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滂沱大雨不停的下著。
安思语淋了一身湿,茫然的在街上走着。
不同于经过她身边双双对对的伞下俪影,她孤独寂寞的身影,看来更令人觉得不忍及心疼。
她浪漫的爱情梦,在刚刚叶振安对她强行求欢的那一刻,已完全破灭,她期盼已久的爱情,竟是这样残忍的结束。
她错了,错得彻底,错得一塌糊涂。她根本就完全不清楚叶振安是怎样的人,就完全陷了进去。
只因为叶振安和她,是在她期待中的不期而遇般的相见,就让她盲目的不顾后果,跳进爱情漩涡里去。
她活该,谁叫自己活到今天刚好满二十二岁了,却还做著那个什么天真的大头梦,是她中了自己设下的爱情魔咒,她要怪谁?该怨谁?
醒了,醒了,早该醒了。她早就要从自已编织的幻想中醒了。
今天就算没振安的出现,要是其他符合条件的男人,像叶振安这样翩然加王子般的出现,她知道自己还是照样会在爱情里迷失的。
叶振安前后不一的行为,不过是当头棒喝的敲醒她,让她早点脱离不切实际的爱情幻想而已。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那么的痛。
她心痛的不是她和叶振安短暂的爱情夭折,是心痛她长久已来,所有对爱情拥抱的希望,就这么一下全都灰飞烟灭。难道她的生命理,注定要拥有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她的心就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依靠,生命茫然的在她身体里摇来荡去,却找不到停留的湾岸。
不知不觉中,她已走回到大楼附近的公园前,雨势在这时又加大了不少,但安思语依然拖著伤心的步伐慢慢走着。
她不想躲雨,藉著那柯在身上越来越痛的雨水,她想让自己更清醒。
忽然间,雨停了。
不,雨还在下,是打在她身上的雨停了。
她抬头一看,一把黑伞帮她挡住了依旧下个不停的雨水,回头一看,帮她还雨的人是展天棋。
“怎么了?”他既关心又着急的问。
他今天为车子进场保养维修,所以搭计程车回来,车子来到公园前时,他便发现她娇弱高瘦的身子,在大雨中无助的孤独走着,所以他赶忙下了车,前来看她究竟发生什么事。
“天棋哥!”
他的出现,像是让安思语在茫茫大海中看到了救星的出现,她突然觉得心中满腹的委屈哀伤全涌了上来。
她眨著汪汪大眼,楚楚可怜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她便往他宽厚温暖的胸膛里冲去,两手紧抓著他衣服的前襟,在他怀里狠狠地哭了起来。
展天棋的心,被她伤心的模样疼得整个揪在一起,但他没追问些什么,只是静静的站著,敞开他的胸怀,当着她目前最需要的避风港。
今晚的这场大雨,下得好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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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湿的回到了家,安思语好好的在浴室里,把自己梳洗了一番后,出来到客厅时,发现桌子上已有一碗热腾腾的姜汤在等著她。“这是”
“给你喝的?”展天棋只坐在沙发上对著她说。
看她刚刚在大雨中淋得那么湿,还伤心哭倒在他怀里的模样,他的心仍会隐隐发疼。
“谢谢你,天棋哥。”虽然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她的身体跟心灵都舒服许多,但说话时,还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快坐下来喝吧!”
