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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忙碌的一天,其实只不过是雪果回国的第二天而已。
早上睡醒之后,她按照惯例回到公司报帐时接到黄尉庭的电话,当然除了要拿托她买的lv之外,是不会有其他事的。
现在他的电话已经不会令她产生莫名的自怜情绪了,因为她的心中盈满了另一种幸福,有个男人占据了她的心,那个男人名叫聂权赫,是她的未婚夫
“贝琪,你看起来很不一样哦,是不是这趟有艳遇啊?”同事芬芬从她进公司大门就一直盯著她,最后终于忍不住问了。
“你说呢?”雪果嫣然一笑,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喂,雪果,你那团是不是有个叫聂权赫的男人?长得很帅吗?”另一名同事小美也忽然插嘴问她。
雪果心一跳,看着小美。“为什么这么问?”
“你有个姓柯的女团员,一早就打来想问那个聂权赫的联络方法”
闻言,雪果几乎是整个人扑向小美。“那你有没有给她?”
“当然没有。”小美有点吓到,她看着激动的雪果。“怎么了?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不,应该说是反应过度才对。
“没什么。”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雪果连忙站好的笑了笑,并若无其事的说:“保护客人是我们旅行社的基本原则,我不希望客人有被騒扰的感觉。”
哼哼,现在的女人实在太可怕了,追男人追得如此明目张胆,他不是婉转拒绝过柯明凯了吗?没想到她还真不死心。
离开公司,雪果搭计程车去和黄尉庭约好的地点,就在他公司附近的星巴克,那是以前她常去等他下班的地方。
她的手机在快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响起,她看到来电者就微笑了起来。
“你在哪里?”聂权赫问。
“路上。”她示意司机靠边停,一边回答他“朋友托我买东西,还记得吧,就是那个lv包,我拿过来给他。”
“你是不是在星巴克前?”他再问。
他准确的猜测令她大感好奇。“你怎么知道?”
他微微一笑。“我刚好经过,不如我陪你去见朋友吧,然后一起去试婚纱,我已经约了婚纱公司。”
“这么快啊!”她惊呼一声:心里的感觉却是踏实又甜蜜的。
昨天才求婚,今天就要看婚纱了作梦,这真的如梦一般。
不过,他的动作这么快,这表示他对她的诚意,总比以前她提起结婚时,黄尉庭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好太多了。
岸钱下车之后,她已经看到他的车也靠边停,又是那么巧,有部车离开了,他停进了停车格里。
阳光下,她走向他,眼睛里只容得下他一个人。
他下了车,顺手牵起了她的手,轻揉著她的手指把玩。“早上做了什么?”
“回公司啊。”她扬起眉梢,看了精神抖擞的他一眼。“你知道一件事吗?我
们公司的职员说,柯明凯早上打电话过去问你的联络方法耶,看来她对你真的很有心。”
强调著很有心那三个字,她又瞄了他一眼。
你一定很爽,有女人倒追得这么紧,怎么想都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是吗?”他笑了。“你们那里有她的地址吧?我们结婚的时候,送一张喜帖给她,保管她不会再打去问了。”
他的提议让她差点呛到。“不好吧!你是说真的吗?”
这样做太伤人了,而且劣谟抢团员的男人虽然你根本不是柯明凯的男人,可是我觉得照柯明凯不服输的个性一定会这样传啊,这样传出去能听吗?
“不然请她做你的伴娘好了。”他说。
雪果发指的看着他。
哇,更毒!
