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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早晨,天微微的凉。旻若今天值早班,所以一早就骑着机车出门。岁月如梭,转眼已过了两年,她依然是打击坏人、保护好人,除暴安良的女警。
这些日子,旻若有空就会到南投探望婆婆,婆婆过得很不错,常常问到旻若跟她的儿子之间好不好,可是旻若怕婆婆担心,所以什么事也没说。
事实上,旻若已经很久没收到维隽的e-mail,连msn也没有,有时打电话给他,他也是草草说个两句,随即挂上电话。
旻若不禁狐疑,他是不是移情别恋,另结新欢了?在印尼,很多台商都会包二奶
不!她一定要信任自己的丈夫!既然当初愿意嫁给他,就该相信他是有责任、会顾家的好男人。
可是,她虽然结婚了,却还是一个人,没有婆婆,也没有老公在身旁,她的日子就像单身时一样,除了工作,其实很孤单。
丈夫,离她好远,跟他的隔阂越来越大,好像很难再有什么交集了。
丈夫,对她而言就像个陌生人的代称。
渐渐地,她觉得这样的婚姻有跟没有一样,心中的怨怼也越来越多了。
经过十字路口时,红灯亮了,她停下机车,忽然“砰”的一声,她连忙抬头一看,就见一台车子跟超速的机车相撞,机车骑士已经摔倒在地,一动也不动了。
由于正值上班时间,路上车水马龙的,这一撞交通立即乱成一堆。
她赶紧冲到事故现场,蹲在昏迷的骑士身边问:“先生,你要不要紧?”
开车的男人也迅速下车大喊:“不关我的事,是他超速,朝我的车子撞过来的!”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骑士,男人紧张地趋前问她。“他要不要紧啊?”
旻若回头,他们四目交接,当下诧异不已。
男人的眼睛张得好大。“是你!旻若!”
旻若没想到开车的男人竟然会是王有晨!
两年后,在车祸现场,他们又碰面了。
说不讶异是骗人的,但她没有时间和他寒喧,连忙拿起手机拨号,叫救护车和她的同事过来处理,接着又维持起现场的交通秩序。
她冷静迅速地处理一切,让王有晨刮目相看。
十多分钟后,救护车把伤患载走,车祸现场也有员警赶来拍照处理,并要王有晨到警局去做笔录。
二十分钟后,王有晨和旻若都到了警局。
旻若刚到警局就立即接手一桩家暴案件,眼前的年轻妇人被打得伤痕累累,所以逃到警局里来报案。
“你有验伤单吗?”旻若轻声询问。
鼻青睑肿的妇人摇了摇头。
“那我先带你去医院验伤,这样才能采取进一步的法律行动。”很多受暴妇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做,她必须教导她们。
旻若带着妇人离开,坐上警车,前往医院。
一旁正在做笔录的王有晨很不专心,目光从头到尾一直瞄向在处理案件的旻若。旻若还是那么美,穿上警察制服后,更是同时显现出娇媚与干练的气质。
说真的,他其实还挺想她的。算一算时间,他们也有两年没见过面了,自从结婚后一想到他的婚姻,他的脸色不禁一变。他很后悔当初和旻若分手,另娶别人,他的婚姻根本是个错误!
“你在看什么?”负责做笔录的警员问道。
“没有啦!刚刚那个女警长得真不是盖的,漂亮得像个明星一样。”
“她是本局的超级美女,不过已经死会了。”
“死会喽?”王有晨故意做了个超级懊恼的表情。
“对啊,她已经结婚了。”
“这么年轻就结婚啊?该不会连孩子都生了吧?”他再问。
“那倒是没有。”
做好了笔录后,王有晨便离开了警局,不过到了黄昏时,他又把车子开回警局来,坐在车子里等,等到旻若下班一走出警局,他就立即把车子开过去,停在她旁边。
摇下玻璃窗,他冲着她微笑。“是我,有晨啦!有没有空,一起吃个晚饭吧?”
旻若看着他,她想说不,又想点头,因为回到家后,她便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如果有人能陪她吃饭,那该有多好。
虽然两人曾经是男女朋友,可是那是过去式了,如今再次见面,已经没有当初的爱情成分在了,况且两人也都各自有家庭了,如果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朋友,跟他出去吃顿饭,应该可以吧?
“上车吧!”看她仍在犹疑,他干脆直接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往外推。“我有一些话想告诉你。”
既然有事要谈的话,她就不好拒绝了,于是点头坐上他的车子。
他们到了一家日本料理店,边吃着佳肴,边喝清酒。
两年后再见面,旻若依然美得让他难以忘怀,王有晨不禁希望能再次得到她,因此他劈头就问:“你还恨我吗?”
她失笑。“我都结婚了,对你还有什么好恨不恨的?”
