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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你断了跟所有女人往来的原因。”娇嫩的声音,在约会的二人身后响起。
鲍羊震雷脸色不善地回头,眼中,蕴含着令周围人走避的凶狠。
方丽颜被他的凶狠吓到,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走吧,电影快开始了。”公羊震雷搂着文上琪的腰举步准备离去。
被忽视得彻底的方丽颜,怒气直冲脑门,踩着高跟凉鞋的修长双腿加快速度,赶至二人面前。
“公羊震雷,你忘了自己曾说过的话吗?一年前,我去英国之前,你说过,等我回来要跟我交往的!”
“附加条件是,我没有看上任何女人的话。”
“你旁边这个,算得上是个女人吗?说是个帅哥我还相信。”
她话才说完,忽地一阵拳风扫过,打落她的夹式耳环,她吓得流下了眼泪。
“你、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可是方家的大小姐,你们公羊保全的老主顾耶!之前我们俩如胶似漆了一个月,怎么现在转眼就不理人,还对我挥拳?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丽颜、丽颜,人如其名,一张梨花带泪的妍丽秀颜,吸引周围无数男子,多少人想上前安慰她,为她拭去伤心珠泪,可惜没人有胆在凶神恶煞面前这么做。
方丽颜绝美娇丽的容貌及话语,在文上琪心中掀起阵阵波涛。
不行!她跟公羊震雷的关系才刚稳定,她不能只听片面之词,就对他起了怀疑之心。
文上琪看向公羊震雷,看着她的眼神,公羊震雷知道她想问什么。
“相信我,那一个月,我连碰都没碰到她。”
他好像两面人。方才恶狠狠地对别人下手,现在转过来面对她的,却是她看惯的笑脸,他是真的很在意她哪!
“那就好,你敢乱来,小心我揍你!”她的笑容自然许多。
“我怎么敢?”
“你们两人居然在那里卿卿我我,放我一人难过不管,好过分!震雷,你怎么变得这么快?当初为了保护人家,你的手都受了伤,现在为何对我这么冷漠?”她含泪娇叹的模样,煞是动人,可惜她打动了场边每个男人的心,就是打动不了眼前这个男人分毫。
“你有没有脑啊?那一个月如影随形跟着你,是工作!你们方家人爱到处玩,又常得罪人,没有保镳是出不了门,反正你家的钱那么好赚,我干嘛和自己的荷包过意不去,不接你这个case?”
“你!你骗人!一定是因为我回台湾的关系,你才愿意接这工作的,不然有谁会把女友丢在一旁,出长差?”
“方小姐啊,别把自己想得那么美,在我眼中,你可比不上纸钞上的人头来得美丽。况且我家的上琪可不是那种整天需要人服侍的女人,她让我出任务时很安心,你们这种无聊的娇娇女和她根本没得比好吗?”说到最后一句,他还得意地笑了。
那笑容对比起他面对她时的不豫脸色,看起来更是刺眼。
“公、羊、震、雷,你居然这样污辱我!”
“识相的就快滚,别妨碍我约会。”他的耐性已快用罄。
不想再和方丽颜有所牵扯的他,拉着文上琪进电影院。
“看什么看!”照惯例,有他在的地方周围就会围起人墙,但在公羊震雷一句话后,人潮马上散去。
是啊,大家都是来看电影的,又不是来看liveshow的,再不进场,恐怕会误了电影开演的时间。
看着两人甜蜜的模样,方丽颜更觉难堪。从来没有人在她的眼泪攻势下,还能全身而退的,这必胜绝招居然在公羊震雷身上半点作用也没有,气死她了!看来得想想其他的攻势了。
“小姐,别难过了,那种男人没眼光,别为他浪费宝贵的眼泪。”
“对啊,小姐,如果你需要人陪,我有这个荣幸陪你看电影吗?”
鲍羊震雷一走,旁边蠢蠢欲动的男士们便围了过来,安慰的安慰,递手帕的递手帕,在众人痴迷目光的包围下,方丽颜的自信又更上升。
“公羊震雷,我方丽颜的帐就你不买,你敢这样对我,我就要搞得你跪下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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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电影,两人走往停车场时,文上琪开口问:“那位方小姐,真的好漂亮。”
“是吗?”
“你是审美观出了问题,还是在说假话?那种美人是十个人看了十个人都会喜欢的,比今天电影里的女主角还美呢!”
“说起长相跟身材,她的确算得上一等一。不过除了基因优良外,想想她花了多少金钱及时间在成就她的外貌,算起来,她不过是比别人幸运,生到有钱人家里,才能让她保有这样的美貌。”
“可是,美人就是美人啊,至少看起来很赏心悦目。”
“是啊,不过吃起来可就下好吃了。”他恶意地以舌舔了舔唇。
“你和她真的是那种关系!”公羊震雷的话挑起文上琪极力想忘掉的感觉,她又想起那女人魅力十足的风采,而他曾和她在一起
“冤枉啊大人!我和她顶多就kiss而已。”他不过是想挑起上琪对他的“独占欲,没想到下小心踩到虎尾巴。
“那又怎样?你看过各种天香国色,现在是想换吃点清粥小菜是吧?”
