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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郁如以为自己听错了,虽然她名为他的助理秘书没错,不过他不是也知道她一点工作能力都没有吗?
竟然敢叫她陪他一同出差!“湛不,总经理,请你再说一次!”
“我说叫你陪我一同出差。”
“为什么我要去?!”她又对湛浩渊大眼瞪小眼了,每次只要与他大眼瞪小眼,她就会不禁被他那双深邃的眸子给狠狠的吸入其中。
“本来就应该叫你跟我一起去。”湛浩渊捺着性子告诉她这个消息。
“我我”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气。
“我”虽然是难以启齿,不过她还是必须告诉湛浩渊这件事,免得到时丢脸丢大了“我除了国、台语之外英文大约只有认得二十六个英文字母的程度。”
悲惨,这真的是最悲惨的境界,她就是怕出差是到外国去,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说不定连早餐吃个荷包蛋配上一怀咖啡、牛奶都还得用比的。
“我知道,你英文一向很差。”他的眼中盈满笑意。
“你怎么知道?”
“去年陪你回娘家时,不小心看到你以前的英文成绩单。”那上头的分数真是可怜无比。
“你你你”她的脸瞬间爆红,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热烫,就像是有火在狂烧—般,她的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就希望快些为自己降温,可是却是徒劳。
“你看到的是几分?二十分还是十五分的?”老天!她真是丢脸丢到外太空了。
“三十分的,没想到那张成绩单还算是高分。”他揶揄道,郁如听了都快脑溢血。
他怎么这么说呢!不会留一点台阶给她下吗?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哪!
“哪有,我最高分考过八十分,等我找到时就拿给你看。”那张好像是国中第一次考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她错了几个才考八十分。
她错了,应该把那张成绩单裱框纪念的。
“好,等你拿来!”他摇头失笑“奇怪,我在想敝公司任用各部门职员之时,不是都有经过测验,为什么你”他的话止在这里。
被识破了,郁如马上感到老羞成怒“你说那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作弊了是不是?”她用吼的。
“我没说,那是你自己说的。”
“啊”完蛋,她的眼神闪烁,她自己招认了“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说,你还没告诉我要去哪里出差?”她决定转开话题,
反正湛浩渊是老板,他说的是他要她跟他一起出差,她就得去,了不起她躲在他身后不要发言就行了。
若是一个人上馆子、去百货公司购物,就靠比手画脚来沟通不就行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因为我不会讲那个地方的方言,所以只好拉你一起出差。”
“你不会讲?”连他都不会了,那他还指望她他神经病啊!“我想我也下会。”
“你一定会,因为是要回你老家出差。”湛浩渊解释着。
“啊?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你不会讲的那种语言叫台语吧?天哪!好逊。”简直就是逊毙了,连台语都不会讲,哈哈哈哈哈她在心里用力的狂笑着湛浩渊。
好爽,终于可以嘲笑万能的湛浩渊了,那只有一个“爽”字可以形容。
“你这声逊可是骂到不少北部人了。”
“对不起啦!”她娇俏的吐了吐舌头,口中虽是这么说,可是总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诚意。
“所以就非得麻烦你与我同行了。”
原本她还怕是要出国说外国话呢!哼!原来是台语啊她打从娘眙出生就说这种话了,算起来道行也高得很。
“总经理,这你就客气了!如果能用得着我的地方,小的当然是很愿意与你同行了。”有这种与他独处的机会当然好罗!她可不会笨得说出“不”字。
“很高兴看到你点头,你知道公司是有出差费的吗?”
“当然知道了。”多少也有一点补贴咩!这种福利每间公司都有的。
“一天是八十块美金,因为是国内出差,就直接换算成台币。”
八十块美金郁如听到双眼差点凸出,嘴巴也成丰型,天哪那不就是她一天有二千五百元的额外收入吗?
还有住的旅馆也有补贴,真的是粉不错呢!赚到了、赚到了她奸笑着“我们这次去打算住几天啊?”
“可以的话,希望三天就谈成了。”计画延宕了这么多年,不可以再拖下去了。
“哦~~了解。”郁如用力的点头“我正职的薪水不会被扣吧?”她小心翼翼的问着。“应该不会吧?”她再次强调着。
“不会。”
“啊,对了我有事情要问你。”她突然想起今天早上警卫和她说的话,
“我昨天没遇到守卫徐老伯,今天早上要还他钱的时候,他告诉我你已经给他了,你是不是”
她双眼眯了起来,怀疑湛浩渊昨晚是否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
“是什么?”他反问着。
“说!你昨天到底有没有睡着?如果你没睡着,你到底听了多少?”她又拍桌子了,她发现气质这两个字仿佛离她愈来愈遥远了。
“不少。”湛浩渊气定神闲的回着。
“吓!”郁如倒抽一口冷气“不少是从哪一段开始听的?”是从她掏心掏肺开始听的吗?还是后头
“我听到你说欠警卫两百块。”
“还有呢?”真的只是这样子而已吗?怀疑。“没有了吗你最好从实招来
哟~~否则、否则”
否则她要怎么样?她还没想到。
“我就只听到这些而已,吴秘书的意思是,还有其他精采部分我漏听了吗?也许吴秘书可以好心的重复一遍。”
啊看他的样子就真的只是听到她说欠徐老伯两百块而已,好吧!那她就姑且相信他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差去南部啊?”
