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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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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柄际机场,某航空公司的vip室里,一体型高大的年轻男子正操着流利的中文和来电者说话。

    “今天是第三天了。”由身体四肢各方传过来的一股低气压,正逐一的凝聚在胸口,身体周围怒火酝酿着,生人勿近。

    “是第三天。”电话彼端的中年男子正冒着冷汗,肥胖的手握着一条干毛巾,一面讲手机,一面用毛巾擦拭着由额头淌下的汗滴。

    “李先生,我再半个小时就要登机了。”他深吸口气,胸口轻台形成。

    “是,没能去送机,我深感遗憾。”李养光咕噜地吞下好大一口口水,肥大的手掌不断窜出冷汗。

    再深吸口气,轻台转为强台,俊美冷傲的脸瞬间狰狞起来。“你他妈的遗憾个屁!你当送终吗?没来见我最后一面很遗憾吗?嗯?”

    “那当然!不、不不是、不是,您误会了!”看到平日颐指气使的老板这么慌张,征信社员们无不好奇地直往老板的独立办公室里瞧。“东方先生,这事情实在有些有些”

    啊东方旭!难怪老板这么低声下气、诚惶诚恐的。

    美国第一征信是东方家御用的征信之一,和他们一向有跨国合作的关系,因此这回东方旭查人的任务就落在他们身上。

    曾是fbi探员的第一征信首脑史瑞格就曾说过,宁可惹上美国总统也别惹上东方家族!又听说

    东方旭的坏脾气是业界出了名的。因此,未接触到东方旭之前,他们对他的火爆脾气就略有耳闻了。

    “有些棘手?”

    “是啊、是啊!还请明察。呵呵”“明察个屁!”超级强台正式形成,东方旭咬牙切齿的破口大骂“给了车牌号码,还给了你三天的时间去找出车子的主人,这工作有这么艰巨、那么困难吗?你们征信社就只有跟拍哪个丈夫外遇,哪个女星又劈腿的能耐吗?那辆烂机车的主人是会飞逃谳地,还是从人间蒸发了?你们居然会找不到他!shittmdooxx”

    三天了!为了亲自逮住那女骗子,他还延迟了归国日期,结果这家征信社却只查到车主为庄孝薇所有,人目前不在国内。

    那女骗子叫庄孝薇?!

    “东方先生,请您再多给我一些时间,我保证”

    “你保证?你拿什么跟我保证!你”磨牙霍霍的准备开骂,透过vip室的玻璃门,他看到有抹熟悉的纤细高姚身影闪了过去。

    是她?!那个骗了他两百万的女骗子!东方旭收了手机,急忙的追出去。

    远远的,他看到她走到某航空柜台和另一名比她略高些,长得像混血儿,似比她虚长几岁的大美人会合。

    原本怒火冲冲的就要走过去逮人,可想起她的滑头

    在下手逮她前,他是不是该从长计议一下?这样似乎会比较万无一失,而且,李养光不是说她们一家目前都出国去了?

    看来,那位叫“庄孝薇”的车主和这女骗子肯定不是同一家人,那她到底叫什么?

    不怕,她搭机的那家航空公司和东方集团还颇有交情,要查个名字绝不是难事。

    女骗子,中国俗谚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一出国门,我倒要看看你这尾地头蛇是不是还滑溜依然。

    --

    搭了几个小时的飞机,终于到了目的地。

    楚正伦和楚正袖两姐妹一出国门,逃离了老妈的视线,那可是如同孙悟空头上没了牵制他的金箍一样。

    她们自由了!

    两人的性子都很独立,语言能力又好,到美国来也“各有所期”因此,出发到美国之前,早说好要各走各的。

    楚正袖在下了飞机后就买了飞往美西的机票,不想和二姐同行的意图非常明显。

    “喂,记得常打电话和我联络,也要打电话回家,要是让老妈知道我们没一块行动,大概当天就准备回国吧!”她和小妹性子不同、兴趣不同,走在一块牵制太多,最好还是各走各的。

    难道她不会担心她家小妹被拐了?当然不!