她安静的照著他的话做,一会儿后,姜汤已经见底。
“思语,可不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见她将炀喝完,他才开口询问。
只见安思语的眉头一级,白净的脸上则是写满了生气和失望。她的初恋,竟在维持不到三个礼拜,便用那种让她难堪愤怒的方式划下了句点。
见她这副模样,展天棋的浓眉也跟著蹙起。“跟那家伙有关?”他又问。
那个死家伙,要是其是他伤了安思语的心,他展天棋绝不轻意放过。
他将她的持续沉默代表为默认。
“该死的家伙!”他低吼了一句,眼眸里燃烧的怒火,代表他其的非常生气。
“思语,告诉我他家在那?我要去宰了那家伙。”
安思语这时终于转过头,看着为了她突然血压急速上升的他,她的心里又是一股暖意升起。
“不要,天棋哥,不要这么做。”
“他不是欺负你吗?”他还不是很清楚是怎样的欺负,难道想到这里,他更是一把从沙发里站了起来。
死、家、伙。他在心理咬牙切齿的骂著。要是其对她做那种下流事的话,他展天棋不把他碎尸万段,也要抽骨剥皮。
他现在眼里所带的危险气息,不同于那种情场里,那令女人神魂颠倒的危险,那是其的令人看了发抖且不容小觎的真正危险。
看见他这样子,也知道他是其的要去找叶振安算帐,所以安思语也连忙的站了起来,赶忙上前安抚著现在全身像一座火山的他。
“没事的,天棋哥。”
她伸手在他胸前拍著,这么做是为了平息他的怒火。
安思语不知道的是,她的一个小动作,又让他身子里的另一把火升起,那把火的名称,就是欲火。
“你刚刚在公园前的那副样子还叫没事?”他温柔的轻声对著她说。
他低下头看她,眼里满是柔情蜜意,这让她的心又开始有些慌乱了。
不会吧?她才刚在爱情里栽了个筋斗,现在她又马上对天棋哥产生了莫名的感觉,不会的,不会的。
这已不知是她第几次告诉自己,对展天棋的异样的情绪里,不包含那暧昧的情意存在。“我刚刚的确有事,现在没事了。”小时候失去双亲的遭遇,让她在成长过程中,学习到如何快速的抹平心上的伤口。
“他到底做了什么?”他还是得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他想要和我上床。”她坦白说出。
这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然后?”
“硬来的。”
“结果”没让那好色的死家伙得逞吧!
“结果”她的脑子里突然浮上一抹画面。五秒后“哈哈哈”安思语这时竟开始捧腹大笑了起来。
展天棋被她突如其来的一阵大笑给搞糊涂了。
要不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形?难道她被那个死家伙要霸王硬上弓的行为给吓傻了?“哈哈我要先谢谢你啊!天棋哥,”她边说还是边大笑着。
“谢我?”他奇怪的看着眼前止不住笑的可人儿,那让他自豪不已的脑子又开始运转起来。
她谢谢他,是为了刚刚在雨中帮她撑伞谢他?还是他煮姜场傍她谢他?
懊不会是之前他曾因为要逗她,而全裸的在她面前展现他的阳刚胴体,然后让她不至于对男性裸体感到害怕,而处变不惊的躲过一劫?
到现在,他还是不知道那家伙欺负她到什么程度,不过结论就是那真的死定了。
“对。”安思语边说边又点点头。“谢谢你每天陪我去公园慢跑,让我的腿力增进了不少。”她美丽的黑瞳理此刻也染上了笑意。
“公园慢跑?”这跟去公园运动慢跑有什么关系?他还是不懂!
“你不知道,我那一脚,最后踢他重要部位的那一脚,踢得可真是不轻啊!”想到叶振安捣著小老弟疼得跳了几下,那俊俏的脸困痛苦难受而扭曲的可笑样子,他的模样,让安思语心上的阴霾渐渐远去。
听完她的话,展天棋这时终于明白,她笑得那么开怀的原因。
然后,她甜美脸上的笑容也染上了他的脸庞。
最后安思语家的客厅里,充满两人尽情的笑声,让这个原本蒙上阴影的雨夜,不再那么让人感伤失落。
这时展天棋看了看自己的表。“还没十二点耶!思语!”
聪明的安思语很快明白他的意思。“那也表示我的生日还没过!”她调皮的桃眉兴奋的说,这种开心的感觉,比叶振安的她一起共渡生日时,还要快乐好几倍。
“咱们再找个地方庆祝庆祝好吗?”展天棋帅气的笑容,一直没从脸上消失。
“当然好呀!”安思语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和叶振安不愉快的约会记忆,此刻起,她要全都抛到脑后。
现在,她才其的是要和展天棋一起,好好庆祝自己的生日。
这也才是真正的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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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五,安思语的生日已过了三天,生日那天后来和展天棋再出去,她玩得很尽性也很高兴,短短几个小时,自己的情绪起伏之大,也算让她过了个难忘的生日。
而她也没让叶振安那晚的行为影响她大久,老实讲,除了长久以来的爱情僮憬破灭让她失望之外,她并没有什么失恋症候群的症状出现。
相反的,她还觉得这几天的生活过得相当不错。
除了叶振安从她生日隔天后,后悔的一直跑来公司外说要见她,要向她道歉,和黄大妈好像大姨妈来似的,这几天又变本加厉的刁难她之外,她一切都很好。
叶振安不知道的是,自己现在还能毫发未伤的来找她,是因为她好不容易安抚了展天棋要找他算帐的熊熊怒火。
而黄大妈,则是因为连演几天,都看到叶振安在外面等她要见她的情形而感到不满吧!
