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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清醒的商咏心,两眼无神的看着陌生的房间发呆。这是什么地方?她脑中闪过一道疑问。
以肘撑坐起身,眨着大眼睛,她抓抓一头乱发,思绪依然一片茫然。下意识想要回头伸手往床头柜探去,才发现她躺着的不是自己的床。她的手停在半空中,这才完全忆起昨天所发生的事。
段少翼这时敲门走了进来,看到她起床呆憨的模样“早。”他在她颊边落下一吻。
商咏心紧张的迅速抬头,在看到他的笑容后,她也怯怯的对他浅浅一笑。
他看着她宠溺的说:“我弄好早餐了,你去梳洗一下,我们再开动。”他讲完后,便朝客厅的方向走去。
“嗯。”她反应有点缓慢的应了声。
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她这才发现自己昨天睡了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床。那他昨晚睡哪里?
商咏心梳洗好走出房间,瞧见客厅桌几上摆满了法律书籍和一台笔记型计算机,再瞄向沙发,果然如她所猜测的,他昨晚在沙发上窝了一夜。
她有点过意不去的抿了抿唇,往厨房的方向定去,看见桌上摆着的早餐,她沉默以对。
段少翼拿着一迭东西经过她身边时,察觉了她的沉默,便回头询问她“怎么了?”
她转头看他“你昨晚睡客厅?”
他微笑的点点头,调侃的说:“要不然呢?床就只有一张,你要我跟你一块挤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涨红了脸,根本不敢想象跟他睡在一张床上的情景。“我只是想,你是主人,应该是我睡沙发才是。”
“没关系,反正我前几天就睡惯了。”他是在调侃自己住在她家的那几天,还不是一样每天睡沙发。
“这样不太好。”她过意不去的皱着眉。“要不然,今天床让给你好了,换我睡沙发。”
他被她的话给逗笑了“不好吧,让女士睡沙发好像不是个绅士应该有的行为。”
“可是这样我会过意不去”她仍是执着地道着。
他打断她“别再说了,我不可能让你睡沙发的,更别说你脚还有伤,除非是你愿意让我上床睡,不然这件事就别提了。”
他拿起饭碗一副这话题就到此为止的样子。
而商咏心只好顺着他的意,不再多说什么。但心里却因他的体贴而泛起了一股甜意。
没多久,吃饱的段少翼把碗筷收拾好,便开口道:“我要去工作了,阁楼里有很多藏书,如果你无聊可以去那里找找看有没有喜欢的书打发时间,我会待在客厅查数据,有事可以来找我。”
商咏心很乖的点点头,看着他起身往客厅走去,一个人坐在餐桌上悠闲的享用早餐。
几天过去了,这种闲赋无事做的日子过多了,商咏心从一开始的享受悠闲到现在的满腹无聊,她真有点腻了。
加上这几天山中阴雨不断,整个山腰总是一片雾气迷蒙、被云雾所覆盖,她连出门走走都不方便。
商咏心坐在窗台边,看着玻璃窗上凝结的水珠发呆,怔愣的模样像没有生命的娃娃。
段少翼刚处理完事情走出书房,瞧见她坐在窗台边发愣的模样,脸上浮现担忧的表情,便往她的方向走来。
“怎么?很无聊吗?”
她转过头去,迎上他询问的目光,抿了抿嘴“难道我们要一直待在这里,直到案子结束吗?”
这种生活方式偶尔体验一下是不错,不过若要她长期在此定居,她铁定会疯掉,因为这里和步调快速紧凑的台北实在是天地之别。现在她好想这事件赶紧落幕,她能回都市继续过她平凡的生活。
他思索了一会儿,不答反问:“想离开?”
“当然不是。”她不肯向他承认早已习惯了城市生活快速紧张的自己,被这几天隐居山林的日子给闷坏了。“我只是不懂我们为什么要躲藏起来,这根本不合理嘛!”
段少翼知道要她躲在这里足不出户确实委屈了她,不过为了她的安全,就算需要用绑的,他也要将她绑在身边,不允许她受到任何伤害。
“我们不是躲起来。”他走去把笔记型计算机拿来并打开,然后凝视着她。“你以为我们待在这里是逃避吗?”
她看着他的动作,然后把目光停留在计算机上,不懂他要给她看什么地等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段少翼在键盘上敲了几个键,一边告诉她“这段期间我查出来幕后指使者是谁了。”
她因为这个消息而张大眼睛。“真的吗?是谁?”她惊喜的坐到他身边,好奇的盯着计算机屏幕。
“就是他。”段少翼在键盘上敲入几个密码,然后将屏幕转向她。
商咏心认出照片里的人后,错愕不已。“他不是那个以清廉著称而连任多次的立法委员吗?”