    楚正袖心直口快可不代表她好欺负,她多少还是遗传了楚家女人的“ㄎ1ㄤ咖美德”不说她还有些小聪明,就她矫健的身手,要摆平一、两个男人不是件难事。

    “知道了。”

    又聊了几句,姐妹俩就互道珍重,开始彼此长达半个月的异国旅程。

    小时候全家到东南亚旅行,并没有什么时差问题,但是在美国就不一样了。今天是到美国的第一天,搭了数小时的飞机,再加上时差问题叫楚正伦是痛苦不已。

    回到饭店的第一件事是整理东西,接着就窝进被窝了。也许是人在异乡、也许是这三流饭店空气的霉味总之她翻了好久还是无法入睡,好不容易周公那老来俏朝她招手了

    “啊用力一点啊”“宝贝舒服吗?”

    “不够深入啊”“这样呢?”

    “啊”“还是这样?”

    哇哩?!楚正伦咬牙切齿的坐了起来。说真的,外国人还真是热情,这种关起门来做的事,他们非得这样呼天抢地的,弄得众人皆知吗?

    楚正伦的脸红了,尽管和几个同学在国中时就趁着对方父母不在,找出藏起来的a片,躲在房间看过了,可这种这么有临场靶的春宫戏,她还第一次遇到。

    那种事有这么快活吗?

    她有洁癖,无法忍受接吻时彼此交换口水喝,当然就更无法忍受嗯,身体内的某部份要被“外人”的某部份侵入。

    这也就是为什么追求者一堆,可她却没想过找个人来交往。

    棒壁总算安静下来了,可那一声声的男人低吼声和女人带着暧昧的尖叫声已将楚正伦的瞌睡虫扑杀光了。

    看着外头夜幕四垂的天色,她瞄了下调到美国时间的表。

    晚上十点多了?!敝不得有点饿了,现在下楼,外头只怕也找不到什么吃的,待会再叫客房服务吧!

    唉!不睡了,去洗个澡吧!

    把换洗的衣服搁在浴室外的小藤椅上,她光着身子走进浴室。

    这家饭店设备老旧,从她进房门到现在,没有一处是满意的,但不得不说,这莲蓬头的超大水压还真有洗按摩浴的效果,总算找到“可取”之处了。

    沙沙的水声持续着,这时候若有人闯空门,要浴室里的人听得到声音而有所警觉,似乎是不太可能。

    房门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大大方方的走进来,那沉稳的脚步不似一般宵小蹑手蹑脚的猥琐模样,他是“正大光明”的走进来,一脸的坦然大方,像这房间是他的下榻处似的。

    东方旭一路往里走,听到浴室沙沙水声,不禁眉头一扬,然后视线落在外头小藤椅上的一堆衣物。

    他把那堆衣服拿在手上,步回至前头的小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淋浴的水声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楚正伦心情愉快时哼的小曲。用大浴巾将身子一包,她打开门准备到外头换上衣服,只是门一推开,她看着空空如也的小藤椅怔了怔。

    尚未抬眼,低沉浑厚且不算陌生的嗓音传了过来。“在找这个吗?”

    吓!他他他那个男人,他怎会在这里?!啊!死定了。

    她在第一时间内又缩回了浴室。

    “还躲?没关系!我被你当白痴耍,已经过了十三天又八个小时三十二分,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出来自首。当然,我不会让等待的时间白费,每分每秒我都会算到你头上去,最后失去耐心,我会对你怎样,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楚正伦在脑海中想着脱逃计谋。该死的!她什么时候被这男人跟踪了,她怎会不知道?!而且

    现在除了一条大浴巾遮掩外,她可是赤身露体!

    真是很不利的情况呐!她绝地里寻找着生处。

    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上掩,难不成这剽悍的男人会吃人不成?!深吸了口气,她又扬起人畜无害的单纯笑容,再次确认该包的地方都包到了,这才推开门。

    门缝推开一些些,这时候不能探出条长腿,而是该探出她那张天真无邪的俏脸,她可不想成为无辜的小羊给吃掉。

    “什么躲不躲的,人家是害羞。”红唇一噘,媚眼一转,她嗔怨的模样加上娇嗲化骨的嗓音,要是换作一般男人早就软骨了,可眼前这高个显然不吃她这一套。

    她早领教过东方旭异于一般男人的反应。

    “害羞?应召女郎还会害羞?那你的生意显然不太好。”他长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双肘靠在椅把上,十指在胸前交叠成金字塔状,位置很适合观赏美人出浴。

    打从在机场透过关系,确定了楚正伦的名字和一些基本资料后,他立即打电话给李养光,给了他将功赎罪的机会,他想知道女骗子的真正身份。

    这回他总算没“两光”了,两个小时前就打了国际电话过来报告,而且传了些资料给他。结果,这女骗子的家世,真是

    去她妈的“悲惨”!