她的脸色极难看,他知道这下子又得为自己的乱说话吃点苦头了。
“绝对不是的,我公羊震雷自看上你后,身边的女人绝对只有你而已,不只现在,以后也不会再有别人了!”他可是怕极了她生气,为了安抚她,他的口气非常温柔,跟绵羊有得拚。
文上琪一手拉住鲍羊震雷的衣领,一施力,将他拉近她,他不敢出手反抗,就怕让他心爱的人更怒了。
“说,那个女人到底和你约定了什么?”
“我和她认识,是因为方氏企业和公羊保全之间长期合作。她和我一样,都爱游戏人间证明自己的魅力,可是我们都是无心人,从没真正爱过谁。”
“那你还跟她做约定!”
“对于自己不在意的人,任何约定都是随口说说,我从没放在心上的。”
“那你对我”
“每句话都是刻在心里,烙在骨中,绝不敢忘。”他拍了拍她的背,想安她的心。他俩的恋情才展开,他可不想被那个刚回台湾的方丽颜给搞砸了。
“你说的喔!要知道,其实我心里”凤眼儿斜视,那气势好不惊人,但她英气逼人的模样,他可喜欢得很。
“你说,你说的话,我都会专心听,用力记,一辈子绝不会忘。”他笑得可甜了,完全没有大男人该有的样子。
“我瞪你,你都不怕吗?”怎么还是一副不正经样?
“怕什么,你的眼睛很有神,一副谁也打不倒的样子,让人很安心。”
“啊是这样吗?”这赞美的话,让她的心微荡。
“是啊!怎么,害羞啦?”
“你、你不觉得我看起来像在生气吗?”
“我眼中的上琪,现在可是心情好得很,只是不好意思而已,是吧?”
她慢动作地松开了手“其实啊,你真的很了解我。”
“那当然,也不想想我把全副心思都放在你身上,看久了当然就会懂啰。”公羊震雷骄傲起说,屁股翘得半天高。
“可是我那些同窗快四年的同学,也都没你这么厉害。”
“那是因为我对你用情深,他们没得比嘛,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会不懂?还拿我跟那些阿猫阿狗比,好伤我的心呢!”他用比小狈还晶亮的眼看着她,诉说着他心中的小埋怨。
“你现在甚至可以称我为上琪专家,举凡你的表情、举止、穿着等,我都了若指掌,不信的话,你可以出题来考考我。快,考看看嘛,考啊!comeonbaby!comeon!”
“别闹了!”文上琪被他逗得笑个不停“哈~~你真的很会逗我开心。”
“你笑起来最好看了,我当然要常逗你笑啰。你方才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话要说?是要大声昭告你爱我吗?”
“才不是呢。”她吐了吐舌“其实在感情上,我很自卑的。”被他这么一闹,原本该是严肃的话题,开口居然变得这么容易。
“看得出来。”他拍了拍她的肩头。
“尤其在看到那位方小姐之后,我真的觉得像我这么没女人味的人,怎会被你看上?我一直都很男孩子气,也不会打扮,力气又那么大”
“然后呢?”他双手环胸,一副准备听长篇大论的模样。
“为什么会是我,不是她?”文上琪终于鼓起勇气问“我说过,有话都要跟你说的,所以我一定要把心中的疑惑让你知道。我是想相信你,我也一直都很相信你,可是当条件那么好的女人出现,我的心难免会”
“动摇?”
文上琪点了头“谈恋爱,是需要极大自信的,我才刚建立起来,就被那女人的风采给打败了,她真的好美”
“琉璃花瓶虽然很美,却让人无法安心使用。上琪,只有你能让我安心,你懂吗?只有你可以让我在生病时,放心地闭上眼休息;只有你可以让我出任务时毫无牵挂,唯有如此坚强的你,才能让我这个一天到晚只懂得逞强的男人,放下心防,好好放松。”
“震雷”
“过去,我总爱女人陪着我,因为我不知道如何让自己放松,不知道如何才能得到真正的休息,所以我只好让自己在工作之余沉浸在逸乐之中,但自从遇到你之后,我再也下需要那些,因为我已经找到让自己自然放松的港湾了。
“我的心,都在你身上,对我而言,你的存在是必要的,比起你的担忧,我更是害怕,怕自己对你没那么重要。也许,你可以和别的男人交往,但我不行,除了你之外,我的心对别人半点感觉也没有,我怕你哪天讨厌我了,那么我就再也没有一个休憩的港湾了。”他将脸靠近她,深情地说着。
“你对我也好重要,除了你,没有人能解放被我压抑在心中的女性特质。”她被那真挚眼神迷眩,女儿家心意全盘托出。“我也以为,你身边可以摆上任何女人,可是我却没办法再喜欢上别的男人了,因为只有在你身边,我才可以真正当个女人。”
“我的上琪,你果然也是非我不可啊!”“啊,你套我的话!”
