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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她和小瑾边走边聊着下礼拜教授交代要交的报告,某位走得较快的同学回过头大喊“张绮纱,你的帅老公来了!”
彷佛校园及路旁的灯光全都集中照射在金鹰匠身上,轻易夺取一干男女学生的目光,连有点年纪的在职进修太太级的同学也流着口水偷窥几眼。
看他倚在车边讲手机,根本不知道自己又撩拨他人的心。
视线从老公身上调离向身边的小瑾,张绮纱问:“要不要顺便送你回家?”没意识到他的车是两人座的跑车。
小瑾摇摇手,连忙拒绝。“阿莫有说要来接我,你们先走吧。”
“喔--”她露出一个暧昧笑容。“要去他的公寓过夜?”
“啧,被你家老公训练到满脑子淫秽。快走啦!”就算是,也打死不说,干么要称她之意。
“噗噗!”张绮纱摀着嘴偷笑。“那我走了,拜拜。”再不走到他身边,没耐性的人说不定会当场发作,追咬绊住她的小瑾。
走近后看到他的脸臭得像被牛屎覆上般,她在离他五步的安全距离停下,小心翼翼的问:“你在生气?”
瞪了她一眼,金鹰匠给她面子没当场发作。“上车。”
山雨欲来风满楼!
不花一秒,她瞬间冲进车,关上车门,安全带也乖乖系好,连小腿撞到车门都只敢偷偷揉着。
金鹰匠坐进驾驶座后,手机响起,一连串啪啦啦的日语流泄出,她也不敢扭开音响,听他特地为她买的boosanova。
瞟了她一眼,捕捉到她眼底的渴望,趁等红绿灯的空档,他扭开音响,还动作粗鲁的揉乱她的短发。
小表。他暗骂。
她甜然一笑,受宠若惊于他的细心,反握住他停留在头上的大手将之拉下,两手包覆,不若一般男人的古铜肤色,是只令自己安心无比的骨感巨掌。
很难不爱他!
尤其在和他同住后,受制于两人订定的婚姻条款的约束,他对她收起毒辣尖舌后,细微之处的关心更易显出。
前面的车子开始移动,他抽回手,将注意力放回眼前车况及耳旁的通话内容,直至到住家的地下室停好车后才挂断电话。
将她的所有东西拿在一手,另一手搂着她不发一语走入电梯,神情凝重陷在思维中,害得她大气不敢喘。
插入钥匙打开门,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椅上后,金鹰匠阴着脸说:“你知道错在哪了吗?”
“什么?”她的眼前突然有三只黑乌鸦飞过。
“要你发简讯提醒我,你给我忘了”他咬牙切齿说出。
此时才想起那件丢脸的害羞事,她挤出像哭像笑的表情,博取原谅。“因为听到外婆说说”明知他不爱听到姐姐的事,但早晚也应该会知道,于是她硬着头皮继续说:“姐姐她到、到公司上班,就在、就在我们结婚后的隔、隔两天,就”给她忘了要发简讯的事。
不用眼睛看,也能明显知道他森冷的眼光是射向自己的,带着想敲开她脑袋的渴望在内。
“不要以为装出招财猫的表情我就会原谅你。我再警告你一次,要让我知道你又为了杨莘蕾而忽略我的话,后果怎样自己去想,别说我没提醒你。”
她憋住气,点头如摀蒜。
“好了,把袋子拿到书房,先去浴室等我,别洗太快,我到楼下葯局马上就回来。”他不忘精神食粮缺货的大事。
待“砰”的关门声响起时,她才敢抬头。
跋忙拿起椅上的书包丢入书房,教授交代的功课必须等他睡了后才能去做,安抚老公的怒气是现在最迫切的工作。他的浴巾、浴袍及小裤裤一一备齐,再顺手倒人有助睡眠的熏衣草精油,调好适温的泡澡水等他回来泡澡。
在等待水位上升之时,她不忘祈祷他泡完澡后,会如那推销小姐说的那样,有快快入睡的神奇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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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寓楼下一间不打烊的葯局灯开得光亮,金鹰匠臭着脸走进,笔直走向目标区,电光眼快速扫瞄,眉头打结。
这是什么烂店,枉它还开得大剌剌的占空间,整个架上数十种商品却没有他要的--超薄型的那种,净是些会降低快感的阿伯级在用的产品。
算了,没鱼虾也好,今晚将就点,明天再去常去的那家情趣店备货。
闭着眼任意拿起一盒,他走到柜台,掏出皮夹丢落一张仟元大钞。
“需要我解说如何使用吗?”一声女性沙哑勾人的语调响起。
他要笑不笑的看着眼前身穿白色医生袍的艳丽女子。
要怪自己不爱敦亲睦邻这套,更不喜欢没事在家门外的附近乱逛,虽然在这住了两年多,却不知道眼前这个風騒入骨的疯女人是何方神圣。
在他进门时,她,这家葯局的老板娘,眼光便跟着他打转。
身上的行头一眼便知晓是上等品,茶色的软质发配合前卫流行打扮,值九十五分,是个有钱多金的凯子弟!