“没错。”他确认她的疑惑。
她愈看心里愈气“天哪!难怪他要对你赶尽杀绝,就是因为这样”她感到相当惊讶,也相当愤怒,无法相信竟有如此表里不一的人。
他知道她一定会愤怒,因为他也是。“你放心,既然我能找出他就是幕后黑手,就绝对不会让他逍遥法外,最起码他该为陈大婶的死负起责任。”
一提到这,她就难过,表情不禁黯淡起来。
他看她这个样子,心里也很自责。“别难过了。”
段少翼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搂她,触碰间充满了疼惜与不舍,柔柔的情愫在心里荡漾开来。
她被他温柔的表情看到浑身僵硬、不知所措,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无法控制的红了脸。
段少翼看到她红通通的脸蛋,不由地笑了起来。“你很容易害羞?”
“哪有!”她马上逞强地反驳。
他好笑的捏了下她微红的粉脸。“脸都红了还说没有。”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她脑中突然闪过相识之初的某天傍晚,他和一名衣着火辣的女子在路边热吻的情景,她心里浮现一个问号,被他拥吻的感觉不晓得如何?
她的目光由那宽阔的胸膛慢慢的往上栘,来到刚毅的下颚。他总是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一点胡碴都没有,让人有股清新的感觉。
想着想着,她因为口干舌燥而伸出舌头湿润一下干燥的朱唇,视线直盯着他性感的薄唇,一股吻他的冲动涌上心头。
这个念头一浮现,她马上甩了甩头将它抛开。她怎么可以有这种情色的念头,她到底怎么了?
“噢,老天!你在引诱我吗?”他哑声道。
“什么?”她一脸茫然。她做了什么吗?
段少翼皱起眉,不敢相信这女人做出极度诱惑的动作,还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你一直盯着我的嘴,然后又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唇,你做出这么性感的动作不是在诱惑我吗?”
“我”她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的下意识动作。
看着她不知所措的困窘模样,他顿感心软的不再为难她“算了,我是开玩笑的。”
商咏心虽然很懊恼自己的表现像个小女孩一样羞涩。不过她更气的是,他竟然一副对她完全没兴趣的样子。难道她一点魅力也没有?
就是这样不甘心的情绪,让她赌气的说:“没错,我是在诱惑你。”她昂首的盯着他。
他呆了一下。“你你说什么?”
眼里闪烁着认真的光芒,她心想反正话都说出口了,心一横吐出更劲爆的话语“吻我。”
闻言他浓眉皱了起来。“你还好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可恶,她话都说得这么明了,他还问她这种问题?“我要你吻我,”她几乎是命令的道。
他错愕以对,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
当了红牌律师这么多年,在开庭时向来答辩如流的他第一次尝到哑口无言的窘状。
见他久久没有反应,一股受伤和不甘的情绪令她丧失了理智,她勾上他的颈项,主动献上红唇。
段少翼瞪大眼感受她生涩的亲吻,双手像有意识的自动环上她的纤腰将她拉进自己怀中,并从她身子的微颤,了解她的羞涩和那努力想要表达自己情感的诚意,他微笑的取回主导权,狂野的加深这个吻,将她吻到浑身发热、双腿发软的瘫在他怀中。
看着她迷蒙的眼神,透着红晕的脸颊,他克制住想再品尝她的欲望,微喘的说:“我不是不想要你,而是我希望你能仔细想清楚,而不是一时意气用事,你懂吗?”
商咏心因为他珍惜自己的举动和宠爱的语气,感动的点点头,喜悦的说:“我懂。”
“喔,你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美,我可是忍了很久,不过现在你这小白兔自投罗网,可别怪我这大野狼吃了你。”他故意装出坏坏的表情,搞笑的说,目的就是为了缓和她的紧张。“请问我这大野狼可以开动了吗?”