两人打情骂俏的往星巴克走去,雪果看到频频在看表的黄尉庭。
她故意迟到十分钟,反正以前都是她在等他,现在是他有求于她,当然要让他等。
他们一起走到黄尉庭的面前,看着亲密的两人,黄尉庭眼光不停的打量著前女友的男伴。
“雪果,这位是”
她甜蜜一笑。“我的未婚夫。”
她看到黄尉庭眼中的惊讶,聂权赫跟著大方的伸出手。“你好,幸会了。”
黄尉庭与聂权赫一握,他看着一脸幸福的雪果,心里充满了困惑,而那困惑也写在了脸上。
“你订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
“结婚不会忘了给你帖子,到时和小薇一起来喝杯喜酒。”她觉得自己说这些话时客套到了极点,不过也爽到了极点。
她是被他给甩了,却比他早遇见幸福,而且懂得把握。
“天哪,真不敢相信我竟然这么虚荣。”坐进车里,她觉得浑身舒畅,被黄尉庭狠甩的阴霾也一扫而空了。
“你可以更虚荣一点。”聂权赫微笑发动车子。“他在看这部车子,一副惊讶的模样。”
他知道男人多半对车都有研究,而他这部从欧洲进口的跑车,全台不会超过三部,是他曾祖父硬要送他的礼物。
“真的耶,他的眼睛瞪得好大。”她乐歪了。黄尉庭的感觉一定跟当初他介绍小薇给她认识时,她心里那种不是滋味的感觉一样。
真好,真好,世界真美好,人活著一定会发生好事,所以不要轻言放弃生命,那是很呆的。
雪果带著快乐的心情一路哼歌,他们先去看举行婚宴的场地,那是许多国外元首访台都会人住的顶级饭店,她看到一个年轻男子正严肃的与饭店经理进行沟通。
聂权赫为她介绍。“我的得力秘书,同时是我最要好的学弟郭彦琦,他也可以说是我们的媒人,因为沙土旅行社是他安排的。”
说完,他对郭彦琦露齿一笑。“好学弟,这位漂亮的小姐就是我的新娘子,孟雪果小姐。”
两个人彼此打量,自然是郭彦琦对未来的上司夫人好奇比较多。
当他早上听到学长要结婚了,著实吓了一大跳,随后又被派来这里交涉婚宴事谊,他就满肚子的疑问,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令学长短短十天就勤了心。
现在他总算看到了,但他还不了解这位女子的魅力在哪里,不过他想她一定有她特殊的地方。
“五天后举行婚礼没问题吧?”聂权赫好整以暇的问郭彦琦。
“五天!”雪果惊呼一声。
冰彦琦的疑问又来了。难道新娘子不知道自己五天后要结婚了吗?
带著满心的惊讶,雪果离开了饭店,聂权赫将她送到婚纱公司。
她在国际知名婚纱公司得到皇后般的礼遇,他们甚至为了两人的到来而封馆,她尽情的试著婚纱,直到肚子发出的饥饿声提醒她时间不早了,他们才相偕离去。
“要去哪里吃饭?”看他把车驶向郊外,她想告诉他随便吃吃就好。
“我家。”
“你家?!”她惊跳起来。“我什么都没买!”她拉拉自己简便的服装,穿成这样见他的家人不妥吧,人家是大财阀耶。
聂权赫安抚的拍拍她的手,开玩笑地说:“我家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你,所以你只要人到就好。”
要见他的家人了,雪果忍不住感觉到有点忐忑,也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未来伴侣是个行动派,他的动作真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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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在聂权赫预定的日期完美的举行了,婚礼的隔天,他陪雪果去墓园看她爸爸。
“爸,我结婚了,他就是您的女婿,如何?很一表人材吧?您不必再为我挂心了,他会好好照顾我,也会好好疼爱我的”她感伤的拭掉了眼角的泪水,默默在心里祈祷父亲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两人并肩离开墓园,雪果对新婚丈夫说起自己父亲的一生。
“他是个不得志的艺术家,好不容易熬出头来,却在他开个人画展的前一天车祸过世,对我和他来说,都是最大的遗憾,我一直想替他办个纪念画展,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直没办法实现这个愿望。”
他们孟家人丁单薄,只有她和父亲两人,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会想替父亲完成遗愿。
不过,没有家人的她,嫁给了他,他的-大堆家人就等于是她的家人,她喜欢他风趣幽默的父亲,欣赏他美丽高雅的母亲,还有把她这个曾孙媳当宝的曾爷爷,以及他那一堆优秀友善的堂弟妹。
休息一天之后,举行过婚礼的第三天,他们飞往希腊度蜜月。
“让我来实现你的梦想,给你一窝孩子”
他每晚都热情如火的向她求欢,在爱琴海环绕的岛屿过了十天逍遥自在的蜜月假期。
“我们真的认识还不到一个月吗?”
