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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拒绝。”韩首琛半眯着眼“要不我现在去索取她们的眼睛还来得及。”
穆咏慈瑟缩一下“你要她们的眼睛做什么?”既不能吃、又不能用,拿者、摆着、放着都充满血腥,难道他是变态,有收集这东西的癖好?
一想到此,她不禁打个哆嗉,寒毛直立。
“从没有人看过我的脸,即使!”她感觉他冰凉的手指从她的脸上滑过“承欢的女子,也都要将眼睛挖出来。”
“你可以将脸蒙起来。”两全其美、谁都不碍谁,她诚恳的提出意见来。
“不!这样就没乐趣了,我喜欢看到在欢乐后恐惧的颤抖。”修长白皙的手来到她的眼前。
天啊!他在动我的眼,她这才想到自己会不会被对方误以为看得见。
穆咏慈赶紧用玉葱般的手将他的手拨掉,将脸捂了起来。“我视力不佳,眼前的人是扁是圆都分不清,没看到、我真的没看到。”
“那不然”韩首琛因她的举动而笑了出来,不禁逗起她来了“我会请人将你的眼治好,让你看清楚我这样玩起来才有趣。”
“不必大费周章,我的眼睛没办法治愈。”
没雷射设备,哪可能治愈?她庆幸自己近视,才得以保住眼睛。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想到她永远看不清他,他的脸阴沉下来,他要她看清他的容貌,看清他的神情,这一件事突然变得很重要。“听说吃脑补脑,吃眼睛必补眼睛,我网罗全天下眼睛,让你补个够。”
吃人眼!天啊!
她秀眉拢起“不,我不吃,”放眼天下,有谁敢吃?
“那你可要好好治疗。”
感觉他的气息又阴又狠,这男人翻脸像翻书一样快,她只好赶紧顺着他的话说:“好好好,让你治,但没治好之前,不能动任何人的眼睛。”
“怕我吗?”他最喜欢看人痛苦、挣扎的样子,最是有趣。“善良的家伙,我不会给你任何保证。”觑着她一张一阖的嫩唇,欲望快速冲击着他,令他下体更加刺痛。“但我肯定的是,我现在要你”听到他猥亵的话语,她不由得身子起了股寒颤“你要的不是我,你要的只是宣泄你的欲望而已。”
“是吗?别人或许是,但你是例外,美人,看来你需要多一点时间来了解我。”
“我没那个福分。”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看他。
瞧她此刻的模样,他心底就有一股气。韩首琛不客气将她的手扳开,他要看她,全部的她。
“看着我,张开眼睛看着我。”他要清楚看到她眼底的情欲。
他越说她双眼闭得越紧。穆咏慈干脆一直闭上眼睛,懒得回应。若以自己的身体换来两对眼睛,那也值得了。
气氛很暧昧,她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声越靠越近,那灼热的气息逼得她心脏怦怦跳个不停,不行,不能再想下去,再想下去心脏绝对会被自己先吓停的。
她不要让恐惧啃食她的心,很伤身的。
转移注意力、转移注意力
换个角度想好了,现在不是流行一夜情吗?若一夜情的对象早已作古,那个千年骷髅头现在正在她身上爬呀爬,这在好莱坞算是恐怖片,还是搞笑片?这样一想,她整个人都放松起来。
“你很乐。”看她明明怕得要命,怎么还笑得出来?难道她早已习惯身子被人碰触?一想到她身子可能被人碰过,他脸上更加深了阴沉暴戾之气。
那就别怪他毁了她。
怎么他声音怪怪的?穆咏慈半启着眼,这男人此刻散发寒冷的冰霜气息,本来放松的心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强压心头的恐惧问道:“我做错了什么?”
她现在好怀念二十一世纪。
“不管你之前有多少男人。”他捧起她的胸部揉捏着,宣示他的所有权。“从今以后,你是我的。”
看他的手指摩擦她的衣裳,穆咏慈差一点跳了起来。
这样亲昵的接触超乎她的想像,她粉脸烫红,只想痹篇那恼人的触摸。
不不!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难道没有任何方法可以阻止吗?她已经在空难中死亡过一次,为什么会再遇到这种情形?难道躲了雷公,就会遇上霹雳,她注定难逃此劫吗?