“安思语!你给我进来。”
黄大妈那老是带著歇斯底里的尖叫吼声,现在又从她的办公室里传出。
接收了几个同事投递过来“小姐保重”的同情眼神后,安思语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这才住黄大妈的办公室里走去。
你给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黄大妈一见她走进来,便将手中的公文夹往地上一丢,然后手叉著腰,眼光凶狠的盯著她。
安思语最讨厌她这个行为,老将东西往地下丢,让她还得蹲下去将东西捡起。
最重要的是,她这种非常不尊重别人的行为,住住只会对自已这么做,她知道黄大妈很多的行为,就是摆明了针对地而来。
她面无表情将地上的公文夹捡起,心里则是对黄大妈比了个中指。
“黄小姐,请问那里又有错了吗?”她尽量让自己的平静的说著,动作神情也表现得不卑不亢。应该没错啊!这文件是她照著黄大妈的意思,一模一样打出来的,而且,这已是照著黄大妈的意思,改了第五遍的文件。
这女人,找麻烦也不是这样找的嘛!安思语在心上不满的叨念著。
“你自己不会看吗?”
她打开了公文夹,看了年里头的文件,安思语这时发现文件里的字又被划掉了一大半,旁边改上的句子,几乎又要变成一和之前送上来给黄大妈的一模一样。
去!这黄大妈其的是内分泌失调了是不是?她可还有一堆事等著她去做,光是这份文件,已浪费她一上午的时间了耶!
“黄小姐,你要不要再确认一下,好确定文字不会再做更动了。”
是人都有股气,尤其是这种摆明就是要欺负自已的行为,安思语的心里也有些微怒了。
“怎么?我做什么事还要你提醒吗?”黄大妈冷冷的瞪著她问。
“不是,我只是想向你确认,不会再更动这份文件的文字了。”
“我怎么会知道?说不定半小时后你拿进来,我心情又来个转变,想法就又不一样了。”
哇靠!欺负人还这么理直气壮,她以为她是谁啊!
“黄小姐,我想提醒你,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安思语正色的对她说著,她是需要工作,但要让她连人格都要任人摆弄,她真的已无法再容忍。
“哟一个文件要你改几次就不高兴了是吧!”
“你很清楚也很明白那不是重点。”
“我要你改,你就给我回去改。”
“我会改的,但我也得告诉你,这是这份文件最后一次更改,你要不要再看一次。”
安思语还是为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留了点馀地。
“瞧瞧你那神气的样子,”黄大妈神色轻蔑的瞪了她一眼“怎么,招惹了隔壁年轻英俊的小开,在公司门口站卫兵很神气是不是?连工作态度也嚣张了起来是吧?也是啦,要真能嫁给他,这小小的会计工作,你哪看得起。”
“那是两回事,请你不要混为一谈。”
安思语的额头已冒出了几条青筋。
“自以为漂亮,就可以随意招蜂引蝶是不是?”黄大妈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尖锐。
“我说了,那是两回事,还有他要在那边站也是他的事,与我无关。”安思语这时也生气的回看着她。
“要不是你的狐騒味把他引来,他会在那边站?”
“你嘴巴给我放乾净一点。”她的美眸怒瞪著黄大妈。
“唉哟,瞪我耶,我是你的上司,你可别给我忘了这点,我的职务可是比你还大。”
从没看过安思语这么生气的黄大妈,也被她的反应给吓到,但她还是想用职衔上的优势,来压著总是很开朗且受同事欢迎的安思语,她就是受不了安思语身上那么自信独立的年轻气息。
“大!大你的屁股啦!老娘不干了我最大。”安思语这时也把手中的公文夹,往黄大妈前面的地上一丢。
接著,她走向被她的声音和行为吓了一大跳的黄大妈面前。
“我告诉你,之前我容忍你,是因为体谅你的遭遇和你的心情,而懒得跟你计较,你他妈的老公跟一个和我同年龄,同一所大学毕业,同样留著黑色直发的年轻女孩跑掉,关老娘我什么事!”