她闻言满睑通红,柔顺害羞的点点头。
段少翼朝她魅笑。“现在,闭上眼睛,让我在你身上施展魔力吧。”
他话一说完便吻上了她,一点也不给她有心理准备的时间,直接掳获住她那诱人的檀口。
完全没有经验的她,思绪在四片唇瓣紧贴在一起时变得空白、混沌,只能任由他热情的吻,在她羞涩微颤的唇上展开攻势。
他先是轻柔的吻着她,然后用舌尖挑开她柔嫩的双瓣,加深这个情投意合的吻。
在令人脸红心跳的激情狂吻后,她也伸出丁香小舌依样画葫芦的回应、迎合他。她觉得很刺激、新奇,却不知道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理智,想要狂猛的占有她。
段少翼沉醉在她柔软的唇中。天啊!她的唇好甜美、充满了弹性,迷人的清香充斥他的鼻翼,他被她的女人香给迷慑了。
他捧着她的脸,想索求更多。这女人不止充满诱惑,根本就是致命的毒葯,让他吻上后就无法自拔,沦陷在她羞怯的娇态中。
两人享受着彼此的体温,感受甜美的滋味,直到在需要新鲜氧气的状态下,才依恋的分开胶着的唇,喘息不停。
商咏心在被他放开后,腿软的瘫在他身上,只觉脑子昏沉沉的,羞怯的不敢抬头看他。
而段少翼则是拦腰抱起她,大步的朝卧室走去。
吓一跳的商咏心惊呼一声,在看清楚他的目的地后,她娇羞的将脸埋入他壮阔的胸膛。
如视珍宝的将她轻柔的放在床铺上,他凝视着她,低哑的询问:“我想要你,可以吗?”
直视他眸中赤裸裸的欲望,她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份騒动、火热了起来,意乱情迷的她用一记毫无保留的深吻,代替了她说不出口的邀请。
于是段少翼像是取得通行证的赛车手,褪去两人身上阻隔热情的衣物,在她雪白诱人的躯体上驰骋,从弧线优美的颈项,一路下移到高耸的胸脯,当他用舌膜拜她时,初尝情欲的商咏心忍不住呻吟出声“啊!你别”
她伸手想要遮掩,双手却被他的大掌压制在头顶,形成一副更暴露诱人的美景。“你真的好美。”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放慢节奏怕会伤到她,大手来到她未经人探索过的处女地。
她紧张的双腿一夹,却只是把他的手更往自己情欲的核心送去,她顿时慌得眼眶泛泪“我会怕。”
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温柔安抚“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说完在她脸上落下细碎的吻。
像被催眠似的,她渐渐放松身子,褪去紧张后情欲就像海浪袭来,一波一波将她推往一个临界点,她不自觉的开始扭动着身子,向他需索着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的给予。“翼”
知道她已做好准备,段少翼再也忍不住的分开她的腿,挺身刺入。
“啊!”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只有些微的酸疼,反而是强大的快感令商咏心下意识的抬高了腰身。
而段少翼见状更是情难自己的加速律动,解放自己禁锢许久的欲望。
在她娇喘吟哦及他低哑粗叹交织出的绮丽氛氛下,不久高涨的情潮向两人袭来。
在极致快感消退后,他紧紧拥着她坠入梦乡。
清晨的阳光顽皮的打搅着床上交颈甜睡的爱侣,段少翼一睁开眼就看到商咏心甜美的睡容,一股幸福感袭上心头。
他忍不住吻上她微微勾起微笑的唇。
而原本在睡梦中的商咏心被他的吻吵醒,两人瞬间又陷入情潮中热吻了起来,就在气氛火热的当下,有人靠近屋子的警报声突然响了起来,所有狂野激情的气氛瞬间冻结。
段少翼马上警觉的走到窗边看向窗外,见着来者后原本紧绷的肌肉便放松了下来。
“怎么了?”她紧张的小声问他。
“没事,是我的朋友,你先去梳洗一下。”他亲了下她微红的脸蛋,然后开始穿衣服。
打理整齐后他带上房间的门,走去客厅开门。
“嗨,少翼,好久不见。”梁子杰给了许久不见的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段少翼倒没有他这么热情,对跟个大男人搂抱没啥好感,伸手推开他后,开门见山的问:“现在状况如何?”
梁子杰拍拍他的肩给他保证“放心,我已经做好相关的准备,只等开庭,保证让他束手就擒。”
听到这个消息让段少翼满意的点头微笑。
而这时梳洗打扮好的商咏心正好走出房间。
他笑着将她拉了过来,替两人介绍。“我帮你介绍,这位是我在警界的好友,梁子杰。”
“你好。”她点头浅笑。
“等等,”梁子皆拼着她的笑容,皱起眉头,他抬头看向段少翼“这位不会就是商老师吧?”
段少翼撇撇嘴不打算回答,不过站在他身边的商咏心直觉就开口回答--
“没错,我就是商咏心。”
她的证实让梁子杰马上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的指着她提高音量“你真的就是商老师?”
她不解他的反应为什么要这么夸张,不过仍是保持笑容,朝他点头“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梁子杰一副被骗了几百万的表情,指向凉凉站在一旁的罪魁祸首。“哇,你好样的,骗我说商老师是个中年妇女,还将她形容得又胖又老,结果原来你是骗我的,说穿了就是想一个人独占商小姐的美貌,对不对?”
