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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恭打开烟盒,抽出一根雪茄“她胆子真大。”
“感冒就别抽烟”展夏玉不客气地夺走阎恭叼在嘴上的雪茄,接着转身朝楼梯走去。
“你去哪?”
“去看看她,我还有很多事情没问清楚。”
“她在你这里?”
展夏玉没理会他,继续往上走。
阎恭又停顿一下,扭头问身旁的护卫“你不觉得你们门主不对劲?”
“他刚刚发了很大的脾气。”
“因为卓静?”
“她要跳楼。”
这下阎恭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展夏玉的笑容反常的勉强。随即,他打消赶回去的念头,跟上展夏玉。
展夏玉推开门,看见卓静站在窗口前,脸色一沉“我说过,不准接近那里。”
卓静闻言,心下大怔“我只是”
“回床上躺着。”展夏玉不由分说地命令。
卓静抿一抿嘴,依言回到床上。
阎恭站在一旁凝视展夏玉的表情,不语。
“我有话要问你。”
卓静别过头去,不想看他,如果看他心情不会紊乱、心跳不会加快或许,正视他会是很简单的事。
“我问什么你就得答什么,你忘了?”
“我没忘。”
“那为什么把头转过去?”
阎恭双手环抱,他从来没见过卓静,今天是头一次,但如果有人说她是疯子,他也不会相信,眼前的卓静的确正常得很。
“回答你的话,不一定要看着你。”
这番话,令展夏玉觉得十分不满“你要是再不转头,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说罢,卓静转过头来,却一脸气呼呼地。
阎恭在展夏玉身后挑高眉,这是展夏玉吗?若他记得没错,展夏玉是不会威胁女人的,尽管是再骄傲的女人,展夏玉还是会用他一贯的温柔态度对待。
“护士去哪里了?”展夏玉寻看四周,没见到其他人影。
“大概是休息去了”卓静垂首,当他一问起护士的去向,她心里就不是滋味,很酸很酸那护士很漂亮,他大概也注意到了吧!
“夏玉,你是怎么把她带过来的?”阎恭问道。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似乎回不去了。”展夏玉望走卓静黯然的神情“我是不是说的没错?”“如果没有跟你过来,如果不开口说话,什么事也没有”卓静叹道。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爸爸的朋友。”
展夏玉与阎恭一同翻翻白限。
卓静见状,不解。“我说错了?”
“错到底了。”展夏玉失笑。
阎恭打破沉默,道:“夏玉不过跟他见过两次面。”
卓静这才注意到展夏玉身后的男人“你是?”
“我是夏玉的朋友。”阎恭简单的介绍自己。“如果你相信我,我也会是你的朋友。”
“为什么你要我去相信你?”
展夏玉摇摇头,反问她:“隐瞒所有事情对你有好处吗?如果你认为我会把你佯装失常的事告诉卓宇衡,就没有必要隐瞒事情。”
他说的没错,他若是爸爸的朋友,隐瞒事情对她也没有任何帮助。
“也许,我们能帮你。”
卓静为之动容“帮我你们能帮我?”
“就怕你不说。”
卓静眉头一拧,沉默了很久。她是等了多少年,才等到能帮她的人?所以她很惊讶,也很怀疑。展夏玉伸手握住卓静因不安而交握的双手“相信我。”
卓静看着那厚实的大手,蓦地,不安的感觉消失了,随即而来的,是异常的温暖,让她不禁希望他的手,可以永远这样握着自己安抚她常常忐忑的心。
“你们记得尚季荣和吴中平这两个人吗?”
