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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婢女们休息的房间里,大家正在喝茶、吃饼干,享受着悠闲的休息时间。\\wWw。QΒ5。C0m\
乔而立喝完甜茶,对花紫说道:“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白日里干活的关系,最近我都不会半夜醒来,也越来越晚起了。”
花紫点头,“小姐,你一定是太累了啦,每天早上我光是叫你起来,就要叫好久喔。”
“可是我也没做什么,怎么会累呀?”总管派给她的工作够少了,大家又抢着帮她,她根本就没累到,怎么会老是睡到不省人事?
知菊想了个可能,“可能是最近夜里都下雨,比较凉一点,所以特别好睡。”
大家纷纷同意,“是呀,我也觉得下雨时睡得特别香,早上就发懒不想起床。”
“小姐岂只发懒而已呀!自从搬到小屋子后,晚上她只要一睡就是完全不省人事,叫呀摇呀都没反应,前几天一动也不动的,差点把我给吓死。”
乔而立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不知道我那么会睡。”
真是奇怪,她是很浅眠的人呀,居然会有叫不醒的情况发生,真的好奇怪喔。
不对不对,这一定有问题,她的情况比较像被下了迷葯或是点了昏睡穴,绝对不是她的习惯突然改变。
大伙正在闲谈时,小敏带着一副晚娘脸孔进来了,“到处找不到人。原来全都躲在这偷懒了。”
“你别乱说。”小容说道:“现在本来就是我们的休息时间,谁偷懒了?”
“奴才有这么好命吗?”她眼光环视一圈,指着乔而立,“你,跟我来,有事要你做。”
乔而立对她那趾高气扬的态度觉得可笑,“我吗?”
“当然是你,还不快点?等着我请轿子来抬你吗?”
花紫站起来,挡在她面前,“有什么事情让我做就好了,我家小姐不是你能使唤的。”
“我当然没那资格使唤她,但雨霜小姐总有吧?”
知菊抢着说:“凌姑娘有你这好丫头伺候着,再不然也还有配在烟雨馆的丫环能使唤,哪里用得着我们小姐?”
小敏冷笑一声,“不过是个丫头,你们一口一个小姐叫得倒挺好听,真正的小姐在烟雨馆,却又没见到你们去奉承。”选错边站的下场可会很惨的。
小容也挺身而出,“凌姑娘虽然是王府的客人,但王府一向是有规炬的,如果凌姑娘认为屋里人手不够,需要再添的话,也得让我们先请示过总管。”
“小姐是什么人?要叫个丫头进屋帮忙,还得先问过那个奴才?”小敏嗤笑一声,“劝你们识相一点,别在这多嘴,怠慢了贵客,要是王爷怪罪不来,可有你们受了。”
她这话一说,大家都一脸忿忿的表情,毕竟凌雨霜的确是客,就算讨厌,她们也只能忍耐。
乔而立轻笑,“既然非我不可,那我就去一趟吧。”
哼哼,那就让她去得罪、得罪这个贵客,看看蔺南齐会把她怎么办。
最好是将她扫地出门,以免她继续对他牵肠挂肚、痛苦不已。
“小姐,那怎么可以?”花紫低声着,“这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眼呀。”
乔而立轻声在她耳旁说:“不要紧,谁是黄鼠狼谁是鸡,还不知道呢。”
“别再那嘀嘀咕咕了。”小敏不耐烦的说:“还不快点?”
乔而立道:“来了。”
小容推知菊一把,低声说:“走吧,跟宋总管说去。”
“那当然,花紫,走吧,我们一起去,宋总管一定治得了那讨厌的凌姑娘。”花紫担心的看着乔而立的背影,点点头,“好吧!”
希望小姐没事才好——
看着凌雨霜,乔而立觉得很好笑。
她是个漂亮的姑娘,但并不适合这样的打扮,这种装扮对她而言似乎太过年轻了。
“乔而立是吧?“凌雨霜斜眼看她,语气充满轻蔑,“听说王爷以前很宠你?“
“有吗?“乔而立头一歪,装出努力回想的模样,然后苦恼的说:“太久了,想不起来。”
“呵呵。”凌雨霜道。:“是吗?我记得你气焰很高的嘛,还会假装受伤,把王爷从我身边引开。”
乔而立轻描淡写的说:“有吗?”
“没想到现在我们的角色换了过来。”凌雨霜的手住她下巴一抬,“王爷对你腻了。这也难怪,毕竟王爷喜欢的是直爽的个性,而不是你这个人。”
乔而立哈哈一笑,“那你干么学我?难道不怕王爷对你腻了吗?”