星空下,他们躺在白墙蓝窗的小洋房露台上赏星,雪果总爱用作梦的语气问他这个问题。
她真没想到自己血液里也有疯狂的因子,与他闪电结婚,和他的家人很快打成一片,跌破她一千死党和公司同事的眼镜,她感谢那个大雨过后被硬挖起来的下午,现在的幸福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好爱他、好爱他,也好迷恋他,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洋溢著幸福的感觉,他的每一个凝视和每一个亲吻仍旧令她心跳加速,她喜欢和他依偎在海风中,感受两心相属的甜蜜。
来过希腊多次,她从来不知道这是那么美的一个地方,有他在身边,滋味分外不同。
她知道这将成为她记忆里最美的一段,永生难忘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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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蜜月假期,雪果马上被分派了新工作,她要带纯英团,前后加起来要去十三天。
原来幸福会使人怠情,她从来没有不想工作的感觉,但这念头却因为要与他分开十三天而萌生了。
“好好照顾自己。”
他送她到机场,虽然舍不得她离开他这么久,但他绝不会逼她辞掉工作。
反正她的梦想是生一窝的小孩,等她生了一窝小孩,自然就不会有时间工作,因此现在他根本不必扮演那种叫老婆乖乖待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大男人。
“我知道。”从来没有一次的飞行让她心情这么低落,她知道从现在开始,自己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再也没办法那么潇洒的拖著一只行李箱走天涯,因为她的心里住了一个他。
“各位好,我叫孟雪果,你们也可以叫我贝琪,但千万不要叫我贝果”照例讲起万年不变的自我介绍台词,也照例有人笑得很大声、有人无动于衷,不过她已经不在意团员们的反应了,她只想着她的老公。
因为记挂著他,一有空档她就在讲电话,也不管时差的问题,反正只要她打给他,他都会第一时间接她的电话。
“你在干么?”团员们正在参观西敏寺,她连忙拨电话给他,想听听他的声音,就算只有几秒钟也好。
很快的,他熟悉却明显压低的声音传进她耳里“在开股东大会。”
“天啊!”她低呼一声,连忙挂掉电话。
而此时,彼方的聂权赫则在安静无声的大会议室里,露出了莞尔和宠爱的微笑,只是底下的股东们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就是了。
这边呢,在英国伦敦浓雾下的雪果拍著胸口,首次感觉到自己的不识大体。
虽然是他说什么时间都可以打给他的,但她怎么可以当真呢?这下完了,他一定会觉得她这个老婆很不上道。
“劣谟小姐,请喝咖啡。”团员张世昌端了一杯咖啡过来给她。
“哦!谢谢!”雪果连忙收起手机接手咖啡,她笑容可掬的看着对方。“张先生,不好意思,又让你破费了。”
这个名叫张世昌的男人,年纪大概有三十七、八岁,五官普通、身材一般,一个人来旅行,从一开始就特别注意她,常买咖啡请她。
虽然她很想向他说清楚,自己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可是人家又没对她表白,万一只是人家生性特别热情,是她会错意岂下是很糗?
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张世昌在她带完纯英团之后,在她的荷兰深度十天之旅竞又看到了他,下下一次的西班牙风情十四天之旅又有他。
然而,他也只是常买咖啡或者有单身的男团跟她讲话时,都很巧的过来挡在他们中间罢了,因此她还需要时间来搞清楚,他的企图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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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一点,飞机抵达中正机场,雪果送走每一个团员之后,在大门口找到那部令她露出安心微笑的白色跑车,
“好累哦!”她展颜对驾驶座里的聂权赫一笑,他则下车替她放行李箱。
“老公,我晒黑了。”她拉起衬衫袖子,黑了一点的皮肤是她带这次土耳其团的代价,那里实在有够热。
“很好看啊,很健美。”他倾首吻了她的臂弯一下,专心开车。
她还是继续在世界各地跑来跑去的带团,而他还是在等待他们的爱情结晶将她的脚步留住。
但纵然他已经很努力在与她做人了,只要她在台湾的时间,每夜都是他们的温存时间,然而新婚生活堂堂迈入第五个月,她的肚皮依然没有动静,不禁让他怀疑起她的理想受孕期是否都是在她不在国内的时候?
“有没有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向我美丽的老婆示好啊?”下车后,夫妻两人一同走向聂家大门。
“没有。”不过他的问题令她想起另一件事。“但有件怪事,有个中年男人老是跟我的团,不知道是有钱有闲还是冲著我来。”
“有这种事?”他忍住笑意,轻拨了拨她的刘海。“他有对你怎么样吗?”