“后天,你可以先准备你的行李,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以连我的行李也帮我整理吗?”
“为什么要叫我整理你的行李!”要搞清楚耶!她已经和他离婚了,就代表她已经下堂了,没错啦她是一心想再度追求湛浩渊,让他爱上她,可叫她做这个,她就是觉得怪怪的。
“你以前做得不错,而且我有洁癖。”之前因为公事出差,郁如总是将他的衣服一件件的迭在行李箱里,所有需要的东西也是一应俱全,整理得很好。“还是你现在不会做那些事了?”
“什么?我当然会啊!”接过他从抽屉拿出的钥匙,那上头挂着的桃子熊吊饰很清楚的告诉她,她就是它以前的主人,这串钥匙是她的所有物,直到离婚后她将它还给湛浩渊。
“我家的锁没换?”
他一句状似无心的话语,牵动了她所有的思绪,他这个人做事一向精明,会没换锁应该也是怕麻烦,同时也觉得没必要吧!
还是说他真的就这么栢信她?“不怕我去copy另一只钥匙,然后去你家行窃?”
“要拿,你提出离婚的那天就可以拿了,不用这么费心,”
“哼也许我是在离开你的庇护之后,才发觉钱真的很难赚,从你那里a还来得迅速一点。”
“会叫的狗不会咬人。”
“你把我比喻成狗,太过分了吧?”好歹她也是人类好不好,拿畜生来和她相提并论,未免太贬低她了吧!
“你不渴吗?”见到郁如摇头,他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啜了口“我忘了告诉你,我昨天作梦了。”
“作梦?”
谁不会啊谈到“作梦”两个字,她觉得她最行了,晚上作好梦、春梦,白天则作白日梦。
“晚上在你家睡觉时,梦见被人追杀了,还是梦到美女向你献吻啊?”
“我昨晚在办公桌前休息时梦到的,梦到你吻我!”他闲聊似的说道。
“你说你梦到我偷吻你?!”老天,震撼!
生平第一次做坏事,就被人给逮个正着,就算郁如再怎么蠢,也不得不怀疑他那时是真睡还是假睡。
“怎么可能?我可是保守的传统中国女性,我怎么可能会去吻你啊!你一定是睡昏头了。”她开始心虚的张望湛浩渊的办公室里有没有监视摄影机。
“我也觉得我睡昏头了,你应该不会偷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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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一定要从台北开车下来?我们坐飞机不就成了?”
几年前,他带她回台北的时候,也是一样坚持开车,她真不知道开车有什么好,坐飞机下是比较快吗?
“要去很多地方,有车子开比较方便。”湛浩渊回着。
“那可以先坐飞机到小佰机场,然后再去租车啊!便告上头不是有写格上租车、阁下至上吗?或者是和泰租车反正不用这么奔波劳碌,”她吼着。
“你叽叽喳喳的就像麻雀一样,吴秘书,你能不能五分钟别开口?”好吵,真不懂之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女人去哪里了?“我们从台北出发的时候,就告诉过你,我不习惯开别人的车。”
“不习惯也得习惯,不然你出国的时候怎么办?”
“有司机。”
“算了,当我没问。”郁如忍不住开始碎碎念“叫我五分钟别开口,还不如叫我五分钟别呼吸来得快,开了快五个小时,我们也下南州交流道了,等一下不是要先找饭店吗?”
“不用。”
“什么?”郁如扬高了声音“为什么不用?难不成要叫我睡帐棚吗?”打死不干。
“下交流道一向都有很多汽车旅馆的,我们住汽车旅馆就行了。”
“汽车旅馆?不、不”她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我坚持不住,我、我”他们离婚了耶!若两个人去住汽车旅馆被人给拍到,那不就等于是偷情、开房间不去、不去。
“可是这里没什么饭店,你应该也是知道的,你是本地人。”湛浩渊将车子驶人一间看起来还颇新的汽车旅馆,那上头大大的英文字看得郁如头都痛起来了。
“先生,休息还是住房?”柜枱小姐打开窗户,用甜美的声音问着。
“住房。”
“还要多一间!”
