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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野峻轻轻地推着她往里头走
她被动的走进俱乐部,难以相信自己竟置身于这样一个梦幻般的美丽景色里,是女孩都会喜欢这样浪漫的气氛,且陶醉其中她望向一侧铺着逃陟绒的圆桌,桌上摆着香槟和三层蛋糕,一块红色的布垂挂在半空中,上头炫目闪亮的粉红色艺术造型字深深撼动了她
采颖生日快乐!
生日?她都忘了有这个日子了,自从十八岁之后,她就再也不过生日,失去他的痛苦取代了一切,更没有人在意过她的生日
双并大门被关上了,偌大的私人俱乐部里只有她和他,她哽咽着,写着“采颖生日快乐”的布条随着室内冷气空调的风动微微摆荡,她的心也在飘荡,强烈的热浪灼疼了双眼
“为什么你会记得我的生日?”她激动地微微颤抖,被这里的一切激起心底所有的痛,对他曾有过的强烈思念、多少个夜里孤独垂泪的惆怅,全在这一刻涌上心头,她好怕自己会哭出来,好怕自己的脆弱无依被他发现,这么多年来填补她心灵空缺的方式,除了想念他,没有别的,除了想他,她的心是空的
“我从没忘过。”他站在她身后说。
“你这么大费周章做什么,想向我展示雄厚的财力吗?还是有别的目的?”她发挥了最强大的自制力,克制自己别像个小女生轻易被打动,她该怀疑他的动机并不单纯,他也许都是这样设计女人的
项野峻一愣,真快被惹恼了,他真心相待,她却非得说些酸溜溜的话不可,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也在克制自己失去耐性的吼人。
他走到她身畔,隐忍的问:“那倒请你说说,你认为我的目的是什么?我这么大费周章做什么?”
她抬起双眼,深幽幽的瞅着他微愠的怒容。“你生气了?”
“没错。”他承认,他正压抑着内心的炸葯。
“忘了我刚说的话,其实我该感激你记得我的生日但是打从十八岁之后,我就再也不过生日了。”她每说出一个字,心便狠狠抽痛一次,泪水更是不争气的在眼里猛打转。他竟记得她的生日,她其实是感动的,是不该胡乱怀疑,但也不该想太多,可能因为从小认识,多少有点情分在,他才特意安排这个惊喜让她高兴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为什么?”他深蹙着眉,难以忽视她眼底流露的愁绪。
“你不会想知道的。”她慌乱的垂下头,躲避他灼人的注视。
“我必须知道。”被她满眼的泪激得焦躁不安,他握住她的下巴,要她看着他说话。
她瑟缩地想躲藏,他却握得更紧,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面对他苦恼的眼神,她突然觉得心里好酸好酸,泪水就这么在他眼前一颗颗夺眶而出,落在铺满地面的玫瑰花上
他心一揪,蓦然放开了手。
她背过身遮掩伤心哭泣的脸,满腹委屈再也藏不住,他冲动的想伸手抱她、哄她、安慰她,用世上最温柔的情话问她小脑袋里到底想些什么
但他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让她明白他的感情?他向来不认为她内心真有他的位置,毕竟她有着千金小姐天生的驾驭本能,也许只是希望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俯首称臣,如此便能满足她高高在上的心态。
他凝视她心碎的背影,她脆弱的模样随即粉碎了他这样的想法,一股力量催促他行动,他必须让她知道他的感情!这发自真心的付出,是金钱无法收买的,除非他自愿给;而此刻,他再也隐瞒不了爱她的事实,多年来他心意始终不变,她一定得知道
他上前,从她身后抱住她。“别哭了,如果你不想过生日,那我们就走吧!去买咖啡回家喝”
他醇厚的嗓音和温暖的拥抱敲痛了她的心,让她好感动,也哭得更惨烈,好想更贴近他,让他将她抱个满怀,驱离心中所有的寒霜
缓缓转过身,她偎进他宽阔的怀里,深深的把自己埋在其中,让他火热的温度透进她的皮肤、她的心跳,让他的气息充满她的每个呼吸“你可以不必对一个佣人这么好,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孟采颖了”
“你一直就是你,我心甘情愿对你好。”他苦涩地吐露了深藏多年的感情,坚定的手臂紧紧拥住她颤动的身子。
“为什么?!”她诧异地仰起哭花了的小脸。
“因为我爱你”他的唇压了下来,连同“爱你”二字一并没入她的唇中。
她震慑的心激动狂跃,他爱她?是真的吗?真的吗?好几个问号在脑海中火速的旋转,思绪被一波波无名的狂潮拉回时光隧道,她想起从前对他深情的爱恋,想起咖啡馆里那个吻,想起他花了好大一笔钱赎回她,想起他给她一笔钱,要她开始全新的人生他对她一直非比寻常的好。
若不是她把一夜温存当成偿还人情的报答,刻意无情的表示从此两不相欠,她要走了他也不会发怒的留她当女佣;事实上她也没做好任何女佣的工作,所有家务事他都自己包办了,莫非女佣只是他挽留她的理由,一切只因他爱她?!
