声中集结、排成队列,在“举枪”“朝天”“射击”的三声急促命令下,‘砰砰砰’一阵枪响在武装党卫军的营地爆响。在太阳刚升起的早晨,枪声传得很远。
党卫军开始一个大队一个大队的集合。
希特勒被拥护着走出来,所有人自觉的在离他三步距离的身后跟随着。希特勒来到集结完毕的党卫军队列前,一步一步的缓慢走过去,他高高昂着头,一脸的骄傲。最终来到敞篷车前,在希姆莱的搀扶下走上去。
希特勒站在敞篷车上面静静地从高俯视而下,眼前那些密密麻麻的党卫军让他呼吸不自觉的急促了。
所有武装党卫军‘唰’将步枪从肩膀拿下来做一个持枪致敬的姿势,深呼吸,用尽全身力气喊:“嗨!希特勒!”
嘹亮,具有气势的特别致敬口号,配合军姿标准武装士兵排列的方阵队列,给人一种热血沸腾的**。
希特勒的身躯微微在发抖了,这是因为他太激动了。他终于能领着自己的士兵进入共和国的首都,他深信,自己进入首都后,一切都将会被改变;那些顽固、愚蠢、不懂变通的官僚会被清除!
希特勒扭头看向国防军军营,他看到国防军的士兵根本没有理会这边的情况,而是在专心训练,他突然感觉很胸闷,他被无视了。
不过不要紧,希特勒是一个非常坚忍的人,他转念一想;终于能在骄傲、自负、固执的国防军面前示威了!装作无所谓吧!有一天,你们会哭求着向我表示效忠!
希特勒决定暂时放开,他转头看着自己的士兵,右手举了起来,对着早已经准备好的话筒:“如果有人说:你做梦吧!我只能回答他说:你这个笨蛋,如果我不是一个梦想者的话,我们今天会在哪里呢?我一直相信德国,你说我是一个做梦者;我一直坚信国家能够崛起,你说我是个傻子;我一直相信我能重新夺回权利,你说我疯了;我一直坚信贫穷会有尽头,你说那是乌托邦。谁是对的?你还是我?!我是对的,我一直会是!”武装党卫军的回应还是齐吼某种形式的口号。
希特勒非常满意,他觉得胸口似乎不闷了一些“一个民族正经历著动荡,我们,在被幸运之神垂青。今天,我们就将踏入首都,等待我们的,将不会是毫无作为的成功。我一直在强调;每一代都至少应该经历一场战争的洗礼。我们现在在进行的事业就是一场艰难的战争,这场战争,只能有两个结果;要么敌人踏着我们的尸体过去,要么我们踏着敌人的尸体过去!”
轰!”连续三声炮响。这却不是礼炮,而是勒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领着士兵搬来三门88mm的火炮,他们就在离武装党卫军的军阵不远处进行火炮射击训练。
希特勒的反应很快,或者说武装党卫军这边的所有人反应都很快,第一声炮响起时,士兵们就已经分散卧倒在地上,希特勒则是动作更加的直接‘摔’在车座上。他们只能悄悄抬起头来偷看。
远处,木靶被炮弹炸得粉碎的火炮射击出去的榴弹果然威力十足,烟雾慢慢被风吹散,三个弹坑里满是木屑。
勒布“哈哈哈”大笑,连声称好。他再次命令装填手装入不同的炮弹,非常挑衅的吼:“射击!”
“该死!”希特勒总算知道发生什么事,他顾不得形象急急爬起来,手指着训练炮击的国防军,嘴里想说什么,却是看见炮火好像在调整角度,最终炮口对准他,这让他把准备的漫骂句词吞进肚子去。
武装党卫军毕竟才是刚刚组建完成的武装力量,士兵们犹豫着,在各级队长的口号声中站起来重新列队。他们身上的衣服沾满泥土,威武的形象减分。
希特勒看到了自己士兵脸上的表情,他愤怒极了“在上帝和世界面前,总是强者有权利贯彻他的意志。我的士兵,你们胆却了?我们以前总是,将来也会继续对一切事冒险!你们必须跟着我庄严的宣誓:我们需要的是勇敢,而不是懦弱!”
勒布爽极了,他再次以中将的身份做出了不名誉的事情,反正他爱极了这种感觉。鸣枪是吧?我就调炮兵过来鸣炮!小样,敢和我抢人,陆军训练局局长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下场就是你的榜样!
嗯布劳希奇得知勒布就任实验师师长的时候,气得血压过高被紧急送入医院。至今还在休养当中。
冯尔特是这群炮兵的直接长官,他也十分喜欢用火炮来压压那群民兵嚣张的举动,他问:“中将阁下!我们还有的火炮没有实验过,是不是拉来试射?”
“我们必须咬紧牙关力以赴去做一件事情;否则,我们将一事无成!”希特勒怒气未消,他实在讨厌极了自己在演讲时受到干扰,而且还是火炮声!
他就这么用力扯着嗓子,誓与炮声试比高“我们应该感到高兴,未来必将完全属于我们!那些”
‘轰’一声更加剧烈的炮响将希特勒的演讲再次打断。
老希实在受不了了,他想把那群炮兵一口一口的咬死,或者直接用唾沫把他们淹死。
“那些威胁我们的人!总有一天会遭受惩罚!”嗯老希利用炮声的间隙使劲大吼,幸好他的嗓子是有练过的,不然就这么一次大吼足够把脆弱嗓子给扯破。他再次扭头朝炮兵进行射击训练的方向看去,看到火炮时,他彻底没脾气了火炮给老希留下太深的印象了,一战时,多少德军就是被火炮给撕裂,成为残渣流淌在壕沟里面。
勒布用力拍着冯尔特的肩膀“好!好家伙,啊哈哈哈我会褒奖你的!”他已经把中将制式的上衣脱下来,亲自扛着炮弹在装填。
嗯可怜的老希遇到了国防军唯一一个另类的将军。
默哀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