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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美国华裔南氏家族,在世界医学界里几乎无人不晓。
首先,几乎从有世界医学类的组织开始,这个家族里就有人加入,并且以可怕呃是可敬的医术与医学知识,在数十年前传染病毒大流行的时候,投入慈善医疗组织,并拯救许多疾病疫区的患者,过程中,南家人的仁心善行,令人感动,所展现出的优异医术,更是令人震惊,进而崇拜不已,从此涤讪南家人在医学界的地位。
而后辗转数十年,南家人不一定会是知名医学组织的成员,但所发表的医学论文与研究成果,却都会成为医界人士必读的经典,使得南氏家族在医学界的名声,始终无法被动摇。
除此之外,南家人在欧美地区的崛起,更是一则令人好奇的神秘传奇。
按理而言,既然不是世界医学官方组织的研究成员,自然也就无法获得那些官方的支援与先进科技的资源,在这种情形下,就算南家人再厉害,也不太可能做出什么让人刮目相看的成果。
偏偏,南氏家族就这么出人意料。
当南家人在各个医学领域崭露头角时“南氏生技”、“南氏葯厂”、“南氏医学研究中心与医疗中心”等等的名号也逐一浮上台面,并且迅速在生技业与医葯业取得一席之地。
医学界这才明白,原来南氏家族有自己的研究中心,难怪根本不在乎他们官方的延揽。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南家人除了个个懂医术之外,居然也擅于经商,南氏生技与南氏葯厂的年营业额,几乎独霸了全美生技业与医葯业的四分之一。
如此雄厚的财力与实力,实在令人咋舌。
虽然南家人大部分都在自家行业内服务,但也有少数接受国家聘请,成为专门的研究与医疗人员。
南家人能力倍试葡定,但为人却不骄矜、气盛却不凌人,禀持和平处世的原则,与各界人士均保持良好的互动关系。
南皓旸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中长大,天资的聪颖加上后天环境的培养,让他在满二十岁之前,就具备了成为一名医生该有的能力和知识。
除此之外,从十五岁开始,他所提出的医学论文每每受到医学界的瞩目,害他连想当个普通平凡的学生都很困难。
然而,南皓旸既然有这种本事,不去把医师执照考出来,好造福社会大众,顺便执业赚钱,岂不可惜?
“这个世界上的医生已经很多了,不差我一个,我还想在学校多学、多看、多听,多充实自己,好好储备自己的能力与学识,以期往后能对医界与人类有更多的贡献。”十九岁的南皓旸一本正经地回答,仿佛对人类福祉充满史怀哲般无私奉献的热情,谢绝任何跳级许可及校方特别推荐,只想继续留在学校里当他的大学生。
多么好学又认真呀!简直是十年不!百年难得一见耶!勤奋踏实地只希望自己要多学习、多读书,完全不将到手的名利放在心上,真是令教授们感动到想痛哭流涕的好学生。
“其实,皓旸是想留在大学里多挥卩玩吧?”讲得那么好听,呿!
当皓旸被系主任约谈的时候“玩美club”其他成员早就在系主任办公室里安好秘密摄影机以便观看约谈过程,当看到系主任一脸感动的模样时,蓝洛第一个啧然出声。
“不然你认为还有其他原因吗?”修恩一脸“你这句是废话”的表情。
“各位,偷听别人说话,好像不是君子该做的事。”菊池手上捧著一本书,拨空抬头说道,表情似笑非笑。
他和部长都是被其他好奇兼太闲的好友给硬拉来的,才知道他们居然在教授办公室里装摄影机,这要是被教授知道了,他们这群人就等著被死当、踢出校门吧!
“君子?”蓝洛皱眉。
“啧!”一向讲究优雅的乔尔,难得表现出很不很优雅的举动,轻啧一声,充分表达他的不以为然。
“当君子,意思就等于死板、不知变通、没有情趣、没有幽默感、等著被小人陷害当君子,别号苦情,人生无趣。”修恩不客气地道,一点也不稀罕当什么鬼君子。
菊池一听,脸上的笑意更深。
“修恩,就算你不想当君子,也不必把这两个字嫌弃成这样吧?”