“那你过得好吗?”
“还好。”她耸耸肩。
“你的丈夫在哪儿高就?”
“他不在台湾,在印尼工作。”她一僵,心底掠过一抹惆怅,不由得咬住下唇。
望着她郁郁寡欢的面容,王有晨可以肯定她绝对有满腹的心事!“这么说,你都一个人在台湾啊?”
“嗯。”“对了,我听说当初我们是同一天结婚的?”
为了维持尊严,她迎上他的视线,谎称道:“是啊!原来当年我们彼此都不忠诚,你不只跟我一个女人交往,我也是不只跟你一个男人交往。”
他面色一转,悔恨交加地说:“我错了,当年我根本不该跟你分手的我的婚姻生活很不好,我的妻子背叛了我!”
闻言,她的眼睛睁得很大。
他苦笑。“说出来不怕你笑,我想这是我当初对不起你的报应吧!我跟妻子结婚时,她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我听说了,而且她家很富有,跟你家是门当户对。”
“不!”他露出愤恨的表情。“我妻子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她给我戴绿帽,害我做龟孙子!”
“天啊!”她颇同情他,毕竟他受了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那你们现在是离婚了吗?”
看他受到了报应,她却没有喜悦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没有爱,恨也随之消失了吧。
“她觉得离婚丢脸,死也不愿意,而且她家财大势大,我们家还要靠她做生意,无法得罪她。”他做了个莫可奈何的神情。
原来王有晨跟她分手后,过得一点儿也不好。
可是,她又过得好吗?每次上网,都没有维隽的回音,他整个人有如石沉大海般。他到底过得好不好?他到底在不在乎她?
曾经口口声声说爱她,可是,现在却有如人间蒸发般,让她常常找不到人。
这桩婚姻原本就不是建构在爱情上的,当初她只是想逃避王有晨对她的伤害,加上维隽确实是个让女人放心的男人,才让她有些动心,以为找到了可以依靠终生的人,没想到她错了。
这样找不到丈夫的日子,不晓得还要过多久她默默地闭上眼睛。
“我很同情你,但不管如何,这都是你的事,我不方便多说什么。”她说完后,随即站起来。“今晚谢谢你请客,我差不多该回去了。”
“我送你回家。”他满脸企盼。
“送我去警局吧,我的机车还停在那里。”
“没问题。”他送她到警局,见她骑上机车后,便跟着发动车子。
周末夜。
这天,旻若上班到很晚才回来。回到家后,洗了个澡,跟婆婆通完电话,才刚挂上,电铃声就响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她透过门板上的猫眼一望竟然是王有晨!
她疑惑地打开门,顿时,一股酒味扑鼻而来。
“你喝酒了?”
“旻若”喝得醉醺醺的他一手拿着外套,整个人往她身上倾倒过去。
“天啊!”她大叫,不得已,只得拖着他进门休息。
他躺在沙发上呻吟,她倒了杯温开水给他。
“有没有好一点?”
对于他找上门来的举动,她并不感到意外,因为那天送她去警局取机车后,她便发现他一路偷偷尾随着她回家。
“有”王有晨的意识清醒多了。“对不起,这么晚还跑来打搅你”今晚,他是故意来找她的,为的是想试探她对他的反应。
“如果好点了,你就离开吧。这么晚了,我怕邻居说闲话。”她冷淡地说。
突然,他抓住她的手腕大吼:“旻若,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我不爱我的妻子,我爱的一直是你!”
她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心底的怒火倏地视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婚姻不幸福,但希望事业上脑瓶老婆撑腰,暗地里再找我当情妇为你暖床,是不是?你当我是傻瓜笨蛋吗?王有辰,你真是恶劣到了极点!”
“我是倒楣娶了恶妻,婚姻不幸福没错,但看看你又嫁得多好?现在又好到哪儿去?”他恼羞成怒反过来嘲笑她。“你老公长年不在家,害你独守空闺,这样有比较好吗?哼,当初你如果不要结婚,现在我们也许还有机会能在一起!”
“我自己选的老公,你管不着!”她态度强硬地说。“就算我现在还是单身,也不可能跟你重修旧好的,我不是你挥之则来,呼之即去的玩偶!”好马不吃回头草,况且她早已经彻底挥剑斩断与他之间的情丝了。
王有晨还想再说些什么,不料却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心“呕”了一声,她反应敏捷,连忙拿起他的外套,让他把呕吐物全吐在那上面。
虽然沙发没遭殃,但是他的外套毁了,衣服也多少沾到呕吐物,而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味,令她忍不住皱起秀眉。
“洗手间能借我清洗一下吗?”原本想要在前女友面前表现出潇洒不羁的一面,没想到不仅被羞辱一番,还吐了出来,真是丢脸极了!