“我的容貌加上你的个性,还怕王爷会冷落我吗?”凌雨霜哼笑一声,“怪就怪你这张脸生得不好,才会被王爷一脚踢开。”
“不会呀,我要是这张脸生得太美,你怎么有机会进王府呢?”原来蔺南齐就是喜欢漂亮的女人,她该把他的无情归咎于自己不够美貌吗?
“你真是会说话。不过呢,我还是觉得你很讨厌,不想再看见你。”
“既然如此,何必叫我来?”真是个矛盾的女人。
“当然是因为我想看看,你能忍耐多久才走。”凌雨霜阴险的笑着,“小敏,关门。”
“小姐,我早就把门都关了。”小敏笑着奉上一个篮子,里面装了粗绳、藤条、鞭子、尖刀、花瓶碎片等折磨人的东西。
“乔而立,你应该知道我出身青楼,对折磨人很有一套。”许多装贞洁不肯接客的臭丫头,只要被她伺候过,通通乖乖的听话不敢再反抗。
“可是我不喜欢被人家折磨。”虽然她不懂武功,但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如果凌雨霜以为她会乖乖站着让她打的话,那真是太笨了。
“由不得你不喜欢。小敏,抓住她。”凌雨霜拿起藤条,笑盈盈的说:“首先,先来点轻松点的。”
门窗紧闭的烟雨馆里,传来一阵乒乓之声,似乎有许多东西倒在一块,还不时夹杂着女子的尖叫声。
烟雨馆的丫环生怕凌雨霜伤了乔而立,连忙跑出去求援,刚好遇到宋总管十万火急得赶来。听见尖叫、惨嚎不断,大家都提心吊警捏着冷汗。
“快、快!把门撞开。”
家丁连忙用力将门给撞开,只见两个女子仓皇失措的抱头窜出来,还没命的尖叫着,“救命、救命呀!杀人啦。”
乔而立将抢过来的藤条一扔,双手拍了拍,“想打我?我先揍你再说。”
只会享福的凌雨霜哪里打得过平日做惯粗活的她?
“爷爷没事就拿我练拳头,我可不是好惹的。”
宋总管露出一个微笑,还好小姐没事,“来人,请大夫过来给贵客治伤。”
凌雨霜头发都乱了,气得大吼,“她打我你们都看到了,王爷能纵容丫环这样对待客人吗?”
“凌姑娘不用担心,这件事奴才会秉公处理。”宋总管对乔而立说道:“小姐,你先回房休息吧,等我查明事情之后,再处理。”
凌雨霜尖叫着,“回房休息?这也叫秉公处理?你没看见她把我打成什么样子吗?”
“我也没办法,我怕痛得很,不想乖乖让你打。”乔而立一脸无奈的样子,“闹成这样我也不想,你不要找我麻烦,我也不会来惹你呀。”
宋总管道:“凌姑娘,王府虽然规矩很严,但若奴才没有犯错,也不能随便打骂。”
“她、她当然有犯错,她冲撞我,难道不该罚?”
“我不知道冲撞贵客该不该罚,我只知道王爷从没因为这样而罚过小姐。”宋总管冷脸说:“凌姑娘,以后若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不用你亲自动手,只要跟我说一声,我会帮你处理的。”
“处理你的头。你们一个个都护着这騒蹄子,到底是为什么?她已经被王爷踢开了,你们全都瞎了眼吗?”