安思语手指著黄大妈,大声的对她吼去,因为自己实在忍她太久了,积压已久的怒气怨气,现在全都一股脑儿的往上冲。
“告诉你,老娘实在受够了你那尖酸刻薄的嘴脸,嚣张跋扈的无理行为,你自己要活在自怨自文,被人背叛的,那是你的事,但无缘无故的迁怒别人,欺负别人来想让你好过一点,很抱歉,老娘不奉陪了,再、见。”安思语说完,转头便离开了办公室。留下仍一脸惊愕的黄大妈依旧呆呆的站著。
虽然自己骂了不少粗鲁话,但她却觉得好好的尽情宣泄一番之后,整个人已经轻松了不少。
在其他目瞪口呆的会计师和同事面前,安思语回到自己的位置,收拾私人的物口。
“大家再见,有生仅抛棚络。”收拾完东蚊瘁,她对其他人潇洒的说著,然后,她抬头挺胸,头也不回的迈步离开会计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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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六点钟,安思语蹲坐在展天棋的家门口前,红肿著双眼,无助的等著展天棋回来。
下午因为受不了黄大妈的举止而愤怒拍拍屁股走人的她,在回到了家里,怒气渐消之后,这才开始担心起来。
她一怒之下辞职后,她的负债、她的房租、她的生活费该怎么办?
会计事务所的薪水其实并不多,每个月固定的基本开销,就几乎要花光她的薪水,才工作快满一年的地,根本就没存什么钱。
下个月的生活开销怎么办?自己能在短期内找到新工作吗?现实的生活压力问题,在她整个人的心情较为平静后,开始烦扰著。
难道她不应该和黄大妈翻脸吗?为了经济问题,她是不是没有保护自已尊严,反抗不合理待遇的权利?
为了钱,她是不是就该忍耐,丢掉那不能当饭吃的自尊?
她好恨,又好气。
从小到大就被金钱压得快喘不过气的她,到现在还是不能摆脱金钱带给她的压力,她到什么时候才能不因为经济问题,而能自由自在做自已想做的事昵?
而且,她现在觉得自已好没用,爱情事业两失意的,对自己的未来都快失去了信心。
天棋哥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她好想赶快见到他,一看到他,她就会有著一种安心稳定的情绪。
对她而言,他真的好重要。
她到现在才终于发现,原来自已对展天棋的依赖已变得那么深,她现在连坐在家里等他下班回家都坐不住,所以才会直接跑到他家门口来等他。
无助的眼泪依旧在她的脸上流著,最后她直接把脸埋进膝盖役,闷闷的哭著。
又过了十多分钟后,十八楼的电梯门终于打开,一双修长的长腿在一踏出电梯后,便马上停住,随后,便马上往安思语的方向快步走去。
“怎么了?”一出电梯,便看见安思语孤独的身子坐在他家门前,展天祺马上走到她前面,蹲下来温柔的轻声问她。
她抬起头来,让他看到的是一双哭红的盈盈美眸,那旁徨无依的脸庞让他的心又是一疼。“天棋哥!”
她的语气让他听得又心疼又紧张。
“怎么了?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又是那家伙吗?”他连忙的问她,他的直觉是认为安思语又被她的“前男友”给欺负了。
她摇了摇头,斗大的泪珠又掉了好几滴。
一看到他关心自已温热的真诚容颜,她心中又感动得想嚎啕大哭。
“没人欺负我,是我自己不争气,没本事。”
“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会不争气呢?”他伸手,温柔宠爱的替她抹去脸上的泪。
“我的工作没了,感情也谈得乱七八糟,我觉得我真的好没用喔!”
“你先告诉我怎么一回事?”他的心因为她的眼泪而又烦燥不安起来。
于是安思语把下午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原来是这样!”听她说完后,展天棋原本紧扣的心,好不容易放下来。“她一这样对你本来就是不对的,跟你争不争气,有没有本事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我还觉得你决定离开那里是对的!”
“真的?”
