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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齐剑云准时在六点醒来,他所需的睡眠不多,五、六个小时即可恢复精神,才有办法管理庞大的企业王国。
昨夜他睡得很好,失眠没再找上他,多日来的身心失调得到了解决,果然罗羽净是他的解葯,管她以前耍过什么手段,他认定了自己就是需要她。
但一转过头,他发现他的女人蜷缩成一团,躺在床边角落,像只可怜兮兮的流浪猫。
这画面让他马上皱起眉头,不太高兴地问:“你躲在那里做什么?”
不等她回答,他一把将她搂回怀中,发现她手脚冰凉得不象话,随即用双腿夹住她的腿,再用双手握住她的手,替她搓揉取暖。
冷成这样!般什么?他忍不住要发火,她可是他的女人,这身子都属于他,怎可不好好照顾?
罗羽净受宠若惊,心想这就是他的温柔吗?实在太难想象,也太不敢置信。
他的动作轻缓,言语却不怎么客气。“这张床这么大,还有羽毛被可以盖,你有必要虐待自己吗?”
“我”她不知该如何解释,她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呀~~
一整夜,她根本没睡多久就被冷醒了,或许他独睡多年习惯了,没想到旁边的人也需要被子,不只把整床被子占为已有,还越睡越霸气,占据了大半张床,她完全是被他逼到角落的。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昨夜那个张嘴咬他的小野猫,跑哪儿去了?他想再看到她那双眸明亮、脸颊发红的模样,有趣又可爱。
“你放开我”她挣脱着要收回手,两人又是一阵角力赛,越摩擦越生热。
“别乱动!”他压住她的肩,呼吸已然粗哑。
她看出他眼中的欲火,那实在太明显,当两人如此贴近,她很难忽略他的生理变化,以往在黑暗中她只能凭感觉,而今视觉和触觉一起受刺激,害她脸红心跳到整个不行。
“不要不要过来”她仍在做困兽之斗,眼睁睁看他的脸逼近。
“傻瓜,你以为你躲得掉吗?”他打定了主意就是要她,天晓得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想深思,总之,把她再抓回来就是了。
她这辈子注定是他的女人,这事实从过去到未来都不会改变。
“可是你都没做防护措施”过去他总会戴保险套,昨晚却接二连三的“忘了”他应该没那么冲动,真想跟她再生个孩子吧?
“那又怎样?”他并不觉得这是个问题。“我们的小孩会像我一样聪明,不多生几个不是可惜了?”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提醒你好多次了!”
“再婚也没什么,你不用紧张,当初我不是说娶你就娶了?”多少女人挤破头也当不成他的新娘,他对她如此宽容,她还不知感恩?第一次娶她,就当是被她耍了,第二次娶她,他可没抱怨啥。
“我如果要再婚才不想跟你”她的人生才要重新开始,怎能又走回头路?
他冷冷打断她,瞇起的黑眸透着怒意。“有胆你再说一次试试看。”
“好,就算不管那个问题”她不想跟他辩论,那只会白费工夫,现在最让她介意的是另一档事!
“你还有什么问题?”他的耐性有限,别逼他抓狂。
“那个因为已经天亮了会看得很清楚”过度的心慌意乱,她连话都说不完整了,昨晚怎么说也是灯光而已,但现在还有阳光呢!