不!要想办法,她不能在这里被人夺了清白,她要在险境求生,栽在这里不值得啊。
“今日癸水在身,不方便行事,无法承受鱼水之欢。”有人对月事是很忌讳的,希望他是这种人。
她赶紧暗念诸菩萨名号,希望菩萨能助她逃过此劫。不求饶!不激怒!避重就轻地拒绝他的需求。
“我百无禁忌,不受这方面约束。”
韩首琛满意于怀中那传来僵硬的身体,马上俯身贴上她的唇,感觉她的紧闭与生涩,知道她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心花怒放。
“你放心,我会慢慢来的。”强压内心深处的窃喜,将渐渐上升的欲望慢慢缓住,一只手温柔的抚上她的两颊,慢慢引导。
这一次他要慢慢的来,不想吓坏到手的羊儿。完全未曾细想自己为何独对她温柔,有别以往对女子的粗暴。
穆咏慈在他强势欲望下进退不得,知道自己清白恐怕不保,两行清泪悄然滑落到唇边。
他唇间尝到咸湿的滋味“你哭了。”
泪水仿佛滴在他的心口上,将他乖张冷硬的心滴出一道缺口,流出了温柔。
“你将我的眼睛拿去好了。”她哽咽着“我想回家,放我回去。”他的轻薄诱发出她的无助,逼得浑圆的泪珠不停滑落。
“我说过你是我的,哪里都不能去。”他倏地将她拉到他怀里,深深的呼吸,强压着体内流窜的欲望。
懊死,看到她的泪,简直要将他逼疯。天知道他是用多大的意志力去克眼内心那想要拥有她的渴望。
“今日时辰不对、场所不好,你值得更好的对待,今天我不会要你,但下一次”他的眼眸从她的胸口滑落到小肮,轻轻舐去她的泪珠“可不只要一次而已。”
不容错辨的宣告,霸道而坚持,从今天起,她是他专属的禁脔。
“不,我不是你的人,我是”抗议之声完全被截断,她再度遭到他的唇舌攻击,有别于刚才的温吞,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激烈与疯狂。
恍如隔世般的久,韩首琛硬生生将她扯开,大声喘息,
“就到此为止,再继续下去,不保证不会要了你。”他满意她的两片嫩唇变得嫣红艳丽,仿佛为他绽放“帮我着衣。”
“我不会。”她怯生生回答。
他心头一喜,这下更证明他的猜测没有错,她仍是清白之身。“不会最好,我来教你。”牵着她的手站起身。
一起身,穆咏慈才发觉对方身材颀然魁梧,她的头只到他的胸瞠而已,更显得她娇小玲珑。
“首先要将”耳边传来他厚实的嗓音,她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整个心思都挂在她的手上--一双被紧紧抓握住的手。
“你手这样抓着,我怎么帮你着衣?”
“不循循善诱怎么教你?”
“看着就行。”
“你不是说眼睛不好,如何看清楚?”
“那你用说的就好。”
“用说的不够详细,还要实际操作才了解问题在哪里。”
“不是只有穿衣服怎么会有问题?”蓦池,她猛吸一口气“你怎么可以让我帮你调整下面的位置”虽说在做实习医生时早就摸过,但摸一个古代男子这还是头一遭。
他邪邪一笑“这就是问题。”
她的手如同被蛇咬到,急忙抽开来,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我已经会了?没有问题了。”
他的头轻轻晃动“口说无凭,从头到尾再做一次,夫子才知学生有没有学会。”
“你”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适时替穆咏慈解了围。
“魁爷!外面奴才说大人有事找你,在书房等候,请移驾。”
这杀风景的家伙,他邪邪的笑容渐渐阴鸷起来。
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着“我们那么亲密,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只是下人”呜呜嘴又被他盖上去了。“有人还在等。”趁着空隙吐出话语。
“我不介意让他等。”轻咬她的嘴唇“说不说?”他执意要她说出名字。
穆咏慈轻推他身子,喘口气“女子的名字只有夫君与亲人才可以知道。”若她没记错的话。
“你是否在暗示我,只要占有你,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再次将她拉进怀中,在她耳边吹气。“我不介意现在成为你的丈夫。”
无赖。
“不!”她没好气的嘟嚷着。“穆咏慈。”
她知道即便她不说,他也会用更恶劣的方法让她说出来的,虽然相处没几个时辰,但她知道他就是这种人。
“穆咏慈”低喃着,仿佛要将她的字刻在心底“留在这里不准走,等我回来。”
“不行不行,厨娘要我过去帮忙。”她终于意识到她在这里待太久,回到厨房准会挨一顿念的。
“相信我,你若敢过去,我会将那儿铲为平地,一口都不留。”不是威胁,而是说明事实。
唉!迸代人怎么动不动就是要杀人?真野蛮。
“那我不过去了。”既然他鸭霸,她只好服从,不过不去厨房,回家休息自粕以吧?她非常担心福伯的身体状况。
听她语气顿了一下,他若有深意的睇着她。
“最好如此。”
韩首琛蒙起面巾,开了门对属下吩咐。
“给我看好,别让她离开,还有把她保护好。”
“属下遵命!”虽有疑问,也不敢问。杀手向来只有杀人,哪有保护人的道理?