“凌姑娘,这跟蔺南齐没关系。”乔而立露齿一笑:“因为她们是我的朋友呀,如果你不要这么坏脾气,你也能在王府里交到许多好朋友。”
“少在这里假惺惺!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给你好看,小敏,我们进屋去,等王爷回来,再让他定夺。”
哼,乔而立将她打成这样,王爷一定会很心疼,到时候一定会大发脾气,那时王府里的死奴才就会知道,跟乔而立站在同一边会有什么不场——
月光透过窗隙,轻轻的洒落在屋内,也清楚的照着床上让蔺南齐无法一刻或忘的可人儿。
就像之前几晚一样,他轻轻的从窗户跃进来,来到乔而立床边。
她一如往常的睡得很熟,但怕惊动她,他还是打算先点了她的昏睡穴,再拥着她入睡,然后在她醒来前离开。
“而立。”他微微拉开棉被,快速轻点她胸前的昏睡穴,然后才坐在床沿,贪婪的看着她甜美的睡容。
他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柔嫩的睑庞,轻叹一声,“天呀!我真想念你的笑容,这些天来,为了克制对你的想念,我都快把自己逼疯了。本以为事情就要结束,但是没想到,皇兄他却不愿意取平西王的性命,说他毕竟是血亲,唉!他实在太过仁慈了。”
他低下头,轻吻她的额头,“平西王藉着伤害你来打击我,要拖慢我追查的脚步,意外的把你卷进这事都是我的疏忽,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所以我只好这样对你,让凌雨霜来当成你的替身,因为我不能承受失去你的可能,我不敢让你冒险呀。”
“平西王居然敢伤害你,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虽然皇兄说不能杀他,但是我绝对有办法让他痛苦一辈子。”
例如永远都坐不上龙椅,被贬到冰天雪地的北方过着自食其力的生活。
“但不能杀害平西王,又如何取回玉玺呢?宣怀秀说他有办法,他说有个扒神偷窃之术举世无双,只要能找到他,就能神鬼不知的将玉玺偷回来。”
“问题是天下这么大,去哪里找这个传说中的人物呢?”他温柔的抚过她的眉眼,“我真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如此一来,我才能跟你表白我的感情。”
一颗眼泪慢慢的渗出乔而立的眼角,她轻轻的睁开眼睛,虽然在哭,但却给了他一个好美的微笑。
蔺南齐瞪大眼睛。他立刻放开她,下意识的转身要逃,却被她柔软的小手握住。
她坐起身,“想去哪?”
“没有想去哪。“他回身,看着她亮晶晶的眼、俏皮的微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是醒着的?
他每晚都对着她倾诉心事,今天却出师不利,当场被抓包。
“坐下来,跟我聊天呀。”激动之下,她声音微微发抖,但却充满喜悦。
乔而立完全没有想到,他之所以对她如此无情,是因为爱得太深刻。
这个大傻瓜!
如果不是因为觉得奇怪,在衣服里放了东西,他没有点中她的睡穴,她永远也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这么深刻。
听见他一番话,之前的委屈全都算不得什么了。
“呃…”天哪!没想到他这个号称冷面无心的南王,居然也会有手足无措,说不出话来的一天。“很晚了,你还是先睡吧。”
她淘气的一笑,“你偷偷摸摸进我房里就不嫌晚,现在才说晚,太迟啦。喂,你脸红了你知道吗?没想到你居然会脸红。”她轻笑着,“不过没想到的事太多,我不也没想到你对我挺着迷的吗?”
她笑着把手伸入怀内,抓了好几张薄饼出来。
蔺南齐这才明白,为何会已点了她的昏睡穴,她却依然醒着,“你这精明的怪丫头。”
天意呀!天意叫他栽这个觔斗,在这种情况下示爱。
“我怎么会精明?我笨得很,否则怎会让你要得团团转?”她一扫阴霾,有种雨过天青的痛快感觉。
他长叹一声,“我是…为你好。”
“少来这一套,我才不需要你为我好。”她一哼,决定不让他好过。她哭了那么多次,眼泪可不能白流。
现在可是他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可不是她自作多情,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这下她要让他知道,被人家不当一回事的感觉。
“我早知道你会怪我。”自作孽不可活呀。
“我干么怪你呀?”她瞪大圆圆的眼,“你也是怕我送了一条小命嘛!那个平西王也真笨,居然以为杀了我会让你乱了阵脚,真是想太多,你才不会在乎一个没了命的笨丫头。”
“而立,我、我对你的感情…”
她明明听见了他对她的感情了,难道她在给他装傻?
乔而立拍拍他的肩膀,“我听到啦,你喜欢我嘛,你要自作多情我也没办法唉!偏偏我对你这张冷脸没什么兴趣,真是不好意思呀。”
“是吗?”他就知道没这么容易,这丫头在拿乔,想要倒打他一把。唉!他怎么会爱上这么个麻烦的怪丫头呀?