“为什么不让我看清楚?反正都是我的,我想怎么看都行。”他一手就箝制住她的双手,另一手则滑过她起伏的曲线,悠然自得,欣赏美景。
“拜托你别这样看我”她紧张到快哭了,他怎能那样专注而仔细的凝视?彷佛要看透她每一寸肌肤,她不知是羞怯或兴奋,竟感觉自己发热了。
阳光如此灿烂,佳人如此美丽,他不禁叹了口气,赞赏道:“你脸红了,还有这里和这里都是粉红色的。”
“别说了求你别说”她紧闭上眼,想抗拒他的动作和言语。
然而关闭了视觉之后,却带来更敏锐的触觉,她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手指、他的呼吸,正在她身上缓缓游移,强烈到分不清是快感或折磨。
“我以前怎么都没想过要开灯,或是在白天抱你?”他问着自己,实在想不出原因,居然会浪费这么多年的时间,他早该细细品尝她、探索她,这才是他最想留恋的地方。
扁是被他凝视,已让她全身发颤,而后他放开她的双手,让她揽住他的颈子,低头深深地吻了她。
亲眼看到他强壮的身体,反复占有她发抖的身子,还要被他看透她的一切,天旋地转都不足以形容她的感受,为何在离婚之后才得到如此高潮?人生会不会太讽刺了些?
几次翻云覆雨之后,齐剑云全身赤裸走下床,想都没想过要遮掩自己,倒是她一看就转过头,还拉起被子盖住自己。
他马上皱起眉,不顾她遮遮掩掩的态度,硬是转过她的肩膀。“我要去洗澡,你要不要洗?”
他这莫非是在邀请她?不不不,她想都不敢想,两人不只裸裎相对,还要看对方刷刷洗洗,那种亲密多可怕!
她垂下视线,紧抓住被单。“等一下我我自己洗就好了。”
“你想自己洗没问题,但是你要帮我洗头、刷背。”她越是害羞,他就越想捉弄她。
“啊?”她一听,整个僵住。
“快点!我全身都是汗,黏答答的很难受。”
看她犹豫不决,他干脆将她抱起,直接走进浴室,开始了一场大战。
之前和他在晨光中欢爱,已是她最大的极限,现在又要挑战鸳鸯浴,太多刺激迎面而来,她实在承受不住,软倒在他怀中,任他为所欲为。
“怎么变成我在帮你服务?”他嘴里抱怨,双手却没停下的迹象。
“你够了没?不要再玩了”她被他逗弄得连连颤抖,连呼吸都很困难。
“你这女人真不知感恩,我可从来没伺候过别人。”
苞他辩论是毫无意义的,她只得转个话题。“我得去上班,都已经迟到了,而且而且我没衣服可换。”昨夜他的激烈急切,早让她的衣裳沦为牺牲品。
“饭店里就有精品店,我叫他们送几打衣服上来。”他不认为这是问题,她身材这么棒,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更迷人,但只有他能欣赏。
“我要穿的衣服,我自己会买。”她已不是他的妻子,更不是他的情妇或宠物,当然不能接受馈赠。
齐剑云愣了一下,这女人真是越来越不乖了,但很奇怪的,他却迷恋上了她倔强的表情。“你是我的女人,我买什么你都得收,你敢拒绝就试试看。”
“我们真的不应该这样下去”当初她走出齐家,就已做好不再回头的准备,好不容易熬过离婚的前三个月,如今那些努力又算什么?
他完全不懂她的心情,皱眉道:“你这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明天我们就去买戒指,再跟我爸妈报告一声不就得了?婚宴随时都能在这饭店举行。”
“事情没这么简单。”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得跟我再结一次婚,然后日子就跟以前一样过。”他做事向来讲求效率,既然他确定要她,那就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一切手续,这不是最简单的一件事吗?
“我不要!”她拍打他的肩膀,溅起一波水花。
她的抗议旋即被他吻住,反复宣告他的所有权,这红唇、这嗓音、这身子都是属于他的。
等齐剑云吻够了,松开对她的箝制,发现她双眸湿湿的,马上警告:“不准再哭,听到没?你敢掉一滴泪的话,我就把你关在这房间三天三夜,而且不准穿任何衣服!”