看她又羞又无奈的表情,他很是得意。“是你说过,不再对我有所隐藏的。我喜欢你的皮肤,没有一堆奇怪的东西抹在脸上,摸起来很舒服”他的手,又抚上了她的脸庞,动作饱含宠溺。
文上琪注意到他手上包扎的绷带还在,看来这伤口应该不小。
“手还痛不痛,严不严重?”她将手覆上了他的。
“还说呢!这个伤得向你讨个公道。”
“向我讨公道?”
“是啊。”
“此话怎讲?”
“你不是要我不能碰其他女人吗?我很听话,也照做了,所以才受这个伤。”
“是喔。”
“对啊,我那时待在方丽颜身旁,刚好上方掉下个盆栽,我又不能把她推到一旁,这样会碰到她,所以只好用手把盆栽给打掉。”
“哦~~是这样来的。”
“是啊,你看我多听话,为了守诺言还受了伤,你要秀秀我才对啊!”他那“公羊式招牌可怜貌”这一回可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噗哧一声,文上琪抱着肚子狂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怎么,你不相信我啊?”所谓“公羊式招牌可怜貌”就是要装可怜装到不要脸也无怨尤,可怜到逼得路人涕泣才能罢手。
文上琪再看他一眼,笑到整个人蹲在地上一直笑个不停,想停都停不住。
“哈哈哈~~不我不行了,哈哈~~”
见她笑得喘不过气,公羊震雷不想害自己的女友早早上了天堂,于是决定放过她,拍抚她的背,帮她顺顺气。
“还不相信啊?”这句话,听在文上琪耳里,可是胁迫味十足,她已经不想再尝一次“公羊式招牌可怜貌”
“不、不,我相信,这种事也只有你才做得出来,我当然相信。”
“那你还笑我,好伤我的心呢!”
“没,我怎么会嘲笑你呢?我是笑你可爱,我很高兴你这么重信诺,我真的很高兴。”虽然这也是实话,但其实她真的很怕再被他逗笑了,一天这么笑一次就够了--
“上琪”看她笑得脸红,眼角含着泪光,好不动人,公羊震雷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她,看得出神。那红唇,好想咬一口啊!
他慢慢靠近,就快吻下去时,文上琪噗哧一声又笑出来。一想起他方才的表情,和现在完全不同的反差,就让她忍不住想笑。
见她抱着肚子笑个不停,公羊震雷也跟着大笑起来。“原来,我这么会逗你开心啊!”真是佩服他自己。
“你这么可爱,害我愈来愈喜欢你,心都跑到你身上了。”在这轻松的气氛下,文上琪自然地说出心底话,也更大胆地做出她一直想做,却没有勇气做的事。
她边笑边送上一个吻,轻轻地贴在他的唇上,如小鸟儿啄似,挑起他心中阵阵波澜。
是谁说女人的眼泪最动人?对他而言,文上琪的笑,才是最诱人的。
“你这女人,敢诱惑我,看招!”他一把将文上琪抱起,无视于停车场内有多少双眼睛瞧着他们这对打情骂俏的情侣,热烈地吻起了文上琪。
今天,他俩的心,终于紧紧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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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全年无休的公羊震雷居然说他超时工作不合理,要求每接完一次case,就一定要休半个月的假。谈恋爱果然会改变一个人。
而同一天夜里,公羊群接到方氏企业副总裁方去寻的来电,他知道,自家兄第可能又要为公羊保全带来另一波的麻烦。
“安分了这么久,也该是他惹事的时候了。”对于公羊震雷的性子,他可是比谁都了解。那个瞻前不顾后的家伙,总是惹了一堆祸后,由他来收尾。个把月出个小麻烦,年余冒个大风波,屈指算来,该是让他再伤脑筋的时候了。
“董事长,我来接您去公司了。”
“这里不是公司,别这么叫我。坐吧,辛。”公羊群坐在“雅玦艺坊”专属的私人包厢内道。
他态度不愠不火,深敛的眼在看到佟辛时,稍稍放松,他亲自为佟辛倒上一杯热茶。“你知道我的规矩。”
“我当然明白,群大哥,难得你会泡花茶来招待我。”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这茶带着薄荷清香,入喉甘醇,香气顺着呼吸溢于鼻腔,今日虽暑气大盛,但这热茶喝起来,却反倒有降暑的清凉感。看来群大哥心里头正烦着。”
一入雅玦,先喝茶,这是公羊群立的规矩。用茶为访客洗尘,缓和气氛好让来客平心顺气地与他谈事。但其实,他却是以此做试探,借着访客饮茶的反应,来决定如何与对方斡旋。
佟辛,可是他难得的茶友啊!鲍羊群微笑了下,顺手再为他斟上一杯。
“震雷总算稳定下来了,他做事从没考虑过别人,向来只有别人顺着他的份,想不到他居然也有把别人摆在第一位的一天啊!”这个令他头痛多年的弟弟,总算找到能令他心安的对象。“这么说也许很奇怪,但如果撇开丰富的性经验不谈,在情感上,这算是他的初恋吧!”