展夏玉与阎恭面面相觑,这两个人在“五色门”里,一个是总护卫的左翼,负责奖惩子弟兵;一个是护卫召集人,当总护卫指令一下,就必须召集精锐分子等待下一个指令,在“五色门”里,都是位高权重的人,不过,却早已不在世上。
阎恭看一看展夏玉,展夏玉的表情和他一样吃惊,看来,彼此都猜出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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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继续说。”展夏玉对她笑笑。
“爸爸都坐过这两个人的职位,你们不觉得不正常吗?”卓静愈是说下去,就愈是恐惧,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很快就淡化了,因为展夏玉一直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安抚她的心绪,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阎恭思索一番,道:“尚季荣和吴中平的死都是意外。”
“我希望你们能去调查他们的死因,如果那是意外也会是我爸爸刻意制造的。”
阎恭点点头“连你都这样说他,那就表示卓宇衡的确心术不正。”
“的确?”卓静听出阎恭的用辞有其他涵义。
展夏玉摊开她的手掌,在手心上拍了拍“因为我们也在调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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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将一切都告诉展夏玉和阎恭后,卓静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或许该说,她终于遇上了一个可以去信任的人。
虽然她不太了解展夏玉,但每当自己看着他时,就会很安心,她知道那是为什么,可是,太早明白,反而令她怅然若失,只因他太过迷人,从那时瞧见护士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她就知道自己和他有番距离,一个永远不会有交集的距离。
“我想,你该休息了。”展夏玉听了卓静述说卓宇衡的恶行,包括杀了自己的妻子,再用因夫妻失和而含怨自杀的方式掩饰其罪行,他并不觉得震惊,卓宇衡早在他们怀疑名单之内,卓静的出现,只是让他更确信这一点,惟一能牵动他的心的,是卓静多年来的忍受,她身上的伤都是最好的证明,看的他心疼不已啊!
“你要去哪里?”卓静反手抓住他。
展夏玉看着她的小手,紧张地落在自己的手臂上,唔他似乎抓到她的心了。
他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你不希望我离开?”
卓静赶忙缩手,仿佛被说中心事而不知所措,两颊也好烫。
“回答我。”展夏玉看着她绯红的脸蛋,笑得更迷人了。
“我没有没有这样想。”她不该说话的,这种不自然的回答,分明就像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好笨拙啊!
回过神来,他斗大的俊脸已然挨近她,她适时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你要做什么?”
“吻你。”
“我有回答你,不是吗?”她记得他说要是她沉默、大叫,他都会吻她,但她刚才没有不听他的话呀天哪,他愈来愈靠近了!
展夏玉拨开她碍事的双手,逐渐逼近她,直到她躺在床上,他借势紧贴着她,暧昧地在她耳际轻轻吐了一口气,沙哑感性地低语:
“只要你喜欢,我也会吻你。”
“谁说我喜欢!”
展夏玉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嘴硬那就证明给我看。”
“等”
又来了,他没有一次给过她拒绝的机会,就霸道地封住她的唇,但是,她真的懂得拒绝吗?当他将调皮的舌头探进自己的口中时,拒绝的意念竟因此荡然无存!
他的吻令她窒息、今她无力,更令她不自觉地发出沉醉其中的呻吟
“嗯”她陷入情欲的嘤咛,证实他所说的话并没有错,也让他的吻更加狂妄炽热。
结束一段漫长热吻后,他扬着如得到胜利的骄傲笑容,道:“承认一件事并不是很难。”
她的两颊依旧红烫,除了羞赧的低下头,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我”
她害羞的样子真的很吸引人,不过,再这样看她下去,他怕自己会克制不住要了她。新鲜的东西,还是要慢慢品尝的。
再说,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像个刚出生的小猫儿,要教、要学的事情很多,包括去明白当男人要一个女人有时只是出自欲念,他可不想伤了她,他会等到她心甘情愿,但看她彤红的脸,他猜想,距离那时,应该也不远了吧
“好了,你真的必须休息了。”
展夏玉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唇,霍地起身,在即将走出卧房时,卓静急切地唤住他
“展门主!”
展夏玉立刻兜了回来“错了。”
“唉?”卓静听不真切,什么事错了?
“我的名字。”
卓静错愕,还是不太明白。
“夏玉。你叫一次听听。”
“夏夏玉?”她照做了,却说的很不自然。
展夏玉亲她一口,像是奖励。“再叫一次。”
“夏玉”卓静眨了眨眼,当他再度吻自己时,她已没有想抗拒的念头,反而愈来愈喜欢他的吻。
好多女人都这样叫他,但很奇怪的,他特别喜欢她喊他的名字,听得他好开心、好愉悦。
“再叫一次。”展夏玉又亲她一口。
卓静抿一抿被他吻到红肿的双唇“我们要一直这样下去吗?”