    楚正伦咬了咬牙,确定自己对这男人显然没什么吸引力,他会利用这情势扑倒她,来个霸王硬上弓的戏码似乎不太可能发生。她不禁怀疑,这男人是不是gay!

    只要她是安全的,管他是谁,她还是能在对方灼灼目光下完成该完成的事。细步地踏出浴室,并从梳妆台上拿了瓶玫瑰按摩霜,她悠悠哉哉的涂了起来;另一方面她也好奇

    这男人的“极限”在哪里?

    呵!她果真是正港的“恶女”就像是小孩子,总是有意无意地去挑衅大人的纵容度,只要确定大人不会因为他坏而给予惩罚,他就会越来越无法无天。

    她骨架匀称修长,肤白若雪;她长手长腿,称不上丰腴,可由浴巾包覆着的曲线,在胸口处债起的弧度和雪丘中间的幽深处看来,该丰盈的地方可没一丝一毫的偷工减料。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的手沾了些按摩霜在身上涂抹着,纤细撩人的颈项上垂落几缕没挽好的发丝,那股风情有着撩拨人心的魅力。

    “你很滑头,但并不代表没人有本事揪出你。”他冷漠的利眸微眯起来,眼前的绝景像抹迷雾,渐渐地笼罩住他的眼,他的心,清晰的思绪模糊起来。

    “你在说你是那个人?”楚正伦回眸甜美,在小腿上继续涂上按摩霜。“好吧!你那么大费周章的找我,一定有事吧!”她好像还是第一次像这样被当过街老鼠追,男人对她的奉献不都是心甘情愿的吗?

    嗯嗯,也对啦!这是她第一次这样骗人,尤其还是那么明目张胆,自然会有人不甘心。

    “你在装傻?”

    “有吗?”楚正伦仍微勾着以不变应万变的笑。笑容一直是她的最佳武器,却没人知道当她在笑的时候,她的大脑一直没停止运转。

    看来,他对她只怕是有些了解了。

    他拿出李养光传给他的资料,将折过的纸抖开。“楚正伦,二十二岁,国立x大四年级外文系学生”

    停止涂抹按摩霜的动作,她拿着按摩霜一步步走向他,来到他面前,并将他手上的纸拿过来仔细端详一番。“资料真齐耶!我给的相亲资料都没这么全。”

    这个时候还这么冷静?而且还是面对他这人人害怕的大魔头,这女孩不怕他!

    东方旭冷冷的开口“你的出身是相当有背景的书香世家。”

    “嗯,算是吧!”

    “这样的背景,你有必要去当应召女郎?”

    “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自己是应召女郎啊!”她还是一脸无辜。她只是表现得很像应召女郎而已。

    “那你为什么出现在我房间?”东方旭的火气直冒,几乎是咬牙切齿在说话。

    “答案很长,而且说了你也不信。”

    他瞅了她一眼“可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家人老的老、得了怪病的得怪病,养家重担全落在你身上,你有一个得了被害妄想症的姐姐,还有一个长相异于常人的妹妹,十六岁就开始赚钱嗯哼,说真的,我很不喜欢被当白痴耍!”

    嗯,这男人一直在“归纳”她骗了他什么,也就是他痛恨被骗!那也容易,她可以让他心情好一点,感觉没被骗这么多。“我也不算骗你,我家有八十老阿嬷,不是老的老吗?”

    “谁又得怪病?”

    “我妈用尽手段逼人早婚,我爸惧内,这两位不算得了怪病?”

    东方旭简直不敢相信会是这样的答案,咬着牙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你真有个得了被害妄想症的姐姐?”

    “遇到两个劈腿男,从此认定全天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吗?”

    “那长相异于常人的妹妹,和你十六岁开始赚钱又是怎么回事?”