再啜口茶,一口清香,能得半日身心舒爽。尤其,在他又得花脑筋处理自家兄弟的事时,更有效。
“是、是啊,老大也说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爱情。”
“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心里不愉快,要不要先躺下?”
“不、不用了,我很为老大高兴,这是好事,只要对老大好,我就觉得好。群大哥,我很感谢你让我进公司,让我有机会在老大手下做事,我一定会做好我的工作,不让老大和你对我失望。”
认真无比的表情,当初就是这神情让他破例为他假造资料,让他进入公司。而也是这样的认真,公羊群知道自己是说服不了他的。
“我知道,你也别太忽视自己,看你又瘦了。”他拍了拍佟辛的头,像在安慰小孩。
“我、我知道了!”红着脸的佟辛大声回答,像个认真回答老师问题的好学生。
总是这么认真啊,果然和自己是截然不同的生物呢!
“有人想跟公羊保全联姻。”
鲍羊群突然冒出的话,令佟辛摸不着头绪。
“群大哥,你要娶老婆吗?”
“是震雷,方家小姐要的是他。”
“方方丽颜!”
“反应很快。”公羊群微微一笑,而后习惯性地以食指敲击桌面,规律地发出轻叩声,佟辛则不再多言。
他知道,那是公羊群思考时的习惯动作,于是他安静地啜茶,心头却烦着。
老大要和方家联姻!那他与文小姐之间的感情,要怎么办?
终是耐不住性子,佟辛开口问:“为什么是老大?她是方氏企业总裁的掌上明珠,他怎么会答应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连公司继承人也不是的老大?”
“她是方照远最小的女儿,也是他最宠的四姨生的。老来得女,他可是把她给宠上了天,她想要什么,方老头都会用尽手段弄来给她。现在,她最想要的,是震雷。”
“这怎么行?!”一个激动,佟辛撞倒了桌上的茶杯,茶水洒了一桌。“啊,对不起!”
“没关系,放着吧,待会儿叫人来清就行了,十分钟后你还得开车载我去公司开会,先让我把话说完。”
“群大哥”
“昨晚我接到方去寻的电话,他表明想跟我们联姻,新郎是公羊保全的二公子。千金小姐的嫁妆是方圆银行的融资,但要求男方的聘金是公羊保全60%的股份。”
“这哪叫联姻?好处被占尽,这根本就是企业并吞!”
“咱们公司是以私人保镳起家,虽然现在人身护卫的名气遍及全台,但其他业务却一直出不了大台北地区,就连北区的市场占有率也不过20%左右;再加上受到经济不景气的影响,要不是有人身护卫组的业绩在撑,公羊保全恐怕得裁员。”
此话虽说得轻描淡写,但从公羊群以食指敲击桌面的频率来看,公司的境况并不乐观啊。
“群大哥”
鲍羊群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这张带着忧虑的白净脸孔,轻吐了口气。“其实这事我不该让你知道,不然你又多了个烦恼。”他又啜了口茶。
佟辛用力摇着头,很认真地说:“没有的事,是群大哥你太辛苦了,总是为了我们大家苦恼,要不是有公羊保全,像我们这种边缘人根本找不到安定的工作。”
“乖,我没那么伟大,我只是喜欢公司里的兄弟们。”
“那群大哥你”“我得为公司的前途作打算,但你也知道他的个性,要强迫他接受别人的安排,根本不可能,更别说现在他已经找到了另一半。震雷能找到幸福,我很替他高兴,但如果真的斗不过方家,我也只好选择保住一边。”
“怎会有群大哥解决不了的事?”
鲍羊群起身,拍了拍佟辛的头,似是安慰、似是交代地说:“我没那么厉害的,辛。况且,方家人向来就爱做脏事,我人在台面上,不好做太多动作。”
“群大哥!”照他的说法,公羊震雷的婚事似乎已成定局。
“别想太多,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事情的结果,放宽心。时间到了,去开车吧!”
“是”
看来,和方家的这场斗智,是避不掉了,天生慵懒的他,接下来是没悠闲的好日子可过了。
很轻地,公羊群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