但这个问题谁都没胆问。
“韩魁爷,你来了。”
一个约四十岁上下的华服男子对韩首琛鞠躬哈腰、卑微伺候,完全不像皇亲国戚“小的本不想打搅你的雅兴,但有一件紧急的事,急着要找魁爷商量。”他已经知道刚才的事儿,真恨自己没打听清楚,竟不知道韩魁爷癖好,早知就不派那三名家妓了,害他白白损失三位美人。
眼前全身着黑衣的男子精湛的眸光向他射了过来,刘鸿窜逃似的调开目光,将眼光往下去看他的腰带,只见上头系着红丝绳边镶住的玉环,玉环上有着维妙维肖的龙攀附着,而左边腰间挂着一个酱色共缎卧龙袋,令他更加确定来者的身份。
刘鸿吁了一大口气,赶紧住下说道:“探子来报,说皇上病危,恐不久人世。”
韩首琛冷眼睨着他“这岂不是得你的心、顺你的意?”说罢,屋里的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魁爷!你爱说笑,这话不能传在外头,若被人知道,我们刘府即使满门抄斩也死不足惜。”
“我来这不是为了听你这些狗屁倒灶的话。”手一挥、袍子一扬,他顺势坐了下来,黑阵泛起一抹冷色“说吧!你知道行情,该有所准备吧。”
“准备倒是有的”白净面皮硬是挤出阿谀逢迎的谄媚像“嘿嘿魁爷你也知道,我们渤海王按支系算是章帝四代孙,虽然章帝赐地为王,还算得上是土皇帝一个,但毕竟差中原的皇帝一大截,而这次皇上病危,皇位必定引起多人觊觎,嗯希望你能将我孩儿送上皇位。”
“你未免要得太多了吧。”黑眸底下有着不易察觉的厌恶。
“人往高处爬,水往低处流。”刘鸿神态坦然,丝毫不觉有何不对“只要事成,我们渤海王再也不是土皇帝了,我要让天下万民俯首称臣。”发觉自己讲得太多,转个口风,嘻笑着“到时候封官加爵少不了你韩魁爷一份。”
韩首琛嗤之以鼻,不置可否的说道:“我们只有杀人本事,哪有帮人登上皇位的能耐?要做皇帝去找梁冀商量才是,抱错腿、拍错马屁可是会要人命的。”黑巾底下是冷笑鄙夷。
可刘鸿不为这一点点的拒绝而打退堂鼓,继续邪奸谄笑的说道:“别这么说,韩魁爷,江湖上谁不知你是地下皇帝,有你相助如虎添翼,被你钦点的人没人敢说个不字,连梁冀也忌惮你三分。”至于梁冀将军那里,平日?勤侍奉着,若韩魁爷再助他一把,谅梁冀也不敢反对。
“你太看得起韩某了,韩某没这本事。”韩首琛冷眼一瞟。
“有的有的。”
刘鸿拍一拍手,门外四名彪形大汉马上抬着箱子走了进来,他又挥一挥手,四名大汉将箱子放下后,鱼贯走了出去。
“听说韩魁爷有收集陶瓷美人的嗜好,本王特从西域带来三十三个美人陶瓷,请韩魁爷过目。”
刘鸿小心翼翼将三十三个美人陶瓷一一排开,霎时香华遍布满屋,祥光乍现。
“白马寺乃本朝第一座佛寺,建于永平十年,当年从天竺迎回两位高僧迦叶摩腾和竺法兰时,佛经佛像均用白马驮来,在这里面的观音像大多被皇帝所收购,而祖上也只有一两尊而已,此刻眼前的这些佛像是特地从天竺买来的。”他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天竺称这些美人为观音,是闻声救苦菩萨,韩魁爷看看,这是用上等月牙石,由三十三位师傅花六天六夜做成,做成后又必须涂上西域独特的香料,再由大师开光,来来回回需三十三个月,所以每个姿态都不同,各有各的名号。”
见韩首琛将其拿在手中把玩着,他更加紧卖力演说。