“我不是嫌弃,我是根本就唾弃!”修恩直接更正。
“嘘”蓝洛示意一声,众人继续看萤幕。
系主任办公室里,约谈继续。
“你愿意继续留在学校里学习,我当然觉得很高兴,不过以你的学识与专业能力,再继续待在教室里听讲,未免太浪费了!我们医学系和金生葯业一直有医葯研究合作,你有没有兴趣学以致用,一边上课学习、一边做葯品试验研究?”系主任期待地问道。
南皓旸表情不变,脑子里却迅速想起曾在父亲的书房里看过关于金生葯业的资料。
金生葯业,由制造业起家,近十年转型并致力于抢攻葯业市场的公司,目前后势看好。
系主任又接著道;“我知道南氏家族当然也有能力提供给你最好的研究环境,不过既然你选择在学校继续进修,或许也可以考虑一下以学校所能提供给你的环境做为出发点,印证与挑战自己的实力,看看自己究竟可以做到什么程度。你觉得怎么样?”
“谢谢主任的提议,我会好好考虑。”南皓旸客气地回道。
“也好”系主任才开口,南皓旸腰间突然传来一阵震动,让他微挑了下眉。“怎么了吗?”
“没什么。”南皓旸很快恢复一脸正经认真的表情,然后说道;“主任,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可以先回去吗?”
“当然可以。”系主任点头。“至于我的提议,如果你考虑好了,就回覆我一声。”
“好。”南皓旸点头。“那我先回去了,主任再见。”
说完,南皓旸转身便离开了系主任办公室,在关上办公室的门时,他忽然朝摄影机的位置多看了一眼,相信那些“好友们”会懂得他眼神里的意思。
全程观看约谈过程的众人,一看到南皓旸最后一个眼神,愣了一秒钟后,全都不约而同地大笑出声。
原来皓旸早就知道他们在偷看了,他那个眼神很明显是在说;各位满意了吗?戏看完,别忘了付钱!
“我们明明没有说,安装的位置也很隐密,为什么皓旸会知道?”蓝洛稍微止住笑,忍不住好奇地说道。
“原因很简单。”菊池带笑地回道。
“什么原因?”乔尔接著问。
“如果今天换成你被系主任约谈,你想,我们之中会不会有人也来同样一招?”菊池反问。
这么一说,大家就懂了。
平淡的大学生活,当然要自己找乐趣,而有关好友的事,更是他们感兴趣的事,禀著他们“玩美club”的宗旨,不凑热闹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懊怪他们太优秀了吗?基本上,他们这群人会被各自的教授们约谈,实在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过教授们也很了得,每次约他们谈话的内容都会多少不同,透过教授们的推荐,想网罗他们的企业主也不少,不过到目前为止,他们从没打算接受任何人的聘请就是了。
这时,一直闭著眼立在墙旁,活似站著睡觉的部长终于有了动静,他转身朝门口走去。
“部长?”
身为部长,至少该带头找一下乐趣吧?结果他就这么被拖著来,看完戏后连半句话也没有说,就一脸无趣地要走了?
“有什么事可以让皓旸马上赶回家?”
看似慵懒睡猫的部长只说了这么一句,所有人全部眼睛一亮!
罢才他们都注意到皓旸腰间的震动讯息,那是只有自己家人找他的时候才会有反应的通讯器,而一震动,皓旸便赶紧离开
想到这里,众人连忙快手将东西收一收,跟著部长身后而去。
有好玩的事啰!
一收到家人紧急联络的通讯,南皓旸马上赶回家,结果车才开到自家门口,马上就被母亲梁梦深拉著前往教堂。
现场一片肃穆,神父为往生者祝祷的声音低悠而绵长,现场虽然一片安静,但奇异的,却没有任何哭泣或擦泪的声音。
南皓旸跟著母亲悄悄走到前头,从侧方望去,来参加葬礼的人不少,而站在最前头的,是一个看起来个子很娇小的小女孩,旁边那个应该是她的父亲。
咦?那个男人不就是是金生葯业的董事长理查金!?