“那倒没有,只是常买咖啡请我喝。”那个张世昌已经跟她的团跟到每个月比她老公和她相处的时间还多了。
聂权赫似笑非笑地说:“有免费咖啡可喝,你就接受好了。”
她完全同意他的说法。“我也是这么想。”
夜已深沉,家人都睡了,他们走进房间,雪果立即被他搂进怀里热吻。
“权赫”她眸光似水的瞅著他,主动替他脱衣服,他的体温让她忘了疲惫,此刻的她,只想好好跟丈夫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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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果睡了十几个小时,她醒来的时候是礼拜天早上,看到心爱的男人已经醒了,他半躺在她身边看着她。
“你累坏了。”他拨开她颊边的发丝。“这次休息久一点,好好让聂奶奶替你补一补。”
聂奶奶是他们这个大家庭的管家,他老爸他们都管她叫聂妈,但他们这些小辈可不敢造次,一律尊称她奶奶。
“我跟莎丽说过了,这次我起码要休半个月以上。”她撒娇的凝视著他。“好好陪陪你。”
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她会那么甘心做个小女人,她想那一定是因为他的肩膀很有担当的原故。
“今天我们去看电影好吗?”他们好像没有一起看过电影,她打算一整天的时间都用来陪他,不管他想要做什么,她都奉陪。
“我们另有去处。”
“哪里?”她兴致勃勃的问。
聂权赫神秘的一笑。“到了你就知道。”
她也不再追问,起身梳洗换装,打开衣柜才发现怎么多了好几十套衣服,都是适合她的号码和品味。
她马上回头看着他,心里已经洋溢著一片暖意。“衣眼是你买的?”
他摇了摇头,眼里有笑意。“你婆婆买的。”
“哦”她感动的拉长了尾音,自责自己怎么就没有想过替婆婆买衣服,反倒要婆婆买衣服给她。
看来她还有许多要学习的地方,大家庭的每个人都在包容她,她真的是太幸福了。
吃过午餐之后,她任由他开车载著她到那个他不肯先透露目的地的地方,竟然是市立美术馆。
“原来是要来看画展啊。”她神清气爽的一笑,虽然她不会作画,但她喜欢艺术,也喜欢欣赏画,她想那是因为她父亲的原故。
“走吧。”他牵起她的手,两人并肩走进展览馆。
原本她的心情是轻松而愉快的,但是当她看到个展的主题名称时,她的心陡然一跳,整个人如遭电击。
孟顺人纪念画展
她一瞬也不瞬的盯著那三个字,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孟顺人?那不是她父亲的名字吗?不,不可能,她父亲已经死了,应该是另一个与她父亲同名同姓的画家才对
“这是我替爸办的纪念画展,用我们的名义。”
“你”她动容的看着他,没想到在她出国之际,他竟悄悄完成了这件她一直想做的事,她知道这需要耗费许多人力和财力,最重要的是,他的那份心。
他们走进馆内,参观的人潮并不多,毕竟孟顺人是个没没无名的画家,又已经过世那么久了,自然对一般民众来说较没有吸引力。
可是雪果就不同了,她珍惜的看着父亲的每一幅画,那一幅幅的画是父亲的心血结晶,也是牺牲了他们的家庭幸福换来的,其中有许多令她感叹的心酸,也记录了自小成长的岁月痕迹。
“还有个人,我自作主张的替你找到了,希望你不要生气。”
“什么人啊?”她嫣然一笑,不明白他的话。有什么人他找到了,而她可能会生气的呢?
“雪果,是我。”
一个中年妇女柔磁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她毫无设防的回过头去,看到一名身穿浅米色套装的中年妇女站在那里,她的身边伴著一名高大的中年男子,还有两名清秀的青少男女。
她客气的看着神情温柔的对方。“你是”
她带过无数的团,像这类型的中年妇女带多了,她看起来有点面善,但她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是我,我是妈妈。”尤绍真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她脑海,虽然对女儿有愧,但她并不后悔自己当年的抉择。
雪果震撼的呆愣在原地,她作梦也想不到,失联二十年的亲生母亲会出现在她眼前。
母亲是哪一年与父亲离婚,之后就离开他们了呢?好像是她六岁那年的事,她对母亲的印象很薄弱。
一直以来,她讨厌自己好像孤儿一样的家庭背景,但她没恨过母亲,尤其是长大之后,了解身为女于有许多不足为人道的苦衷,她只埋怨父母爱得太冲动,也只埋怨父亲真的太忽略她们母女了。
“大姐!”两名少年和少女略略激动的喊她。
雪果又是一怔,她看着陌生的母亲。“他们是”
“他们是你的弟弟和妹妹,男孩叫雪佑,女孩叫雪琳。”