脸部五官俊美,肌肤白皙下令人作呕,反诱人朝他下手,将分数拉高至九十九点九,只差让她品尝,这短短的零点一分他便可手到擒来,成为满分优质男。
又好巧不巧的她老公外宿他乡下在家,当然不放过搭讪他的机会。
涂着血红的蔻丹拆开他放在玻璃柜上保险套的封膜,拿出其中一枚,风情万千的解开胸前三颗钮扣,露出薄如蝉翼的胸衣,险些罩不住里头的波涛汹涌。
只是奇怪他为何不像饿虎般扑向自己,只用眼神瞅睇她?
捺不住内心的猜疑,她走出柜台,走到他身前,抬起一腿厮磨着他,双臂缠上他的肩头,把玩他耳后的短发。“染的?”
玻璃门外碰巧有一对中年夫妻行经,朝里面看了一眼,被老板娘的衣衫不整吓一跳,停下来观看,色欲熏心的人没看到门外多了两名观众。
“天生的。”他噙着揶笑回答她。
“要不要姐姐教你如何使用。”缓缓将外衣往旁拨,让他的眼狂吃冰淇淋。
金鹰匠挑起一边眉,一脸邪魅。“你说呢?”
真是头发情中的母牛,没有十回合铁定满足不了她泛滥的春情。
这类的下等品在没结婚前他就拒碰了,有了小纱后更不会捡来吃,他可不想落得精尽人亡的凄惨下场。
他未推开自己,她饶富兴味的问:“何不现在?”
他杵着不动,魅惑的咧开唇片。“美则美矣,不过,像你这种货色倒贴我,我都不要。”
被他蛊惑人心的笑眩晕半晌后,她才从他尖锐的批评中回神,瑰艳的脸上青红交加,像被狗咬了般从他身上跳开,手抆着腰破口大骂。
“老娘要不是念在你人模人样,求我让你上我还嫌骯脏呢!”
压根儿忘了她敞开的上身及深夜宁静,声音易远扬的效果。
棒壁便利商店的工读生跑出店,还未关上最后一扇门的邻居纷纷靠拢过来观看,频频问着最先站着看,有第一手情报的中年夫妻。
金鹰匠低声嗤笑,再抬头时眼迸冷光。
“啐,空长奶不长脑,败坏女人该有的矜持。如果你找不到男人上你的话,我会贴点钱给管理员请他多留意这一带的公野狗及流浪汉,只要一有消息,定会要他焉上送来给你解饥渴。不过今晚可得请你回家diy,l他夸大形容她的風騒。
老板娘恼羞成怒,拿起东西就丢。“你才下贱,你滚出我的店。”
金鹰匠微往旁侧,转过身后给她最后致命一击。
“捺不住的话就去牛郎店花钱找男人,别吓坏了无辜的邻居。基于你今晚尽责地配合演出,自取其辱到底,一仟元就当作我赞助你找男人的基金,别太感谢。”他故意娘娘腔的轻甩手背。
有这样的邻居他也厌恶继续住在这,无所谓会留给门外观众有何恶感。
瞟过化成僵石的众人一眼,金鹰匠勾扬唇角潇洒走开,与走出守卫室的管理员错身而过。
“滚--”丢完柜台上最后一件东西后,才看到门外有一堆邻居围观,更恨那个美如恶魔的男人。“全都滚开--”都是他害的!
羞愤的老板娘冲向一旁,按下铁门开关,二十四小时全年不打烊的葯局从开店后头一回打烊,全拜那个辣子诰舌的男人所赐。
夜深露重,一堆人在葯局门外叽叽喳喳,见到熟识住户的管理员,一问他,大家才知道事件男主角是住在十楼不爱与人交谈的金鹰匠。
“不是听说他七八天前才结婚?”某中年妇人好奇问。
“是啊,他老婆长得挺可爱的,人也很有礼貌。”便利商店的工读生说。
最初站着观看的那位老公说:“夭寿喔--”他将过程嘟嘟嚷嚷地说着,身旁老婆附和他的批评,频频点头。
平日见一些长相普通的邻居上门买葯,那个老板娘爱理不理的,找钱时也是鼻孔朝天,将钱丢在玻璃柜上,看人家年轻帅哥上门,腿就给人家蹭上去,当然惹得他和他老婆往那位嘴巴不太干净的帅哥这边站。
哦,原来是这样喔!众人点点头,纷纷同意那位先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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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让老公好眠的精油浴在久等不到人之下,张绮纱自个儿跳下去浸泡,不一会儿倦极了的她趴在浴池边昏然睡去,亲身验证推销小姐所说的疗效。
一室寂静让他以为小纱已经睡到床上了,关好门后将钥匙丢在客厅的桌上,轻足的走进卧室,床上没有人,浴室的灯仍亮着,在门边卸去身上的衣眼,光裸身体加入她。
看到她趴睡的天使面孔,他更憎恶起那个变态淫荡騒女人。
伸手入浴池探水温,有点变凉了,他扭开水龙头注入热水,身体亦滑入浴白。
“小纱。”扳过她的身体,拍打小脸。
“唔,你回来了?”眼睛下需睁开自动黏上他的胸口磨蹭。“好慢,嗯?”鼻子嗅了嗅。“有女人的香水味?”两手往旁滑开,漂离他身边。
金鹰匠一把抓过她,两腿绕住她的腰。“都是你害的还敢说?叫你提醒我你忘了,害我差点被楼下那家葯局的疯女人诱奸。丢了一仟块事小,没买到库存才兹事体大,你说,你要怎么赔我?”
