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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辞职。”
那天,把一天的工作结束,快要下班之前,她对他说。
他拧眉看着一脸坚决的她,似乎一时间没有把她的话给听清楚。
“你说什么?”
“我要辞职,我不想当你的管家了。我以前的同事找我去一家新的幼稚园工作,我比较想去当老师,所以不过你应该无所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很快找到一个可以取代我位置的人。”
他眯紧了眸,陆靖涵在他眼里看到了火光。他发怒了,她还没有搞懂是为什么的时候,他已经霍的站起来,神情阴沉的耸立在她面前。
她没有预料到他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他脸上的表情太过可怕,她下意识退了一步,却在下一秒被紧紧揪住了手腕。
“你要离开我?”他冷声问。
她一颤,想坦白说出自己的心愿,说她不想离开,可她最终还是点头。
“对,我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反正我能做的也差不多了,你已经不需要”那个“我”还没说出口,她的身子就被大力的抓起来,被他甩在肩膀上。
“你、你做什么啊放开!”
她畏惧,打从心底畏惧起来。这样的他是她所不熟悉的,这样的他是疯狂的、令人害怕的,就像是像是当初绑架她的那个陌生人。
他把她带进他的卧室,摔在床上,然后扯开他自己的腰带,把她的手给结结实实的捆在床头。
这这是怎么回事陆靖涵的脑袋完全停止运作。
这个样子这个样子不就跟几个月前完全一样回到原点了
“我不准!”嘶哑愤怒的低吼在她耳边爆开。“我不准你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我要把你这样绑起来,你哪里也不准去!”
他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阻止她任何逃亡的意图,却也因为两个人的身体密合得毫无缝隙,所以她可以感觉到他全身肌肉有多紧绷,甚至还因为不知是气愤还是害怕而微微打着颤。
这跟她想的不一样,她以为他已经变成文明人了,他会尊重她的决定,顶多只是惋惜一下、不高兴一下,接着就会释怀,也许以后还可以做好朋友可是居然完全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
“可恶!”他的拳头用力捶在她的头旁边,把她吓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
“要怎样才能留住你呢?”他痛苦的嘶孔“这几个月我以为我已经可以留住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走呢?你要我做什么我不是都听你的了?你还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为什么还想走?我是不会让你走的!不会!”
她震惊得无法动弹,张开嘴,任由他霸道又绝望的吻把她吞没。
好好可怕她原本以为他是个孤僻冷漠的人,可是他的吻
天啊!他的吻简直是要把她整个人给吞进去那样的激狂:;
在他好不容易离开她的唇时,她顾不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挣扎着开口:“你你你干什么呼呼放开我”
“不放,再也不放了!”他瞪着她,仿佛做错事的人是她。“我不要听你的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他疯了吗?他一定是疯了!他的眼睛散发着不正常的光彩为什么?因为她说要走?
他这么在乎吗?
她没有办法继续思考,甚至理不清自己是害怕,还是欢快
他拼命的扯开她的衬衫,带着茧的手掌抚摩她的身体,那么急切、用力的抚摩,像是要在她身上烙下印记似的。
得到她!把她留下来!不管用什么卑鄙的手段。那是闻霆旭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自私?他本来就是个自私的人!她是他生命中最想要的东西
“你你你你你在摸哪里”陆靖涵惊叫起来,因为他的手越来越往下、往下,扯开了她的裤子
“不天啊!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的声音最后变得微弱起来,因为他竟然碰触了她最私密的地方。让她羞窘万分的是她竟然全身燥热酥软了起来
每个他碰触过的地方,都像点燃了小小的火苗般,慢慢的,她的身体像要烧起来一样难受
好恐怖、好恐怖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的
“嗯嗯不要”呻吟再也无法阻挡得住,她羞耻的发现自己嘴巴里吐出的媚声,完全没有达到阻止对方的目的,反而更激起了压在她身上的野兽的兽性。
“让你变成我的就可以了吧?”他危险的气息吐在她敏感的耳边。“我本来不想吓坏你,想要像一般人那样慢慢来,让你喜欢上我,跟我结婚,永远跟我在一起,可是那根本不可能对不对?没关系,我有更好的办法!”