商咏心听了马上张大眼睛。中年妇女?!又胖又老?!他竟然这样子形容她!她没好气的看着他,眼神充满了警告,等着看他如何自圆其说。
段少翼就知道梁子杰来铁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他瞪了白目的好友一眼后,无奈的开口解释--
“拜托,我这是为了保护你耶,天晓得我身边的人个个如豺狼一样,不把你丑化一点怎么行。”
“去,你少在那里一副神圣样,天晓得你这个女性杀手是不是早把人家给吞了。”梁子杰才不信好友会一夜之间变性,不碰女人了。
“你少在那里毁谤我。”他恶狠狠的又瞪了他一眼,怕害羞的商咏心承受不了这鲁男子的调侃。
而商咏心果然如他所担心的,粉颊很快的瞬间染红。
不过梁子杰仍是不断的调笑道:“少来了,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他意有所指的瞥了眼脸快红爆的商咏心。
商咏心感到相当失措,满脸涨红,不好意思的看了段少翼一眼。“我去帮你们倒杯茶。”说完后便像逃命般的跑掉了。
段少翼的目光尾随着她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厨房后,才转过头瞪向梁子杰。“你够了喔,这话题就到此为止,不然我就把你赶出去。”
“哇,这么宝贝,一点都不像你的作风唷。”梁子杰笑笑的耸了耸肩,又贼兮兮的靠向他身边,小小声的道:“怎么这女人跟你以前身边的女人不太一样?换口味啦?”
段少翼不满的推了他一把。“你真的很烦耶。反正我警告你,别打她的主意就对了。”
认识这么久,他这么紧张的德行,梁子皆粕是第一次看到,怎么可能会不趁机多捉弄捉弄。
“我当然不敢,虽然我书没有你读得多,倒还知道“朋友妻、不可戏”这句话。”
“胡扯。”段少翼赏了他一记白眼。
“是不是胡扯到时候就知道了。”他贼笑地说着。想想他们朋友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见过他费这么多心思去注意个女人,商咏心是头一个。
加上她的气质确实有别于少翼以往流连脂粉堆里的女人,也许他会就此稳定下来也说不定。哇,真是愈想愈期待!
突然书房里传来“哔”一声。
梁子杰好奇的循声张望,
“我有电子邮件,我去看看。”段少翼站起来往书房里走去,留下梁子杰一个人在客厅。
而梁子杰向来是客随主便,自己一个人在宽敞的客厅中东摸摸西看看。这个地方几年前他还满常来走动,不过随着他官阶愈高,到这世外桃源的机会就相对减少许多。
就在他环顾房子时,摸了许久的商咏心终于从厨房端茶出来。
“少翼人呢?”她看到只有他一个人,狐疑的问。
“他在书房,等一下就出来了。”因为知道她对好友的重要性,所以他也很识趣的不敢继续出言调侃。
她微笑的说:“喝杯茶吧。”
“谢谢。”趁着好友不在,他认真的打量眼前的女人。“住在这里还习惯吗?”不错,气质美女。
她本来打算沉默等到段少翼出来,不过既然对方开口了,她当然也只得答腔。“刚开始有点无聊,不过久了就习惯了。”
梁子杰直勾勾看着她,认真的道:“你知道吗?你是少翼第一个带来这里的女人。”
商咏心抬眸看着他,她记得段少翼也曾这样说,当初她还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想到连他朋友都这么说。
她因为这独一无二的身份,心头浮上喜悦。
见她没有回答,他又继续道:“我看得出来少翼很在乎你。”
商咏心垂眸抿了抿唇“也许他是因为要保护我的安全,所以才会带我来这里的。”其实她的不安依然存在。
“你错了。我看得出来他对你不只是责任感作祟。”他一反嘻笑状,认真的纠正她。“像他这种都快自身难保的人怎么可能还去为个邻居的安全烦恼,他大可不要插手,把你交给警方就好了,不过他坚持把你带在身边保护你,没有其它原因,只因他喜欢你。”
“你愈说愈离谱了。”她不想在外人面前显露对段少翼的好感,所以故作冷漠的说。
梁子杰无奈说服不了她。“信不信随你,我相信时间自然会证明一切。”他只把话点到为止,其它的只脑瓶好友自己去努力。
这时段少翼从书房走出来,面色轻松的宣布“法院发通知下来,这个月三十号开庭。”
梁子杰击手喝道:“太好了,正好我们也找到许多证据,这次一定能一口气将那黑心立委给揪出来的。”
两个人互看一眼,自信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