雪果眩惑的看着她那一双怱然冒出来的弟弟妹妹。名字居然跟她一样,都有个雪字,这是否代表著母亲从来没有遗忘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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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情绪过于激荡的一下午,晚上当雪果躺在床上时,满脑子还充盈著母亲和弟弟妹妹以及她那位看起来也有双可靠肩膀的继父身上。
她居然可以和母亲重逢,又多了那么多家人,这都要感谢权赫,如果换作她自己,就算心里想找回母亲,也不可能付诸行动。
“谢谢你,我真的好感谢你。”她半撑起身子凝睇著他,没注意到大大的睡衣领口已经春光外泄了。
“不客气,不过如果能以实际行动来表达感谢就更好了,比如以身相许。”说著说著,他已经将她抱到自己身上了,双手也滑进了她的丝绸裙摆。
他的挑逗迅速点燃了她的欲火,她抱著他的头,唇也跟著落到他唇上。
他热烈的回吻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同时动手快速的解掉了他们身上的衣物,亘古的律动在充满欲望氛围的房间里推送,直到他们都感觉到彼此的极限已经到了。
“让我怀你的孩子,我想怀你的孩子”她在他身下喘息呢喃,感觉到他已经释放了他的热源。
“我爱你”聂权赫汗水淋漓的紧抱著她,在她唇边吻了又吻。
“我也爱你。”雪果温存的回吻他,放松身子依偎在他身上。
她要怀孕,这样他们这个小家庭才会完整,她发誓这段长达半个月的休假她一定要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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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通常事与愿违就是这个意思,因为隔天她又接到莎丽的电话,软硬兼施一定要她替同事带团,说得好像她不答应,沙士旅行社就要关门大吉一样,无奈之余,她只好答应了。
“我真的说不过莎丽的那张嘴,老公,你很生气吧?”雪果结束通话后,小心翼翼的看着聂权赫,就见他英挺的俊脸上没有一丝怒意。
你不生气吗?说好要陪你的,我又黄牛了耶。
“没关系。”他反而掉过头来安慰著她。
三天后出团,当他把垂头丧气的她送到机场,她赫然发现他竟然是她的团员。
“怎么会这样?”雪果喜出望外的看着他,郭彦琦正把他的行李送到机场来。
他满意的看到她眼中焕发的光采。“为了争取苞你相处的机会,我只好牺牲我亲爱的学弟了。”
他忙里偷闲,不用说,倒楣的还是他那可怜的得力秘书,因为他不在自己的岗位上,彦琦肯定又会焦头烂额。
“对不起哦,辛苦你了。”雪果拍著郭彦琦的肩膀,安慰著无奈的他。“你放心,想要什么礼物尽痹篇口,我们一定买给你!”
他们快乐的奔向旅程,这趟捷克布拉格之春的十二天旅游,就好像他们的二度蜜月,他们在悠悠伏尔塔瓦河上咏叹壮丽的王宫群,在窄窄的黄金巷里细细看诗意万分的一砖一瓦,夜晚沿著查理士桥漫步。
“说真的,我从来没有一次带团带得像这次这么开心的。”雪果半眯起眼睛享受晚虱的吹拂,行走在查理士桥上是一件相当舒服又浪漫的事。“不过说也奇怪,那个张世昌这次居然没有来跟团。”
她正打算让聂权赫知道,那个私下被她戏称为“咖啡先生”的张世昌长得什么模样,却赫然发现张世昌不在旅客名单里。
“你这么在意他?”他佯装吃醋的板起了脸。
雪果对他连忙解释“你千万别误会,我只是觉得奇怪,真的只是觉得奇怪而己!”
上次小叶的亲吻已经让她吃足了苦头,她可禁不起他再次的误解。
不过,提到小叶,那就顺便说一下好了。“对了,小叶有联络我”知道她人在捷克后,小叶想带他的法国女友来见她,他们坑讴婚了。
聂权赫的眉毛挑了挑。“那个带游熊布朗皇宫的导游?”
见她点了点头,他马上否决,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否决。“你不准见他。”一个会随便吻女人的男人,他的老婆不能见那种色胚。
她哭笑不得的看着他那一脸严肃。“可是他只是要介绍女朋友给我认识,我也告诉他我结婚了。”
“但你还是个女人,而他也还是个男人。”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风衣口袋里,眸子扫了啼笑皆非的她一眼“不要再讨价还价了,劣谟小姐,我请你去喝杯咖啡。”
“你哟”她语气埋怨,但满足的笑意已经泄漏在嘴角。有什么人比爱侣的在乎更叫人感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