叹了口气,她能说不吗?“去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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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他跟好友欧阳丰臣在印尼拼老命地工作,几乎以工厂为家,日夜焚膏继晷地研发低价电脑。一开始,他们的事业并不顺利,吃了败仗,他们只好每逃邺十四小时守着工厂,守着研发部门,有时累得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觉,醒来后便又继续埋头苦干。一度,两人身上只剩几个铜板,资金周转不过来,可是又不甘心就此收掉,只好四处求援,向人借钱,硬着头皮再撑下去。
维隽一心想要成功,想要赚很多钱给妻子和妈妈过好日子,因此即便面临了创业维艰的苦,却从未打电话回家向妻子和妈妈诉苦,而是选择自己承受,自己撑下去。
妻子跟妈妈只能跟他分享欢乐,他不要她们分担他的痛苦。
每当觉得快撑不下去时,他就会把旻若的照片从皮夹里拿出来看,旻若和妈妈一直是他撑下去的力量。
终于,时来运转,否极泰来,他们接到了大笔订单,他的事业终于拨云见日,稳固下来,公司的股票挂牌上市,并开始赚进大把大把的钞票。
他将所有的心力都放在他的事业上,因此就连原本每天都要跟旻若通的msn,也逐渐减少次数了。他每天都好忙,甚至忙到连台湾的端午、中秋、过年等重要假期,都没有时间回家。
他发了。
他现在总算有钱了。
皮箱里有一份资料,是给旻若的,只要她签个名,就有相当于上亿市值的股票是属于她的。
这两年,他忽略妻子太多了,他深深觉得对不起旻若。不过没关系,往后他会好好补偿她的,她不用再那么辛苦地做女警了,她只要专心当“维若国际集团”的董事长夫人、费家的少奶奶就好!
他会买任何她想要的东西给她,好好地取悦他的爱妻。另外,他打算在台北盖一座“维若国际集团”的总部大楼,把印尼那边的工厂全部交由欧阳丰臣处理,因为他再也不想跟旻若分开了!
从印尼到台湾的这一路上,他拼命地幻想着见到旻若的那一刻,他是要先把她抱起来,在空中旋转,还是要好好地吻她、爱她
出海关后,他叫了计程车直奔回台北。
已经深夜了,路上没有什么车子,只剩一盏盏孤独亮起的街灯候着归人。
终于,风尘仆仆地回到了他睽违已久的家。
凌晨一点,旻若一定睡了。他提着大型行李,步伐轻缓地上了三楼,从口袋里挑出钥匙。这两年来,家里的钥匙他每天都放在口袋里,好时时提醒他赶紧衣锦荣归。
站在大门前,他的心情太过激动,以至于没注意到门口摆放着一双不属于他的男人鞋子。
打开大门,一推,客厅里的灯光流泄出来。
她还没有睡觉,此时正坐在沙发上,虽然毫无打扮,她依然美得让他说不出话来。他的视线一放在她身上,就再也挪不开了。
突然看到他,旻若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漂亮的眼睛瞬间眯起,一时无法移动身这一刻,时光仿彿静止了。
“维隽?”
“旻若!”
他不一样了,目光犀利,穿着看起来很昂贵的西装,梳着整齐的西装头,一身的派头,俨然是个不得了的大人物了。
下一秒,他三步并做一步地冲向前,一把抱住了她。
“我好想你,旻若!”
“你终于回来了”她把小脸紧紧埋在他的胸膛上。
“让我好好地抱着你。”他再也不愿意松手了。
旻若太过高兴,因此一时忘记洗手间里还有个王有晨,直到他打开门,身上只披着一件浴巾走出来时,她才惊觉不妙!
“旻若,我的衣服脏了,没办法穿”
王有晨止住话,停在他们面前。
维隽看到房子里居然有陌生男人出现,有如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似的,他额际的青筋浮现,太阳穴的位置止不住地跳动着。
旻若的嘴巴张得好大,老天,维隽肯定会误会的!
“迫是怎么回事?”维隽一脸怒气,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维隽,你听我说”
“你好!想必你就是旻若的老公吧!”王有晨的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大刺刺地自我介绍。“我叫王有晨,是旻若的前男友。听说你长年不在家,都冷落了你的妻子,这样实在很不应该”
旻若脸色一白,急得大吼:“够了!你想干么?我跟你根本就没有什么,你少在那里挑拨离间!”