“还好你也不算太惨,身边还有个假货可以慰藉一下你受伤的心。”
他苦笑一下,“我已经说过,跟凌雨霜毫无关系,我接近她,是想引开平西王在你身上的注意力。”
“当然啦,我活着对你才有好处,你当然怕我挂了。哼!算你运气好,想找扒神,扒神就在你家,你也不用到处去找。”她骄傲的挺起胸,指着自己。
“你是说你是扒神吗?“她的确能神鬼不知的取走人家怀里的事物,他是不怀疑,毕竟他受过害。
“当然啦。”她一点都不心虚。毕竟爷爷老了,也该收山换她出风头了,“你要玉玺,我就帮你拿回来。”
这样他就不用苦苦压抑对她的感情了,那太辛苦了嘛,她听了都觉得他好可怜喔。
“不行。”蔺南齐断然拒绝,“我绝不让你冒险。”
要如何接近平西干就是一个大问题了。他身边高手如云,一个不小心穿帮,就会让她当场毙命的。
“不冒大险没有大收获呀。”乔而立含笑说:“与其在那里担心人家要来害我,我倒宁愿加入计画,赶快让事情结束,过正常的日子。”
他凝视着她,“还是不行,我办不到,我太害怕失去你了。”
乔而立不得不承认,此刻对他的怨气完全消失无踪,连个渣渣都没剩下——
今晚的迎仙楼内外都安静无声,一反平日的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原因无他,一向喜欢寻花问柳,好色程度跟乔守光不相上不的平西王蔺坚晨,今晚大驾光临,包下迎仙楼里所有的姑娘。
而且还动用大批的侍卫,将迎仙楼周围净空得干干净净,一个闲杂人等都不许出入,以免防碍他狎妓的乐趣。
平西王这么大的手笔,当然让鸨妈乐得子诩合不拢,早早就吩咐姑娘们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平西王尽兴而归。
意气风发的平西王笑盈盈的进门,在楼梯平台上的花娘们个个打扮妖艳,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鸨妈手绢一扬,招呼着,“王爷来啦,姑娘们,见客啦。”
闻声,所有姑娘全都飞奔而下,抢着将平西王包围起来。
“王爷,到我房里,我唱个小曲给你听。”
“王爷到我房里嘛,我备了一桌好酒菜呢。”
“不要、不要,王爷,到人家这里来嘛!”
一群妖娆美丽的莺莺燕燕将他包围着,又是撒娇又是淘气的上不其手,撩拨着他的**。
蔺坚晨笑呵呵的,这个掐一把腰,那个摸一把胸部再亲上一口,被众多美女包围的他,开心得不得了,一双手老实不客气的摸个过瘾。“别这么猴急,大家都有分,谁服伺得王爷最**,谁的赏银就多些。”
一听见银子,花娘们双眼发亮,更急着往他身上磨蹭,又推又拉的把他往楼上的大包厢带。
蔺坚晨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彻底沉醉在**蚀骨的温柔乡里,痛快的展现着他男性的威风。
“苏小小呢?叫她出来给本王跳支舞。”他大口喝酒,将怀里的女子亲得满脸酒汤,惹得她娇声抱怨着。
“苏姐姐马上就来了。”
才刚说完,音乐声响起,苏小小穿着单薄诱人的薄纱舞衣,像团轻烟的舞了出来。
她的舞姿极尽挑逗、煽情,让平西王看得欲火狂烧。
他高兴的拍手大笑,“好,舞得好。”
包厢里热闹成一团,完全没人注意一团绿影快速的步下楼梯,走进迎仙楼的后院厨房里。
乔而立才一推开厨房的门,立刻被人抓住双腕,跌进一个怀抱里。
“那老色狼有对你乱来吗?”
他真不应该同意宜怀秀的这个点子,让乔而立混在妓女堆中接近平西王。
可是她非常坚持,还威胁他若不让步就不理他,他只好让步让她去涉险,自己在这里担心得要命。
“当然没有啦。他忙着吃别人的豆腐呀。”她脸上涂了黄粉,又用面粉加宽脸,变成一个平凡的大饼脸。
别说平西王没注意到她,就连其他人也都懒得看她呢。
她轻松的夹在花娘团里,摸走平西王怀里的东西他完全没有感觉,还开开心心的饮酒作乐着呢!”
他将她一抱,放下心的说:“还好你没事。”
“我当然没事呀,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要着急的应该是玉玺到手没有吧?”她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很高兴在他心中,她比任何事都重要万分。
“玉玺没到手能再想办法,你要是有了万一…”
他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哪,东西应该在里面。”
“咳咳。”宣怀秀在旁边轻咳,提醒他们不要把他当不存在,“而立,你赶紧换过衣服,我们赶快离开这里。”毕竟外面都是平西王的人马,不适合久留。
“好。”她赶紧接过早已准备好的官兵服,躲到门后去换。他们都打扮成官兵的模样,进出时才不会被发觉异样。
宣怀秀盯着他手里的盒子,“玉玺在里面吗?”
“上锁了。”蔺南齐一皱眉,“平西王诡计多端,这锁一定非同小可。”
“如果开不了锁,那等于没找到玉玺,难怪乎西王如此大胆,将玉玺贴身藏着。”虽然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要这么做,还是需要极大的胆识。
乔而立换好装后走出来,轻笑一声,“上锁算得了什么?”
宣怀秀道:“你有办法开?”