“什么?”
“我叫你一次,你就亲我一下”
展夏玉咧嘴大笑,张开双臂拥她入怀,她纳闷的模样真可爱。
“我很好笑?”卓静很是无辜地问他。
展夏玉擒住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不是,是希望你开心点,嗯?笑笑。”
卓静垂下眼脸“好难”
“为什么?”
“我担心爸爸会找我。”这是实话,但心中还有另一种忧虑,一种连她自己也说不出的忧虑,那种感觉很不安定,每当他吻她一次,就会有的感觉。
“我早知道你会担心这一点。”
“你早就知道了?”卓静吃惊。
他锐利又自信的目光,令她觉得似乎没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当初也是他第一个看出她佯装精神失常的在他身上好像根本找不出缺点,这样完美的男人,竟然让她遇上了!
这时,她终于明白,内心那不知名的忧虑是什么了
她是个佯装七年精神失常的女子,人见人厌;而他却是“五色门”高高在上的“青门”门主,多金英俊,是众多女性迷恋的对象,纵使他吻着自己,还是拉不近与他天悬壤隔的距离啊。
“我们既然要调查他,一定不会让他待在国内。”
“你的意思是”
“你既然是他的女儿,应该曾听他提过“殷家三盟”这个组织。”
“嗯。以前听他跟朋友提过,那好像是个很大的黑色组织。”
“亚洲三大黑色组织,‘殷家三盟’就在其中之一,我让卓宇衡到台湾的‘炎盟’去,好让我朋友看着他。”
“你的朋友?”
除了自己之外,他每一个朋友,无一不是在极道界的风云人物,因此,他一副骄不可言的样子,朗声道:“‘炎盟’盟主,烈少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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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没这样自在过了?
卓静深深吸气,吸进清新的空气,吸进惬意的感觉。
展夏玉住的地方真的很大,和自家比起来,这里简直就像皇宫,走到哪都有惊喜,例如马场、小型的植物园、花院
每个地方都好美,看得她心情好舒适,倘若,他能陪在她身边那会更好吧?可惜,腼腆的自己根本不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要求,而且,一早起来,就不见他的人影了。
她不知道他去哪里,他没说,也没必要向她报告只是,看不到他,真的很失望。
“卓小姐。”
卓静闪一闪神,谁在叫她?
“卓小姐!”身后的人突然绕到她面前。
卓静眨一眨眼,看着面前穿着低胸贴身衣,打扮亮丽的护士。
“不认得我了?”护士全身上下,散发着浓浓自信,那种气质,有点骄傲。
“不是你跟昨天很不一样。”她说真的,若不是早知她的身份,自己真会以为她是个明星。“我换下护士服,就是这样子。”
“你很漂亮。”卓静不忘称赞,也很羡慕,她有张姣好的脸蛋,像这样的人,应该会有许多男人追求吧,她想。
“很多人都这样说。”护士的语气很理所当然。“展先生好像不在。”
“嗯。你找他?”从昨天护士看展夏玉的神情,卓静就猜得出,他,大概让这位护士难以忘记了。“对,不过顺便看看你的身体好一点了没,医生要我来的。”护士率直地说。
“我已经没事了。”
“这可不行,你要是没事,我以后就不能来了。”护士颇具深意地道。
“唉?”
护士一边嘴角缓缓上扬,不见丝毫善意“你昨天好像没听懂我的意思,我喜欢展先生非常的喜欢。”
卓静愣了愣,这时才想起昨天护士对展夏玉的神情很不对劲。
她不讨厌护土不做作的性格,但却无法不去在意这人对展夏玉的迷恋,也许是护士太美丽,美丽到让她害怕展夏玉会去注意她。
当护士毫不客气地说出对展夏玉的情感时,卓静只能沉默,再说,她能回应她什么,她并不是这里的主人。
“你会不会讨厌我跟你争男人?”
“讨厌?”
“你不是他的女人吗?”