“你”看她被他吓得说不出话,他倒是笑了起来。“水温退了,你冷不冷?来,我帮你擦干身体。”
为什么?他的残暴和温柔竟能同时出现?令她同时感到寒冷和温暖。
难道她这辈子就注定被他吃得死死的?她不想承认这事实,却又在他双臂之中变得软弱。
“先穿上我的衬衫,我叫他们送几套衣服上来,还是保守一点的好,我不想让你太招蜂引蝶。”他只拨了一通电话,没多久门前就传来敲响,这就是金钱和特权的力量。
罗羽净被宽大的白衬衫包围着,像个无助的孩子坐在床单之中,眼睁睁看前夫为她挑选衣服。
如果是在从前,她可能会感动到泪流满面,齐剑云居然会买衣服给她!但在今日,她只有一种无奈的、凄凉的感觉,她终究无能为力,飞不出他的领空。
像只金丝雀似的,才刚呼吸到自由的空气,又要被那双手关进笼中了
中午,齐剑云开车送前妻来到山海建设公司,看她穿着他挑的新衣服走进门,明明是保守的灰色系套装,怎么穿在她身上还是这么性感?
除了这点让他不满意,他还发觉他不太喜欢“前妻”这名词,还是早点让她恢复“齐太太”的身分,听起来才顺耳。
三十年来,他要什么有什么,没有得不到的东西,除非他不想再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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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啥?他拿孩子威胁你?那个猪头!”
当天晚上,鲍卉欣高八度的音量回荡在餐厅中,引来不少客人注目。
“小声点,大家都在看我们了。”罗羽静脸皮薄,最怕这尴尬情况。
鲍卉欣咳嗽两声,视线掠过全场,暗示大家没啥好看的,众人也识相地把注意力拉回,却不免要竖起耳朵偷听。
鲍卉欣握起双拳,对着好友问:“你该不会乖乖让他得逞吧?”
“没办法,他那么凶,又那么霸道”罗羽净对自己也很懊恼,为何齐剑云对她仍具有强烈影响力?只要他一皱眉、一怒吼,她就毫无反抗能力。
离婚后的独立自主,难道只是她的幻想和错觉?她当真做不了一个新女性吗?
“你真是被虐习惯了,才会不懂反抗,要是我的话,直接踢断他的命根子!”鲍卉欣一听差点翻桌,她和丈夫的相处,向来是互敬互爱,彼此都是人,当然要维护人权,怎能用胁迫的手段?
“你说得对,我真没用”罗羽净垂下脸,像朵枯萎的花,枉费鲍卉欣对她的鼓励,枉费她当初下定的决心,如今都没有意义了
看好友消沈的模样,鲍卉欣惊觉自己太直接了,如此斥责只会让人更沮丧,她该换个方式才对。
“我话说得太冲了,其实你已经进步很多,别对自己太苛刻。”
“多谢。”罗羽净苦笑一下,喝了口茉香奶茶。“还有,他说要跟我再婚,真奇怪”
“喔?他是怎么说的?”鲍卉欣睁大眼,难道这对怨偶有复合的可能?她知道羽净曾深爱过前夫,却不知那男人是否懂得珍惜她?
“还是用命令式的口气,好像再婚只是件小事。”
“果然改不了本性,让我想想”鲍卉欣转了转眼珠子,忽然想到一个点子。“他想再婚可以,但没那么容易,叫他重新追求你一次!”
“叫他追求我?”罗羽净作梦也没想过这种事,像齐剑云那样高傲的男人,怎有可能追求任何女人,更何况是他的前妻?
“没错,太容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人性就是这样,男人尤其如此,你要先懂得珍惜自己,他才会知道该如何珍惜你。”鲍卉欣并非只劝离不劝合,只要好友脑旗乐,就算吃回头草也无妨,但前提是那个男人一定要好好爱她。
“结婚以前有人追过我,但是他从来没有追求我。”高中时代虽念女校,但罗羽净柔美恬静的气质,仍吸引了不少外校男人。
“那就对啦!既然要重来就彻底一点,他想要你回到他身边,就得使出浑身解数!”