两个声音齐扬,柜枱小姐忍不住多看了郁如一眼,最后用着疑问的眼神看着湛浩渊。
“一间房。”
“两间房。”郁如还强调性的比了个二,可在接收到湛浩渊及柜枱小姐的视线后,她吶吶的说道:“不然一间就行了。”
是啊!这是公事上的出差,她与他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的。
湛浩渊向来都很君子,对她从来就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她该知道的。
想到这一点,郁如下知道自己到底是该笑还是该哭?呜呜可是,她就是肖想他啊!
万一她一个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把他给强了的话,那到底是谁的错啊?
“先预定今晚和明晚。”湛浩渊再说道。
“好的,那麻烦你直开到底左转,闪灯的那间31l室就是了。”柜枱小姐将钥匙递给了湛浩渊。
“原来汽车旅馆就是这样啊!看起来比饭店还高级耶”觉得有些尴尬的郁如试图说几句话,让气氛活络一些。
“我的行李袋帮我放在这里。”原本她的行李袋她是要自己提的,可是由于湛浩渊的坚持,她也就算了。
“嗯。”湛浩渊点点头。
“这个床看起来很舒服,躺着的感觉应该也很不错才是。”而且还可kingsize的,要前滚翻、后滚翻,外带做特技表演应该都行吧?
她很幼稚的坐在床上想着。“总经理,你也坐啊!”她拍拍身旁的位置,可是就觉得周遭有些暧昧的氛围存在。
是因为地点是“汽车旅馆”吗?
只要一想到这四个字,很难不令人联想到有颜色的地方去,若是今天他们两人是在餐厅吃饭,那就不会很奇怪了。
湛浩渊果然依言就坐在她的身旁,床轻微的凹陷了一小块。
“呃现在几点了?”
“五点。”他回道、
“不然我们看看有什么电视节目好了,我们乡下的频道都会被一些商业台给盖掉。”她真的很努力的想让气氛变好,没办法!谁教他们两人的关系匪浅啊一个是前夫、一个是前妻。
“先看看有没有气象播报,刚才好像有点阴天了!”她从湛浩渊的手中接过了遥控器,没有任何迟疑的就按下了电源。
在还没切换到画面,那伊伊嗯嗯的淫声浪语已经窜入了她的耳朵里,然后是画面
男的趴在女的身上不停的用力、用力、再用力;女的则是发出了比杀猪还凄厉的叫声,然后镜头则是瞄准着重点部位
轰轰轰,香艳刺激,毫无任何保留的扫入她的大脑里头,郁如连思考都忘了
天哪!她叫得还不是普通的难听,她偷看了湛浩渊一眼,脑中浮现出他们仅有的几次欢爱片段,她的叫声该不会也是这么难听吧?丢脸哟
被逮住了,湛浩渊同时也在看她,不过他的眼神就显得坦荡些了。
“我想咳咳我转错台下,不然看别台好了”她又转了下一台。
拷!刚刚是日本妹对日本男的,这次变成日本妹大战黑人一黑一白真的好明显,她看得口水都快要滴出来了不对、不对,眼睛都快要脱窗了。
“总经理,也许还有下一台,我再转转看好了。”她又按了摇控器。
果然又是那种伊伊啊啊的声音,这次是欧美片。敢情这家汽车旅馆除了a片之外,就没有别的片子可以放了是不是?
“下然这样好了,总经理,我们我们看25台好不好?看水蜜桃姐姐和西瓜哥哥以及那些纯真的孩子们,顺便净化一下刚才被荼毒的视力。”若是连最受欢迎的25频道都被盖台,那真是太没天良了吧!
她用力转,果然!郁如宣布投降了。忍不住在心里头大叹这是个被黄色给污染的世界。
“我想我们还是不要看电视好了。”免得想人非非、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我去上一下厕所。”
郁如冲入洗手间,却再次被汽车旅馆的精心设计给打败。
很好,很好透明的玻璃还外带门没有装上锁,他们真的不如不要装门好了。
随意的往浴室看着,这个浴白根本就不能叫浴白,以“浴池”来形容也许还来得贴切一些,几乎有一张半的双人床这么大
一旁还放着泡澡用的温泉粉,还有她的眼睛又差一点凸出来。
这个小铝箔包四四方方的她已经多久没看过这种东西了,她顺手将它给拿起来精心研究着,以她少少的经验,这个是要套在男方的xx上头,要套的时候还得要把空气给挤掉,免得破掉!
轰她的脸再度的爆红,怎么一进到汽车旅馆,她满脑子就是淫秽的思想呢?不行,不行,她得改吃素,和湛浩渊一起出差的这几天每天早晚都得念几句“阿弥陀佛”以修养身心。
她用冷水洗脸为自己降温,整个睑包括头发都湿答答的
叩叩玻璃门传来礼貌性的敲门声“吴小姐,你好了吗?”