这句话又让卓静的心沉到谷底,他吻过她,却从未说过那样的话“不是。”
只能这样回答,不是吗?惟一明确的,不过是他借由她的事情,来调查父亲令他怀疑的行径,在这里,她不过是一个等待他帮助的人,其他的,没有答案,她也不敢问他,如果那种吻,其实不具其他意思,那这一问,她会心痛至死,只因,在初见的刹那,他就在她心里了。
护士得到卓静的回答,笑得更得意了“我想也是。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直觉吗?别怪我说话太犀利,昨天帮你上葯的是我,如果展先生看过你背后那些不晓得是让谁打出的伤疤,大概对你也没什么兴趣。”
好刺她说的话确确实实伤了她,可是,不能反驳,卓静只能忍痛承受,只因,她说的一点也没错。
“我能留下来吗?”护士用辞是礼貌了些,语气却含带着“你没资格拒绝”的意味。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卓静别过头去,她不愿让这人看见她已经受到伤害的酸楚表情,她怕,那会为她带来嘲讽,取笑她因为没认清自己的模样,就对展夏玉动了情。
“你可以的,只要你回到床上躺着,就是帮助我留下来,也帮助我进一步的接近展先生我会很感激你的,真的。”提及这点,她倒是露出诚恳的样子。
“你好像很有自信。”如果自己也有,刚才就不会一再地受这人嘲笑。
“你认为我和他站在一起,是不是很相配?”
“是啊你真的很漂亮。”好痛,那种痛楚,比挨父亲的打来的痛多了。
此时此刻,她好想调头就走,她实在不想再承受下一个打击,但她才有离开的念头,展夏玉就出现了,且一步一步朝她们走过来。
“展先生!”护士双眼登时明亮,毫不保留地流露出她对展夏玉的情愫。
展夏玉今日一身黑色皮革装束,自远处走来,活脱像个黑暗之子,神秘的让人侧目。
卓静看傻了,他每一次出现,都有不一样的迷人风采,也衬托出他过于出色的外表,换作其他女人,也许巴不得立即接近他,可卓静却想都不敢想,护士刚才说的言犹在耳,她想,有些事是不需问他就能明白的。
“你是?”展夏玉打量眼前的陌生女子,嗯,真艳丽,有点眼熟,不过,她是怎么进来的?
卓静见展夏玉目不转睛地盯着护士,好生怅然,她相信任何男人都抵抗不了护士那种不时对人抛媚眼的举动,也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属于在角落的人,是不适合出现在这里的。
当卓静想转身离去时,手却突然教展夏玉抓住,她愕然抬眼看他,没有与他对视,因为他根本没在看自己,望定护士的目光好像从未转移过,可为什么,他看得到自己的离去?
“我只是没穿制服,展先生就认不出我了?”护土朝他牵着卓静的手瞥了一眼。
“喔我记得了!你是昨天的护士。”
“展先生的记性似乎很不好,是不是我变化太大了?”
“嗯变得太美丽了,我差点认不出来。”
这番赞美的措辞,听得卓静酸楚不已,想来,这护士已经吸引到他了吧!
“你怎么会来这里?”展夏玉挑高眉,完全接收护士那过分放电的眼
“叔叔要我来帮卓小姐看看伤势。展先生的护卫昨天有交代。”
“叔叔?”
“昨天的医生是我叔叔,我不是一般的护士,我可是有麻醉师执照的,爸爸又是院长。”护士强调自己的身份,骄傲地睨了卓静一眼,暗示自己是可以与展夏玉相配的。
“这样啊”这护士在想什么,展夏玉可说是一清二楚,看她美丽的身段,的确诱人,不过“品尝”她是等会儿的事“我有事要跟卓小姐谈,你先到她房间去。”
“可以,待会见。”这句话应该是对卓静说的,但护士却看着展夏玉,妩媚火热的神情,似乎在向他暗示什么。
卓静垂首,若有所思地看着那牵着自己的手。
她不要他这样牵着她,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介意什么,以他的身份,女人趋之若骛是理所当然的事,可她就是会心痛,心痛以前他吻她,都是不具意义的,就算有,也是戏弄。
或许他早看得出自己喜欢上他,所以才应着她的心意吻她,不是出自真心。完全不是,但为什么,已经听到自己的心发出破裂的声音,却还是无法把手抽回来,却还是拒绝不了他手心的暖意。
“伤口还疼吗?”