“瞧!这水月观音,袍右手执杨柳枝,左手持净瓶,悠闲的坐在莲花上;白衣观音,一件长袍隐隐从头上覆盖着头冠,坐在华丽的宝座上;鱼篮观音,祂手中提着鱼篮,装扮宛如一个美丽的卖鱼妇;再看这南海观音、莲卧观音细数下去,这些观音不论身体曲线、神情看起来都是那样安详自在,我们中原哪里见过手工这么细腻的陶瓷,连内院深宫也绝没有这上等的观音。”
刘鸿睇眄一眼“这些全是韩魁爷的,只要韩魁爷答应助我。”话说得很明白,若不答应,这些观音即使弄坏,也不会给他。
韩首琛黑眸闪动一下,隐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连我的喜好都打听得一清二楚,刘鸿你算是有心人,知道投其所好。”
他将手中觊音放下“若我不答应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他轻缓地牵起一抹淡薄的微笑。这些观音太像她,他爱了数十年的陶瓷美人,突然变成真人走了出来,美得虚幻,但他知道她是有温度的,可以抱、可以摸,他决定这辈子再也放不开她了。
他的真人观音。
刘鸿一喜,知道此事已成功一半“那韩魁爷是答应喽?”
他就知道这份礼绝对会打动他的心。
韩首琛摇摇头,若是以前他或许会动心,现在他找到了真人观音,何必拿着冷冰冰的陶瓷?
“用几座观音像就想打发我,刘鸿,韩某是不是太廉价了?”这些观音哪能比得上她?他要她,但不能让刘鸿知道她对他的重要性,否则凭他的个性一定狮子大开口,这样一来可不划算,他要刘鸿不明就里的将她乖乖送给他,这需要有点耐心与技巧。
他头这一摇,将刘鸿整个信心都摇掉了。这下他心更急“韩魁爷不要生气,要不事成后,黄金一千斤、珍珠百串,奉上给韩魁爷。”
“我从不事后拿报酬。”欲擒故纵,一下子就否决他的提议“更何况从我到府上之后,从头到尾没有一件事让我开心。”
除了她之外。
想起堡里卜算子预言,说什么他将会遇上千年交会之人,一旦遇上,命运之轮便会开始转动,将命盘全部打乱,是奇迹,但也是危机,会将他数十年经营的大业全部毁于一旦,劝他这次南下毋需亲自动身,过一个月再料理还来得及。
他从不相信卜算鬼怪之学,然而为什么突然想起这番话来?韩首琛不禁眉头皱了一下。
刘鸿慌张的问道:“是不是刚才家妓惹魁爷生气?韩魁爷你别气,我已经将那两名家妓的眼珠剐下来,你瞧,这眼珠还温的。”说完打开藏在衣袖里的红巾,四颗眼珠放在桌上跟观音摆在一起,更显得唐突与诡异。
韩首琛眼角抽搐着“我自认自己残酷,看来我还差你一大截。”
“要成大业的人,不会因为小事而坏了整个计划。”刘鸿恭敬的说道:“我一片诚心,望请韩魁爷明鉴。”
“看来你是有备而来。”
“只望韩魁爷首肯。”
韩首琛笑了,眼眸中泛着血腥“成!看在你的诚意上,我会将你孩儿推上皇位。”至于能当几天,就凭他的命。
刘鸿哪里听不懂他的言下之意“除了皇位外,我还想请韩魁爷派人保护小犬,免得他死于非命。”
想当初顺帝欲大展鸿图的时候却病死在玉堂前殿,年岁正值春秋正富的时期,而冲帝更惨,髫龄岁数登基,不到一年就传出病危消息,他不想辛辛苦苦为儿篡到了皇位,当没几天就泡汤,他要他的支脉千秋万世传下去。
有时他不禁怀疑,能让两位皇帝神不知、鬼不觉的病危,其能耐、本事除了梁冀外,就是眼前这位韩魁爷,他绝脱不了关系。
既然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用钱能买断人的命,他就用更多钱来买儿子的命,让儿子登上皇位无后颤之忧并断了危险。
韩首琛眯着眼“你未免要得太多,小心贪多嚼不烂。”
“这个刘某自有分寸,不知韩魁爷能否答应?”