他疯狂的语气让她以为他要伤害她了,可是他的动作却跟他的言词相反,虽然带着急迫、怒气,却还是有着温柔
她感觉到下身最敏感的地方,正抵着某种火热坚硬的“东西”她登时石化,全身寒毛耸立
“你你你别冲动误会我相信我们一定有误会我不是真的要离开你我其实啊啊”来不及了!他根本是个不听人说话的野兽,呜
“放呼呼嗯放开我啦”
过了许久,她的呼吸都无法平复下来。他好重,她全身都好痛,尤其是那个还跟他紧密连结在一起的某处
他看着她的脸,似乎在审度她的话,过了几秒,才不情愿的离开她的身体,不过还是紧紧把她抱在怀中。
他的一部分抽离的时候,那拖曳的奇异感觉让她羞红了脸,可是同时也深深意识到他们真的“做了”
“松开我的手,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她叹口气。看来她错了,而且错得离谱。他根本没有进化,还是那个野蛮人,是那个需要她好好“管教”酌野蛮人、需要她的野蛮人。
安心?嗯有一点啦
“不。”他很直接的拒绝了,对她还有戒心。
“拜托你好不好?我现在累得半死,而且你还把我搂得那么紧,我哪有可能跑掉啊!快放开啦!我的手好痛!”一吼,喉咙好痛。可恶!刚刚喊了太久
他眯着眼,良久,才不情愿的解开束缚她手的腰带。
陆靖涵嗔怒的揉了揉疼痛的手腕。可恶啊,人家的第一次竟然就玩sm
视线从手腕离开,发现身旁的男人紧盯着她,好像还是不放心,一副怕她会跑掉的样子,那样子怎么觉得有点可怜有点可爱
这么大的男人她竟然会觉得可爱真不知道是她有问题还是他。
她忍不住摸摸他的脸说:“放心,我不会离开你,我会在你身边,一直在你身边。”
他看着她的眼里写着不相信。“你说要辞职。”
“那是唉好啦!我承认,我在忌妒,而且没有安全感。”
他挑起眉。
吞了吞口水,她觉得接下来的话有点蠢,可是不说清楚的话,恐怕跟这个野蛮人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沟通。
“我发现自己慢慢喜欢上你了。可是今天以前,你从来没有说过你喜欢我你以前不懂得跟人相处,可是后来越来越好了,我看到你跟徐律师那么愉快的聊天,我就”
“跟她聊天你不高兴?”他的声音从紧咬的牙缝里蹦出来,眼睛狠狠的瞪视着眼前这个让他又气又愤又爱又不知如何是好的女人。“是你叫我要对人‘亲切’一点的,不是吗?”
“那是唯一的理由吗?”难道你没有一点喜欢人家7徐律师又美又世故又聪明又
“难道还有别的?”
他理所当然的回答让她先是讶异,然后胸臆间充满了无法克制的喜悦。
他还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好自私的想法呵!可是她就是忍不住。也许这就叫作爱情只准许对方属于自己的独占欲,强烈得令人害陷。
“那是我误会了对不起喔”她不好意思的傻笑。
闻霆旭闻言只能翻白眼。“我不听你的了!我以后不跟任何女人聊天,也要马上把徐茜给炒了。”
“不不不,别这样!”换她急了起来。
这人真是的怎么这样反应一定要这么两极吗?唉唉唉怎么她就喜欢上这么个怪物
“我以后不乱吃醋,而且有什么问题一定直接问你,不胡思乱想了行吗?拜托你,还是要继续努力对人和善一点,也别把徐茜炒鱿鱼。”
他没有答应,只是不满的哼了一声。
陆靖涵心虚的垂下头来。搞半天难道都是自己在发神经?他其实也跟她一样喜欢她吗?