卓静摇头。
展夏玉不悦地皱起眉头“我说过,我问你话,你都要回答。”
想起他慑人的脾气,卓静立刻回答:“不疼了。”
“吃过饭了没?”展夏玉用大拇指抚摸她的手指。今天天气暖人,她的手不应该这样冰,她的体质真的很差。
“你要跟我谈什么?”卓静反问他,她知道,那些都是客套话,所以她宁可略过不听,免得自己又以为他是真的喜欢她而关心她。
“卓宇衡刚搭飞机去台湾,我想你可以安心了。”
“真的?”
“不信可以去问另一个人。”
“谁?”卓静实在不知道这里除了他,她还能问谁。
“你看。”展夏玉指着另一端正朝他们走来的女子。
“英荷!”卓静难以置信地指住张大的嘴。
“大小姐?你让我们担心死了,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太好了”英荷确定前方就是自己服侍多年的主人时,激动且泪眼婆娑地抱住卓静。
“痛”英荷的力道弄疼了卓静背部的伤。
展夏玉突然抓住英荷的手,将她与卓静扯出一个距离,笑道:“你把她弄疼了,她伤还没好。”
“对不起,我我会注意的”英荷看着这张带着笑意的俊颜,莫名颤栗。
闲言,展夏玉这才松开手,依旧笑着“你们聊,我到屋里去。”临走前,在卓静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吻她的感觉好像变质了,不是对女人的新鲜挑逗,也不是他对有兴趣女人的本能,是什么也说不上来,算了,管它是什么,他都不该为这种事烦恼,女人,还不至于重要到让他想念。
英荷见展夏玉亲吻卓静,先是吃惊,在展夏玉离去后立即窃笑“原来大小姐跟展门主”
展夏玉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卓静难为情地红了脸,心中浓郁的甜蜜,教她完全忘了适才护士和展夏玉两人暧昧的情景所带给她的酸楚。
“你这样笑,太欺负人了!”
“大小姐,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惊讶,不,是惊喜”英荷因为手腕隐约疼痛,忍不住低头去看,那是展夏玉刚才抓住她的地方,他的力道竟大到让她的手泛起红色掌印。记得自己不过是不小心碰到卓静的伤口
“夏玉怎么把你带来的?”卓静刻意岔开话题,她已受不了这种羞赧却无从解释的尴尬。
“夏玉?”英荷先丢下对那掌印的困惑,问道。
“展门主的名字。”卓静没忘,昨天他还为了这两个字一再地吻她,真的很难忘记,想起那情形就有难抑的窝心幸福。
“喔”英荷惊叹。“夏玉夏玉,多叫几声或许就会变‘老公’了!”
“英荷!”卓静才褪去的红通,马上又在两颊浮现。
“不笑你。我也没什么时间,就长话短说,早上有人来找我,同事说是我的男朋友,我吓了一跳,出来看才知是展门主的人,他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我就跟来了,原本我还不信,现在却更不明白了”
“怎么了?”
“你怎么可以让展门主知道你是正常人,这太危险了。”
“我相信他!”卓静坚定道。
“为什么?”
“一开始我就有这种感觉,无法讨厌他、无法跟他保持距离”
英荷了解卓静的话,若不是喜欢那个人,是不会有这样的念头的,那也就是所谓的情不自禁,再者,对方可是女人爱慕不已的展夏玉啊!
“既然大小姐相信他,我也希望展门主能把你从卓先生手中救出来。”英荷可不想再看见卓静过那种像被关监牢的生活。
英荷刚提及卓宇衡,卓静的脸色随之恐惧,焦急地问:“爸爸昨天爸爸找过我没有?”
“放心吧!卓先生根本不知道你不在,他没找过你,这阵子应该也不会了。”
“这阵子?”
“一早,他就提着行李搭飞机走了,听说是去台湾,他还交代我,要看紧你,说他会有一段时间回不来。”
英荷话一说完,卓静吁了好长的一口气,往大宅的方向看去,他真的没骗她。
当卓静定睛看去时,想飞奔到他怀里感激他的冲动,蓦地让大厅内两个男女拥吻的情景给化为乌有,随即抨击她的心的,是椎心的刺,伤得她好痛好痛