“好了、好了。”郁如听到湛浩渊催促的声音,连忙踩着小碎步快速的打开门,不知是走得太急拐了脚,还是地板被郁如弄湿,总之在打开玻璃门后,她整个人呈重心不稳的姿态压向湛浩渊,而他则出手很快的搂住了她。
“还好吧?”
“谢谢,我很好。”发觉自己的手还紧握着某种东西,她摊开了手心。
湛浩渊的视线由她的小脸栘到了她的手“你真的对这种东西这么感兴趣吗?”
“我没有、我没有”她头摇得就像波浪鼓一样,可是别说是要湛浩渊相信了,连她自己也忍不住唾弃自己
好端端的,干嘛无聊的把保险套拆开研究啊她真的是吃饱了没事做了是不是?真的是唾弃自己一百次。
“我只是开个玩笑!”
她就像听到外星人正式登陆地球来一样,震惊的瞠大眼看着湛浩渊。
他竟然会和她开玩笑?
他向来不是冷血、无情的吗?怎么也开始幽默了起来?
“我我”她支支五口五口了半天,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吃饭好吗?开这么久的车,都饿了。”他缩回手说着“我相信你也应该饿了。”
“是啊!我的确饿了。”她肚于传来的咕噜声实在是太响亮了,让她想否认都下行。
“这里哪里有好吃的?你是本地人,应该比较清楚吧?”湛浩渊拿起了车钥匙。
“啊~~我们这次来下是要找王阿伯吗?”她拍拍自己的大腿“王阿伯家附近就有一摊鳝鱼面还挺有名的,什么八大电视啊、台湾走透透啊、台湾尚青都有去采访耶”
她对饮食的节目一向最感兴趣了,看到湛浩渊一睑不解“你该不会没看过那种节目吧?”
好像是吧她记得他下班都晚了,换个衣服又出门去,连用晚餐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哪有什么时间可以看那些节目。
“没错。”
“啊”尴尬“不然,我们找个牛排馆吃好了。”
“不用了,就去你说的那家鳝鱼面,顺便先去看看那个地方。”
“好哇、好哇”郁如用力点头了三秒钟之后,表情瞬间变得迟疑“我我忘了一件事了。”
“什么事?”湛浩渊止住了脚步,踅回身看着她。
“我们还是不要吃那家鳝鱼面好了,因为那家店在王阿伯家附近而我家”她犹豫的看着他“不巧,也在那附近。”
是啊!如果她与他一同用餐被家里的人发现,老爸可能又会克制不住胸口的怒气,想拿菜刀劈死湛浩渊,那还得了;为了保护他的生命安全。为了要让两人避嫌还是算了。
“无所谓,我也好久没见到你的父母亲,顺道去看看。”
“等等!”郁如瞠大眼,拉住湛浩渊的衣服“你疯了是不是?我们已经离婚了耶!你还想去看看我爸妈?不被他们砍死才怪咧!”
不成、不成!湛浩渊如果真的被砍死,她一定会伤心一辈子,说不定还会为他守寡,拿到全世界最后一座贞节牌坊。
“你怕我被砍?”他的眼中净是笑意。
“是、是啊!不对、不对我是怕我爸妈得去吃免费的车饭!”她嘴硬。
“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他伸手抚了抚郁如的脸。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郁如傻住了,他这种宠溺的表情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如果他一开始就用这种态度对待她,而不是那种相敬如宾的举止,那她又怎么可能将“离婚”两个宇说出口呢?
眼睛水水的她流眼泪了她知道,转过身不愿面对湛浩渊,她趴在床边旁若无人的嚎啕大哭,哭得起劲、哭得痛快,同时也哭得心酸。
她就像要将结婚这几年来所受的委屈与不满,全都在此刻宣泄一般;而湛浩渊则是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想伸手安慰她,将她搂在怀里,又碍于两人现在的关系,只能看着那瘦小的肩膀下停的上下抽泣着。
“我伤害你了吗?”
“没有吗?”她吼着,放声大吼,不情愿的声音呜咽的由口中逸出“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要这么对我我做的不好吗?我没有善尽一个做妻子应该的责任与义务吗?如果你不爱我你就不应该娶我啊!”他不爱她,她可是爱惨了他。
如果他没有开口叫她嫁给他,也许她对他的好感还是处于模糊的阶段,有的只是那场车祸而已
两人在解决了那场车祸的纠纷之后,仍旧会像平行线一样永远不会有交集,而错就错在他开口而她答应了,更可悲的是她一天比一天的爱他,深陷在泥沼里头无法自拔。
“对不起”
“对不起就够了吗?!”郁如恨恨的抬起头望着湛浩渊。
“我会尽我的一切来弥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