维隽的睑色一沉,原来他就是旻若的前男友。他知道旻若很爱他,当年跟他分手时,还哭得死去活来的,没想到这些年来她根本从未忘记过他
一时间,他整个心都碎了,觉得自己很难堪。“旻若,你太伤我的心了”
旻若抓住他的手。“不是这样的!维隽,你听我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他打断她的话,冷笑道:“事实胜于雄辩,都这么晚了,你不仅穿着睡衣,和你的前男友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他还几乎光着身体!这表示什么?你要我怎么想?”通奸、外遇、第三者、养小白脸、一夜情他不想说出那么难堪的字眼。
砰!维隽气急败坏地转身,用力甩上大门。
“维隽”旻若不敢置信地望着门板。他居然不相信她的清白,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掹地转头,火冒三丈地质问始作俑者。“你故意的是不是?”
“哼,只有我能不要你,你不能不要我!”王有晨不甘心旻若拒绝他,既然她不肯当他的情妇,那她也别想拥有什么美满的婚姻!
“你!你给我滚!宾”她大吼,气得眼睛都红了。
“我穿好衣服就会走。”
“休想!”她拿起角落的竹剑,往他身上劈过去,吓得他夺门而出,接着又将他的衣服从阳台上往下扔。
很快地,室内恢复一片死寂。
旻若沮丧地跌坐在椅子上。
咬着唇,她气得浑身发抖,但却拼命克制着自己,不肯哭出声来,也不让泪水流下。
她觉得自己很委屈,自己的丈夫居然不信任她,那她痴痴地等,等了他两年的时间究竟算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呢?
有什么意义
维隽离开家里后,立即招计程车直奔宜兰。
他伤心欲绝地坐在岩石边嘶吼,拼命垂打沙地,脑子一片混乱,胃部在翻腾。湿冷的空气袭来,让他冷得不犊禳抖,但此时此刻,他的心更冷。
真是讽刺,分隔两年后,他要送给旻若的是价值上亿的股票,而她送给他的,竟是这种敦他痛到说不出话来的礼物。没有任何男人可以忍受妻子的出轨.他也只是个凡人,怎么有办法接受妻子的背叛?
一个星期后。
旻若踏入律师事务所。
维隽已经坐在里头等她了。
自从接到律师的电话后,她的心就在淌血。
不给她辩驳的机会,他直接判了她死刑。
既然维隽这么不信任她,这样的婚姻继续维持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没有维隽、没有老公,她一样也过了两年,既然他不屑她,她又何必对他死缠烂打?
况且,都是命运使然,她才会嫁给维隽的,否则,当年她不过是欣赏他、喜欢他而已,根本还没有爱他爱到非嫁他不可的地步啊!
但是,如今维隽却说要跟她离婚
他真的不同了,开着进口的高级跑车过来,一身笔挺的西装,身边还有两个助理,一副在商场上打滚多年的企业家模样,表情冷冷地坐在那里。
相形之下,她的衣着普通,只穿着牛仔裙、衬衫,就像个清纯的大学生。
她走近桌边,坐下,正视前方,不肯看他。
他望着她的侧面,脑海里浮现她当新娘子时的样子,那时的她笑得很灿烂,美得令人屏息,他一直以为他会牵着她的手走完这辈子的
律师清了清喉咙。“费先生说,那一间公寓送给你。还有,每个月的赡养费他会汇入你的帐户,金额是”
“我都不要!”她觉得被羞辱了,气愤地打断律师的话。“我赚的钱够我自己一个人花,不需要你的施舍!别以为自己发了,我就得看你的脸色!”
她是这么看他的?原来他这些年来为了她所做的努力,都是白费力气
算了!她不希罕就算了!
律师望向费维隽,他点了点头后,律师立即说道:“好,那么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双方就在这边签名吧。”
二话不说地,她马上签名。
她的无情,彻底伤了他的心,霸气的脸庞上,有着深切的痛苦神色,只是她没看出来。
“看来,这桩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个错误,我不该绑住你的,因为你根本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这无关爱不爱的问题,而是你不信任我!”她气得声音都在颤抖。
“那就说清楚,为什么半夜时会有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出现在我们家里!”
“你根本就认定了我偷人,还要我说什么!”
这两年来他都没什么音讯,让她独自一人在台湾空等,好不容易盼到他回来了,岂料他竟然一回来就误会她偷人,还不听她的解释就甩门离开,现在又用钱来羞辱她!
她愈想愈觉得委屈,这就是他爱她的表现吗?没有信任,哪来的爱情?这样彼此猜忌的婚姻,还有维持下去的必要吗?算了,她累了,什么都不想解释了
她站起身,挺直腰杆,转头离开。
每走一步,她的心就像是打了一个结似的,好痛、好痛。她从没想过,失去他竟会教她难过得几乎无法承受。
她走了。
没有回头地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费维隽觉得一颗心仿彿被人狠狠揪住一般。
尽管自己爱她爱得无可救葯,尽管为她赚得了财富,却无法阻止她的离去,改变不了失去她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