“他会接受这要求吗?我觉得好难”
“有什么难的?”鲍卉欣可说是恨铁不成钢,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你得强势点,否则被他吃得死死的,你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对了,我有咬他一口!”罗羽净想到这件事,自己都觉好笑。
“咬他?哈哈~~”鲍卉欣一愣,仰头大笑。“真有你的,就是要有这份气魄,继续。”
两个女人聊起男人就没完没了,还点了蛋糕来提前庆祝,直到鲍卉欣的老公来接她,才互相道别。
看着他们夫妻俩手牵手的背影,罗羽净由衷羡慕,那种自在的亲密感是她所向往的,不知哪天才有可能发生在她和前夫之间?要等他开窍,或许真要点神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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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齐剑云让司机休息,亲自开车来接他的女人下班,他只想跟她独处。
其实这三天来,他每天都想见到她,但是她居然以“要跟朋友吃饭”、“要去学校上课”等不成理由的理由拒绝他!
这女人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那天晚上明明在他怀中求饶,娇弱得像朵小百合,他一想到那画面就血液沸腾,谁知现在她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果然是个不可小看的女人!
当初他就是被她纯情的外表所欺瞒,以为她乖乖献身以后也会乖乖吃葯,没想到她会带给他一份天大惊喜,紧紧用婚姻和孩子将他套牢,这一跌他认了,反正礼尚往来,婚后他也没让她好过。
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离婚后他居然开始思念她、渴求她,莫非他就是偏爱这蛇蝎般的女人?从十年前到十年后,他一点也不懂她,只觉得她矛盾又复杂。
但不管怎样,他非得尽快抓回她,否则失眠的夜将会非常难熬。
车子才开到目的地,齐剑云立即发现,他的女人在大门口跟一个男人说话,看来气氛愉快,有说有笑,好一会儿才挥手道别。
罗羽净不晓得这一幕已被前夫看见,一坐上车,她发现齐剑云神情凝重,像是刚吃了好几吨炸葯,随时要爆发出来。
“那家伙是谁?”他从牙缝中挤出声音。
“那家伙?”她疑惑地随着他所指的方向望过去,才恍然道:“他是我的上司,姚经理。”
“他想追你是不是?”凭着男人的直觉,齐剑云确定有问题。
罗羽净愣了一下,不懂他哪来这怪念头?“才没有,你别胡说。”
“除非瞎了眼才看不出来,他对你一脸垂涎。”
“什么垂涎?”她被他的用词惹火了。“就算这样,也不关你的事。”
“难道你看上那家伙了?”他将她的反应做了另一种解读,忽然有种绿云罩顶的疑怒,完全没想到两人已经离婚,在他的认定中,她永远都属于他一个人。
“别说什么家伙不家伙的,他是个认真又亲切的主管,我很感谢他。”她在公司已受够同事的侧目,现在还要忍受前夫的质疑,是可忍孰不可忍。
“明天开始不要上班了,马上给我辞职!”他怎能坐视不管,他非但抓不住他的女人,甚至要被别的男人抢走,他绝对不允许。
“你又不是我的谁,请不要帮我做决定,多谢你的合作。”她懒得跟他吵架,要比大声她可能比不过他,但要比冷静她现在也学会了,一脸不屑地转过头就对了。
“你变了。”他盯着她,只觉匪夷所思,她竟然如此镇定,那个说话老是结巴的小兔子哪儿去了?
“任何人都会变,只有你不会变。”这男人像颗石头似的,万年不变,硬邦邦的。
“我为什么要变?我好得很。”从有意识以来,他处处试葡定,学业、工作都一把罩,连感情路也一帆风顺,当然罗羽净算是奇葩,扰乱了他的人生。总之,他优秀杰出到不行,何须改变?
好个头!她气到不想说话,干脆对他挤眉吐舌,明显表达不满。
他一怔,随即大笑,这女人变化可真大,居然对他做鬼脸,会不会太可爱了点?