她水汪汪的瞳眸抬头天真的看着他,让他的身体不禁感觉燥热了起来,压制已久的感情,又快让原本自制力超好的他克制不住。
“真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懂吗?”他帮她理著额前散乱的发丝。
“嗯。”她点了点头,被他这加宠爱般行为对待的她,在回望着他的瞳眸里,又多了一份娇羞,而她的心跳则是又不试曝制的加快速度。
“工作问题的话,我之前就想要问你,愿不愿意到我们公司来?我们公司最近刚好有一个会计要离职,我这一两个礼拜也都还没找到适合的人选。”其实不到最后一刻,他都还一直为她保留这个职务空缺。
“可以吗?”
“你不是待会计事务所的吗?”
“对啊!”“切传票,登帐,做财务报表你会不会?”
“会!”
“那就没有什么问题啦!我们公司只有一套帐,还有其他几个会计跟你分工合作,工作流程或许跟你之前待的公司有些不同,但只要她们教你,你一定很快就能进入状况了。”说完。他微笑经捏她的俏鼻一下。
“天棋哥!”她的眼眶又慢慢盈上泪水。
“工作会不会比你之前的忙碌,我不敢讲,但我们公司同事之间相处的气氛,绝对会让你工作得很愉快的。”
他话才一说完,安思语的小脸已整个扑进他的胸膛里。
“谢谢你,天棋哥。”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傻瓜,跟我还说什么谢不谢。”他再也忍不住满腔情意的环抱住她。
“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它在他怀里低声的问。这时他缓缓放开抱住她的手,轻轻的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拉开,然后双手轻捧住那已是满脸泪痕的甜美俏脸。
“你是装傻?还是真的不懂?”他灼热的眼光紧盯著她。
“啊?”他眼里的情热火花让她也不禁烫红了脸颊。
“因为我爱你啊!”他终于对她说出了他最深情的告白。
不待她再做任何反应,他直接低头获住她温热的红唇,无限深情的拥吻著她。
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好久。
而突状被他以吻封唇的安思语,则是在他的唇瓣贴上了自己的之后,便被一道流窜全身的电流,给电的失去了力气。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像火一般燃烧著,心则是意乱情迷的騒燥难安,脑海里只想也同样的热情回应著他,想让两人之间的这份缠绵无止尽的继续下去。
这一刻,她好想与他永远就这么吻下去,再也不分开。
原来,这才是吻。也原来,她的爱情早就来临了,是她被自己心中的梦幻爱情给蒙蔽,才没发现他对自己的深情,也没发现自己的心也早已往他的身上飞去。
她早该知道自已就是喜欢上他,才会一直不断告诉自己别对他心动的。
她也早该在自已和叶振安交往后,心理不停的产生矛盾疑问的时候,就要发现出自己真正情意的。
但她却选择刻意忽略,只想继续做著她所编织的爱情美梦,最后梦醒了,心伤了,她才发现,原来等待的人,一直在自已的身边。
绕了这么一大圈,这会儿她总算真正的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现在她己被他的吻,吻得难己自拔,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力气都像被他给吻了去。
他们两人虽然是坐在地上拥吻,但她的身子还是差点整个瘫软了下去,幸好他用强而有力的双手抱紧了她。
许久,花了好大的力气,展天棋才不舍的离开那让他流连不已的柔软樱唇。
他抱著有些无力的她,让两人从地上站了起来,安思语迷蒙的双眼,娇艳欲滴的红唇,娇美加花的容颜,让他早已著火的情欲,更是快烫伤自己。
“接吻的技术不怎么好喔!”他竟然在此刻还是仍不改本性的这著她,然后他又轻点了她的唇下,同时还不忘以最快的速度,打开自家大门。
“你在说什么啦!天棋哥。”
他的话语让晕眩迷离的她有些回过神来,满脸通红的对他一阵娇啧。
“接吻技术不好没关系,”因为这代表之前没什么机会统习,这点让他非常高兴“我以后可以慢慢教你。”
大门这时也已被他打开。
“还有,以后叫我后面不用再加上个“哥”字,懂吗?”
才说完,他马上又低下头去品尝她的芳香甜蜜,接著他拥著她快速的走进房子里,最后他的脚往后一抬“砰”的一声,大门已经关上。
恋人们释放的无穷爱意,从十八楼开始,四处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