南皓旸在心里想了一下他的个人资料
一个正妻、四个小老婆,总共有五个儿子、四个女儿,今天举行葬礼的这个人是他的第二个小老婆立宫兰,而那个小女孩就是他最小的女儿。
“她是我高中之前最好的朋友,没想到我们才重逢没多久,她就离开这个人世”母亲难抑伤心的声音传来,南皓旸一边搂著母亲的肩给予安慰,一边继续观察在场所有人的反应。
梁梦深这辈子重视的好朋友不多,立宫兰就是其中一个,好友的葬礼,难怪母亲会急著赶来,并且伤心难抑。
回想了一下理查金复杂的妻妾关系,南皓旸大概可以猜到,他的母亲今天来的目的,绝对不只是参加葬礼这么简单,对于好友唯一的女儿,她大概已经把她列入自己必须照顾的对象了。
想到这里,南皓旸忽然有种麻烦上身的强烈预感。
当神父的祝祷文诵念完毕,黄土一寸寸埋上,那个站在最前头的小女孩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面无表情,看着教堂的人埋土、立上墓碑。
望着碑上母亲微笑的照片,小女孩紧咬著唇,就算咬到唇破了,也不在乎痛,只顾著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掉下来。
南皓旸注视著她,看见她倔强的神情里藏不住的悲伤,再一转眼,却看见站在她身后那几名贵妇人脸上的幸灾乐祸,与几名年轻男女的满脸无聊。
理查金肃穆著眼神,留恋地望了碑上的容颜一眼,然后便牵起小女孩的手。
“我们回去吧!”
小女孩却挣开他的手,向后退开一步。
“要回去你们尽管回去,我要待在这里陪妈妈。”
“依琳,听话。”理查金沉著声道。
小女孩不理他,看着妈妈的照片。
理查金皱眉,才想强行抱她回去,南皓旸的母亲马上走了过来。
“金董事长。”
理查金动作一顿,回过头。“是南夫人。”
“就让依琳再待一会儿吧!如果你不介意,晚一点我再送依琳回去。”梁梦深说道,知道依琳对自己母亲的依赖和想念。
“这不好意思吧!”自己的孩子、自己家的葬礼,要麻烦别人,怎么说得过去?
“没关系,兰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答应她帮著照顾小依琳,就一定会做到。再说,你事业繁忙,依琳又只是个小女生,你一个大男人要照顾她,难免有些事无法顾得周全。”梁梦深语气很委婉,但意思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就算金生葯业有多成功,对感情不负责任的男人,就是梁梦深唾弃的男人;而连自己的妻女都照顾不好的男人,更不配被称之为男人!
瞧瞧他身后那群大小老婆幸灾乐祸的眼神,就知道兰在金家的境况有多么为难!
重逢时,梁梦深很讶异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好友,居然会成为别人婚姻里的第三者,而当时的立宫兰,已经是一个胃癌末期、不久人世的病人。
就算两人有十几年没见面,但是过往情分还在,而理查金的家庭问题太复杂,光是妻小间的争宠和夺权,才十四岁的依琳怎么应付得来?所以立宫兰只求她一件事替她照顾她最疼爱也最放心不下的女儿。
梁梦深答应了。
兰在医院里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梁梦深也在,而依琳从她母亲的离开的那一刻起,就没掉过任何一滴眼泪,她不理会任何人,对任何人都采防卫的态度,对她的父亲,甚至可以用敌对来形容。
“这”理查当然不会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但梁梦深背后有南氏家族,理查再笨也不会在这种情形下跟梁梦深结怨。“那就麻烦南夫人了。”
“不必客气。”
理查金微欠了身回礼,就带著自己的家人离开。
看着这副“妻妾成群”景象,梁梦深很不以为然,但今天是兰对人间的告别日,她不想在往生者面对做出太不礼貌的举动,只好把那声“哼”给忍下来。
兰是一个很有才情、举止很优雅的迷人女子,她的人就跟她的名字一样,有如空谷幽兰,让周遭的人无法不被她迷住。
但是,梁梦深怎么也想不到,兰会成为那个风流理查的情妇之一,真的是好糟蹋!