她一脸自信,笑嘻嘻的说:“有什么难得倒我这个神扒呢?”她拿起精致的小盒子,仔细的看着上面的机关锁,然后眉毛皱起来了。
“怎么样?”看她呆立着,不动也不说话,蔺南齐关心的问。
“我打不开。“她用看的就知道,因为这个锁跟爷爷宝箱上的一模一样。她已经试过各种所知的方法想打开爷爷的宝箱,却从来没成功过。
“既然打不开,那就硬撬吧。”
她摇头,“不行,你们别看这锁不起眼,里面有机关的,如果不用正确途径打开,强硬的外力会拉动引线,造成爆炸毁掉里面的东西。”
宣怀秀登时傻眼,“你怎么知道?看一眼就明白呀?”
蔺南齐也觉奇怪,“是呀,而立,你怎么这么清楚?”
“这也没什么,因为这锁是我爷爷造的嘛!这锁叫作永远的秘密,意思是说东西只要放进去,就没人能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因为没有钥匙脑篇,除了制造锁的人知道开法之外,其他人绝对无法打开。”
“原来如此,难怪叫作永远的秘密。而立,这真是太好了,你爷爷呢?快请他来帮忙。”
“我爷爷?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他只留信告诉我,说他要到京城来帮人家一个大忙。”
宣怀秀灵光一闪,“会不会是来帮平西王造锁?”
他把探子在地牢看见虽然被囚,但却过得很舒适的老人一事说出来。
乔而立惊讶的说:“天哪,原来爷爷被关了,这平西王真坏。”
“一定是了。”蔺南齐有点责怪的说:“怀秀,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平西王一定是要而立的爷爷造锁,之后就将他软禁起来。这样的巧匠人才难得,再说若杀了他,就连他自己也没办法打开盒子,难怪他要囚着他,却又要好好招待他了。
宣怀秀尴尬的说:“我不知道这两件事相关,所以就没跟你提了。”哎呀,他也是在帮他分忧解劳,不想拿这种小事烦他嘛。
“算了,晚点再跟你算帐,我们得立刻去将乔老先生救出来。”
“我马上命人去办。”
“不。”蔺南齐坚声说…“我亲自出马,夜闯平西王府。”
宣怀秀失声道:“太冒险了。”
蔺南齐虽然对宣怀秀说话,但却温柔的看着乔而立,“不,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轻声一笑,嫩睑微红,“可别说我没警告你喔,爷爷有副怪睥气。”
“我不怕。”他往她的腰一搂,“因为很值得。”谁要他爱上这个怪丫头,只好连她的怪爷爷一起爱喽!
“老爷!不好啦、不好啦!”
一道惊慌的声音在太尉府里回荡着,有如火烧屁股般的老总管气喘吁吁的跑来,打断乔守光快乐的捉迷藏时间。
“干什么一早就大呼小叫的?你几岁啦,还跟个毛毛躁躁的丫头一样。”
“可是老爷,真的不好了,小姐她、她回来啦。”
这一句话有如青天霹雳,吓得乔守光跳起来,“糟糕!青莲、秀绢、巧巧,快、你们赶紧躲起来。”
美人不悦的抱怨,“为什么呀老爷?我们来这么久,从没见过小姐,好不容易她回来了,你不替我们引见吗?”
“这个嘛,有一点困难。”
要是而立知道他打赌输了没将人送出去不打紧,还用从鸨妈那里分来卖掉她的六百两黄金买地置产,又添了几名美人,一定会发飙的。
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呀,谁叫南王那么大方,叫他黄金留着,就当作前聘。
想到女儿莫名其妙的成了未来约王妃,他高兴得不得了,一点都不担心她会跑回来找碴,谁知…
“是呀,我看是非常困难。”
乔而立双手抆腰,远远的站着,但乔守光知道那是发飙前的宁静。
他手足无措的想挡住满园的佳丽,但哪里挡得住,清清楚楚的都落人大家眼里了。
“哎呀我的妈,这臭丫头真的回来了?”
苞着一个人又从她背后走出来,“你这个败家子,放着你老子不奉养,倒专养这些女人。”
乔守光的眼睛吓得都快凸出来了,“爹?你不在百花谷享福,怎么进京了?”
“享福,我当然是在享福呀。“他埋怨的看了蔺南齐一眼,“这臭小子,硬把我拉出来,可恶、混帐极了。”
也不想想他都这么大把年纪了,每天吃好,穿好,还有美女穿衣、洗澡,这不叫享受是什么?偏偏这混帐小于硬把他拉出来,说什么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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