“我从不做亏本生意,两件事要两样报酬,你是要我答应将你孩儿推上皇位,还是保护你孩儿性命,可要考虑清楚。”
“这”刘鸿踯躅半天,说不出话来,为了买这几座观音,他已经散尽一半的家产,若再将另一半财产给了出去,这宅里大大小小五百多口可怎么生活?这顺了嫂意,违了姑意,难道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
“韩魁爷我真的没有银两供我挥霍了。”
韩首琛觑了眼面有难色的刘鸿,心中万分窃喜。他有多少斤两,他比谁都清楚,既然他自个儿先提,当然他打蛇随棍上,提出自己的要求。
没有人知道此时他思绪翻腾,却又勉强压抑住喜悦,不动声色,啐了一声道:“谁要你的钱,人人皆知渤海王有网罗美女的喜好,我只要你众多女眷其中一人,这样的条件不知王爷你答不答应?”
这么简单?
刘鸿眼睛一亮,如捣蒜似的猛点头。“答应!答应!”
只要一个女眷太简单了,家中的妾、家妓、还是女儿他全数奉送,甚至要他的妻也没关系。
“不知韩魁爷你看上哪位女眷?”若能联姻,那是再好也不过了。
“我女儿芳龄十六,豆蔻之年,长得如花似玉,性情--”刘鸿喜孜孜的推销。
吵死了“穆咏慈。”韩首琛嗡一下唇,从黑巾下逸出,打断他的话语。
“穆咏慈?”刘鸿喃喃低语,家中有这号人物吗?
“赵管家!”他扯开吼咙大声喝着。
一位年约五十,蓄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俐落的打开厅门,向前走来等待主人的吩咐。“大人,你找我。”
“我们府上是否有位穆咏慈?她在哪里?快点叫她出来见客。”
赵管家想了想“回大人,我们府里没有穆咏慈这号人物。”
刘鸿大吼一声“没有?再给我仔细想一遍。”
赵管家看着主人干着急的模样,知道事情不单纯,快速在脑中翻阅五百多口人名,甚至连府外跟王府有来往的人物都想了一遍,最后叹了一声。
“没有。”
刘鸿这次真的相信府里没有这个人,他相信赵管家的办事能力,宅里上上下下五百多人,他了若指聿、倒背如流。
“韩魁爷,你确定?”他不相信宅里有哪个美人没被自己摧残过,但看他信誓旦旦的说有这个人,信心要不动摇都有点难。
韩首琛挑高了眉“她在厨房工作。”瞧他们样子不像说谎,难道她骗了他?
“趟管家你怎么办事的?连有这人都不知道。”怎么有个美人躲在那里他都不知,现在可好,肥水要落在外人田,刘鸿有点责难似的睇了赵管家一眼。
“真的没有这个人。”赵管家当然知道主人的心思“厨房总共五十多人,由钱嫂负责,要不然可叫钱嫂过来问问便知。”
“不必了。”韩首琛如猎物般盯住他的眼,眸底有着明显轻蔑“想藏私就说一声,不必大费周章在我眼前演戏。”
若不是他们说谎,就是那小妮子说谎,很好!他会查个明白。
“魁爷,我们没藏私,宅里真的没这个人。”
“既然没这个人的话,我若找到她并将她带走,也毋需知会你们了。”黑巾底下恢复淡淡的口气像似在商量,但仔细一听,却有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那韩魁爷,这笔生意”刘鸿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问道。
冷笑。“想办法再找另外三十三个观音。”说完就起身“要不两件事选择其一也行。”
不,他已没有钱了,即便要将宅里全部翻过来,他也要将这位穆咏慈翻出来才行。
忽地,外头响起惊逃诏地的呼喊与叫嚣声。
“赵管家,不好了,马厩着火了。”一名慌乱的仆役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火势太大,连进禄楼都快被波及。”
“什么?!还不快点去救火。”刘鸿气急败坏的喝令下去,随着仆役匆匆穿厅而去。
刘鸿才刚离开,一个黑影子就从天而降,附在韩首琛耳边说了几句。只瞧见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该死!”他眼底释放噬杀血腥。
“魁爷!”黑衣人跪了下来“小的能力不足,有负使命。”
“拿一臂来见我。”
说完,就见一个黑影快如疾风迅飞出去,而另一个黑影叹了一声,也紧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