还给他装死不睁开眼,他两手一拼,虐待她全身上下最美的媚眼。
“啪啪!”她不客气的拍开他的手。
今晚没套套,她可以正大光明溜到书房赶功课,不由得笑逐颜开。
“你偷笑啥?难道想到如何弥补我受创的心灵了?”
敖在她耳旁,嘟嚷着他想要的做ài招式,他不介意后进式或是站立式,反正最好来点特别的。
张绮纱的巴掌脸瞬间涨成猪肝红。“你、你不是说没有套子就没有h?出尔反尔的人会变痴肥喔。”
耙指正他还附加诅咒,她不要命了吗?
一手捏住她白净的后颈,另一手曲起五指,用力敲着她光亮的额。“嗯,是谁把我说的话当大便冲到马桶去的啊?”
拗不开他箝制在脖子上的手指,又听到他不经修饰的话脱出口,她动气的戳他。
“你的嘴巴好脏啦--”左右左右,打算戳遍他胸口的每一处。
乱戳一通的情况下,难免会戳到敏感地带,在她戳到乳头的第一次,他还可忍受,第二次,下体坚挺竖起,顾不得还未洗净身体,便猛然抱起她离开浴白。
“鹰匠你我还没泡够--”她挣扎要跳开他,却被扎实地固定在他的健臂内。
“在我被色女人玷污耳朵时,你就开始泡了,泡到刚才还未泡够?”将她抛上柔软的大床,颀长的身躯随即覆上,唇先点落在娇艳艳的红唇上。
“匠,我还没准备好”闪躲他勾人的热吻,她左扭右动,孰不知这样的动作会更加速摧毁男人的意志力。
他单手撑床地微从她身上撤离,另一手抓过她两条细臂置于她头顶上方后,下体压覆她,两人之间密不透风。
“乖,交给我就对了。”低下头好好品尝她香气诱人的小嘴。
斑超的吻技在她口内翻滚卷搅,光是一个吻就足以让她瘫软成泥。
她不由自主逸出吟哦声“嗯”听到她那一声,小老弟更加昂扬,蓄势待发得理智快悬勒不住。
“啊”等等,刚才那一声是他发出的呻吟?还是小纱的?
还有,等等,他的手什么时候放开她,往下在跟她的“小妹妹”说晚安?
她没因这几天的性爱磨练增长多少技巧,却该死的沉醉在她青涩的笨吻中,还不嫌弃的引诱她回馈他的激情。
啊啊啊啊冲过头也昏了头,他居然射在里面--
仅仅僵停四分之一秒,他就决定将错就错,更往她体内推进,躲到心满意足后才抽出。
早知没有套子阻隔的触感会棒到这般天地,他应该自私的要她吃避孕葯,而不是让快感降低起码两成。
而一如欢爱后的女子应有的反应,她将小脸贴烫在他的胸口上,不知道老公满脑子的诡计预备在她身上施展开来。
“鹰匠好累”她揉揉眼,忘了要做功课一事。
原本稍熄的欲望再度因她的嗓音站起,为了这莫名难掌控的情绪,他拉开被单。光裸身体走下床,坐到椅上点燃根烟,借着徐烟袅袅凝视床上酣睡的人儿,叹口又惊又甜的大气。
以往的女人加上刚才那个風騒婆娘,每个人都强过小纱数十倍,却只有她能撩动他最心底的痒处。
以往就算没戴保险套和女人做ài,最终的一刻前他都会抽出,直接将热烫烫的体液射在女人的体外;只有小纱会让他克制不住,吞下自己曾说过的承诺。
怕是真的爱上小纱了,且受她蛊惑的程度不轻!
头泛疼。结婚不到十天,他就挖出不想失去她的理由了,整个人和心已全然沦陷在她的身上,好可怜的自己啊。
三年多,还要三年多她才毕业,真要等到那时才生小孩吗?
涌上心头的答案是no!
一向秉持“尽其在我”的人生哲学,他决定顺应心底最诚实的答案。
既然已经卑鄙一次,干脆就贯彻到底,趁着今夜的特殊情况下,他要挟持她理亏的借口,给他做、做、做。
捻熄手上的烟,他往床上爬,爬上她的身,开始
按制小男金鹰匠、小女金鹰匠,反正生下来的孩子要像他就对了!
因为她是天字第一号,且是要归他独霸的笨丑宝贝,谁也不准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