她可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总之快把话说清楚就是了。“你上次说,想跟我再婚”
她话还没说完,他已替她做出结论,这下简单,他做事很有效率的。“你想通了是吧?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爸妈,明天我们全家人一起吃饭,顺便告诉他们这件事。”
“我不是这意思啦!”她连忙阻止他的动作,这男人太自以为是,老是擅作结论,她真不知做了什么好事才会爱上他。
看她抢过他的手机,他挑起眉问:“不然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罗羽净低下头,把玩着他的手机,她忽然回到当年的少女情怀,羞答答地说:“如果如果你真想跟我结婚,就要先想办法追我,等我真的接受了,你还要向我求婚”
“啊?!”这回换他惊讶万分,说不出话。
瞧他那难以置信的表情,是否他从来没想过要追她?这对他很困难、很痛苦吗?女人是有自尊的,更是有虚荣心的,她也想尝尝被追求的快乐呀!
“你不愿意的话,我就不结婚了。”她也有她的坚持,不是他才能开条件、说狠话,凭他这样想跟她再婚,怕是还要等上一百年吧!
车内沈寂好一阵子,齐剑云把车停到停车场,才转头对她问:“罗羽净,你是不是吃错葯了?”
“我才没有!反正你自己看着办,不要就拉倒。”她心意已决,事情就是得这么办,鲍卉欣说得没错,人必自爱而后人爱之,非得给这男人一点教训。
眼前出现的是“擎宇饭店”他又要带她去吃饭、开房间?这家伙未免把她看得太方便了!上一次当学一次乖,她才不会任他予取予求,他不如作梦比较快!
“是谁把你带坏的?”居然替她出这种馊主意,他才不信是她自己想的。
“是我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我才会提出来,请你尊重我的想法。”
“你不怕我拿孩子威胁你?”
又来了!她最讨厌他来这套,凭什么只有他能做主,她只能做个没声音的影子吗?不,她再也不愿忍受,她既然是人就该有人权的!
罗羽净瞪住他,眼神冷漠至极。“你要那样做的话就请便吧!你只会让克轩恨你,让我怨你,如果这是你所想要的,你就一定会得到。”
他又愣了一下,伸出大手抚过她的红唇。“好利的小嘴,我以前怎么都不知道,你有张刀子嘴?”
“别碰我!”
她推开他的手,转身想开门下车,但他及时握住她的手,深吸几口气,极为不愿地答应。“好,我照你的规矩做,但你也得给我一点补偿。”
可恶,他为何得答应这种蠢事?过去只有女人投怀送抱,他要什么就有什么,现在居然叫他追求前妻,岂不可笑至极?但看她那认真的表情、紧抿的嘴唇,他又心软地想,罢了,让她一次也无妨,谁教他现在是如此的渴望她?
“你要追求我,还要我补偿你?”她发觉自己在对牛弹琴,这男人的脑筋像石头似的,冥顽不灵,跟他沟通只是白费力气。
“你明明就是我的,看得到碰不到,这对我当然不公平。”他已经三个多月都睡不好,没有“阴阳调和”的生活,怎能好好工作?
“你不可理喻!”等等,他靠那么近想做什么?停车场内还有人在走动,他该不会是想
“先给我一个吻,我快渴死了!”三天前才吃饱的,现在他饿坏了。
“不要”话还没说完,她的唇已被他封住,发出的声音像是呻吟,伸手推他也徒劳无功,没多久又软绵绵地融化了。
太可怕了!他从未在卧房之外的地方吻她,此刻在车内也算是公共场所,眼尖的人还是看得到呀!
车里的温度越升越高,齐剑云并不在意被看到会怎样,眼前最重要的是,他只浅尝了几口开胃小菜,若不能吃到全餐会很难受的。
热吻之后,他看着她迷蒙的眼、粉红的脸,差点想当场强暴她,不耐烦地问:“追你要追多久才行?我已经订好房间了,先跟我上去,我从明天开始追你好了。”
“你你作梦!”
当晚,齐剑云又是孤家寡人地度过漫漫长夜,躺在前妻的床上翻来覆去,看来为了他的健康着想,还是下点功夫,把他的女人追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