不想再看那个风流鬼,梁梦深转回头,却发现依琳被自家儿子给带到一旁的公用座椅上坐著,虽然个子小小,但她却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地瞪著自家儿子。
“脚受伤的人,不应该站那么久。”仔细一看,原来依琳是被南皓旸强迫坐下的。
什么时候她儿子也会强迫人了?梁梦深凤眉微挑,继续看。
“多管闲事!”
依琳想站起来,奈何形势比人强,碰上一个比她高、比她壮,又比她有力气的人,她就是只有被制的份,这种情况让她更加火大!
“你怎么可以说自己的事是‘闲事’呢?这样太不关心自己了。”南皓旸皱起眉。“你的右小腿受伤了吧?”
不必多问、不必亲眼看,光是从她刚才拒绝她父亲的牵手接著退开的不稳步伐,就够南皓旸断定情况。
他怎么知道!?
依琳惊讶,但是反应更直接;“不要你管!”
“我是个学医的人。”他一脸正经地说道,眼神很认真地看着她。
她回给他两颗大白眼。他学医关她什么事?
“知道有人受伤,要我不管,很难做到。”
“才怪!你根本是太闲、太无聊,想找乐趣。”她直接反驳。
这下换南皓旸惊讶了。
“你走开!”她伸手就要推开他,想站起来。
“等我确定你的右小腿没问题,我会走。”
南皓旸蹲下来,将她的黑色长裙拉上膝,就看见她右小腿上满是细细小小的伤口,而且伤口没有做任何处理,已经肿得发红、发紫,看起来怵目惊心。
这样的伤口,不论深不深、严不严重,应该都很痛,可是她却一点都没表现出来,只逞强地直站著不示弱,他该称赞她的坚强,还是叹息她的呆?
“这是怎么回事!?”梁梦深低叫一声,马上走过来。
“走开!”
一点都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狼狈,依琳抬手就对南皓旸又推又打,只想马上离开这里,不要被人看见。
南皓旸轻松制住她的双手,然后将她整个人横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
完全陷入无助状态的依琳用力扯住他的衣领,白皙的脸蛋顿时涨红,表情有点慌又有点怕,但更多的是生气。
“放心,只要你不乱动,就不会摔下去。”他居然还慢吞吞地这么说。
什么话!?依琳对他怒目而视。
一点也不在意地假装没看见,南皓旸转向母亲“妈,我们带她回去上葯。”
“嗯。”梁梦深点头,然后带头往停车场走去。
“放我下来,我不需要上葯!”依琳叫道。
“有伤就要看医生,不要逞强。”他低首,望着她气呼呼的脸蛋,眼神不觉露出兴味与温柔。“放心,我保证让你的小腿复原得看不出任何疤痕。”
“谁信你的保证,谁就是呆子!”她怒瞪他。
“好吧!那你就继续当个聪明人,不过你还是得跟我回去上葯。”他闲闲地回道。
“凭什么?”
“就凭你现在人在我手上。”
“你、你可恶、坏蛋、绑匪、恶霸、土匪”气到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劈里啪啦骂了一堆,结果却是换来梁梦深的笑声,和他一脸不在意的注目。
“不管你说什么,都得跟我回去,所以,你还是省点力气比较好。有句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大吼大叫改变不了结果,你还是乖乖接受吧!”
他居然能一本正经地把这种强迫中奖的话,说的活像什么世界真理!?她是遇到疯子了吗!?
因为太惊讶,加上说也说不过他、跑也跑不掉,依琳就这么被他“打包带走”
这家伙给她记住,有仇不报非依琳,他、他哼!最好祈祷不会有落到她手上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