    “我家小妹打从国小后就常被误认成大人,最了不起的事迹是,她小学五年时还曾被归国学人追求!这样还不算长相异于常人吗?至于十六岁开始赚钱,我也没骗你呀,我是在上高一的那年暑假开始打工赚钱。”

    “你”咦,是时差让她眼花了吗?她怎么看到剽悍男人额上有青筋在跳动?“唉!我这人就是不太会说话,所以才老叫人误会了。以后我会记得,开口后附上一张解释名词,免得招惹上一些头脑比较不好的人,还磨刀霍霍的跑来跟我兴师问罪。”

    头脑比较不好?这女人活得不耐烦了吗?!

    喔喔!有人的手握拳喽!“咳咳你要问的问题我都回答你了,你现在可不可以把我的衣服还给我了?”虽然她对自己的身材向来有自信,而眼前这男人显然不是什么色魔、登徒子,有机会秀,她干么不秀?但是

    偷觑了眼他两腿之间她还真想叹气,这男人不是自制力过人,就是不举,像她这样活色生香的在他面前尽展视觉挑逗之能事,他竟然还能文风不动。

    有练过!

    她楚正伦向来是“无坚不摧”再铁铮铮的男子汉都很难在她面前板起脸,不化为挠指柔的,可眼前这男人他还真是不为所动啊。

    之前就对他颇有兴趣,如今再见面,她发觉他对她的吸引力再上一层。

    他很正、很冷、很凶!呵呵深吸口气,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

    “请问。”她就一直奇怪,一般人应该会急着问的问题,怎会这人只字未提,她当他只在乎自己被骗一事哩。

    “那两百万呢?我给你的两百万呢?”

    “用完了。”

    “用完了?”他不讶异。

    好,很好,非常好!

    “你有急用?”这样的话她只是问来让人窝心。正常人,有两百万的,只会拿出两千块行善;拿出两百万行善的人,他就不会只有两百万。嗯,这人除了脾气不太好之外,应该还算挺正常的。

    “不,是你有急用!”

    “咦?”“两百万还来。”

    两百万呐?嗯,这是一个好问题,她得好好的斟酌、斟酌。楚正伦巧笑倩兮地定向他,把手上的按摩霜交到他手上,打算用美色争取时间。

    “你这是?”

    “背部我擦不到,麻烦你了。”对着他勾魂一笑,她毫无防备的转过身,大浴巾松了松,拉紧前胸部份,在背部往下拉出一大片弧度。

    两百万呐楚正伦努力的想法子。

    望着着那一大片欺霜赛雪的美背。这女人在玩什么把戏?东方旭有些烦躁的咬着牙,一方面是她让他猜不透。

    这名叫楚正伦的女人,和他之前认识的女人迥然不同,以前的女人,他可以一眼就了解她们的动机,可她

    他常有一种被耍着玩的感觉,可当他以为是这样而怒火中烧时,她那张无辜又天真的脸又常让他火气烧到一半就灭了。

    这女人是结合“纵火犯”和“消防队”的特质于一体吗?!

    她是天使,也是撒旦!

    另一方面他幽井般的眸子瞪着她的美背看。

    这该死的女人!她常常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吗?还是认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瞎子、柳下惠?她就这么放心的把整片背交给他!无论是前者或是后者都让他很不高兴,前者让他燃起了一把无明火,后者让他心烦气躁。

    “楚正伦,你当我是登徒子吗?”他恶狠狠的开口。

    银铃般的笑声轻扬,她微侧过脸,很少有女人的美是任何角度都有其风情的,正面的她古典优雅、楚楚可怜,侧面角度的她却多了股灵气,还有几分的慧黠。“你是吗?”

    犹豫了几秒,东方旭旋开按摩霜的盖子,手指沾了些玫瑰香的白色乳霜,又犹豫了下,才像挥洒彩笔一样把乳霜涂在她背上。

    手指触及她背上的一瞬间,各自的心都跳漏了半拍。楚正伦雪白的美背染上抹瞹昧的粉色霞光,东方旭的脸也红了。

    “你”楚正伦微侧过脸。咦?!

    “别回头!”东方旭大吼一声,咬牙切齿的语气中还有一丝狼狈。

    方才,她好像看到一张媲美关公的脸欸!呵呵真好玩,原来这男人对女人的感觉还没完全麻木嘛!

    “先生,你在害羞吗?”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