她相信这是真的,他不需要编织一个这样华丽的谎言来欺骗一文不名的她,他已经得到她了,更无须拿这句话来换得什么泪水滑进两人交缠的舌办中,她青涩却疯狂的回吻他,颤抖的心负荷不了这样的狂喜,纤指紧紧攀着他的颈背,好怕自己一旦放开,就会昏厥
“要去买咖啡了吗?”他暗自欣喜她甜美的回应,灼热的在她耳畔问。
地摇头,闪着泪光的眼怯怯的瞅着他深邃的眸,手指微颤的拉下他的头,轻吻他的唇,身子倚偎着他,吐气如兰的请求:“抱我,一直抱着,永远都不要放开我好不好”他被她稚嫩的请求惹笑了,如她所愿地紧抱着她,在她耳边摩挲细语:“告诉我不再过生日的理由。”
她把脸埋进他胸膛,怯怯地说出心里的苦楚:“因为你走了,我的世界变得一无所有,还过生日做什么?”
有种神奇的喜悦从心底冒出,这句话已透露了她最真切的内心世界“我有那么值得你在乎吗?”他禁不住的问。
“你一直都是我最在乎的人小时候我真的很笨,希望你永远对我好,竟傻傻地以为买下你,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就会永远对我一个人好了我绝没有别的恶意”她说着,泪湿了他的衣襟。
他刚硬的心墙被强烈的心疼震得碎裂,从没想过她想买他,竟是出于这么简单的理由!他揉着她柔软的发,拿她可爱又傻气的念头没办法。
“可是你一直都很讨厌我你说爱我,是不是因为我很穷,所以同情我?你知道同情和爱是不一样的”她好怕他把同情她,说成爱她,那误会就大了。
“我什么时候讨厌过你了?”他低下头,注视她红红的双眼说。“我不会连爱和同情都分不清楚,也确定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把你放在心上。”
她一时无法反应,她怎么会在他“心上”?!她一直都不知道有这回事啊!面对他火热的目光,她突然变成古时候的大姑娘,害羞得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才怪,你对我可凶的咧!”她匆匆推开他,溜到墙角面壁,就是不敢看他。
他沉稳的朝她走去,搂住她纤细的柳腰,既然都说出真心话了,再说得更深入一点又何妨?“那时并不是谈情说爱的时机。”
“为什么?”她缩着肩,被动又羞怯的贴着他坚实的胸膛。
他紧搂着她,炽热的低诉:“你还小,我也还没有成就。”
“那现在呢?”她不确定的问,抬起脸来面对他。
“只要你愿意,我会宠你一辈子。”这是他心底深藏许久,对她不变的誓约。
她心都快融化了,萦绕在两人之间的空气变得好热,她微微不安的问:“可是我是女佣耶”
“那是被你一气之下才随口说的,谁要你真当女佣了,你不是当女佣的料!”他笑,将她转身面向自己。
她咬唇,小小地槌他胸口一记。“可是你说你有备份的卖身契。”
他收起笑,握住她的小拳头,深情低语:“不那么说,你怎会为我停留?”