不还有一个疑问虽然很糗,可是得要问清楚才能安心
“阿升说你对我可能是恋母情结”
“胡扯!”他驳斥。
“我知道、我知道!”她连忙安抚他的情绪。“可是你也有错啊!你从来都没有表示什么”
他皱眉思案,过了几秒,他谨慎的开口:
“我不知道要怎样才算是表示,我只知道你是我想要的人。我一直觉得跟人交往很麻烦,只有你,就算用绑架的我也要把你占为已有我爱你这句话我只对你说”
她微微张开嘴。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讲话了?
怎么办?眼睛热热的,心暖暖的好像没有他抓住的话,就会轻飘飘的飘上天去
“真的?”
“真的。”
她腼腆的微笑,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他马上纠缠上来,吻得她天昏地暗。
真是的,他一定每次都得要这么激烈吗?
“你以前都不碰我,我以为是不是你觉得我没有吸引力”最后一个疑问让她窘红了脸。
他露出恶鬼的表情。“没关系,以后我会让你清楚你对我来说有多大的吸引力。”
她张大眼,惊恐的后退.“不、不用了!”
他把想逃走的人儿捞回来,拥在怀中才能安心。
“不要离开我。”
“嗯,我不会离开你。”
“一直在我身边。”
“嗯,一直在一起。”
他不是多话的人,可是今天却很反常,同样的话重复了一遍又一遍,非得一再从她口里得到肯定的回答才能安心。
说到最后两个人都累了,在拥抱着的情况下睡着
以前,他习惯一个人。
一个人,什么时候工作,什么时候休息,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都不会有人管,也不用跟谁报备。自由自在,多好。
可是有一天,他发现这样并不好。
现在他没有了自由,他的作息被另外一个人掌管,他吃什么东西被另一个人规定,他工作多少个小时另一个人也会管,他却觉得很好。
下午五点,不管他的小说进行到怎么样关键的地方、不管有什么事、不管晴天雨天,他都会抛下所有的一切,出门。
独自步行,走过几条街,他朝着一个目标前进。
他得去接一个人
还没有靠近,就可以听到小孩子的嬉闹声。孩子们排好队,等待着娃娃车送他们回家。
他尽量离那些聒噪的动物远一点。
远远的,他就看见了它。
她蹲在地上,帮一个小女孩绑头发。
“rachel老师。”旁边的小男孩拉拉她的围裙。“怪叔叔又来了。”
“什么怪叔叔?”
她转头,视线对上他的,露出微笑。
“不可以说他是怪叔叔,那是老师的先生!”她小声对小男孩警告。
“可是他看起来真的很奇怪嘛”
闻霆旭没听到这段对话,他的目光只专注在一个人身上。
不管经过多少次、不管已经在一起多久、不管他们已经结婚快要一年了,他仍然感受到如当初第一次见面时那种悸动。
有些事情说出来他会觉得太丢脸,可是他真的觉得她跟孩子在一起的时候特别美,身上仿佛散发出一圈温暖的光环,像天使
不,其实她骂人的时候也很可爱,还有唠唠叨叨的时候,还有静静睡在他怀里的时候
他发呆的时候,她已经准备好下班。送走最后一辆娃娃车,脱下围裙,她从办公室拿了皮包。
“走了喔!”
“嗯。”她把手伸给他,他握住,十指交扣。
“我跟你说喔今天园里在准备圣诞节的活动,我们班要表演的是”她一开口就没完,说的全都是一些琐碎的事情,他则什么话也没说,只负责听。
她在一年前回到幼稚园工作,他会同意是因为那时候他们已经住在一起,就算白天不在,他每天晚上还是可以见到她,可以拥着她睡觉
这条回家的路,一个人来的时候虽然孤单,可是回去的时候有人相陪。
虽然有点吵,但是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