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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吃晚食,他们才洗了衣服回来,满宝和白善宝便一前一后的跑进厨房,一人从蒸笼里拿了四个馒头走。
厨娘张了张嘴巴,到底还是没出口拦他们,但见他们吃晚食时,还是抱着馒头啃得津津有味,不由有些疑惑,少爷和满小姐的胃口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等天黑以后,大家都回自己的屋里了,满宝这才提着一个小包袱进厨房,将它塞到了橱柜里,今天晚上橱柜里依然有剩下的点心。
满宝将柜子合上,这才悄咪咪的溜回来,白善就趴在窗口那里给她望风,见她做贼心虚的一溜烟跑过来,便忍不住咧开嘴笑。
满宝冲他挥了挥拳头,跑回自己的屋里去了。
大吉没发现他们的小动作,他铺好了自己的床便坐在上面打坐,他想今天晚上看一看,那人还会不会来。
若还来,他得想办法将他惊走。
哪怕他对他们没多大的恶意,他也绝对不允许这个危险出现在他们身边,昨天晚上已经纵容过了。
周四郎哼着曲儿回来,见他盘腿坐着,就问了一声,“你这是练武吗?”
“冥想,静一静心。”
周四郎惊呆了,“你竟然还有心不静的时候,你想啥了?媳妇?哦,对了,你娶媳妇了吗?”
大吉:……
他闭上了眼睛,不理周四郎了。
周四郎挠了挠脑袋,不明白这话有什么不能回答的。
白善兴致勃勃的想要等着看一看那个黑衣人,所以他虽躺到了床上,却并没有睡死。
但他等了很久也没把人等来,等他受不住迷迷糊糊睡过去后,一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白善醒来时还有些懵,他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什么动静都没听到呀,难道昨晚上人没来?
这么一想,白善立即掀开被子跳下床,直接跑对面的厨房去了。
容姨因为每天都要给他们准备早食,所以一直是家里起得最早的人,见少爷身着中衣就跑进来,她惊诧的问,“少爷,您饿了?”
白善宝含糊的应了一声,拉开橱柜,就见里面的小包袱和点心全都不见了。
容姨上前看了一眼,忍不住抱怨道:“大吉也真够能吃的,昨天晚上剩了不少点心呢,结果他全吃了,少爷要是饿了,不如我马上煮个鸡蛋给您填一填?这速度快。”
白善宝关上了橱柜,“不用,我不饿了。”
他跑出去,正好看到周立君出门,他便站在门口问,“满宝醒了吗?”
“小姑?”周立君往里看了一眼道:“没有,怎么了?”
白善宝想了想,摇头道:“没事,我一会儿再来找她。”
说罢回屋换衣服去了。
满宝昨天晚上睡得不好,所以今天起的比昨天还要晚,她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白善宝在她的窗口那里敲了两次才把人从床上敲起来。
满宝没精打采的简单梳洗过后,就借着要给花花草草浇水的功夫和白善宝蹲在院子的一角说悄悄话。
大吉忍不住看了他们一眼。
“昨天晚上那个人又来了?”
“当然来了,”满宝瞥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肯定没发现。”
其实她要不是有科科提醒着,她也不能发现。
昨天晚上她等了许久,都等到睡着了,还以为他不会来了呢,结果半夜就被科科叫醒了。
她当时就悄悄的起来趴在窗口那里看了,然后,她不仅看到了那个“贼”,还看到了大吉。
满宝凑近白善宝耳边,小声道:“昨天晚上大吉也起来了,而且他还开了门出来,但他没说话,也没拦那个人,好奇怪的。”
满宝和白善宝可不觉得大吉会没发现那个人,要知道他可是能飞到屋顶上跟人打架的大吉呀。
所以满宝怀疑道:“我觉得前天晚上那个人第一次来的时候大吉就知道了。”
白善宝眨眨眼,看着满宝道:“你说会不会是你看错了,厨房里吃点心的人就是大吉?”
满宝:……
白善宝很快就自己又推翻了,道:“也不可能呀,前天晚上也就算了,昨天晚上我们可是放了一个小包袱在里面,不仅有馒头还有药呢。”
满宝小声道:“我不会看错的,就是有一个人,他咻的一下就飞到墙壁那边去了。”
“那是在闫宅?”
满宝:“也没什么不可能的,闫宅又大,里面又没人,要藏起来太容易了,话说他们官差有搜过闫宅吗?”
俩人一愣,面面相觑起来,是啊,好像没听见闫宅有过动静,所以这是没搜?
满宝无言,“如果是我,我肯定也会选择这样的地方躲,他们为什么就不搜呢?”
白善宝:“那人发现大吉了吗?”
“开门那么大的动静当然发现啦。”满宝道:“所以我觉得今天晚上他不会再来了。”
白善宝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大吉的想法,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若那人真是刺客,也太危险了。”
不仅他们本身危险,他们背后带来的麻烦更危险。
他们是绝对不能跟刺客扯上关系的。
事实上,昨天晚上来这儿的人也很懵,他打开橱柜时看到里面有个小包袱,打开看到里面的馒头和药时他就知道他被这户人家的人发现了。
他当时心脏剧跳,根本来不及多思索,加上外头又传来了开门的动静,他便下意识的把橱柜里的点心全卷了一起带走。
根本来不及还想前一晚那样布置好假象。
黑衣人直接开了门快速的离开,他没有直接回他的藏身之处,而是先躲了起来,结果他等了半天没人来追他,这才悄咪咪的回去。
他是逃掉的两个刺客中的一个,二公子受了重伤,且城门关闭,他们才不得不留在这里。
他回到藏身之处,将包袱打开,仔细的检查过里面的药粉和药草,都没发现什么问题。
二公子看了一眼后问:“那户人家是干什么的?”
“我听过墙角,是一户读书人家,其中有位公子在府学中读书。”
“府学呀,”二公子轻笑一声道:“那一定是个顶聪明的人,你只去了一次他就猜出了你的身份。”
“那二公子,我们……”
“东西留下,我们换个地方。”二公子道:“虽然他们不一定会告发我们,但还是谨慎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