“你怎会稀罕我呢?以你的成就,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像罗兰,或许还有其他人”
“你仍是不相信我爱你吗?”他不信自己的表达能力有这么差。
“我信啊!因为我也爱你,从懂事起就一直爱你,没爱过别人哦!”她娇憨的说出自己的秘密。
他很清楚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再听她这么说,心霎时被掐得死死的,忍不住轻抚她娇嫩的小脸,疼惜的说:“听好了,等你的证件全办好,你就跟我回美国结婚”
结婚?!她很爱他没错,但去美国这真敦她不得不犹豫了。“这”“不想嫁我?嗯?”他眉头轻皱。
“我想嫁你啊”她显得若有所思。
“那是怎样?”他急切的心吹起酷热的焚风。
“我还没找到我爸妈,如果我跟你去了美国,而他们还在台湾的话,我不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他们是她一生永远的牵绊。
项野峻总算放松了点,这事他早已在处理中。“别担心,我一直有派人在替你找他们。”
孟采颖睁大双眼,难以置信。
他搂着她,平静且坦白地说:“有些事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怕影响你的心情,但现在是时候让你知道了。其实我这次回台湾主要处理的公事,是签下—笔土地买卖合约,原本在美国时看到地段平面图,觉得面积和地点都适合盖大楼,到了现场却发现那块地竟是你家的所在地,这才知道你家出事了,我马上派人循线找人,以为你会和父母在一起,不过直到得知你的下落,才知道你并没有和你爸妈在一起,无论如何我先把你救出来,但还是继续派人找他们,在没找到前绝不放弃。你别担心,我交代过秘书,一旦找到他们后,会马上尽最大的力量协助他们。”
她听着他的话,转眼间已泪流满面,她从不知他为了她竟然这么费尽心思,在最困苦的时候大方的对她和家人伸出援手。“谢谢你谢谢你”“谢什么谢,你是我老婆。”他圈紧她,拾起衣袖拭她的泪。
“那那我也可以叫你老公吗?”她又哭又笑的问他。
他低下头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恳求地说:“想叫我野峻哥老公也行,就是别哭了,好吗?”
她点点头,对他一笑,内心感受到的温暖化成无数喜悦,将昔日的寒冬送走;他心满意足的再抱抱她,释出爱的心是前所未有的舒坦愉悦。
“走吧!”他牵着她的小手往门口走。
“去哪里?”她拉住他问。
“买咖啡。”
她摇头,心意已变。“我要过生日,这是你费心准备的,我不能错过。”
他的俊睑绽出开怀的笑,默默搂着她走向放在圆桌上的大蛋糕,为她把蛋糕上的蜡烛一一点燃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我的公主快乐永远快乐”他附在她耳边,唱着只有她才听得见的生日快乐歌。
她灿烂的笑着,让他温热的气息也将她的心点燃“要一起吹蜡烛哦!”“好,但别忘了得先许愿。”他提醒她。
她十指交握,很虔诚的许下愿望。“英明的上天啊!我希望快点找到爸妈,也希望野峻哥老公永远爱我,还有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我不贪心,愿望不多,就这样哦!”他倾听她的愿望,笑着揉揉她的头。她小鸟依人的依偎着他,点点烛光在他们充满笑意的眼中闪耀,两人再次合作吹熄蜡烛,不同时光,不同地点,他们的心情也有回异的全新感受。
“我来开香槟。”他拿了开罐器,熟稔的拔起瓶口的软木塞,倒了两杯香槟。
“我来切蛋糕。”她切了两大块,分装在两人的盘子上,暗暗偷笑,挖了一坨奶油想点在他鼻尖,谁知一转身,竟角度不对地站在他唇角喔喔!
“就在嘴边,这次你总舔得到了吧!”她调皮的说。
项野峻瞧她使坏还笑得那么乐,放下香槟把她抓过来,坏坏的笑说:“不,这次由你来把它清干净。”
她瞅着他俊美无俦的脸和那坨好笑的奶油,心跳急遽加快,很想耍赖。
“还不快”他低声催促,搂近她的腰,脸也向她逼近,高度正好方便她“作业”
她慢吞吞的把唇凑上前,微闭上美眸,像猫儿般轻轻柔柔,一次又一次舔净他唇畔的奶油,全然不知自己这性感的小动作已撩拨得他浑身火热,心痒痒的
“好了。”她怯声说。
“还没”他夜吟般的低语听来危险,灼烫的唇掠过她的,缓缓施压,瞬间吻住她。
她柔顺的让他吻着,双手从他胸口向上滑,温柔的圈住他的颈子,好让他吻得更深、更切渐渐的,她从紧密贴合的身子感受到他坚实的鼓胀,敏感的接收到他传来的讯息
“给我你的爱”她生怯的发出甜蜜的邀约,轻颤的手解开胸前的扣子,让纱质衣衫滑落在肩头。
他眷恋如此善解人意的她,轻抚她醉人的小脸,火热汲取甜美的滋味,大手滑进她的裙底,探进防卫之内,顺着她纤细的颈子轻吻而下,在雪白的胸口烙上他专属的印记,浓烈的爱火迅速狂舞,两人陷落难分难解的情涛中
“抱抱”他热情低语,抱起她走向落地窗,让她坐在窗前延伸的观景坐台上,按下窗帘电动开关,逃陟绒窗帘缓缓的自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尘嚣和阳光;昏暗中他的吻更加激烈狂热,他们解开彼此的衣,渴望的吻着彼此,迫切的想合而为一
“啊”她害羞的闭上双眼,娇嫩的身子快慰地狂颤着。
“别害羞,睁开眼看着我,宝贝”他紧拥着她,柔声抚慰。
她先睁开一只眼,再睁开另一只眼,在昏暗不明的光线下红着脸面对阳刚的他。
他被她逗笑,不自禁的狂吻她的唇、她敏感的颈子、她美丽的酥胸,逗弄坚挺上粉嫩的小花,在她承受不住瘫软在他身上之际,他火热的进入她,激狂冲刺,引发她体内深处一波波的情潮泛滥
她的身子随着他的节奏摇曳生姿,心也和他密切厮缠,好爱他,她要永远永远爱他,这辈子都不再离开他
午后的骄阳隐约在窗帘外闪耀,室内恋人儿用火热的爱照亮一切,此刻他们的心已远离凡尘俗世,沉醉在只属于他们的天地之中,尽情谈情说爱,无人可打搅
美国宾州
“爹地,我快气坏了,野峻哥竟然当着那女佣的面要我走,我从小到大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罗兰一回到家,行李才放下,就气急败坏的尖叫,在老父身旁走过来又走过去,不停的对他疲劳轰炸。
“罗兰,我是很中意野峻没错,可是他毕竟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由选择对象的权利。”圆圆胖胖的罗伯特原本整齐梳好一头灰白短发,身着昂贵丝绒居家睡袍,好端端地躺在专用的舒适躺椅上休息,但自从女儿一进门,他就开始躺哪个姿势都不对劲,梳得整齐的白发也被女儿的尖叫声给“刺激”得一根根快竖直了。
“我不管啦!你得帮我抢回他,我一定要打败那个女佣,我要项野峻,谁也不能跟我抢啦”罗兰大发千金小姐的娇嗔。
“别为难我”罗伯特真的很为难,一个是他钟爱的女儿,一个是他最信赖的合作伙伴,他都不知该为谁才好了。
“难道你不想要项野峻一辈子替你公司效劳吗?他那么杰出,替你挣那么多钱,难道你不喜欢他吗?你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他被别的女人抢走?”罗兰说什么也要爹地帮她挽回项野峻。
“你别太任性了。”罗伯特嘴角抽动,不知要说什么才好,女儿怎么说得好像要嫁的人是“他”似的!
“你不帮我就是不爱我,好,那我去死算了!”罗兰气得像疯婆子似地大哭,嚷嚷着当真就要冲出家门
罗伯特着急的要阻止傻女儿做傻事,一不小心圆胖的身躯就从躺椅上滚下来。“哎呀!”他跌到地上,哀叫一声。
一旁的佣人全都蜂拥而上,联合扶起他。“老爷,您没事吧?”
“你你这孩子可别乱来啊”罗伯特喘吁吁地被扶了起来,手指打颤的指着罗兰。
罗兰杵在原地,看老爹都滚下椅子了,行为是收敛了一点点,没往外冲,但她大小姐的坚持并没有改变。
而罗伯特被佣人们扶回躺椅上后,即刻遣退佣人们,自己躺在椅上思考,好半天不发一语
“你过来。”想来想去,还是拿女儿没辙,虽然他和项野峻口头约定过合作关系维持不变,但不替自己的女儿出点力,也说不过去。
罗兰窃笑,知道自己得逞了,爹地一定是想到办法帮她了!她不改千金风范地跺脚走向他,挤到躺椅边边坐下。“如何?”
“我并不想破坏我和野峻的合作关系,你若想得到他,就自己动点脑筋、使点小伎俩,但我先声明,成败你都得自己承担,到时若失败了可跟我无关。”他替她出点子已算是尽了力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设计他?”罗兰绝美的脸上泛起开怀的笑,看着爹地。
罗伯特耸耸肩,淡声说:“有何不可?”
罗兰想想也对,这时她最需要的就是智取,一个女佣肯定出身不如她、脑子也不如她,她若故意设计她,她一定会招架不住的。
她努力想了好半晌,终于想到了一个完美的计谋。
“爹地,恕我不能久待在家陪你,我现在又要去台湾了,等我回来,你就多一个乘龙快婿了,哈哈哈”罗兰说着,站起身走向地上那堆还没放热的行李,拉着行李箱又出门去了。
罗伯特看着她任性的走了,除了在胸前画个十字,求主保佑她,也没别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